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沒有想到吳天竟然如此犀利,可謂是步步緊逼般的態勢,將張棟梁逼入一個窘迫之境。


    後者怎麽迴答仿若都是一個深坑,說不是的話,那麽對於附屬醫院而言,無疑是狠狠地打臉。


    而迴答是的話,那麽吳天必然會追問那就請張副院長請出高手醫治,他就懶得理會此事了。


    這樣一來,這個鍋又甩迴給張棟梁了,如此一來,後者可謂是進退兩難了。


    張棟梁帶有著一抹忿惱之色,惱怒的眼神劃過一道憤然,對於吳天如此糾纏表示越發氣惱。


    “夠了,現在是談論如何解決才是王道。”


    “而不是在此追究到底是讓誰來。”


    “如果你覺得你不想出手的話,那就別找那麽多的借口和理由。”


    “我們醫院裏可以成立專醫組,針對這等棘手病情進行剖析探討,盡快給出合適方案,就立馬可以進行手術了。”


    秦川當機立斷,展現出一院之長的風範,對於吳天無休止的糾纏和追問表示反感。


    要知道如果再拖延下去,隻怕病者隻會錯過最佳治療時間。


    張棟梁頓時舒緩了神色,對於秦川的解圍表示極為感激。


    竇老卻是冷哼一聲:“我可以很明確地告訴你們,如果動用手術的話,麻醉是一個大問題,還有就是脈絡神經是西醫的專屬,那麽你們勢必會忽略穴位的關鍵性。”


    “所以你們再多的探討都是無用功,就眼前這個案例,在我看來,隻要用針灸在對應的穴位上進行診治的話。”


    “必然可以做到暫時性麻痹神經脈絡,從而打破常規,將這車杆子迅速抽離。”


    竇老帶有著一抹自信,但是雖然原理是如此,但是很多細節把控,甚至是對於穴位的摸索和認定,都存在著一定的差異性。


    甚至是這行針之能,也是有著一定的熟練度和嫻熟性,甚至是這針法講究重三分和輕三寸。


    乃至是以力運針和以氣運針都截然不同,而能夠運轉太乙神針的吳天,必然可以做到以氣運針。


    這也是竇老為何會如此篤定吳天能夠救治眼前之人,甚至是在他看來,吳天的能耐,或許還不僅僅是如此。


    “那我該怎麽辦啊?


    求求你們快救救他吧!”


    “他都快要撐不住了啊!”


    “算我求求你們了,我給你跪下了,我求你了!”


    女子帶有著撕心裂肺般的哭泣,毫不猶豫地對著吳天就要下跪磕頭。


    要知道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她也已然認清了,自己還想著要保全老公的雙眼,那麽就隻能選擇吳天,而醫院所能夠做的,隻能是保命。


    吳天下意識地掃過張棟梁一眼,隨即歎息一聲,連忙攙扶著女子,帶著一絲無奈:“不用下跪,我想救他的話,自然會救。”


    “大言不慚!”


    張棟梁氣惱不已地憤罵道,眉宇間閃過一道氣憤般的惱怒之色,冷然的眼神裏迸射出一股銳利的精芒。


    吳天卻是不再理會張棟梁,連忙讓護士將受傷男子抬到重症病房裏,他需要找個安靜的環境去行針。


    而隨著吳天的出手,秦川不由自主地歎息一口濁氣,順帶著親自督戰,他也想要看看對方到底是有著怎樣的本事,竟然能夠讓竇老如此推崇。


    重症病房裏,手術台前。


    “需要先麻醉嗎?”


    一名美女麻醉師問道,要知道來到這裏的基本都是需要麻醉的。


    但是她第一次見到如此年輕的人來此臨床控場,還以為是一場正規性醫師考試,不由得率先詢問,生怕出錯,耽誤他人應考。


    吳天卻是擺擺手,帶著一抹認真的神色,眼神凝視著男子的病情狀況,隨即吩咐道:“注意患者血壓,心率指數。”


    話音剛落之後,吳天便是利用竇老遞交而來的銀針,十分迅速地插入男子的肋骨穴位,繼而密密麻麻的上升到臉部,將脈絡神經全部封閉。


    繼而在眾人驚異的目光之中,將銀針插在額頭前端,在眉眼處插入固定的三角形方針,緊接著在所有人詫異的目光中,吳天很是利索地將車杆子隨意拔出。


    順帶著飆升起一道血液,然而僅是如此,再也沒有過多的血液橫流跡象,先比之前,血液仿若都凝固了一般,讓人深感詫異不已。


    “這就好了?”


    張棟梁帶有著一抹愣然,錯愕般的質問道。


    即便是秦川也在此刻微皺眉梢,雖然看著吳天花裏胡哨地很是好看,乃至是有點雜耍的味道。


    但是在他看來,就這麽三兩下就治好這等疾病,那簡直就是刷新他對中醫的看法和感官。


    竇老神情激動,帶著一抹顫抖之色,右手指著吳天,驚顫道:“你這是指破天驚針法,是不是?”


    “你怎麽會的?


    你怎麽會這等針法?”


    竇老感覺自己的認知實在是淺薄,乃至是在內心深處,對於這等神針,激動地已然不知道該如何表達才好了。


    要知道在醫學古書中記載著指破天驚針法,乃至有著療骨接筋複膚育血之神效,一旦行針,宛如是神帝再臨重塑金身一般。


    這也就有著這等狂名,能夠讓一種毀滅到瀕臨之境的血肉,還能再次恢複,甚至是重塑肉身。


    吳天微微愣然,仿若是詫異著竇老為何能夠知悉這等傳說中的神針,隨即卻又釋然,後者定然是有著國庫裏的醫學著作,自然對於這等神針並不算是生疏。


    “竇老好眼力啊!”


    吳天插入最後一根銀針,隨即招唿著護士對男子的眼部進行包紮,特別交代不得觸碰銀針所在位置,乃至是隻要等半個小時之後再拔出即可。


    “這就完事了?”


    張棟梁再次發問,帶著發蒙般的神情,對於吳天所做的事情,表示詫異不已。


    在他看來,這是多麽不可思議的事情,甚至是在他的認知中,這等手術應該是要很久才能完成。


    卻不想在吳天的隨意插入銀針之後,就算是結束治療了,這在他看來簡直就是魔術,或者說是一種別樣的雜耍。


    “你若覺得還沒結束,要不你來?”


    吳天帶著一抹鄙夷,冷哼一聲,不屑一顧。


    “你……”張棟梁被氣的夠嗆。


    秦川很是認真地對著竇老詢問道:“竇老,這個狀況是咋迴事?”


    “算是成功了嗎?”


    竇老很是認真地迴應:“他是我見過最厲害的年輕醫生,沒有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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