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是晏越此時身上的低氣壓太過明顯,胡一一都忍不住換了稱唿。他說完就半哄半拖的帶著三小隻出去了。晏越在聽到好幾天後心裏那種不安的安全越發明顯,他此刻已經可以確定他和陸清遠的那個夢肯定是白澤做了什麽手腳了,而現在時間拖的越久情況就可能越糟糕。他打開衣櫃連看都沒看就拿了衣櫃最外麵的一套衣服穿上了,兩分鍾不到就換好衣服推開房門疾步往那條巷子走去。胡一一他們在外麵跟了一會兒就發現晏越竟然著急到直接一個瞬移消失在了他們麵前。而等到他到達那條巷子的時候剛好對上了從牆壁裏掉出來的三位長輩。三個人都掉在地上,晏越連數都不用數就發現少了陸清遠。帶著一種猜測被證實的心慌,晏越立刻問道,“陸清遠呢?”精衛他們互相看了看,發現隻有他們三個之後臉色也變了變。他們這幾日日日守在陸清遠身邊眼見著他情況一點點好轉,心裏也在開心,而就在剛才他們還看見陸清遠睜開了眼睛,可他們來不及高興就已經再一次出現在了這條巷子裏。到了此刻他們哪裏還發現不了是他們大意了,於是就把情況如實和晏越說了。晏越也和他們說了他夢中的情況,然後說道,“我覺得那人絕不可能是白澤。”眾人心中也有這個念頭,但不管對方是誰,現在當務之急是把陸清遠救出來,也不知道“白澤”一心一意想要陸清遠到底是出於什麽目的。他們覺得問題大概還是出在“容器”這個身份上。眾人不在多說,紛紛嚐試再次進入那個空間。晏越更是像發了瘋般的對著精衛他們剛才出來的那堵牆不斷的輸入靈力。晏越能感覺到那個空間確實和他有關係,至於關係是不是和白澤說的一樣已經不重要了。晏越重傷未愈,又是剛剛清醒,很快臉色就變得蒼白起來。精衛等人見狀上前勸道,“你先休息一下,我們試試。”這牆承受了晏越如此多的靈氣卻一點倒塌的意思都沒有足以見其中有蹊蹺。晏越搖搖頭,又繼續往牆上輸靈力。他覺得打開那個空間應該是需要什麽聯係的,所以直覺上覺得精衛他們應該不行。但很快他就吐出了一口血。這下就算晏越不願意精衛他們也必須攔著了。玄武一臉嚴肅道,“你剛醒過來難道就想再躺下去嗎?”精衛也在一旁勸,“是啊,你現在按理說是我們這裏麵最強的,所以更應該好好修養,等恢複了全部實力才更有把握救出小遠啊。”那個或許是假白澤的東西從頭到尾都沒透露過實力,而單憑他能創在一個異度空間,他們就不得不做好十二萬分的準備。晏越心知大家說的有道理,不得不壓下滿心著急,坐到一邊先調試體內靈氣。眾人見晏越終於聽勸,便也紛紛接過晏越的棒開始往那堵牆上輸靈力。五分鍾後牆倒了……大家,“……”晏越立刻站了起來,看著那堵倒掉的牆。大家有些訕訕,張了張嘴竟不知道該怎麽解釋。晏越站到那堵牆麵前,對著虛空劃了劃,似乎是在模擬那堵牆還在的樣子。大家都目不轉睛的看著晏越,以為他發現了什麽。“哎,牆邊的,你們幹嘛呢,破壞公共設施!”就在這個緊張的時刻,突然出現了一個不和諧的聲音,隻見一個穿著城管製服的人拿著跟警棍對著他們跑了過來。城管這種生物對於沒有任務就是一群死宅的妖委會眾人來說是不太熟悉的,在他們貧瘠的印象中他們似乎總是伴隨著罰款,沒收這種字眼。罰款是不可能有款的,大家下意識的捂緊了自己的錢包,往後退了兩步。一群算是有編製的體製內公務員此時完全忘記了自己的身份,隻被沒錢兩個字支配著。而那個城管看見他們後退,以為他們是要逃跑,頓時大喝一聲,“哪裏跑!”就加速跑了過來。他們一個退一個追,隻有晏越還站在那麵牆處一動不動。於是城管一衝上來就抓住了晏越,氣喘籲籲又故意帶著幾分氣勢問道,“你們在幹什麽,為什麽破壞國家財產。”晏越不耐煩的皺了皺眉,道,“捉妖。”“嘿,哪裏來的騙子。”城管看了看完全損毀的一整麵牆說道,“不管你捉妖捉鬼,這個損毀公務麻煩跟我走一趟。”晏越心中擔憂陸清遠,對突然跑出來的這人反感至極,身上的氣壓也不自覺的更低。說到底,他是獸,又剛剛完全化龍,那種突如其來增強的獨屬於獸類的戾氣正是濃烈的時候。剛剛退出不少路的精衛知道晏越此時正是暴躁的時候,遠遠見了晏越這情況,怕他真的誤傷,趕緊衝上前來拉住城管道,“意外,意外,我們有個人被人販子抓去了,正在找。”“人販子?”城管懷疑的看著他們,但人販子這種東西真的是社會公敵,於是秉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心態他還是問道,“往那個方向跑了,趕緊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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