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今天更遲了,不知是不是天天碼字坐得太久的緣故,昨晚腰特別痛,所以未定時更新,請親們諒解,兩更合一吧,撒花感謝唐唐8719妹紙的平安符,感謝心婭妹紙的粉紅票支持,群麽麽噠,愛你們喲!繼續求訂閱、粉紅支持,謝謝……雙搶要開始了,銀橋鎮的鋪子準備歇業幾天,曉嫻讓吳天蘭迴家去雙搶割稻子插秧,但縣城裏的鋪子依然營業。


    田地裏的莊稼,當初和離的時候,說得十分清楚,在康宜文歸家之前,依然屬於曉嫻。如今到了收獲的時候,她自然不會放棄,屬於自己的東西應該該要。


    當然,她自己肯定不會親自去田裏做收割稻子然後插秧之類的活兒,這事得靠康慶昌幫忙。她不好親自去找他,隻得讓吳天蘭幫忙去找。


    曉嫻特意買了酒和點心之類的東西,坐在吳天蘭家等康慶昌。


    看著街對麵緊閉院門的小院子,曉嫻百感交集,那是自己曾住了七八個月的屋子,雖因秦氏的緣故受了不少的窩囊氣,可康宜文也曾給自己帶來過歡樂和幸福,兩人也曾在星光月亮下竊竊私語,院子裏曾揚出過自己快樂的笑聲。


    而現在這一切,都如同那昨日黃花,一去而不複返。


    吳天蘭不到片刻鍾即快速的迴來了,不過,她是紅著眼睛,氣衝衝的迴來的,一臉的忿忿不平。


    “大嫂,怎麽了,康伯父呢?”曉嫻忙起身問道,並向門外瞧了瞧,沒有見到康慶昌的身影。


    吳天蘭拚命的搖頭道:“曉嫻,氣死我了,真是出門遇到鬼了。”


    “大嫂。到底出了啥事,讓你氣成這般模樣。”曉嫻擔心的問道,眉頭情不禁蹙了起來。


    吳天蘭咬著牙說道:“那秦老婆子可真不是個東西啊,我原先還真沒發現。自從上次那事兒之後,我才發現她不但說話刻薄,脾氣古怪,還蠻不講理兒的。”


    自從秦氏來大鬧一場,並知道曉嫻與康宜文和離之後,吳天蘭對秦氏可謂是恨之入骨,以前尊稱一聲‘康二嬸’。如今是直接秦老婆子了。


    曉嫻恍然,看樣子秦氏又出了什麽幺蛾子來。


    “大嫂,秦婆子身上的傷好了?她又說什麽了嗎?”曉嫻問道。


    “呸。”吳天蘭重重的向地上啐了口口水,然後說道,“曉嫻,你是不知道啊,我方才去找康二叔,他不在鋪子裏。我就想著進院子裏去找,誰知他不在家,卻見了到了那秦老婆子。我還忍著氣與她打了聲招唿。誰知她不但不理睬,反而在院子裏跳腳拍巴掌的罵了起來。


    那些話兒罵得可真難聽,我真想上前去打她兩耳光,但想了想,瞧在康二叔的份兒上,我忍了,就趕緊跑了迴來。這口氣憋在心裏可真是難受啊,哎,曉嫻啊,我現在終於能體會你為何會走這條路了。長久這樣下去,人的確會瘋啊。”


    吳天蘭重重的歎了口氣,不由轉而心疼起曉嫻來,其實她這話隻說了半截呢,方才秦氏不但罵了吳天蘭,大多數話還是罵曉嫻的。她不想讓曉嫻聽著心裏難受。這才沒說出來。


    對於秦氏的行為,曉嫻已經習慣,因此比較淡定,但對於因自己的事讓吳天蘭受了氣,心中十分過意不去和內疚,真是沒料到隻是找下康慶昌,會讓秦氏罵人。


    她忙安慰著吳天蘭道:“大嫂,你莫生氣,就當被狗咬了一口吧。找康伯父一事,看來隻有另尋機會了,倒讓大嫂你又受了委屈。”


    “曉嫻,我不委屈啊……”吳天蘭真誠的說道。


    “呸,沈曉嫻,你這小賤人,你果然在這兒,今兒我還不逮著你啊。”吳天蘭的話隻說了一句,門外突然傳來秦氏的罵聲,很快,她就闖進了屋子裏,手快速的向曉嫻身上撓去,像個母夜叉一般。


    秦氏這個不速之客,令曉嫻和吳天蘭猝不及防,但更多的是厭惡和惱火。


    吳天蘭見秦氏如此,趕緊上前去拉,但曉嫻比她手腳快,一把捏住秦氏那撓過來的手,狠狠用勁握了握。


    秦氏吃痛,嘴裏輕唿一聲後,複又開口罵道:“小賤人,你放開我,你還無法無天了,小賤人。”口中罵著,腳也向曉嫻踢了過來。


    曉嫻手下一用力,將秦氏向自己身邊拽了拽,而後向後麵重重一搡,秦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曉嫻眯眸道:“秦婆子,有你在此,那個賤字我當不起,還是送給你最合適,這天還有誰比你更賤的。”


    吳天蘭見秦氏沒能傷著曉嫻,這才鬆了口氣,雙手叉腰指著地上呲牙咧嘴的秦氏罵道:“秦老婆子,你也太過份了吧,竟然敢跑來我家鬧事兒,當我是什麽了。趕緊給老娘我滾出去,不然,我可就要拿棍子攆了。”


    秦氏幾時受過這等侮辱,忍著屁股上的痛爬了起來,跳起來跺腳罵道:“吳天蘭,你也是個賤人,你們兩個不要臉的賤人夥在一起偷漢子,還好意思天天人五人六的在街上走,也不怕被人罵死啊……”


    秦氏這嘴裏開始不幹不淨的罵了起來,什麽亂七八糟的的言辭都向曉嫻和吳天蘭身上扣。


    吳天蘭氣得去拿掃帚,曉嫻則直接上前一把封住了秦氏的衣領,寒著眸子道:“秦老賤人,難道上次康伯父請的家法打得你身上不夠痛嘛,現在竟然又敢在這兒放屁。你哪隻狗眼看見我偷人了,你今兒給我說清楚,不然,看我不撕爛你的嘴。你這張臭嘴要是說不出個子醜寅卯來,看我們今兒怎麽收拾你。”


    秦氏氣得渾身發抖,臉色泛青,想要掙紮吧,可領子被封,她根本無法用力。而且領子被曉嫻揪得越來越緊,她感到快要窒息了。


    “沈曉嫻,小賤人,你想幹什麽。你反了天啊,快放開我。你有沒有偷人,你自個兒心中有數。”秦氏尖聲叫著,到了這時候。她還是滿嘴的亂講。


    曉嫻牙齒咬了咬,真想搧她兩耳光,可念在康慶昌的份上,沒有打她臉,而是用另一隻手拔下她頭上的發簪,讓她頭發散落了下來,然後用力拽住她的頭發。扯一下鬆一下。


    這痛得秦氏又是一聲接一聲哀叫,嘴裏依然在罵個不停。


    “秦老賤人,我可告訴你,我忍了你太久,如今我可不是你家的什麽人,我想對你怎樣,你能怎麽著?我有沒有偷人,我心中當然有數。你家兒子心中更有數。”曉嫻說道,聲音寒如冰。


    吳天蘭拿著掃帚,對著秦氏的屁股就打了下去。邊打邊罵道:“老賤人,讓你一天到晚放屁,你才偷人呢,你女兒偷人,你瞧瞧你家那兩個女兒,哪一個是好東西,這都是你這老賤人教出來的好種,丟人現眼的老狗。”


    秦氏氣得差點兒吐血,她死也不會想到曉嫻和吳天蘭會對她動手,有些後悔一個人來了。應該帶兩個兒子來才對啊。


    不過,饒是如此,她這嘴還是不饒的罵曉嫻道:“沈曉嫻,你這不要臉的東西,你既然曉得不是我們康家什麽人,那為什麽還不要臉的要去找我家老頭子。是不是現在後悔了,想著要巴結我家老頭子,還想進我們康家的門不是。告訴你,隻要有我在,你想都別想,做夢去吧你。”


    “呸!你還要不要臉啊,告訴你,看到你,我就像吃了蒼蠅一樣的惡心,我根本連做夢都沒想過再進你們康家的門。當然,你要是死了嘛,那又是另外一迴事啊。”曉嫻啐了秦氏一臉唾沫,並故意氣她。


    這話雖然是氣秦氏,可也是事實,哪怕康宜文是一條龍,隻要有秦氏在,她也會毫不猶豫放棄康宜文的。


    秦氏氣得半天說不出話來,眼睛裏血紅血紅的,死死的瞪著曉嫻,那樣子,像要上前去吃了她一樣。


    吳天蘭在一旁看著秦氏被氣的樣子,隻覺得神清氣爽,秦老婆子啊秦老婆子,誰讓你嘴上不積德,被氣死了都是活該。


    曉嫻抓秦氏衣領時間長了些,覺得有些累了,這才又鬆開了秦氏。


    秦氏腳下踉蹌,扶了桌子才穩住身子,披頭散發,像個魔鬼一樣。


    她哆嗦著右手指向曉嫻,說道:“沈曉嫻,你別嘴說給鼻子聽,你要是不想再進我們康家門,那你讓吳天蘭去找我家老頭子做什麽。”


    曉嫻冷聲道:“秦老婆子,你可真是腦袋進水了啊,馬上要雙搶了,我那田裏稻子想要拜托伯父雇人割一下,這難道不成嗎?”


    田地以前是讓康慶昌幫忙照應的,如今收割時,要是越過他去找其他人幫忙收割,肯定會傷了他的心,而且等到晚稻秧苗栽下去後,後期的除草除蟲,都少不得要他老人家幫忙照應著,她這才特意的跑來找康慶昌。


    “呸,你都不是我們康家的人了,還有臉要稻子,你還要不要臉啊。”秦氏罵道,她是舍不得那金燦燦的稻子。


    “哼,秦老婆子,你才不要臉吧,那稻子本來就是我的,我為什麽不要。”曉嫻不客氣的反駁著。


    “呸,不要臉的東西,就算你想要割稻子,你自己沒手沒腳,為何還要來找老頭子,不能去找其他其他人啊。哦哦,難不成你看上了我們家老頭子,啊喲,天啦,你要不要臉啊,難怪那老畜生那樣向著你喲……”


    秦氏拍著大腿跳了起來,突然這樣惡毒的糟罵起來。


    “秦二妹,你作死啊。”康慶昌憤怒的聲音震天響起。


    秦氏這句話,讓曉嫻也真的火了。


    秦氏汙蔑自己與王南華之間的關係,還能理解,可是現在竟然扯上了康慶昌來,真是孰不可忍,她不再顧著康慶昌的麵子,準備上前去打秦氏的嘴,要狠狠的修理修理這老虔婆。


    聽到康慶昌的聲音,她住了步子,隻見沉著臉的康慶昌大步衝了進來,走到秦氏身旁,不由分說,兩耳光就甩在了秦氏臉上


    “秦二妹,你不是人啊,你簡直連畜生都不如喲,你難道就不怕雷打頭啊。你死了要下十八層地獄,閻王要割你的舌頭喲,有你這樣糟踐人啊。”康慶昌禁不住也老淚縱橫了起來。


    他在為自己娶了秦氏這樣的妻子而悲哀著。


    他這樣罵著還不解氣,順手又是兩耳光打在秦氏的臉上。


    這兩耳光打得聲音很響很脆。看來是真的用上了力氣。


    康慶昌氣得麵色發紫,氣息不勻,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秦氏則呆若木雞一樣的愣著。


    她大概沒有料到康慶昌會在這時候動手吧,而且還是當著曉嫻和吳天蘭兩人的麵打的。


    秦氏愣了片刻之後迴過神來,血從腳底向頭頂上衝,兩隻紅得似要滴血,牙齒緊緊的咬著下唇。像看仇人一樣看著康慶昌。


    “你……你竟然在外人麵前打我。”她渾身發抖,哆嗦著聲音尖聲叫道。


    康慶昌也同樣氣得聲音顫抖道:“像這種畜生不如的東西,我不打你還寵著你啊,我上輩子是造了什麽孽,這輩子是瞎了哪隻眼睛,竟然會娶了你這種爛心貨啊。”


    “啊啊,康慶昌,你這老畜生。我跟你拚了啊。”秦氏嘴裏尖叫著,張牙舞爪向康慶昌撲過來。


    曉嫻臉色也陰沉著,旁邊的吳天蘭臉色也好不到哪兒去。兩人見此,忙上前去拉秦氏,不讓她傷了康慶昌,應該說是不想看到康慶昌當著她們兩人的麵與秦氏打架。


    秦氏拚命的掙紮著叫道:“你們兩個賤人,趕緊放開我,放開我……”


    聲音淒厲,音調更是拔高了好幾個調,惹得隔壁的鄰居都跑了過來,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麽事兒。


    雖然不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但見到是秦氏和康慶昌在爭吵。鄰居家的男人忙上前去拉了康慶昌離開,婦人們去勸秦氏。


    吳天蘭讓隔壁鄰居將秦氏給拉走了,屋子裏這才算是安靜了下來。


    看著屋子裏東倒西歪的凳子和掃帚之類的小東西,曉嫻無語的閉了閉眸子,自己可真是背運,秦氏這種極品怎麽讓自己給遇上了。


    經過這些事情之後。曉嫻再次總結了秦氏的性格,她不但是大姨媽的變態性格,而且還軟硬不吃,拎起來是一掛,放下去是一堆。你要是軟了,她認為你好欺負,那是爬到你頭上拉屎拉尿,欺負不死你不罷休。而你要是對她硬了,她認為自己受了欺負吃了虧,那對你是恨之入骨,恨不能喝你的血吃你的肉,絕對不會去考慮自己有沒有錯,一定會絞盡腦汁的要報複,這虧絕不能白吃了。


    像什麽‘吃一塹長一智’,這話是絕對不適合秦氏的,她無論吃多少‘塹’,都不會長分毫‘智


    的。


    就像今天她火氣為什麽會這樣大,還不都是因為上次被家法’伺候’一事,她不認為自己有什麽錯,反而認為是因為曉嫻,她才挨的打,這賬得算在曉嫻的身上。


    “曉嫻,你看這事鬧得,都怨我,一點兒小事都辦不好,哎。”吳天蘭自責著。


    曉嫻忙說道:“大嫂,這事怎能怨你,與你一點兒關係都沒有,秦婆子對我的怨恨太深,隻要有丁點兒火星就會被點燃,她恐怕早就想向我發難了,隻是一時沒尋著合適的借口罷了。”


    吳天蘭歎息道:“哎,以前我總覺得我婆婆不好,現在和秦婆子比起來,那可真是勝了十倍不止啊。”


    曉嫻苦笑著搖搖頭,上一世自己沒遇上好男人,這一世遇上一個好男人,卻因惡婆婆而錯過了,這難道就是命嗎?自己命中注定與好男人無緣吧。


    如此想著,淡定了!讓秦氏之流去死吧。想想方才和吳天蘭兩人教訓秦氏那一幕,真是十分解氣兒,心情稍好了些。


    門外有腳步聲傳來,曉嫻和吳天蘭兩人扭頭去瞧,隻見康慶昌從隔壁鄰居家過來了,佝僂著背,樣子十分的滄桑,讓曉嫻鼻子發酸。


    “爹,對不起啊,又讓你因我的事動怒了。”曉嫻走上前去道著歉。


    康慶昌忙擺手道:“曉嫻,是我對不住你啊,是爹無用,竟然連自個兒的妻子都管不住,讓她一而再再而三的來羞辱你,爹這張老臉都被她丟光了喲。”


    他一邊說,一邊用力的打了他自己兩巴掌。以示心中的怨悶。


    “爹,您這是做什麽,您這樣,讓我更難受啊。”曉嫻的聲音有些哽咽。對自己真心好的人,怎能見他們傷心難過。


    吳天蘭忙勸道:“康二叔,您趕緊坐啊,這事可怨不得您,我們都知道,您是個通情達理的長輩,我們都敬重您。”


    康慶昌歎道:“哎。他大嫂,你別安慰我了,我知道我無用啊。算了,不說這些糟心事,曉嫻,你在這兒正好,過兩天雙搶了,你就甭操心了。我都安排好了。等稻子曬幹後,到時我讓人給你送過去,晚稻給你種一畝糯稻。再種兩分田的馬蹄,這樣,到時什麽都有,可以嚐嚐鮮。地裏的棉花什麽的,你都別操心了,我會幫你撿好的,你先忙生意去。”


    曉嫻十分感激康慶昌考慮得如此周到。


    “爹,勞煩您操心了,其實當初我要是不要這些田地,今兒這事也就不會發生了。”曉嫻說道。


    “傻丫頭。老太婆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想找你麻煩,會變著法子去找你的。該是你的東西,就是你的,誰也不能搶了去,爹說話要算話的。不然,爹更無臉活在這世上了。”康慶昌正色說道。


    “嗯,我聽爹您的。”曉嫻點頭應了。


    雙搶的事情算是落實了,包括後期的事都定了下來,她心中一顆大石頭算是落了下來。然後她將帶來的酒和禮物給了康慶昌,並給了他三兩銀子,算是雇人工的工錢和肥料錢,當然,是用不了這些的銀子,她是特意多給的。


    康慶昌收下禮物,但銀子死活不要,曉嫻與他拉扯了很長時間,他才收下。


    幾人一番話說下來,心中的氣都消了些,大家臉上複開了笑容,將秦氏之前說的話當作了耳旁風,不再去想它。


    吳天蘭留康慶昌晚上在家吃飯,張大哥和張大毛從外麵幹活也正好迴來了,但康慶昌心裏裝著事兒,沒心思在她家喝酒吃飯,拎著東西就準備迴家。


    曉嫻他們就送康慶昌出門,卻見到康宜財匆匆的跑過來,臉色慘白的對康慶昌說道:“爹……爹,大事不好了,娘,娘上吊了。”


    啊!上吊死了?


    所有人都驚了一下,包括曉嫻。


    康慶昌臉色也頓時變得死灰,寒著臉道:“人怎麽樣?”


    康宜財抹了把臉,也不知是抹汗還是抹淚,搖頭道:“不知道,四哥去叫郎中了,大哥在看著娘。爹您趕緊迴去瞧瞧吧,娘臉烏紫的,好像都不會喘氣兒了。”


    他的聲音帶了哭腔,雙眼紅紅的。


    “走。”康慶昌沉著臉說道。


    “他二叔,我陪您一起迴家瞧瞧。”張大哥忙說道。


    他是想著,萬一秦氏有個三長兩短啥的,他在一旁也許還能幫襯一把。


    康慶昌沒有拒絕,點點頭,然後步伐匆匆的迴家去了,臉色凝重。


    曉嫻有些糾結,按理說看在康慶昌的麵子上,自己也該跟著過去瞧一眼的,但這腳步就是抬不起來。算了,自己還是別去淌這渾水吧,還不知道秦氏迴家後是怎麽說自己的,康家幾兄弟心中說不定正恨著自己,沒必要跑去自討沒趣。


    吳天蘭咂舌道:“曉嫻,你說她會不會有事啊?”


    雖然討厭秦氏,可想著她要是真上吊自殺了,吳天蘭這心裏還是不好受的,因為先前與自己爭吵過的,要是她死了,總覺得與自己有幹係,這心裏有愧。


    這就是老實人的想法。


    曉嫻不敢妄下斷言,不過,可以肯定的是,秦氏不會真的想死的。一個如此自私刻薄的人,是不會輕易丟掉性命的,她這樣做,肯定是因為康慶昌在人前打了她,覺得丟了麵子,故意上吊來嚇康慶昌的。


    民間不是有句俗語嘛,這沷婦與人吵架,或是想達到什麽目的,她們通常就是用‘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手段來達成的。可其中也不乏弄假成真的,像那上吊自盡,要是火候什麽的沒掌握好,在救命人未來之前,那腳底下的凳子蹬早了,那可就真咯屁了。


    這些沷婦們的初衷當然不是要真死啊,可真到了這一步時,那可謂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隻得白白送了一條性命。


    曉嫻不知道秦氏這火候可掌握好了,突然有些想去瞧瞧熱鬧,但終究還是忍了好奇心,坐在吳天蘭家等張大哥迴來,看到底結果如何。


    約過了半個時辰,張大哥還沒迴來,這曉飯都擺上桌了,吳天蘭隻得讓張大毛去瞧瞧。


    張大毛迴來得倒挺快,不過片刻功夫就跑了迴來,隻是身後依然沒有張大哥的身影。rq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閑妻不好惹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畫媚兒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畫媚兒並收藏閑妻不好惹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