就在燕輕舞為著吳天謀求虛職之時,後者卻是站在殘烈的麵前,凝視著暴戾的後者。


    此刻的殘烈,因為自身已然充滿著力量,而要對吳天進行滅殺和教訓。


    然而霓裳發現之後,連忙阻擋。


    “你瘋了嗎?


    你要知道,他雖然坑害你,但是也是你的救命恩人!”


    “你不可以這麽對待他!”


    霓裳跑到吳天的麵前,展開雙手,阻擋著殘烈的刻意傷害。


    在她想來,殘烈太不應該了。


    更何況她對於吳天已然改變了最初的認知和鄙夷厭惡的念想,轉化為一種不一樣的好感,所以不論是出於怎樣,她都不會讓殘烈傷害吳天。


    “你給我讓開,我要教訓他!”


    “如果不是因為他的話,我就不會陷入如此痛苦的境地。”


    “更是不會在鄭家麵前,變得不明事理之人,乃至是我也不會成為被人唾棄的對象。”


    “而這一切,都是眼前這個混蛋賜予給我的,我一定要為此而討迴公道!”


    殘烈帶著一絲執迷和抓狂,冷然的眼眸裏,凸顯著一道說不出的冷厲和一種瘋迷。


    恨不得此刻就要將吳天碎屍萬段,甚至是一定程度上,將其撕裂。


    吳天眼神微動,悠然的目光中,迸射出一種幽冷的氣息,瞥望著跳腳的殘烈,淡然輕笑道:“你還真是會把自己當迴事呢!”


    “你是我所救的,所以你覺得我就沒有留點後手嗎?”


    “你以為你此刻很強嗎?


    在我看來隻不過是外強中幹。”


    “你想知道這是為什麽吧?


    我可以告訴你,這是因為你許久不曾動彈,從而導致的內勁之息產生的差異化,而你若是還覺得自身的勁力是不可磨滅的存在,那我隻能告訴你,你把這個事情想的實在太過簡單了!”


    “我分分鍾就可以戳破你的狂妄,乃至是讓你為此而付出代價,畢竟我不喜歡捏造一個脫離掌控的人,更是不願救治一位妄圖要殺害我的人。”


    “不信的話,你盡管上前試試看!”


    吳天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絲挑釁和囂張,狂妄的神情中,悄然劃過一道冷厲,乃至是眼眸深處,也在不經意間劃過一抹說不出的幽冷之色。


    在他想來,這一切當真是讓人無法言表的事情。


    所謂農夫與蛇之間的故事,他不希望會上演在自己的身上。


    霓裳頓時猛然喝道:“夠了,你知道我因為要救治你,花費了多大的心血和精力嗎?


    不惜被鄭少等人誤會,我也要將鄭家老爺子所交代之事,完美地完成!”


    “而你此刻若是覺得你的這一條命是為了複仇而生,乃至是為了複仇而重塑的話,那麽我就不再阻撓著你去做你想做的事情。”


    “但是我希望你能夠明白,你的存在並非是為了你自己,而是我覺得鄭家需要你,乃至是在一定程度上,我也對此表示有所了解。”


    說到這裏,殘烈眼眸裏悄然劃過一道狠厲的精芒,夾帶著一種說不出的銳利之色,悠然的眼眸中,悄然劃過一抹淩厲之息,在他想來,霓裳的話語,讓他為此而多了一絲糾結。


    “可是這個混蛋竟然敢威脅你,乃至是拿捏著救治我的事情,從而脅迫著你做不願意做的事情。”


    “他就是一個衣冠禽獸的敗類,甚至是一位異想天開的混蛋,在我看來,很有必要對他進行強有力的壓製和教訓,不然的話他還以為這樣就可以脅迫著你一輩子。”


    “我雖然成為一個廢物,但是我不希望你因為救我,而出賣自己的一生,甚至是因此而變得極為的悲哀。”


    霓裳連忙瞪大了雙眼,帶著一抹歉疚的目光,下意識地瞥望著吳天,隨即對著殘烈耐心解釋道:“你誤會了,他先前雖然是有脅迫我答應交換條件,但是我並未答應他。”


    “而現在他之所以救治你,並非是因為脅迫我,乃至也並不是我答應他什麽,而是他不想你遭遇不測。”


    “他說鄭少他們必然不會放過你,若是到時候你還是一個手無寸鐵之力的家夥,必然會死在鄭家的刀下。”


    殘烈陡然瞪直了雙眼,帶著一抹憤慨:“不,這不可能!”


    “鄭少那一次隻不過是因為喝醉了,才會做出糊塗事。”


    “這一次他既然來了,本意便是將我帶走才是。”


    “你不要聽他胡說八道,花言巧語了,他所說的隻不過是在騙你,更是在變相地想要讓你我對鄭家產生一種介懷。”


    霓裳卻是搖搖頭,帶著一抹無奈的神情再次解釋道;“鄭少等人是怎樣的人,你與我很是清楚,而鄭家為了保全自己的一切利益,必然是會做出很大的動作,畢竟可是有著不少的鄭家仇家呢!”


    “而後你一旦死在這裏,那麽鄭家再對此進行渲染炒作一番,那麽試問你的死是不是就怪罪在吳天的身上了?”


    “甚至是在你身上本身存留的一些事情,也都被鄭家悄然掩蓋過去了?


    從而在這裏頭,受傷和憋屈的便是吳天了。”


    霓裳眼眸裏閃過一道不願相信的神色,帶著一絲氣惱之色,再次表明道:“就在剛才,我聽燕輕舞表明鄭少曾經來過這裏,很顯然他是為了盯著你而來的,甚至是在本質上,如果你不能夠得到吳天的救治,那麽以鄭家一貫作風,隻有死人才沒有話語權,而如何捏造真相,也都全憑鄭家的嘴了。”


    “而吳天本身作為鄭家的敵人,在那些高手看來,必然是要同仇敵愾地一致對外,而這一切對於吳天,毫不公平。”


    殘烈卻是再次陷入執迷,帶著一絲不願相信的神色,憤然輕喝道:“這不是真的,這不是還真的!”


    “這不過是他刻意地推測,更是將一切的事情,全都栽給鄭家,這在本質上,已然算是一種褻瀆,更是一種不可更替的陷害。”


    “我覺得你最好也別跟他走的太近了,定然是他將這一切說的顛三倒四,才會讓你對其產生這樣的念想。”


    “說實在的,我對你有點失望!”


    霓裳還想要反駁和解釋,吳天卻是上前一步,對著霓裳搖搖頭,隨即擺出一個請的姿勢,淡然輕笑道:“既然如此,那麽我也不願多說什麽,你自己好自為之便是了。”


    “既然鄭少這一次來到我這裏,就表明著你的死期隻怕算是不遠了。”


    “如果你覺得這是我在刻意地坑害你,或者是胡攪蠻纏的話,那你就盡管離去吧!”


    “從此以後,你我相逢是路人!”


    殘烈冷哼一聲,便是大步流星地踏出門診,悄然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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