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這不可能!”


    李萬全頓時笑出聲來,對此表示不置可否,要知道他沒有施針,又哪來的針?


    會殘存在韓少的身體裏?


    “你在搞笑嗎?


    要知道我們行針的時候,也隻不過是把針頭觸動著患者,壓根沒有過這樣施針的。”


    “更何況你覺得我會是這麽愚蠢的人嗎?”


    吳天淡淡輕笑道:“這麽說來,李神醫還是不信在韓少裏頭存留著這樣的銀針是嗎?”


    要知道吳天之所以如此篤定,那是因為他打開了透視眼,透過韓少的身體,從後者的胸腔之處,捕捉到幾把銀針,不但封鎖了韓少的眾多穴位,乃至是下半身基本處於癱瘓和毫無知覺的狀態。


    所以有著自己親眼所見之事,吳天這才篤定著眼前這個事情,絕對是李家的銀針。


    韓老也對此表示有所質疑:“吳神醫,你要知道銀針的長短粗細,若是這樣的針刺進去了,難道就沒有任何的痕跡印記嗎?”


    “而且這樣的狀況,為何每天為濤兒擦洗身子的保姆和護工怎麽就沒提醒?”


    吳天隨即便是掀開了被子,帶著一抹認真的神色:“你們看韓少的胸膛之處,這幾個紅點,如果不是細看的話,壓根分辨不出那是所謂的傷口痕跡。”


    “而那些人隻不過是護工,她們就隻需要顧及自己擦洗身子是否得當幹淨即可。”


    “哪裏還會在意這所謂的傷口還是紅點?”


    李萬全微微怔然,帶著一抹鄙夷之色:“那這幾個紅點即便是傷口,那又如何?


    又能夠說明什麽呢?”


    “難不成你先前已然規定著別人不能夠為此而進行著救治嗎?


    或許這樣的傷口,是你自己刺入進去再次拔出,也會存留下這樣的傷勢。”


    “所以你所說的這一切,依舊還是毫無根據,乃至是荒謬至極。”


    吳天淡淡輕笑道:“這個你倒是提醒了我,雖然說是會有這樣的情況,但是我想韓家之所以找到你我,那便是因為我們的醫術過人。”


    “試問除卻我們的醫術,還有第三家會是這樣的嗎?”


    “他們壓根就沒有資格觸碰到韓少的身體,那麽有怎麽可能會有行針的時候?”


    李萬全臉色驟變,及時表態道:“那做出這等事情的,你也有可能啊!”


    “你可莫要在此含血噴人。”


    吳天搖搖頭,帶著一抹鄙夷的神色蔑視著李萬全,隨即冷笑道:“你還真是天真至極啊!”


    “你要知道如果是我的話,那我就認下了!”


    “要知道韓少後腦勺那邊的針法便是我所行施的,但是這胸口上的壓根就不是我!”


    李萬全冷哼一聲:“說來說去,這一切依舊還是你的推斷,壓根就拿不出什麽實質性的證據。”


    “若是如此的話,你便想要讓我伏法認罪,隻怕這等如意算盤,你打的也太響了吧?”


    “還有就是我覺得你最好還是給我最真切的說法,而不是在這裏還要跟我胡扯半天。”


    “若是如此的話,那我覺得你已然算是輸了。”


    韓老眉宇間夾帶著一道深沉之色,悄然般開口:“李神醫,要知道年輕人有他這等耐心和淡定,相比之下,我反倒是覺得難能可貴啊!”


    “不說別人,就我家這孽孫,我看若是在心性上,要有眼前這小子一半的話,我便已然知足了。”


    “很多時候,我們都對此表示無謂,然而考驗一個人的品性以及各種能力和所謂的態度,很多時候就得看他的為人處世和談吐之間所流露出來的自信和淡然。”


    “所以此刻我反倒是覺得吳天並沒有過多的急躁,反倒是你自身顯得有點不淡定了。”


    李萬全神色一變,帶著訝然的神色凝望著韓老,仿若是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刻,韓老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頓時將他原本所想好的質詢,徹底地湮滅。


    “韓老,你要知道話不能這麽說的啊!”


    “這個家夥擺明著就是以推論來契合實際,但是我依舊還是不信這樣的事實,乃至是不願相信在我們的眼前,這一切都顯得是如此地真實。”


    “我們需要的是證據,唯有證據,才能讓我認可,我也才會輸的心服口服。”


    “如果每個人都可以這麽依靠著推斷便是能夠將人定罪,乃至是刻意地汙蔑他人,在我眼裏,這是極為可笑的存在。”


    李萬全咬牙切齒地憤罵道,眉宇間劃過一道極為冷厲之色。


    對於他而言,仿若這一切,都是一種可笑的推理和謬論。


    吳天帶著一道淡淡的神色,自信的眼眸裏綻放著不一樣的精芒:“你的認知永遠都隻會停留在你的認知上,你覺得我拿不出已然刺入進去的銀針是嗎?”


    “還是覺得我不懂得如何取出銀針,所以你才這般有恃無恐地說著這樣的風涼話?”


    韓老下意識地瞥望著李萬全一眼,不知為何,他總覺得吳天說的話語,似乎每一次都顯得更為在理一些,乃至是在一定程度上,已然為此而表露出應有的淡定。


    “李神醫,淡定一點,你莫要著急啊!”


    “在事情還沒定論之前,你自己可不要慌了神啊!”


    “要知道在這些事情還未蓋棺定論之時,我可不認為他所說的就是對的啊!”


    “但是你今天似得顯得有點躁動,仿若就像是在害怕什麽,甚至是在我的認知中,你似乎總是會對此感覺自身存留著一定的狼狽和揪心的定義。”


    “你這樣隻會讓人覺得你在心虛啊!”


    韓老鄭重其事地對此表明自己的認知,要知道如果李萬全真的沒有做,就不至於會有著這般神情態勢。


    在一定程度上,給人的感受便是此人極為不淡定,乃至是就像是做錯了事,急於解釋自己,求證於清白一般。


    讓人對此表示頗為無奈,甚至是對此感受到那一種不為人知的創傷。


    李萬全臉色微變,隨即強忍著內心裏的急躁,調整氣息,平複心情,很是淡然地表態道:“我這不是因為此事而感到如此,而是我覺得這家夥言不符實,卻還要對我擺出那一副醜惡的嘴臉。”


    “著實讓我為此而感到憤然不已!”


    吳天卻是冷笑不已地譏諷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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