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媽說懷我和李邪的時候,她飯量可大了!”一點都沒察覺到符白龍其實在諷刺他。捧著下巴一臉崇拜笑著看他的陸一鳴還點點頭迴了一句。符總一聽到他那個今天晚上還得和他有一番‘糾葛’和‘搏鬥’的倒黴親哥頓時一臉更糟心了,臭著臉冷冷地索性無視他就繼續搭帳篷去了。而將這一切看在眼裏,就算沒聽清楚他們在說什麽也看到了符白龍臉上的表情,李邪想了想什麽,之後也就沒和陳臻多聊,就這麽把這事給揭過去了。……下午,因為山上的那團灰色的霧氣還沒散。所以他們一行人也並沒有著急和其他遊客上山,而是在這附近又開了gopra拍了點旅行過程中錄影片段,到底是專業人士的陳臻在山腳抓拍到了不少稀有鳥類的照片。如鷹,鷲,梟,鷂,鳶,種類非常多,伴著那半山上越來越重的灰色霧氣倒真給人一種,這群鳥是在像衛士一樣保護著遠處這座山的感覺。這天夜裏,因為明早還要一起早起去山上的緣故。四個人就也沒多說什麽,挺早就收拾好東西分帳篷各自去睡了。可就在大家按照對應的關係,分配好各自的帳篷。今天一整天都在以一種古怪的方式,和李邪保持著某種距離的符白龍就看著某人先把自己的睡袋給鋪好,又在躺下後,才閉著眼睛就對他來了這麽奇奇怪怪的一句。“你等會兒要是覺得睡不著,最好把耳朵早點捂起來。”“你什麽意思?”“沒什麽意思,過會兒可能會有點吵,早點睡。”李邪的這句話,符白龍莫名沒聽懂。兩個誰都不想和誰大半夜主動嘮嗑的家夥躺下來後,還和故意賭氣似的在中間放了一堆東西畫了條一條線,以此達成符大少個人想要的那種‘安全距離’。外頭的天很快黑下來。夜裏山上的風很大,因為白天的時候是霧天,晚上並沒有星星,隻有林子裏沙沙沙地響動和小型鳥類歸巢滑翔的聲音作祟。車上的那個go pra發著紅色的電子光,並轉動著攝錄鏡頭正對著遠處的山腳和森林記錄在夜間人肉眼看不到的一切。這一切,對於睡在睡袋中各自閉著眼睛,但其實都沒真正睡著的兩個人莫名地有些吵鬧。但很快,符白龍就明白過來真正的‘吵鬧’,以及李邪這個家夥剛剛說的捂耳朵是什麽意思了。因為就在大概一小時後。他本以為應該已經睡了的隔壁帳篷裏突然就小心翼翼地傳來了一陣奇怪又微妙的聲音。先是伴著兩人親密的低語,接著陸一鳴害羞埋在被子裏說著什麽小聲嘀咕和不自覺又開心地笑起來的哈氣聲都一並傳來。符白龍:“……”耳邊,陳臻和陸一鳴好像在接吻。間或另一些微妙的摩擦的聲音,可能還有一些別的什麽,但總之,他們兩個肯定正在很小心,並保持盡可能對他人禮貌地做一些情侶間很正常的晚上該做的事——“我早說了,讓你不如別來,或者幹脆早點睡。”“……”“喂。”“……”“要聊點稍微嚴肅沉重的話題緩解下你內心的尷尬,心煩和手忙腳亂麽。”仿佛是之前預見了符白龍接下來必定的窘迫處境。李邪這個根本早就什麽都提前猜到的混蛋,當下一臉你非不聽我的表情,就枕著自己手臂在兩個人睡袋中間那條‘三八線’外和他突然搭腔了。而頓時從一開始的震驚,尷尬,羞恥,不知所措中勉強抽離了出來。臉色古怪又煩躁,連被眼前這一切搞得手腳都不知道該往睡袋的哪兒放,連和身旁那家夥死死皺著眉,保持鎮定說話都帶著熱氣的符白龍當下就語氣焦躁地問了一句。“你想聊什麽嚴肅沉重的話題。”“我想想啊。”“……”“不如就趁著今晚的月亮挺大,咱們聊聊,咱叔叔阿姨,也就是……你爸你媽都走了多少年了吧。符白龍:“………………”第49章 (中)1994年11月15日房山“滴——”一架安裝在車頂的一代大疆雲台攝像機正迎著冷風, 對著山頂來迴旋轉著亮了兩下紅色的燈。它的畫麵鏡頭已經持續這樣對準山頂拍攝了兩天一夜,並因此記錄了大量關於山頂樹木,叢林和動物的夜間實拍變化。15日至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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