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伴著那個靠脫/衣/服賣酒的婆娘又開始勾引人的哄笑奚落聲。符白龍這會兒沒心情喝酒,更沒心情和豪放的黑/幫熟女搭訕。因此,他隻是無視掉這莫名其妙的飛來‘豔福’,和周圍人看過來的羨慕眼神,又顯得毫無情趣可言就冷冰冰丟了打錢過去。“打聽個人。”這一打錢直接扔過來的大手筆一下子就讓大姐頭驚唿了起來。事實上,最實際的金錢迴報,往往比什麽來自男人的好聽的話都讓人心動。所以,她看向符白龍的眼神明顯也更熱切親切了。“行,先生,我可真喜歡你,說吧,你想打聽誰?這兒有頭有臉的的男人我都認識,每個人頭套底下的真麵目我都在床上見過,別看他們平時一個個人模狗樣的,但其實,根本都算不上什麽出息男人。”符白龍:“……”這話聽著,真是怎麽聽怎麽奇怪。渾身開始不自在,更想到某人十多天就在這種地方天天鬼混,符白龍的臉色都不好了起來,而強忍下現在就把那個家夥就地揪出來的火氣,又指了下門口掛著他大頭照的電子懸賞令,他這才問道,“那個這兩天在外頭四處打人的襲擊者,你見過他麽。”這個問題,令女人突然就不笑了。她好像猜到最近來的所有人都是要來找那個瘋子的了,所以想了想,又看了眼符白龍,她這才眯著眼睛怪怪地翹起嘴角道,“隻悄悄告訴你一個人,我見過他,就在十二天前他第一次來這裏的時候。”“我問他來幹什麽,他說他要過來故意搗亂,然後引一個揮動翅膀就能造成蝴蝶效應,把人給凍死的怪物出來殺了他。”“我又問,世上還有這樣嚇人的怪物,那得叫什麽名字啊,他就告訴我,這怪物就mahat。”——mahat,這個特別又熟悉的單詞一下子令將手落在麵前酒杯上的符白龍頓了下。深夜的地下風情酒館裏吵吵鬧鬧的。每個人說話都要湊得很近,還必須要把嗓子喊到很大聲,這個有著機械手臂的女人就也笑眯眯地盯著他,並補充了一句開口道,“哦,對了,他還長得很讓人過目難忘的,是個看了一眼就會讓人這輩子都忘不掉的美男子,像北鬥星一樣,讓人迷戀,不可自拔。”這好像是他來了這兒之後,第二個會管李邪叫美男子的人了。眉頭皺的更緊的符白龍一時間都有點自我懷疑。這幫人口中的李邪是不是自己認識的那個李邪了,更開始有些不確定自己今晚是不是根本就是找錯人了。隻是關於這女人口中提到的mahat的事,一時間蓋過了他內心對於這件事的注意力。偏就這時,本還一片嘈雜聲你來我往的風情酒館中突然隻聽一聲‘哢啦’下的房梁震動。伴著屋頂上,像是有什麽人一下踩過去的聲音。空氣裏一下子靜了下。四周圍一群幫派分子的機/槍同時都警覺地盯著上麵,拿起了自己擱在桌上的武/器。更有一群帶著金屬防護罩的人默默地就將身後的近身匕首都抽了出來。見狀,同樣也意識到某種危險氣息來臨,低頭手握著酒杯的符白龍也沒動。可誰也沒想到,下一秒,就在這幫眼神狠厲,在這兒守株待兔的幫派成員集體視線前移,又看向像是有人要走進來門口時,一個亮著紅光的微型電子炸/彈就這麽先一步被丟了進來。“——!”這一幕,直接嚇得一群虎視眈眈的人集體驚恐地後退了一步,又嘴裏咒罵著就一下推開自己麵前的小桌舉/槍躲了起來。符白龍親眼目睹這場突然襲擊,也是趕緊找地方先迴避這危險無比的爆/炸/物。中途,看吧台還空著,自己找地方躲藏的他還下意識地拉了那光站著不動的老板娘一把。結果,看他人竟然這麽好心,好像真有點不一樣,那跟著有點敷衍地蹲下來躲了一下的老板娘有點友好地笑了。“謝謝,你人真好,難怪給人的感覺這麽可愛。”“……”“但悄悄告訴你實話哦,躲起來是肯定沒用的,因為該被炸飛的還是會被炸飛的。”老板娘嘴裏這話。麵對這場突然其來的地下酒吧襲擊的符白龍一開始就沒搞懂是什麽意思,更被她那句可愛的評價弄得有點雷。可緊接著,所有在酒吧裏被這個坑爹的炸/彈反將一軍,還被反困住逃不掉的黑/幫分子就真的知道躲是沒用的了。因為伴著一個紅字數字跳過後。這來路不明的鬼東西直接在地上‘轟’地一下,就伴著巨大可怕的氣流把整座酒館的屋頂都給炸開了。所有被白色氣流掀開的桌子,連同後頭的人都在慘叫中被一下子炸得彈開在牆上。地上,房梁上,還有桌子上到處都是炸斷的木屑,水泥,唯有門口的半扇門掛在屋頂的天花板上顯得有點恐怖又滑稽。“操/他/媽,就是……是那個人,他又半夜跑出來發瘋了……快把外頭的兄弟都叫來,一起抓住他!!”這躺在地上掙紮著,抹了下臉上的血就爬起來的一名強壯光頭大漢說著,就隨手抓過地上一把機/槍對著剩下的半扇門橫掃了起來。一股兇猛出/膛的火光像密密麻麻的星火似的橫掃過門板,桌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