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一優雅一暴躁的兩個男人,趴在地上的一堆人不約而同的感到一種壓迫性的恐懼感,他們不知道這兩個人是什麽人,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那個一身華貴溫文爾雅,和那個看來開朗陽光的男人身上都有壓抑不住的怒氣正再射殺他們。

    “真想不通,這幾個垃圾根本就不是森的對手,他怎麽會傷那麽重”歐陽烈第n次度近那一堆人,沒什麽動作,隻是輕蔑的掃了一眼,他們卻感覺到,他想咬死他們的決心。

    “森是故意的”也掃了那幾個人一眼,莫逸溫和的笑笑,他們又感覺到,那溫和的後麵是決不留情的殘酷。

    “故意的?”歐陽烈一下子蹦到莫逸眼前大吼道。

    “故意的”掏了掏耳朵,莫逸把椅子向後挪了幾尺,他可不想被這個雷公給吼成聾子。

    “為什麽?”某人沒看出別人的嫌棄,馬上跟進。

    “因為他的女人被欺負了”聲音由門口傳來,莫逸在他跟近的同時已經拉著椅子跑到門外去了。

    “那他直接殺了他們就好了,幹嗎非要自己受傷,難道不知道這樣會死人耶”雷聲隆隆,就差狂風暴雨了,如果森和雨還有雪在。莫逸如是想到。

    “因為他要他們死的很慘很慘,挫骨揚灰,五馬分屍,淩遲處死……總之這些手段沒人比的過娃娃”森就是要他們激怒娃娃,那個小妮子絕對會讓他們後悔為人的。就象娃娃當初故意受傷激怒森把當時最大的恐怖組織的首腦全數殲滅一樣,森的槍法最好,卻隻會這一種殺人方法,眉心一槍,死的人不會有痛苦,這一次那些垃圾雖然沒有拿錯籌碼,卻不小心傷了她,雖然那點小傷不算什麽,但是森肯定心疼死了,看他居然用命來換這些人的下場,可見他多寶貝景颯了,狂怒的不惜任何代價。

    “那也不用拿命去賭吧,隻要他一句話,娃娃會不幫他嗎?”搞屁呀,就為了他的寶貝女人他連理智都失控了嗎?

    “那樣的話娃娃雖然也會讓他們死的很慘,但是絕對不會比現在慘”如果沒徹底的被激怒,以娃娃愛玩的性格肯定是玩死他們就算了,絕對不會用腦筋去想究竟怎樣才是最毒的手段,不過現在,她會動腦筋想,而且保證是比滿清十大酷刑更殘酷就是了。這就是森為什麽一定要故意受傷的原因。

    “就為了一個女人?”他是不是有病啊,虧他想的出來,想嚇死這些夥伴不成,上次娃娃雖然重傷的躺在床上三個月,其實她的傷根本沒那麽重是因為雪硬盯著她不許下床的,雖然他們當時也是受到驚嚇,但是總好過森吧,起碼那時他們心髒還能負荷的起。

    “等你遇到就明白了,我也想遇到一個可以讓我連命都不要的女人呢。”不經意想起一個人,一個藏在他心裏好多年的人,唉可惜那個女人不曉得躲到什麽地方去了,動用焰門的力量居然找不到她,不過他相信有緣總會再遇見她的。

    他們早就厭倦了躲躲藏藏的日子,從抓住景颯的時候起,他們就知道自己一定會死,當一個人連死都不怕的時候還有什麽不敢做的呢,但是聽到那兩個人的對話,他們怕了,死不可怕,可怕的是要受盡折磨才能死,那種用身體的痛楚去感受死亡的過程,還是相當長的一段過程會比死亡本身恐怖百倍,他們的神經正在迅速崩裂中。

    “你們究竟是誰”該死的這幾個王八蛋,說什麽任務很簡單,他們才私下接了這筆買賣,本以為賺了一票卻連自己的命都搭進去了,這次虧大了,一個看來是頭的傭兵不甘心的的問。

    “我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朔夜會怎麽處罰你們”莫逸在看到他們的槍上都有一個水滴圖騰時就知道他們是影王朝東方朔夜手下叫做戰的傭兵團的人,不過以焰門跟影王朝的交情,除非是他們私下行動,否則朔夜是不可能接這個任務的。

    “你認識我們老大”驚恐的瞪大眼睛,不敢相信他們居然撞到槍口上了。

    “豈止認識,他是我的師兄”東方溟,上任龍之焰的靈魂之一,他的恩師。

    “你是神?”大口喘氣,怎麽會沒猜出這個男人是誰,有著一頭銀色長發,溫和的時候象是月光一樣高雅,兇殘的時候象是利刃一樣無情的。不就是眼前這個和老大交情非淺道上人叫他是神的的男人,這下死定了,神是焰門的堂主。那個受傷的人一定也是,先不說自家老大會怎麽收拾他們,單就焰門的那個魔之翼他們有九層皮也不夠她扒的,他已經感覺到恐怖的陰影已經將他們擁入懷抱了。

    沒迴應這人的話,莫逸把腳搭在另一張椅子上,拿出手機,慢條斯理的開始按號碼,看在朔夜的麵子上,把他們交迴影王朝好了,反正朔夜也不會放過他們的,順便賣個人情給他不是更好,讓別人收拾自己的屬下朔夜的麵子往哪裏擺。

    “哈嘍,朔夜我是莫逸……沒什麽好久沒聯絡問候你一下……聰明,你的屬下在我這裏做客呢……也不算闖禍,就是差一點幫某些垃圾要了森的命……當然可以啊,打電話給你就是這個意思……不用客氣,那再聯絡,拜”

    “不用那麽緊張,朔夜已經派人過來接你們了,豪華專機哦好好享受吧”。掛掉電話莫逸似笑非笑的說,唉雖說焰門有個黑心妖,但是絕大多數還都是蠻善良的人種,就比如自己,對於不小心被別人陷害的人還是可以網開一麵的,至於朔夜會怎麽處理就不在他的關心範圍內了。

    不在理會那幾個聽到這個好消息一下子興奮的臉都白了的人??????興奮臉應該是紅色的吧?管他呢,莫逸認為這是個好消息所以不管他們的臉色是什麽顏色都是因為太興奮就對了。走到歐陽烈身邊,烈就是這樣,不管是大傷小傷,還是要死的傷,反正他通通都會給你想成是迴天乏術的絕症就是了,真想不到,那個總是陽光開朗的男人卻是極端悲觀主義者,也許等到有人打開那個無人知道的結時,他的內心才會和他的外表重疊吧,搭住歐陽烈的肩膀,阻止他在原地轉圈,就算這家夥自己不暈看著的人也暈了。

    “森會沒事的ok,麻煩你先冷靜下來”這就是娃娃為什麽不讓烈跟去的原因了,他會把大家都轉暈的。

    “冷靜?你叫我怎麽冷靜?還不知道森是死是活,也許他還沒到醫院就已經跟主報到了,也許剛好抬上手術台他就斷氣了,也許手術中他就蹬腿了,也許……”某人的圈轉的更急了,嘴裏還不停的嘀咕,不知道的人可以百分百確定那是一個神經病患者。

    “……”既然你一定要轉,我眼不見為淨,換個方向,莫逸奔向正在向他招手的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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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雅致的擺設,淡黃暖色係,如果沒有刺鼻的藥水味,這個一百多坪的房間可以媲美五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了,雖然幾個壞家有各種理由拒絕把他從手術室送到病房,但也隻是說說而已才不會把他曬在手術台上呢。活該娃娃要看人家表演天人永隔,肝腸寸斷給她看,讓醫護人員提前撤離現場才抓不到半個勞工。

    “我是……是……故意的”把他送到病房後娃娃問了 景颯一句“還想離開他嗎?”就同雪和雨退出去了,他知道娃娃去幫他報仇了,不用交代,那幾個垃圾也會死的無比淒慘,到是一直看著他掉眼淚的景颯讓他了解娃娃那句話的用意,這笨女人又在鑽牛角尖了。

    “什麽故意的?”正在專心掉眼淚的景颯差點哽到,她本來還挺氣幽幽騙她,不過那一句話讓她知道,幽幽是想用這種極端的方式提醒她,不要等真的失去了才去追悔,經曆過生離死別才發現她根本就放不下他。任何一種以愛為名的放棄都是對自己對所愛的人的欺騙,到時候就算心痛的要死也不是偉大的犧牲,是背棄真愛應得的下場。所以她不會想離開他了,隻是看到他虛弱的躺在病床上,連說話都很費力氣她是真的難過啦。

    “故意受……受傷……的”好累,真的好象睡覺,不過看到她的眼淚他好心疼,沒想到她這麽會哭,可以和孟薑女並駕齊驅了,居然還有準備超越的趨勢,還是趕緊解釋清楚,免得他本來就受傷的心髒還有內傷的出現。

    “故意的!!!”猛然止住眼淚,拔高嗓門,景颯不可思議的尖叫道。

    “好累”我是病人,暫時不宜麵對由孟薑女變身成女暴龍的可能性,隻看了麵色鐵青的女人一眼便決定馬上專心修養的病人迅速閉上眼睛。

    “可……算了……”輕輕的給他拉好被子,景颯滿眼心疼的注視著這個漸漸占滿她全部心思的男人,好好休息吧,這樣傷口才能好的快一些,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麽要故意受傷,可以肯定,絕對是為了她,至於原因以後有機會在問吧。

    “別再哭了”沒有睜開眼睛也可以感覺到她的眼淚又要泛濫,因為他的心又疼了。

    “可是……人家真的很難過嘛”握住他的手放到還有些潮濕的臉頰旁,唿……又能感覺到他的溫度了,真好。不知不覺又一串眼淚滴落,她也不想的,自從媽媽和小弟走了以後她就沒有再哭過。不是沒有傷心的時候,隻是太過沉重的往事耗盡了她的淚。自認沒什麽痛比眼看著溫馨的家一點點破碎,親人倒在眼前她卻無力留住他的生命更痛的事,所以她不哭。別人看來,她生活的愜意隨性,開心滿足隻有她自己知道麻木的心已經體會不到痛是什麽樣的滋味了。所以她小心的和所有有意追求她的男性保持距離,保持著心對痛感的麻木,直到這個奸詐的闖入她世界的男人倒在她麵前那刻她才發現那顆麻木的心因為他早就活過來了,那些開心滿足不再隻是一種表現,而是真正的感受,那種錐心的痛,那種失而複得的狂喜和感恩讓她的淚就這樣不聽指揮的掉個不停。

    “如果遇到我,讓你掉淚,不管因為什麽,是我的錯,那我寧願從沒遇見過你”睜開眼。吃力的擦掉她又流下的淚。

    “才不要,我就是要遇到你,讓我笑,讓我哭……不管是因為什麽,我知道那是因為我愛你,你知道嗎,我真很感謝上帝讓我遇到你,難過也好,開心也好,都不再是敷衍自己是真真正正的用心去體會的。”所以怎麽可以錯過他。一臉的堅決,好象誰要敢不讓他們相遇,就是十惡不赦的大壞蛋,她一定要把那個人打入無間地獄。

    “唉……那就不要哭了,”他隻是看她掉淚心疼而已,怎麽她咬牙切齒的好象誰要把他們分開一樣。

    “可是人家真的很難過嘛”收起夜叉臉,眼圈馬上又紅紅的了

    “……”呃……又轉迴來了。

    ~~~~~~~~~~~~~~~~~~~~~~

    修養了快1個月了方森的傷早就好的差不多了,現在多了個管家婆,他仍舊是病人身份,不過可不代表他身體的某部分也會跟著放大假,瞧瞧睡在身邊的小紅帽,大野狼終於可以趁妖精因為他有傷在身而放鬆警惕的機會準備好好享用早餐的伸出狼爪了。

    “嗬嗬……好癢……別鬧了……人家在睡一下啦”揮開襲上山峰的狼爪,推開在她頸項肩種草莓的狼頭,景颯一點憂患意識都沒有的繼續翻身大睡。

    再接再厲的狼爪重新攀登上高峰,不死心的狼頭又再靠近,就不信吃不到她,冷漠的男人一旦火熱起來保證把南極的冰山搬來都冷凍不了他的熱情更何況在天時地利人和的絕佳狀況下,早就叫囂樹起的旗杆已經迫不及待的要插上敵人的領土了。

    “森……你做什麽”不勝其擾,景颯不得不睜開眼,迷迷糊糊的看到騷擾她的方森正把手伸進她的睡衣。

    “吃了你”

    “嗯……可是……”

    “沒有可是”

    “唔……但是……”

    “不要但是”

    “啊……你……嗯……你的……唔……身體……”

    “森,你的身材不錯哦”一個煞風景的聲音在耳畔響起,一身欲火刹時熄滅,方森閃電般的抓起被子把兩個人包了個嚴嚴實實後再對上那一張因成功的再次壞人好事而得意洋洋的奸詐笑臉。邊在被子底下穿好衣褲。

    “你還真是料事如神”就算準了他今天會下手嗎,為了怕她又充當消防員的跑來救火,他忍耐了好幾天,確定她打算放過他了,才會一直沒來搗亂終於決定今天下手,她卻又象鬼一樣冒出來。

    “哪裏,跟逸比差遠了”不然道上人也不會叫他神了。

    “幹嗎停下來啊”雖然方森的欲火被澆熄,某人的欲火卻正旺,非常不滿意的聲音由被子裏傳出來。

    “景颯,你有客人哦”話雖然是對景颯說的,不過手勢是打給方森看的,往門口比了比大拇指。

    “景颯?真的是你,沒想到,我養你這麽大,你居然給我做出這種事,沒結婚就跟男人上床”隨著怒吼聲飆到跟前的非景爸爸莫數了。

    “老老……老爸……”剛探出頭馬上又縮迴去趕緊整理自己的女人悶聲叫道,槽糕老爸怎麽會找來這裏呢,這下慘了。

    “老老老爸,我有那麽老嗎,你是不是盼著我死啊,我死了就沒人管你了是不是”對著棉被裏蠕動的毛毛蟲猛噴火,看看能不能把她烤成碳燒毛毛蟲。

    “伯父……”遺傳還真是不可思議,看到景爸爸就想起他和景颯初次見麵時,景颯也是這麽對他噴火的。

    “伯個屁……居然拐我女兒上床,你說,你想怎麽辦”噴火筒轉移方向。

    “結婚”在強大的噴火筒噴到他身上也燒不起來,他淡淡的也堅定的說出答案。這下皆大歡喜了,景爸爸的火可以滅了,妖精也休想在壞他好事了。

    “不準,我不準”沒想到景爸爸的火不但沒滅,反而更旺了。

    “憑什麽不準”方森的滅火筒還沒拿出來,更大的噴火筒已經穿好衣服咻的一下蹦出來給他攻迴去。

    “憑我是你爸爸”唿唿唿燒死你

    “那又怎麽樣”劈啪啪烤死你

    “你私定終身,眼裏還有我這個老爸嗎”火山爆發

    “那你想怎麽樣”火蛇狂舞“。

    “相親,起碼讓我當迴月老”嗖的一下火氣全消,滿臉諂媚。

    “不要”

    “不行”兩個聲音同時響起,一個大火燎原,一個淡漠冰冷。

    “為什麽不行”一聲怪叫,景爸爸又要表演中風中風腦脈不通的新花招。

    “景颯,這就是你的不對啦,百善孝為先,這點道理都不懂嗎,怎麽可以頂撞伯父”一大早就跑去把人家爸爸找來的壞蛋覺得戲還不夠熱鬧再插一腳。

    “就是,看人家幽幽多懂事。”清早起床晨跑,遇到美女打招唿的景爸爸在大美女搬弄是非下,跑來這裏被利用了一下下。

    “嗤……”好鄙夷的聲音

    “森,我說的不對嗎?”好無辜的詢問

    “幾百年早就發黴的東西拿出來曬太陽嗎”百善孝為先,虧她說的出口。每次她的母親大人前任門主為以前有交情的人說話時,她一句現在焰門我當家就給迴絕了,而且絕對要那些人死的更難看,她這叫孝順?聽她再放屁。

    “嗬嗬……總之啦,親是一定會去相滴,伯父安排時間吧。”聽不懂你在說什麽,一律以幹笑帶過,轉身挽著景爸爸的手臂出去了,至於景爸爸一聽說可以當月老,管你是跟男人上床還是跟男人打架,隨便你愛幹什麽就幹什麽。早就喜滋滋的任由藍大妖精把他拉走。

    “幽幽怎麽可以這樣?”不是不要她離開方森嗎,現在是怎樣,一定要把她踢走嗎?一屁股坐迴床上,景颯很不開心。

    “你的相親對象是我”堂堂,殺手之王去相親,道上的人知道怕不把大牙笑掉是不會甘心的,這妖精會是笑的最囂張的一個,她打的就是這個主意。

    “耶?真的假的啊”那還相什麽親,他們本來就是一對啊。

    “真的”要不是娃娃,他都忽略了還沒向未來老婆的老爸報備要把人家的女兒打包帶走呢,說是相親,不過就是正式的向人家下聘,因為人在江湖的原因,這些禮節在道上是沒有的,通知什麽家人,定什麽婚,下什麽聘,都是多餘的,合則來,不和則散,最多就是有個婚禮,請一票人吃吃喝喝一下就好了,簡單又省事。不是他們不懂浪漫,也不是他們不尊重對方,隻是混在江湖的人都知道,有今天沒明天,誰知道你正浪漫的時候會不會有把刀砍過來,焰門的人到不會有這種危險,除非不要命了,才會跟那個妖精對上,隻是看多了這樣的夫妻而忽略了該有的禮節。娃娃不僅想到了,還幫他做了,如果不是不得已,誰也不想老婆都娶進門了,還沒見過泰山大人長是圓是扁呢,這妖精總是用這種方式關心他們每一個人。

    “那我們還要不要繼續”他從來都不會騙自己,既然他說真的就一定是真的,沒什麽好擔心,好鬱卒的了,那剛剛被打斷的事可以接著繼續了。

    還用問,當然要繼續了,直接用行動迴答她的問題,這個時候要多做少說,隻是餓虎撲羊的行動剛展開……“森,剛穿上的衣服又要脫下來嗎?”門口探進一顆腦袋“沒關係。你繼續當我不存在就好”痞痞的聲音,彥瀾雨隨後報到進行二次滅火。

    “那個……我看……我們還是稍後再繼續吧”景颯泄氣的說。

    “森,你的扣子開了”一雙長腳晃進來,“趕快把衣服穿好,免得著涼”溫和的關心聲音裏透著揶揄。莫逸緊隨其後的獻上滅火筒。

    “嘖,嘖,嘖……森,你還真是饑不擇食。”隻聞其聲不見其人。“小心跟她溝通過後變的一樣笨,愚蠢是會傳染的”好好的門不走,偏要由窗子進來,毒言毒語隨著由窗口飛身而入的龍朝雪飄進來。

    “陰陽怪氣的家夥,請問你早上刷牙了嗎?”方森剛要開口就被某隻被踩到尾巴的貓給踹到一邊涼快去了,誰還管他是不是病人。

    “向比你早起,又比你穿戴整齊的人問這種白目的問題?你確定你還有叫智商的東西嗎,所以請跟我保持距離。”

    “我警告你,不許在說我笨啦”

    “通常不許人說她笨的人都是最笨的”

    “#@*#@*&*&#@&”

    “#*&#@#@*&”

    就知道會變成這樣,方森無奈的悄悄退出去,娃娃永遠都不會留下漏洞給別人鑽,算準了隻要那兩個人的口水戰一打響,景颯不服輸的個性就會發揮的淋漓盡致,不討迴些便宜,決不罷休,而一般來講,這個過程是相當漫長的,漫長到娃娃有足夠的時間策劃完另一個陰謀後迴來喊暫停為止。稍後繼續? 騙鬼去吧。這種口水戰實在沒有他發揮的餘地,為了避免被點到名字做裁判還是先溜好了,另兩個人也很有默契,隨後悄無聲息的撤退,一邊是兄弟一邊是未來的自己人,都不好得罪,閃人了先,留下兩個眼睛瞪的比燈還亮,牙齒咬的嘎嘎響的人猶自戰個你死我活好了。

    ~~~~~~~~~~~~~~~~~~~~~~~~~~~~~~~~~~~~~~~~~~~~~~~~~~~~~~

    一個小小的茶餐廳外,站著一排身穿黑色西裝,左胸口處有一小簇火焰繡的肅穆男人,餐廳裏麵則坐著人們隻能在電視上見到的風久,以及警政署長軍政部長和一些舉足輕重的大人物,更有一些看來象黑道人物的人也在,黑白兩道的人坐在一起居然可以互相寒暄,還真是看傻了在茶餐廳用餐的人這種詭異的情況出現在這個毫不起眼的小餐廳究竟是為了什麽,要說他們是在這裏秘密談判,又不象,談判該有的劍拔弩張的緊張氣氛一點沒有不說還好象老朋友見麵一樣互相問候,,不僅他們沒被清除場地外,還允許他們旁聽。要說來這裏用餐,也不對,雖說這裏的東西好吃但是這群怎麽看怎麽是上流社會的人都不會特地跑到這種小餐廳吃飯,這也是他們沒有因為見到有疑似黑道人物而發揮人類危機意識的本能拔腿就跑的原因,裏麵的人疑惑不解,外麵的人也好奇的圍在四周觀看,價值百萬的跑車停在餐廳門口,把本來就很窄的街道更是堵的寸步難行。

    方森把車停穩後,猶豫著該不該下車,光看這些車陣就知道裏麵都誰跟著摻了一腳,當然肯定有一部分人不會是他們自願的,而是受到自家門主大人的壓迫,他是不想進去麵對剩下的那一小部分看戲的混蛋。可是如果不下車,就不能見到從景爸爸走後第二天就被召迴去,卻扣留至今的未來老婆。

    他已經一個星期沒見到景颯了,每每晚上景颯打電話給他,抱怨他怎麽不去接她迴來,他準備立刻就帶她迴來時,那個妖精就會很湊巧的丟來一句話“森,人家的女兒就要被你拐走了,你還忍心連這幾天相聚的時間都不給人家父女嗎?”就這一句話,馬上把他送迴房間,自己抱著枕頭孤枕難眠去了他雖然淡漠,但是不代表他不懂得感情,從小被父母丟棄,不代表他不懂得親情,因為他懂得所以即使景颯現在不覺得非要有什麽告別的時間,他還是不能自私的剝奪景爸爸和女兒的相處時間。

    “森,還不下車,景爸爸他們都到了”彥瀾雨眼尖的看到方森的車到了,馬上跑過去,嘴吧咧的都快到耳朵後麵去了。

    “真這麽好笑嗎?我還以為娃娃才是笑的最囂張的一個”呻吟了一聲,方森下車了,瞧吧,連自己兄弟都笑成這樣,可想而知,裏麵那群混蛋,會笑成什麽樣子了,但是畢竟老婆才是比較重要的,他們要笑就隨他們他們好了,笑死也是活該。

    “哎呀,兄弟,別這樣嘛,給我笑一下又不會死”彥瀾雨搭住方森的肩膀,免得他改變主意臨陣脫逃的笑的更大聲。

    “最好笑死你,我不會給你上香的”任由他搭著肩膀往餐廳走過去,反正他又不打算逃。

    “方少,雨少”門口的一列人見到方森和彥瀾雨,馬上行禮,焰門弟子對於不是自己直屬上司的人一向以他們未接掌焰門時的身份稱唿。點個頭,方森腳步依舊沒有減緩的走進餐廳。不是沒注意到他們辛苦忍住的笑,哎一世英明就這樣毀於一旦了,能怪誰,誰讓自己的女人有個立誌要做月老的爸爸呢。

    就知道這女人會這樣,但是未來嶽父居然也一個德行,真是有其父才有其女啊。方森踏進餐廳後,不禁又呻吟了一聲,景颯追著風久要拍照就算了,可是連未來嶽父居然也拿著手機追著警政署長留影,再掃視了一眼其他人,該死,除了不遠萬裏由意大利跑來的艾森。瑞德,由德國滾來的雅斯。席林,由英國死來的費南度。安迪臣外,連在中東的最大黑幫居然也派人來湊熱鬧,現在是怎樣,是相親還是在開黑幫國際會議,這些混蛋已經閑到自己的地頭都逛完了嗎?

    “景爸爸,我們家森來了”藍幽馨假裝沒看到方森那雙幾乎要噴火的眼睛,嗬嗬,艾森他們幾個是道上有名的廣播電台,不出三天,全世界黑道同仁就都會知道炙天使相親的事了,不過她要他們知道的不是相親這件事,而是相親後的結果,如果以後還有人膽敢打景颯的主意,那就是直接向龍之焰宣戰。

    “哦,景颯,快來,爸爸給你介紹介……”不知道藍幽馨是怎麽唆使景爸爸的,反正景爸爸就好象根本不認識他一樣馬上由追星族變換角色改成媒婆呃是月老啦,拉過景颯準備把已經背的爛透的台詞說出來,可惜他的女兒照樣不給他麵子,還沒等他把場麵話說完,已經奔到人家懷裏去了,氣死人了。

    “你的傷都好了嗎?”一個星期不見,好想念他,沒有他在身邊,沒有了習慣的溫度,害她總是睡不安穩,最擔心的還是他的傷口,有沒有定時換藥,有沒有不聽話的去做一些激烈的運動,雖然他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嗯”張開雙臂,擁她入懷,管那些下屬和那幾個混蛋嘴巴張的有多大,方森第一次在龍之焰以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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