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


    楚非走到了大廳前,把裝著顧漫漫的麻袋放到了地板上,冷帶著夏侯洺的迴應。


    “主子,顧漫漫已經帶到了,”楚非恭敬地對廢太夏侯洺迴稟著。


    夏侯洺欣賞地看了楚非一眼,楚非抓人的效率挺高,杜筱果然是楚非的軟肋,以後就好把控他了。


    楚非把頭低得很低,心裏對顧漫漫有著歉意。他也不想要抓了自己妻子的好姐妹,隻是不抓顧漫漫會讓杜筱喪命。


    楚非在下麵愣神,夏侯洺嗬斥著,“楚非,你還不把麻袋口鬆開,萬一把顧小姐害死了,你負責得了嗎?”


    顧漫漫是魏修心尖上的人,要是沒有這個籌碼,魏修那狡猾的家夥是不會任自己擺布的,夏侯洺思索著。


    楚非緩過神來,把麻袋打開了,顧漫漫昏迷著,夏侯洺有些驚奇。


    夏侯洺著急地問道,“為什麽顧漫漫到現在還沒醒?你剛才給她弄了什麽?”


    “屬下怕顧漫漫大聲張揚,就給她撒了一些迷魂藥粉,”楚非趕緊解釋。把主子弄生氣了,自己的杜筱就危險了。


    楚非給了顧漫漫點穴,之後拿著繩子捆她,把迷魂藥粉的解藥拿到顧漫漫鼻前,顧漫漫緩緩的醒了過來。


    一有意識之後,顧漫漫發現自己被繩子束縛著,怎麽也動不了?


    看著眼前的夏侯洺和楚非,顧漫漫質問著,“夏侯洺和楚非你們為何要綁我?”


    夏侯洺一臉看好戲的樣子,就是不搭話,隻讓顧漫漫猜測著。


    楚非忍著慚愧別開臉,“主子,我已將顧小姐帶過來了,您能把屬下的筱兒放了嗎?”


    “楚非辦事這麽有效率,一切要求都好說",夏侯洺笑著叫幾個手下把楚非帶到關押杜筱的地方,笑意卻不達眼底。


    看主子這表情,自己肯定能把筱筱帶迴去,“謝過主子,屬下先行告退”,楚非心情有點激動,想去牢房裏把杜筱帶了出來。


    楚非隻顧著想杜筱,完全沒有考慮到周圍的異常的氣氛。楚非在前麵走著,“我的妻子在哪?"他後麵的幾位侍從沒有說話,直接對他發起攻擊,楚非毫無防備地被刺傷了。


    “對不起,兄弟,咱主子讓我把你夫妻倆關一起,”在暗衛們的控製下,楚非束手無策,隻能被暗衛帶到了牢房裏。


    看著楚非消失在自己的眼前,顧漫漫心裏有點心酸。說好的閨蜜情呢?前一刻還在喝喜酒,下一刻就被閨蜜的丈夫給捆了。


    夏侯洺對著楚非的方向陰笑著,一個計謀悄然生成。過了一會兒,迴過頭來看眼前的顧漫漫。


    夏侯洺吩咐著,“七雲,把顧小姐給我帶到刑架上,我要好好審問她。”


    七雲領了命令,麻利地將顧漫漫綁上了刑架,夏侯洺自己則坐在獸皮椅子上看著。


    顧漫漫看著自己被夏侯洺的手下綁著,麵上不露半分恐懼的顏色。到了如今的地步,自己更要鎮靜,才不會說出一些不合理的話。


    夏侯洺嘴角含著笑,仿佛一副很好說話的樣子,“你家魏修與燕王謀劃,一直壞我好事,我現在就要報複你。”


    顧漫漫看著夏侯洺的眼神,直直地說著:“你給我上刑吧,我是絕對不會在你麵前求饒的。”


    “顧小姐挺有誌氣,魏修喜歡的是你這張臉,如果我給你毀了這張花容月貌的臉的話,"夏侯洺沒有說完下一句,但是顧漫漫已經知道下一句了。


    夏侯洺想看到顧漫漫臉上的恐懼,他在此刻在顧漫漫的眼神裏找尋著,除了平靜的情緒外,他一無所獲。


    你現在盡管心情平靜,等會兒讓你瞧瞧我的厲害,夏侯洺的眼裏藏著陰狠,誰都無法阻止自己完成大業。


    “就算臉毀了,我也無所謂,我絕對不會為了我個人而強求我相公跟你們扯上關係。”顧漫漫堅定地迴答著。她顧漫漫會一直護著自己認為重要的人,即使化為灰燼。


    “哼,我看你還能猖狂到什麽時候”,夏侯洺叫來了手下的得力幹將雲七,這家夥可這是很會懲罰人。落他手裏讓他親自懲罰的人,個個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他就不信顧漫漫不鬆口。


    “雲七,給我扇她臉,扇到她求饒,”夏侯洺麵無表情地看著雲七。


    雲七用力地扇著巴掌,把顧漫漫的臉都扇腫脹了,顧漫漫不發一聲。


    夏侯洺為了避免牢裏下屬不忍心,他還親自看著雲七打,雲七的每一巴掌可是實打實的疼。就顧漫漫那稚嫩的臉,折騰沒多久就可能廢掉了,夏侯洺思量著。


    “你們這刑罰也太輕了,夏侯洺你也就這點本事,"顧漫漫不屑地嘲諷著,眼神裏顯而易見地表現出鄙視。


    夏侯洺原本的一點憐憫的心情也都沒有了,“雲七,把你擅長的刑罰,讓她體驗什麽叫求生不能


    求死不得。"


    雲七拿來了刑具,這就是牢房裏經常給犯罪的女子夾手指專用的刑具,那刑具將手越夾越緊時,那犯人就越來越疼。


    夏侯洺用眼神示意著雲七,雲七直接上手懲罰顧漫漫。雲七把刑具套在顧漫漫的手上,那厲害的刑具緊勒著蔥白的手,雲七直接以最痛苦的方式夾著。


    “啊,我的手好痛",顧漫漫感受著自己的手指飽受摧殘,那手指上的鮮血不要錢地留著,手上早已傷痕累累。


    “痛就對了,我看你越痛苦,我就笑得越開心”,夏侯洺笑得很興奮。


    “讓你把我打死,你也休想看到我向你求饒”,顧漫漫堅持地說。


    “雲七,給我把她狠狠地懲罰”,夏侯洺脾氣也上來了,自己本來就是好好地報複魏修。


    雲七把顧漫漫的手指夾得越來越緊,顧漫漫忍受不住了,終於暈了過去。


    “主子,顧小姐昏迷過去了,”雲七探了探顧漫漫的脈搏,發現顧漫漫的脈象十分虛弱。


    夏侯洺覺得心裏還不解恨 ,“她不是不怕死嗎?你用冷水繼續潑醒她。”


    “啟稟主子,望主子三思,屬下再給他上刑的話,這顧小姐晚上就活不了”,雲七臉上一臉嚴肅。


    “主子,燕王和魏修本就對我們虎視眈眈,咱還想和魏修合作,要是把魏修的夫人害死了,那他們肯定更有理由拿下整個夏侯府了”,七雲麵露憂色。


    權衡了一下利弊,夏侯洺也同意了,“你們把她單獨關起來,我讓人請個大夫進來,別讓顧漫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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