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不知道第幾次終於完事的李成圖,陸樂晗有一種淡淡的無力感,他已經不知道說什麽好了,身體有些酸軟,股間還不斷有液體流出,李成圖也不清理,甚至還埋著他自己的東西不抽出來,連瞪他的力氣都沒有,隻是撇過臉閉上眼睛。

    李成圖趴在陸樂晗的上方,頭深深埋在他的頸窩,悶聲悶氣說道:“景睿,我好喜歡你。”

    陸樂晗睜開雙眼,眼睛發出晶亮的光芒,好啊,李成圖,這可是你自己作的。

    眼角滑過一滴淚水,正好滴在李成圖的臉上。

    李成圖慌忙抬頭,看見滿臉淚水緊閉雙眼的陸樂晗,整個人都慌了,手忙腳亂去擦:“景睿,你怎麽了,是不是痛了?”

    嗬嗬噠,做完了你想起來問我是不是痛了。

    “我到底欠了你們李家什麽,為什麽一個一個要這麽折磨我?”陸樂晗聲音雖輕,但是透出一種哀怨的無力感,就像是失去了對這個世界的最後一絲向往。

    李成圖連忙啃著他的嘴唇,模糊不清地說道:“不是的不是的,景睿不欠我,我是真的喜歡景睿的,很久之前見到景睿在禦花園裏的時候就已經喜歡了。”

    不著痕跡地咬了咬牙,繼續說道:“皇上,若您是真心喜歡我,為何不遵守承諾放我離開。”

    李成圖麵上驚恐無比,攬著陸樂晗的腰將他按進自己的懷裏,連忙搖頭:“不,不會的,景睿要一直留在我的身邊,我怎麽舍得放景睿離開。”

    “皇上,您真的喜歡我嗎,還是說即使我就此鬱鬱寡歡,像以前一樣纏綿病榻也毫無關係?”陸樂晗深邃的眼眸盯著有些無措的李成圖,一字一句問道。

    “我……”李成圖哽道,隨後為自己尋找理由,“我可以立景睿為後。”

    “嗬嗬,皇上是給我侍寢的賞賜嗎?”陸樂晗冷笑道。

    “不是的,不是的,那景睿想要什麽?”李成圖看起來有些許慌亂。

    掃一眼李成圖的臉色,這兩天的相處陸樂晗發現李成圖隻要是在床上還算比較好說話,即使劇情中描寫有誤,但是自己前段時間接觸的那個雷霆手段的人總不是別人,那就隻能說明李成圖上了床人就變傻了,默默在心裏給自己點了個讚,李成圖,你給老子等著。

    沒等到陸樂晗的迴答,李成圖緊張說:“那景睿迴朝做丞相可好,自景睿入宮以來,景睿父親一直稱病,也是時候養老了,景睿

    接替他可好?”

    也不等陸樂晗反對,李成圖就像是已經征求得到了同意一般,自己麵上首先就有些開心,說道:“那我今天就著人為景睿準備新的朝服,若是景睿方便,隨時都可入朝。”

    陸樂晗淡淡歎了口氣,眼神有些幽怨看著李成圖,說:“皇上,你到底喜歡我什麽?”

    李成圖嘿嘿一笑:“喜歡景睿的全部。”

    陸樂晗垂下眼,喃喃說了聲:“可是我是男子。”

    “我也是男子啊。”李成圖說。

    你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無言反駁。

    “皇上可有想過後果,先皇將我困在宮中已是招來眾多非議,若皇上執意讓我入朝,更何況我身上還背有弑君的罪名,此時也隻會讓皇上的位子更加不穩罷了。”

    察覺到陸樂晗預期中的軟化之意,李成圖整顆腦袋埋在陸樂晗的胸前,一下一下舔舐早已腫脹不堪的乳首,含糊不清說道:“景睿信我,我怎麽可能連景睿都護不住。”

    陸樂晗抬起手,頓了頓,最終還是落在李成圖的腦袋上,以手為梳插進他烏黑的發絲中,半晌說道:“現在正處於動蕩時期,等過段時日你穩定了,我再進入朝堂不遲。”

    李成圖驚喜地抬起頭,說:“景睿可是願意留在我的身邊?”

    陸樂晗彎彎嘴角,說:“可否替我打開手上的鏈子?”

    李成圖沉了臉,問道:“你要走?”

    “在宮中我走得了嗎?”陸樂晗淡淡說道。

    “那為什麽?”現在這樣才覺得有一點點那種帝王的王霸之氣。

    “還想讓我怎麽說?”陸樂晗臉頰浮現出蛋蛋紅暈,閉上眼睛,撇過臉。

    激動地攬住陸樂晗的腰,李成圖聲音有些失控,說道:“景睿,真的嗎?”

    幾不可見地點了點頭,麵色一變,媽的,這個禽獸。

    李成圖挺了挺胯,表情有些委屈,說道:“景睿可不能騙我。”

    睜開眼摸摸李成圖的臉蛋,陸樂晗說:“我徐景睿這輩子也沒什麽好名聲了,本來也隻想找一良人了此殘生,若是你願真心待我,我定加倍奉還。”

    嘴角都快咧到了天上,將陸樂晗摟進自己的懷裏,喃喃說道:“景睿,我們再來一次好不好。”

    身體僵了僵,努力平複下心中的怒火,保持心平氣和,縮在他的懷裏輕輕嗯了一聲,立時感受到李成

    圖比前兩次還要猛的體力。

    混亂顛簸中,透過霧蒙蒙的眼睛注視著李成圖陷入欲火無法自拔的臉,屏蔽掉他的廢話,勾勾嘴角,總有一天老子玩死你。

    李成圖倒是說話算話,下了床之後立刻打開了陸樂晗手腕上的鐵鏈,鏈環上綁了了柔軟的布帛,但是嬌嫩的肌膚還是因為動作的劇烈被摩擦出了紅腫,李成圖麵上現出心疼,聚著陸樂晗的手放在嘴邊輕輕吹吹,說道:“景睿,可痛?”

    正準備搖頭,就看見李成圖伸出粗糙的舌頭舔了舔,說道:“舔一舔就不痛了。”

    我嗬嗬你一臉,有些羞澀地低下頭,小力抽了抽手沒抽迴來,強忍著一身的雞皮疙瘩讓他舔。

    畢竟是皇上,總有那麽多的公務要處置,和先皇隻是將陸樂晗困在宮中不同的是,每次李成圖查閱奏章的時候總是喜歡陸樂晗陪在身邊,或是看書,或是研磨,總之一抬頭隻要看見陸樂晗的身影就會彎彎眉眼繼續批折子,陸樂晗也會盡心盡力扮演出剛剛陷入愛欲的羞澀神情,時不時地憋出一臉緋紅,再低低腦袋引來李成圖的哈哈大笑。

    笑你妹,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笑都笑不出來。

    009也越發沒有存在感了,完全不敢說話好不好,樂晗現在每天精神亢奮,滿心滿眼看著李成圖放出奇怪的射線,有一種要吃人的感覺,雖然我是係統,但是我也不想以身試險啊。

    無聊的時候就看看批改奏折的李成圖,果然男人還是要做正事的,比起每次連褲子都來不及脫下去更不用說從來沒有脫過衣服的床上那位,陸樂晗還是比較喜歡這個蹙著眉頭認認真真一筆一劃勾勒奏章的天子,那眼裏的神情仿佛透過奏折在睥睨全天下的百姓,這才像劇本裏那個自己了解到的僅上位一年就讓全國的百姓人人吃得飽飯,穿得上衣,家家戶戶有存糧的帝君。

    特別是李成圖發火的時候更是周身散發著一種讓人油然而生的臣服感更是讓陸樂晗有些羨慕,躲在內殿聽他們談論國事,若是碰上有人貪贓枉法草菅人命,李成圖定會摔下案桌前的硯台,厲聲嗬斥眾人為何不早日防患於未然,等到來不及的時候才想起補救,那低沉悅耳的聲音完全不像是在自己耳邊蜜蜂一般哼哼唧唧的羅裏吧嗦,這樣的李成圖讓陸樂晗知道他沒有選錯人。

    這種美好的幻想也隻是在白天而已,晚上的李成圖就像是突然之間換了一個人,讓陸樂晗有些招架不住。

    “景睿,我們再來一次好不好?”

    李成圖抱著陸樂晗胡亂蹭,就是不撒手。

    沉了臉色,揉了一下自己的腰,一天一次每天來我可以接受,一天三次每個禮拜兩三天我也可以接受,可是你每天都要做甚至一做就是三四次為什麽還要來,我是布做的嗎,用壞了可以重新買的嗎,冷著臉踹了一下他結實的小腿,轉過身自顧自睡了。

    剛剛閉上眼睛的陸樂晗瞬間淚流滿麵,為什麽要轉身,為什麽要轉身,為什麽要轉身。

    李成圖按住他的腰向前送了送垮直接懟了進去,用那陸樂晗最討厭的聲調在他耳邊說道:“啊~~~嗯~~~景睿,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好你大爺!

    不到一年的時間,朝政上的毒瘤就已經全部被清除了出去,人民安居樂業,用陸樂晗的話說就是大家集體攜手奔進了小康生活。

    當初刺殺先皇的事情也被找了合理的理由掩蓋住,大皇子李成賢因弑父殺君先收押在大理寺監牢內秋後問斬,永不得納入皇陵,其宮中上上下下百餘十人皆流放荒北,若無皇命不得迴京。

    丞相之子徐景睿被迫協助,但是按照律法也理應問斬,但因身子孱弱病死獄中,特赦徐家,隻是徐家自此剝奪丞相之位,貶為庶民。

    不到一個月,新任丞相徐卿上位,這位丞相才思敏捷,斷案有方,任何難辦的事情在他這裏都不是事,就連西北地區大半年幹旱用了他的法子不到半月就降下甘霖,舉國上下讚不絕口,皆稱其為當今天子的福星。

    皇上念其勞苦功高,因丞相自小無父無母身子孱弱,接入宮中由太醫護著,百姓們聽聞此事不僅沒有斥責於理不合,甚至紛紛進廟求簽,以保佑這位未曾見過麵的丞相大人早日康健,大臣們見了丞相也點頭行禮,尊稱一聲:“徐大人。”皇上見了丞相,呃,皇上晚上在榻上的時候摟著丞相做某種運動的時候,也會說一聲:“丞相真的是我的福星。”

    陸樂晗低著腦袋為李成圖研磨,忽的出聲問道:“皇上,你覺得人世間最痛苦的事情是什麽啊?”

    李成圖視線從奏折上轉移到陸樂晗的臉上,站起身跨出來摟著他的腰微微晃動,道:“別人我不知道,但是若是讓我選擇的話,最痛苦的事情莫過於失去你。”

    “是嗎?”陸樂晗放下手上的墨塊,低聲喃喃道。

    李成圖沒有聽清楚他的話,隻是輕輕攬著他,頭埋在他的頸窩裏深吸一口氣:“景睿,遇見你是我這輩子最幸運的事情。”

    陸樂晗勾唇一笑,本就妖豔的臉更顯張揚,轉過頭來看著已經略顯呆滯的李成圖,貼近他的胸膛,屈膝蹭上他已經挺立的昂揚,說道:“你怎麽隨時隨地都在發情。”

    李成圖啃上他的嘴唇,說道:“你對於我來說就像是烈性春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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