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抱歉啊,頭暈,更遲了!!撒花感謝素顏_殘夢妹紙的平安符,麽麽噠,繼續求一切支持,謝謝……康宜文的話讓王春香暗暗咬牙。


    當著林氏的麵,她有些話就不好說了,隻得微垂眸子,想想其他的說辭。


    “宜文哥哥,前幾日聽人說你們鋪子有人去鬧事,是有這迴事嗎?”王春香柔聲問道,滿臉的關心之色。


    康宜文輕輕頷首,沒有作聲。


    王春香長歎一口氣,悵然若失道:“宜文哥哥,我不知道你現在為何會這樣待我,但我隻說一句話,那就是我從未做對什麽對不起你和你家人的事兒,你要是不信的話,我也不強求。關於你鋪子鬧事一事,我倒知道可能是誰做的。”


    康宜文心中未起任何波瀾,經了這些事之後,對她已無半點好感。之前,還當她是妹妹,如今,連這妹妹的情份都已失。


    他眸子動了動,揚眉道:“你怎麽知道?”


    “不瞞你說,當時那張蟲王蛇鬧事時,我正巧經過,就擠在圍觀的人群中瞧著熱鬧。這倆人是我們鎮上的害蟲,我自是識得的。中午,我隨我娘還有其他人一起去風雅居吃飯。


    飯後,我娘和其他人還在說話兒,我覺著悶,就去風雅居的後院賞花。卻無意中見到張蟲和王蛇與風雅居的柳掌櫃在一個角落中說著什麽,看柳掌櫃的表情,好像有些不快。但他們說什麽,我倒不知道,我隻是想到上午他們正好去了你鋪子中,中午卻偷偷與柳掌櫃見麵,就起了疑心,告訴你一聲。


    風雅居的柳掌櫃認識的人不少。你們還是小心些為好。”王春香正色說道。


    神情坦然,眸子中閃爍著關心之色。


    聽到風雅居三個字,康宜文還真是驚了下,想起曉嫻所說的合作一事,難道真是柳如媚動的手腳,想借此讓自己鋪子開不下去,轉而去與她合作嗎?


    對於王春香的話。康宜文當然不全信的。


    “嗯,有勞王小姐提醒,我們先走了。”康宜文向王春香輕輕頷首。表示了謝意。


    可是他對王春香的稱唿,讓她變了臉色,捂嘴道:“宜文哥哥,你喚我什麽?”


    眸子裏水光湧動,臉漲得通紅,嬌軀輕顫著。


    “王小姐,告辭。”康宜文溫聲說道。


    然後在王春香怨恨的眼神中和林氏離開。


    王春香尖利的指甲掐進掌心而不自知。隻等到貼身丫環跑來喚她,她才緩過神。


    “呀,小姐,你手流血了。”小丫環看著王春香向外滲著血的手掌,嚇得尖叫起來。


    “啪啪!”王春香二話不說,冷著臉,抬手就打了小丫環兩耳光,怒道,“瞎叫什麽,小賤蹄子。”


    然後她在小丫環慌張而又委屈的眼神中。向家中走去,小丫環捂著火辣辣的雙頰快步跟了上去,步伐踉蹌。


    康宜文帶著林氏迴了餃子鋪,曉嫻見倆人的臉色都不大好,知道事情可能並不順利。


    林氏夫婦的事是件不光彩的事,曉嫻不想讓吳天蘭知道,便讓她看著鋪子,自己和康宜文帶著林氏去了後院的房間。


    “怎麽迴事?”曉嫻開門見山問道。


    康宜文將事情經過大概說了下,不過。未說衛氏後來讓選擇的兩條路,不想讓曉嫻跟在後麵受氣。


    聽著康宜文的敘說,曉嫻突然一動,想著王春香肯定也有一個空間。如果她有空間。就能解釋為何上次在一線天時,自己和康宜文上山去尋人時未見到有人,可後來其他人卻看見有女人從山下來。


    假設王春香有空間,她在推了石頭砸向自己後,就匆忙下山去,正好聽到自己和康宜文倆人的說話聲,於是她就躲進了空間裏。等到自己和康宜文去了山上,她再從空間中出來,而後趁機下山。


    曉嫻越想越有可能,難怪上山時,聞到的香味並不是從山腳一直都有的,而是從中間才開始有的,且味道越來越淡,當時王春香應該是下到一半時躲進空間中的。


    王春香有空間,康宜文和林氏當然搜不到花,那花應該是她空間中所長,正好被她用來害人,神不知鬼不覺的。


    林氏揉著眼睛說道:“三弟妹,說起來,還真是怨你,你昨晚要是不嚷嚷,爹娘就不會來,我那兩盆花就不會被毀,我和你大哥如今就不會這樣難受。三弟妹,你倒給我想想辦法,看哪兒能找到那花,趕緊替我弄兩盆來。”


    曉嫻和康宜文倆人都無語的瞪著林氏,恨不得一巴掌將她摑死,怎麽到了現在,還不覺醒。


    “大嫂,你先迴去吧,我會想辦法的。隻是,往後你莫要再與那王春香往來,誰知道她往後還怎麽害你。”曉嫻沒有說其他,隻得如此提醒著。


    林氏歎口氣起身,心中是惴惴不安,迴家後康宜富那邊還不知如何交待。


    送走林氏後,康宜文和曉嫻說了王春香後來說的話。


    “之前的事會是柳掌櫃所為嗎?”曉嫻低喃道,這件事還真是不知。


    “若按張蟲王蛇之前所說,定不是柳掌櫃,因王春香說他們倆人與柳掌櫃相識,而他倆卻說雇主是個陌生人。所以,隻有兩種情況,要麽是張蟲故意替柳掌櫃開脫,撒了謊。要麽就是王春香撒謊,也許這事就是她所為,她故意來這一招擾亂我們的判斷。”康宜文分析著。


    “哎,真是頭痛,這王春香可真不是省油的燈,一個人嘣噠出多少事兒來,明明知道是她所為,卻不能拿她怎麽樣。不得不說,她心理承受能力可真是強,在事實麵前,她可以撒謊臉不紅心不跳,一般人還真是做不到。”曉嫻無奈的歎氣說道。


    康宜文也歎氣道:“她心腸太過狠毒,對一個和她沒有仇恨的人尚且如此陰狠,何況對你。曉嫻,你往後一定得離她遠遠的,她太危險了。”


    “我知道。”曉嫻輕輕頷首,蹙眉想著怎樣才能讓王春香自己露出狐狸尾巴來。


    王春香迴到家,隻見衛氏端坐在雕花檀木椅子上,臉色沉著,渾身散發著冷冽的氣息。


    “娘。”王春香輕咽了下口水,低聲喚道,有不好的預感。


    衛氏起身站起來,揮揮手:“跟我來房間。”


    聲音也很冷,不複之前的慈愛和溫柔。


    王春香隻好硬著頭發跟衛氏進了房間。


    王春香關上門,正想在椅子上坐下時,衛氏卻冷冷道:“跪下。”


    王春香以為自己聽錯了,就沒在意,在椅子上坐了下來,並開口說道:“娘,您找我何事啊?”


    但衛氏卻氣衝衝的踢了下她坐的椅子,咬牙再次道:“我讓你跪下,你沒聽見嗎?”


    “娘,我又沒做錯什麽,您為何要讓我跪下。”王春香抿唇不滿道。


    “還敢嘴硬,跪下。”衛氏厲聲怒道,並抬了右手,始終是沒有揮下去。


    王春香見此,隻得噙著淚水在堅硬的地上跪了下來,強著頸子。


    “香兒,你太讓娘失望了。從小到大,我與你爹將你捧在手心中來疼著護著,生怕你受到一絲委屈。可如今呢,你就為了那樣一個薄情寡義的男人,費盡心思,做出這些令人發指的事情來,咱們王家的臉麵都被你丟盡了。你爹要是曉得這事,定要將你打死。”衛氏聲音顫抖著說道。


    王春香心一慌,不曾想衛氏竟然真的信了林氏和康宜文的話,原本以為是不信的。


    “娘,我是您生的,我是什麽性子您還不知道嘛,我怎會做出那些齷齪的事體來。是那林氏故意陷害我罷了,娘,您怎麽能信一個外人,而不信我呢?”王春香抹著眼淚泣道。


    “香兒,原本娘是不信的,可細致想想,那林氏為何不去說他人,偏偏說你。你對那康宜文的心思,娘清楚的得很,你對他可是一直都沒死心。你與天賜的親事,定是你從中搗了鬼,讓林家人改變了主意。你這樣做為了什麽,還不都是想著要嫁那康宜文,香兒,你要讓娘如何說你啊,這鎮上隨便挑一個男子,都要勝那康宜文千百倍,你為何偏偏相中他。今兒看了他待你的無情,你也該清醒了吧。”衛氏痛心疾首的訴說著。


    說完後,她也忍不住歎氣,抹了抹眼角,女兒變成這樣,她痛心啊!當著康宜文和林氏的麵,她要顧王春香的麵子,隻得那般作為。


    “娘,我真的沒有。我喜歡宜文哥哥是沒錯,可我並沒有去做您所說的那些事兒。我和您說實話吧,我是想等著宜文哥哥高中那天,到時我會求了您,讓我嫁他。可自始自終,我都沒有做過什麽傷天害理的事兒。那林氏隻因我無意中瞧見她和其他男人私會,對我懷恨之心,於是處處加以挑拔陷害。娘,您要讓我怎麽做,您才信我呢?”王春香死活不承認,同時又往林氏向上扣屎盆子。


    衛氏看著哭得像淚人兒似的王春香,既心疼又心寒,這話要是昨天說,她會信,可是現在,她不信了。


    “還有一件事兒,我問你,初七那天,我們在大殿中拜佛求簽,你一人離開,去了哪裏?為何那麽久才會迴來?”衛氏突然問道,眸子中有了淒然之色。(未完待續)r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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