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妹妹的肺怎麽炸了?”


    落千嵐突然一聲驚唿,讓所有人的心都顫了顫。


    “什麽?你說什麽?肺炸了,怎麽可能!”


    反應最為強烈當然是方氏,隻見她瞪大了一雙眼睛,越過所有人,衝到躺在地上的落溫敏身邊。


    看到落溫敏那蒼白的臉色,方氏隻覺得天都要塌了,


    “敏兒,你怎麽了……不要嚇母親啊!”


    方氏聲音顫抖著,不停拍打著落溫敏的臉,看起來當真是一個好母親。


    落諷刺諷刺的笑著。


    當初,她的母親死了,她是怎麽做的?馬不停蹄的把她送到鄉下,受盡打罵和侮辱,現在,她自己的女兒不過就是暈了過去,就把她給急成了那個模樣。


    果真不是親生的,待遇就是不一樣,


    從方氏這個角度,剛剛可以看到落千嵐那帶著諷刺的臉。


    敏兒一直好好的,剛剛不過就是和落千嵐這個賤人說了幾句話罷了,就突然暈了過去……


    一定是這個賤人,她會醫術,她一定給敏兒下毒了!


    方氏此刻什麽理智都沒了隻有她的敏兒不能夠出事,這麽一個想法。


    “賤人,你對我的敏兒做了什麽?啊?做了什麽?”


    方氏蹭的一下從地上起來,抓住落千嵐的衣襟,模樣兇狠,似乎恨不得吃了她,撕碎了她一般。


    果然,落千嵐臉色變得煞白,“嗚……”的一聲,就哭出了聲。


    肆豫景狂心裏一震,上前,一把就用內力震退了方氏。


    方氏被打飛了,飛出去了五六米。


    落岱宗一直平靜的看著,可是,此刻,他自己的夫人被人這麽的欺負,他要是不去看看未免說不過去。


    於是,向著方氏的方向快步走去。


    “千嵐,你怎麽樣了?”


    肆豫景狂緊張的在落千嵐身上摩挲著,檢查她哪裏受了傷。


    落千嵐心裏一暖,“沒事的,我沒有事。”


    聽到落千嵐這麽說,肆豫景狂才鬆了一口氣,雖然知道這一切都是落千嵐設計的,可是,當他看到千嵐哭的時候,隻覺得心裏都要塌了。


    “千嵐,你沒有事情吧?”


    皇甫清漓也快步上前作為落千嵐名義上的丈夫,他要是不來看看好像說不過去。


    而方氏,早就已經暈了過去。


    “不覺得應該給本相一個解釋嗎!”


    落岱宗見沒有人去理會方氏,心裏也氣了,他的身份也不是等閑之輩,現在這麽光明正大傷了他的夫人,難道一個解釋也不給嗎?


    皇甫清漓的眸光閃了閃,給了落岱宗一個眼色。


    落岱宗臉上陰鬱一片,但是,唇卻已經緊緊抿了起來,臉色鐵青,似乎不想要再去追究了。


    “大家還是應該去看看妹妹吧,妹妹剛剛是怒火攻心,被氣的肺都炸了。”


    落千嵐蒼白著一張小臉,好心的說著。


    “肺氣炸了?”


    皇甫清漓的眉頭皺了起來,一臉懷疑,似乎不相信。


    “是啊,妹妹她這段時間心情不好,也不知道怎麽的,似乎剛剛千嵐說的話讓妹妹生氣了一般,竟然就爆發了。


    之前心情的鬱結,再加上剛才的莫名怒火,就一下子壓製不住,肺出血,也可以說,被氣炸了。”


    落千嵐無辜的說著,一雙大眼裏的真摯,真的不容人懷疑,,仿佛懷疑了她,就是對她天大的侮辱一般。


    “來人,把側妃送進她的院子,還有夫人一起。”


    皇甫清漓煩躁的揉了揉眉心,顯然,今天的一切都讓他煩心。


    本來想要借助落千嵐懷孕,辦個宴會,攏絡朝臣,結果,看了半天肆豫景狂和落千嵐旁若無人的秀恩愛,還有了自己的側妃被氣到肺炸了的這麽一出戲。


    真的是讓他的臉全部都丟盡了。


    終於,皇甫清漓在一眾朝臣的複雜中的眼神下,一臉鐵青的向他們道歉說下次再聚,今日家事煩擾,望大家見諒。


    不過,最終還是有一些人留了下來。比如,一直都很安靜的落扶清和皇甫承夜,落岱宗。


    “行了,把這幅藥方拿去藥鋪,抓藥就行了。”


    落千嵐寫下藥房後,就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落溫敏。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諷刺笑容,嘖嘖,真是想不到,落溫敏這麽被她一嚇,肺竟然炸了。


    她既然肺都能夠炸了,心髒怎麽沒有炸了?


    落千嵐腹黑的笑著,想著想著,落千嵐就迴過神來了,暗暗在心裏感歎了一下,那句話說的可真是沒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肆豫景狂那麽腹黑,自然把她也給傳染了,似乎落千嵐忘了,沒有遇到肆豫景狂的時候,落千嵐也是那麽的腹黑,隻是沒有現在腹黑罷了。


    “賤人,賤人,我女兒怎麽樣了!”


    落千嵐嘴角的笑意還沒有散去,就聽到一陣刺耳的聲音傳來,。


    真是聒噪呢,落千嵐不耐煩的掏掏耳朵。


    “焚宿,出來把你的寶貝銀環蛇拿出來給母親大人看看,讓母親大人高興高興,”


    這個時候,落千嵐突然想到了自己一直沒有怎麽使的暗衛,焚宿,嘴邊勾起一抹惡劣的笑意。


    怎麽辦怎麽辦,她真是被肆豫景狂給同化了,時時刻刻想要捉弄人。


    一臉麵癱的焚宿麵無表情走出門,剛剛一隻腳踏入房間裏的方氏,隻感覺自己被人擋住了。


    “哪個不知死活的狗奴才,居然膽敢擋著本夫人的路!”方氏狠狠的說著,因為現在這裏也沒有什麽人讓她忌憚,所以,她說話幾乎都是撿難聽的說。


    “這是主人讓你看的,看!”


    隻見焚宿一臉正經的掏出懷裏的那條小蛇,放到了離方氏不到一寸的空中。


    方氏隻覺得這一刻,她的唿吸都要停止了,“啊!”看著那條對著她吐著紅信子的銀環蛇,方氏被嚇得尖叫,暈了過去。


    然而,“噗……”的一聲,落千嵐在焚宿說話的一瞬間,不出意外的把嘴裏的茶水給吐了出來。


    一臉的哭笑不得,焚宿啊,焚宿,你還能夠再蠢萌一點嗎?說你把蛇拿給她看看,你還真的拿給她看。


    該怎麽說你呢?是不是應該謝謝肆豫景狂那貨,把你保護的太好了,這麽的……呃……不食人間煙火?單純?


    落千嵐真的被焚宿給弄的無可奈何了,她以前怎麽沒有發現她的身邊還有這麽好玩的人啊?


    看著落千嵐笑的不行了的模樣,焚宿莫名其妙的摸了摸頭,小姐這是怎麽了?


    “我不是把我的寶貝銀環給她看了嗎?”


    焚宿小聲的嘀咕了一聲,小心翼翼的把蛇給收到了懷裏,那個溫柔,哪裏還有堂堂影衛的冷酷,根本就是像對待一個情人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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