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接下來要做的事,她的臉便忍不住有些發紅,上前輕輕碰了下朗漠清,聲音甜美,“喂,你醒醒。”


    楚梓芸躲在床底下,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叫出來的聲音比蚊子叫喚得還低,你能將他叫醒就怪了!


    從方才她們在外間的對話來看,這進來的人想來就是那南雀國的七公主,腦海裏忽然想起不久前這七公主似乎尋自己說過她要嫁給戰國侯府世子的事,她鼻子忍不住有點癢,心下納悶,她尋我說這事做什麽?簡直是腦子有病!


    她腦子裏轉個不停,那現下到底該不該出去救下朗漠清,可這救與不救好像也沒什麽區別,不救他吧,等這南雀國的七公主與他發生了關係,他身上被下的春藥自然也就解了,但若是這樣的話,自己豈不是要聽很長時間的活春宮,一想到,她便忍不住抖了抖身子,與此同時,心下竟沒來由得有些不舒服,她忍不住蹙了蹙眉。


    但若是現在救下朗漠清的話,那他身上的春藥誰來解,反正打死自己她也不可能幹這事,她忍不住咬了咬牙,覺得牙有點疼!


    她這邊想著,穆霏靈卻已經在開始替朗漠清脫衣服了,越脫穆霏靈的臉忍不住越紅,她的心砰砰直跳,就在她要脫下朗漠清的裏衣時,楚梓芸鼻子實在是癢的受不了了,她用力的打了個噴嚏,一時間床底下灰塵四起。


    而在幫朗漠清脫著外袍的穆霏靈卻被嚇了一大跳,她差點被嚇得跳起來,人一下子離開了床邊,臉上的紅暈也消失得徹徹底底,臉色有些發白,她緊緊的盯著床下,聲音裏無意識的帶著顫音,“是誰?快給我出來,休要裝神弄鬼!”


    楚梓芸皺了皺鼻子,認命的從床底下爬了出來,穆霏靈見他灰頭土臉,眉頭蹙得愈發緊了,“說,你究竟是誰?為何會在這裏?”


    楚梓芸抬手摸了摸鼻子,摸了一鼻子的灰,她咳了聲道:“你別管我是誰,我隻是覺得你是個傻子。”要是她的話,早在知曉床底下有人的話便會立刻叫出聲來,不然就轉身往外跑唄。


    言罷,她忽然上前,手上已多了兩根銀針,一下子便靠在了穆霏靈的脖子上,穆霏靈被嚇得一下子叫出聲來。


    楚梓芸眼神一厲,壓低聲音道:“給我閉嘴!我這針上可是劇毒!你若是再叫一聲,我立刻送你去見閻羅王,你信不信?”


    穆霏靈的聲音戛然而止,像被人掐住了脖子般,身子也僵住了,不敢動一下。


    但方才的那聲尖叫早已被外麵守著門的丫鬟給聽到了,那丫鬟立刻警惕的問道:“七公主,怎麽了?您沒事吧?”


    楚梓芸的銀針依舊抵在穆霏靈的脖子,她壓低聲音道:“告訴她,你沒事。”


    穆霏靈趕緊照她的話做,提高聲音道:“我沒事,你在外麵給我好好守著。”聲音裏卻不可避免帶上了顫音。


    那丫鬟也沒在意,反而不知想到了什麽紅了臉,她沒有再問。


    楚梓芸滿意的笑了笑,抬手便將一根銀針紮在了穆霏靈的脖子上,穆霏靈眼睛瞪大,不敢置信道:“你……”後麵的話還沒說出口便暈了過去。


    楚梓芸趕緊托住她的身子,不過托得有些費力,畢竟穆霏靈身子幾乎已經完全長開了,比她要重得多。


    楚梓芸咬著牙,托著她的身體讓她坐到地上,讓她的背倚靠在櫃子上。


    她唿出一口氣來,抬手擦了擦臉上汗,擦出一臉灰來。


    她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上前用髒手碰了碰朗漠清的臉,輕輕拍了兩下,“喂,給我醒醒。”聲音卻著實不敢叫得太高,畢竟外麵還有個丫鬟守著門呢!


    若是那丫鬟進來了,憑她一人之力,她可不敢保證能製住她,要是將那身穿太監服的男人引來就不好了。


    朗漠清臉上的肌膚滾燙,楚梓芸忍不住蜷了蜷手指,剛準備開口再叫時,原本躺在床上的朗漠清卻突然睜開眼來,目光直直的落在了楚梓芸的臉上。


    楚梓芸被他這麽一盯,心口就是一跳,下意識往後退了兩步,女人的第六感告訴他,現在還是離這男人越遠越好!


    她定了定心神道:“我們快離開吧,南雀國的七公主已經被我弄暈了,外麵還有個丫鬟,不過我想她對你定然構不成威脅,這次是我救了你,我們二人之間也算是一筆勾銷了吧?”


    朗漠清沒說話,慢慢坐起身來,他低頭看了眼身上的裏衣,似是在思索究竟是誰幫他脫了衣服。


    楚梓芸催促道:“快將衣服穿起來,若是那將你抓迴來的人迴來了的話,我們二人可都走不了了,我可不想將自己也搭進……”


    哪知,她這句話還不曾完全說完,朗漠清便抬手直接脫了上身的衣服,露出結實白皙的胸膛。


    楚梓芸:“……”喂喂喂,你耳朵沒問題吧,她是叫他穿衣服,可沒叫他脫衣服啊!


    她下意識便想伸手捂住眼睛,來個眼不見為淨,下一刻,人便被朗漠清給拉了過去,砸在了綿軟的床鋪上。


    朗漠清強勢的壓了上來,壓得楚梓芸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他真的很重!


    朗漠清的手自發的摸到了她的耳後根,將那人皮麵具又給撕了下來,甩到了一邊。


    他全身滾燙,理智已所剩無幾,他唯一清楚知道的就是麵前的這人是他心心念念的,是他一直想要的,錯不了,他就是要她!


    楚梓芸剛準備抬手推開他,他便直接親了上來,這次不單單是嘴唇,他根本就是在胡亂親,胡亂啃,楚梓芸額角青筋蹦起,思索著這剩下的一針是不是該紮到那地方去!反正沒了藥那東西還是沒有半點用處。


    屋外的丫鬟站在門口一邊緊緊的盯著在院內又唱又跳的女人,一邊豎著耳朵仔細聽著裏麵的動靜,越聽越覺得不對勁兒,裏麵怎麽這麽安靜,除卻七公主方才那一聲尖叫便沒了其他任何聲音,她心生疑惑,忍不住開口喚了聲,“七公主,您沒事吧?”


    楚梓芸臉慢慢漲紅,身上的衣服已經被麵前化身為狼的人給剝了個七零八落,且此人已經啃到了她的鎖骨上,她終於忍無可忍,剛準備將銀針紮進他的脖子上,外麵便傳來了丫鬟的聲音。


    楚梓芸額角青筋暴起,有些後悔剛才阻止了穆霏靈的舉動,她用腿頂了頂朗漠清,“喂,能不能叫外麵的人閉嘴。”


    楚梓芸的膝蓋正巧頂在那地方,動作不重,朗漠清忍不住重重喘息了一聲,神色似乎有一瞬間的清明,怒聲道:“給我滾。”


    楚梓芸立時配合的叫喚了一聲,總之,叫得她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屋外的丫鬟立時安靜了下來,臉色慢慢漲紅,再也不敢吭聲。


    趁著朗漠清撐起身子的時候,楚梓芸趕緊用手抵著他的胸膛,道:“其實中了春藥,說到底隻要紓解出來就行了,對吧?實在不行,你就多紓解幾次,我不行的。”


    她一邊說一邊用另一隻手摸向朗漠清的手,將他的手慢慢帶著往下移,朗漠清眸子發紅,緊緊的盯著楚梓芸,任由她乖乖拉著自己的手,表現得極為乖巧。


    楚梓芸心下忍不住鬆了口氣,但下一刻她身體便徹底僵住了,因為朗漠清這家夥,反抓住了她的手沒鬆開!


    朗漠清俯下身來,“丫頭,你幫幫我,幫幫我好不好?”聲音好不可憐,聽在楚梓芸耳裏卻隻想讓她用手直接拍扁他!


    “你是自己沒長手還是怎麽的?朗漠清,我告訴你,我救下你已是我能幫你的最大限度,你要是再敢胡來,我現在就讓你睡個徹底。”她眼神淩厲,心下當真是一點旖旎的心思都沒有。


    朗漠清卻不為所動,直接抬手抓住楚梓芸抵在他胸膛上的手,便將她的手壓在了她的頭頂上,另一手漸漸開始有了動作,且動作越來越過火。


    楚梓芸牙齒咬得咯吱響,剛準備抬腿用膝蓋狠狠頂向朗漠清,但這次朗漠清卻早有準備,直接便將她牢牢壓在了身上,楚梓芸這下真想哭了,身體都被禁錮住了,她哪裏還去尋機會用銀針紮他啊!


    不知過了多久,些許過了將近一個時辰,朗漠清才翻身離開了楚梓芸,楚梓芸整個人都是麻木的,雙眼無神,她身上的衣服已經散亂得差不多了,雖朗漠清不曾對她做到最後一步,但該做的不該做的,他都做了!


    她雙眼有些呆滯的看著帳頂,下一刻徒然抬手向朗漠清刺來,朗漠清唇微微勾了勾,抬手便製住了她的動作,聲音低沉而危險,“丫頭,你要幹什麽?”


    楚梓芸雙眼冒火,也不喚他朗世子了,“朗漠清,你這個人渣,我當真是後悔救了你,你等著,總有一天我要切下你那玩意兒!”


    朗漠清挑了挑眉,“你就這麽生氣?”


    楚梓芸臉頰通紅,全身氣得都快冒出火來,朗漠清取下她手中的銀針,開始給她係衣帶,待一件一件的全都係好後,他又將人皮麵具取來給她戴上,“別生氣了,這不過是早晚的事,怎麽?要哭了?以後會有讓你好好哭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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