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吳天這般迷一般的自信,眾人當真是無語到極點了。


    在他們看來,吳天的行徑和認知,完全就是可笑至極。


    不但是言語中夾帶著一抹狂妄的深意,語氣上,更是流露出唯我獨尊的自負感。


    這對於當前年輕人,乃至是驕傲自滿的高校生而言,絕對算是難以忍受的猖狂。


    特別是對於高大壯碩的鄧凱倫而言,眼前的吳天,似乎是在刻意地跟他過不去一般。


    在他想來,吳天這完全就是無稽之談,簡直就是瞎扯淡。


    “小子,我真不知道你這是哪來的自信,更是不知道你怎麽就盯上我了。”


    “我自問跟你無冤無仇的,你總不至於因為我長的比你高大比你帥氣,你就要這般詛咒我吧?”


    “若是如此的話,那我還真是無語了。”


    鄧凱倫已然把吳天當做是瘋子看待,在他想來,還從未有過病狀的他,怎麽可能活不過三天。


    這實在是危言聳聽,荒謬至極。


    鄧凱倫的一番話,令得在場不少人哄然大笑,要知道相比起顏值和高大威武而言,吳天相貌平平確實不夠看。


    燕輕舞神情一怔,隨即氣息一滯,再次凝望著神色淡然的吳天,帶有著一抹說不出的深意,對於後者仿若有著一定的認知。


    “吳神醫,你可敢以此來作為我們本局勝負的評判嗎?”


    “若是你還是堅持你自身的觀點理念,那麽就請你拿出屬於你的觀念和勇氣,用實力來說明這一切。”


    “如果你能夠證明他真的已然病入膏肓,並且還是要死的狀況,甚至是你還能救治他的話,那麽我認輸!”


    燕輕舞很是認真地說著,眉宇間夾帶著一種說不出的冷然和女性少有的魄力。


    對於她而言,這一切仿若是一種類似賭局上的梭哈,在本質上給人帶來極大的成就感。


    而且她也很是好奇,吳天為何要這般篤定地說著眼前這個男子有著可怕的絕症,要知道若是隻剩下三天的話,那絕對隻會是猝死。


    可是一個人要在怎樣的情況下,才會發生猝死呢?


    這完全是不可預料的,而吳天又怎會這麽肯定呢?


    這一切就仿若成迷一般,縈繞在燕輕舞的腦海裏,夾帶著一抹說不出的冷然和一絲難以理解的神色,對於這樣的事情,在她的念想和認知中,仿若多了一股子揪心。


    吳天頓時眉梢一挑,帶著一抹詫異的神情凝望著燕輕舞,仿若沒想到後者竟然要孤注一擲了。


    “不用如此吧?”


    吳天下意識地摸了下鼻子,要知道他也想要知道眼前這個被譽為醫學界新生代的女強人,究竟是有著怎樣的獨特之處。


    若是就這麽結束了彼此之間的賭局賽事,隻怕也就見不到燕輕舞的風采了。


    隻是吳天這個時候的退怯,落在別人眼中,就像是可笑的小醜,有著兜不住就想要撤退的嫌疑,在本上讓人對此表示頗為揪心。


    甚至是在一定程度上,為此而感到極為可悲。


    鄧凱倫第一個不樂意,指著吳天憤罵道:“你丫的說老子有病的是你,現在打著退堂鼓了?”


    “我見過不要臉的,然而像你這麽不要臉的,還真是第一次撞見。”


    “不得不說,你還真是夠無恥的。”


    眾人也都對於吳天這樣的嘴臉,表示鄙夷不已,在一定程度上,讓人對此表示極為厭惡。


    吳天眼神一怔,夾帶著一抹揪心和一道愣然之色,悠然的眼眸裏,迸射出一股說不出的冷然。


    隨即搖搖頭,對此表示頗為無奈:“我隻是覺得這樣贏得太輕鬆了,讓你們會顯得很難受。”


    “更何況難得遇到這麽一位女醫師,多少讓我有著一定的好奇心,若是就這樣結束了彼此的交流,在我看來,已然算是一種悲哀。”


    吳天的話語,淡然中潛藏著一絲狂妄和傲然,令得在場眾人越發表示義憤填膺,恨不得此刻就要對其進行強有力地製裁。


    “這家夥,實在夠狂的,若是沒有點真本事的話,那我可真是要笑掉大牙了。”


    “我還從未遇見過如此囂張的家夥啊!簡直就是狂妄至極啊!”


    “不得不說,這小子算是我遇見過最牛叉的人物了,膽敢這麽跟燕女神說話,這完全就是在褻瀆啊!”


    “就是啊!看他這樣子,就像是個痞子,跳梁小醜一般,明明沒什麽本事,卻要在這裏裝腔作勢的。”


    燕輕舞同樣是微微一滯,夾帶著一抹羞憤和氣惱,對於吳天這般一而再地褻瀆和羞辱而感到氣憤不已。


    “你少在這裏信口開河了,你若是真有本事,那就拿出你的證據來證明他真的就隻有三天可活了。”


    “如果不能的話,那就請你閉嘴,不要奢望著用語言來攻擊,甚至是在這裏跟我故弄玄虛引發我的注意力,這是最為可笑,也是最為愚昧的行為。”


    燕輕舞微皺眉梢,眼裏悄然劃過一抹失望的神色,對於她而言,這家夥表裏不一,立場不堅定,簡直就是在胡說八道。


    她剛才竟然還興起了一絲興趣和信任,想著給吳天一個機會,想要看看後者是否真的有本事能夠這般斷言一個人的命定周期,但是卻沒想到,就在她選擇相信之時,吳天卻是表現出一副為難而又怯弱的神色。


    這般行徑,讓她為此而感到不恥。


    吳天苦笑不已,瞥望著悄然生氣的燕輕舞,不由得歎息一聲:“既然如此,那我就成全你們吧!”


    隨即神情一變,化身為一位極為專業而又認真的醫生,對著鄧凱倫質問道:“你是不是經常有著生理困擾?


    所以你整天在高劇烈運動完了之後,便喜歡喝花酒,濫交。”


    “而且還是不節製,不做安全防護的那種,也就導致著你的腎髒衰竭、肝髒受損、連帶著前列腺發炎而導致的膀胱囊腫。”


    “隻是這一切平日裏壓根難以顯現,即便是有細微的不適,你也隻會當做是日常運動過度,所導致的身體反應。”


    就在鄧凱倫羞憤至極想要反駁之際,吳天便是扭過頭來對著燕輕舞輕笑道:“我想你應該知道一個人的腎功能衰竭意味著什麽,但是他的已然不僅僅隻是衰竭而已,病毒侵入體內,伴隨著血液交融,已然侵入心脈。”


    “帶有著淋病毒的細菌,引發體內的各項機能嚴重滯後,加上水的配合定然能夠形成化學反應。”


    “而就他這樣高大之人,運動之後必然需要喝水,一旦喝下大量水,必然會爆發心肌梗塞,也就是所謂的猝死。”


    隨即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抹戲謔之意:“燕神醫,如果你對此還是有所質疑的話,不妨去按下他的檀中穴,看他是否會痛不欲生。”


    燕輕舞渾身一顫,帶著一抹震驚的神色,凝望著鄧凱倫,後者神情難看至極,很顯然吳天已然說中了一大半。


    不由得微微閉上眼,歎息道:“我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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