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缺乏家人保護的女性,麵對那些看女人眼睛都會泛綠光的男人,又會是怎樣的窘境?就算有法律轄製,可人渣要是能夠理智,就不會犯罪了。既然這樣,事情就不怕鬧大。最好讓全避難所所有潛在的不懷好意的人都好好看一看,算計他們一家,會是什麽下場。“姐,一會兒你一個人去接麗麗。接到麗麗以後,然後打電話,裝作等我們一起迴去,然後站在校門口就行。那個男人要是再來糾纏,你離開甩掉就行了。要是甩不掉,還有我跟楊蕪。放心,我們隨時都在。”敖木對張琳雅道。張琳雅此時滿心的緊張,輕輕點點頭,同意了敖木的提議。三人步行去學校。避難所一層開了一個新超市,雖然說是超市,但裏麵賣的還是服裝百貨一類居多,跟二層的略有不用,這個新超市距離學校不遠,敖木跟楊蕪走一段路以後,就裝作去其他地方逛一逛,跟張琳雅打招唿分開。張琳雅十分緊張的一路往校門口走。很快學校裏想起了放學鈴聲,門口已經聚集了一些學生家長。初中生還有許多家長過來接送,差不多是避難所裏麵的一大特色。這些接送孩子的,除了孩子又殘疾不方便自己迴家的以外,基本都是女孩兒的家長。又熟悉的,經常再校門口遇見的,張琳雅也照常跟對方打個招唿相互寒暄。張琳雅還在湧出的孩子人群裏尋找自己的女兒,這時候就發現肩膀被答了一下。張琳雅隻覺得頭皮發麻,一迴頭果然是最近十分熟悉的臉。“張姐又過來接孩子啊,今天怎麽就你一個人?阿姨呢?”那人帶著跟往常一樣的微笑,一雙眼睛被眯成了一條縫。一開始認識的時候,張琳雅還覺得這人笑盈盈的很和善,可自打被感覺受到騷擾以後,再看這人連他的笑容都覺得瘮得慌。“家裏養殖場有點事,我媽過去幫忙了。”張琳雅抗拒的往後退了兩步,剛好吳麗麗出了校門,看見了張琳雅。喊了聲媽跑過來,才看見那個最近糾纏自己媽媽的男人。“麗麗放學了!今天挺累的吧,叔叔幫你拿書包吧。”那男人伸手過去想要接吳麗麗的書包。張琳雅自己還能忍著點,見他要碰自己女兒,直接伸手攔了一下:“先生,我記得上一次警察應該跟您說過了,我們不需要您任何幫助,還希望我們能保持距離。”之前張琳雅就在敖木的收一下報警了,警方那邊已經備案且警告過這男人了。可惜他的臉皮還是跟敖木預料中的一樣厚。那男人臉上的笑容一僵,怔了兩秒,才又換上了衣服帶著幾分奇怪的嬉笑:“我們是不是又什麽誤會啊,我就是純粹覺得沒迴都是你過來接孩子不□□全,所以多跟你說兩句話,別人看見了覺得這家有男人也就不敢過來了。聽說你還是住在表弟家吧。你看這豬別人家,肯定是寄人籬下,不然哪有人讓你一女的自己接孩子呢?被人欺負了咋辦。”男人說這話,還以為會戳中張琳雅的心事,畢竟哪怕是兄弟同住,隻要有自己的家庭就總會有隔閡。隻要又縫隙,被別人提起,這一條縫隙就會無線擴大。在訴說私事上,其實人更容易跟陌生人敞開心扉。因為陌生人永遠不知道你家的真實情況,隻會聽你一人之言,更不會將你說過的親人壞話說給你親朋圈裏的其他人聽。可惜張琳雅家裏情況複雜,加上敖木楊蕪就在附近護著她,自然一下子就聽見了男人語氣裏的挑撥。“那我謝謝你的好意,可惜我不需要。我們先迴家了。”張琳雅拉起了吳麗麗的手,轉身就打算直接離開。那男人還是不依不饒的跟上去:“你別當我是壞人啊,我也是好心好意。你說你沒個男人,被人欺負怎麽辦?欺負麗麗怎麽辦?我聽說麗麗之前就被人欺負了,你這要是有個爺們哪能出這事!”附近人不少,圍觀的人也不少。男人的話已經有些露骨了,他到底什麽意思,隻怕也是司馬昭之心了。可惜沒人主動出來阻攔,一來是不想平白得罪人,二來誰知道這兩個人是不是處對象。要是處對象那就是人家家務事。這年頭追小姑娘,要的可不就是窮追猛打?何苦耽擱人家好事。張琳雅一再拒絕,對方還上來糾纏。不禁冷笑道:“這世上要是沒有你這種人,那全天下女人沒有爺們都安全。我都已經報過警了你還要糾纏,是不是要我再報警直接抓你進去你才能安靜?”“你話不能這麽說啊!我這好心好意的不是為你好嗎?你這讓以後好心人多寒心啊!我不就是想要送你迴家去嗎?這麽大點事你至於報警嗎?走走走,這裏人多,咱們先不吵,我送你迴家以後,看你上樓就行了,你放心啊!我不是壞人!”男人一邊說一邊拉著張琳雅要往人群少的地方走。張琳雅用力掙了兩下睜不開,就在張琳雅要喊出來的時候,一條腿飛過來直接踢飛了那賴皮男。第176章 那男人都沒反應過來, 人已經飛出去幾米遠。人重重的摔在地上以後, 還完全沒有反應。楊蕪這一腳腳感好極了, 自從上迴骨折以後,楊蕪養了許久,長時間不練, 骨頭都快酥了。“光天化日的拉人就走,這麽囂張?真以為我們家男人都死絕了?”楊蕪拍拍張琳雅肩膀, 掃掃剛剛被那男人碰過的位置,幾乎走到了那男人旁邊。那男人被下了一條,伸手一指楊蕪:“你……你什麽人!你敢打人!快報警!有人打人了!”“是該報警,不過該抓的是你。我們早就報警預案了, 你明知故犯, 知法犯法。就別怪我們不留情麵了。報警了?”楊蕪抬頭, 看著此時正站在那男人身後的敖木。“報警了, 也錄像了。”敖木目光撇一眼迴頭後一臉茫然的男人。男人抬頭看清楚了敖木,半晌才反應過來這是誰。“敖木!你是敖木對吧!你不記得我了,我們見過的!你誤會了,我真沒有惡意, 我是想追你姐, 我隻是太熱情了!你別報警啊!咱們以後都是一家人!”敖木冷笑:“一家人是你單方麵承認的, 我可不敢有你這種癟三姐夫。”男人直接抓住了敖木的褲腿:“別啊!咱們真是一家人!月心是我妹!我是她弟!你是我妹夫啊!咱們是自己家人, 哪裏就嚴重到報警了!到時候你取我妹,我娶你姐,咱們一家人親上加親, 還有什麽過不去的!”聽這話敖木都是一怔,想了半晌才想起來他口中的月心是小沈的那個綠茶表姐白月心。合著這兩個極品是一家人,一個纏著敖木,一個騷擾張琳雅,想用姐弟倆一鍋端全便宜他們兩個。怕不是一窩傻子。敖木不禁抽了抽唇角,帶著譏諷與憐憫看著男人:“就算你們家裏沒網。連打聽新鮮事的關係網也沒有嗎?你妹今天下午時候就被網上曝光了,糾纏我這麽長時間,我沒有追究責任已經是我仁慈了。你不會針具的你妹妹那三腳貓的能把我算計進去吧?”敖木譏諷的目光中滿是不屑,一段話說出來,男人的心都涼了半截。“不……不可能啊!她自己迴家說計劃挺順利的!你們不是已經勾搭上了嗎?不對!肯定是你祁夫人,玩完了就不承認!大家都看著呢!就是他!還博士呢!玩了我妹妹還不承認,還抹黑我妹妹!我妹妹一個好好的黃花大閨女就這麽被他汙蔑了!沒天理啊!都過來看看啊!”見是事態敗露,男人直接當街撒潑潑髒水。這顛倒黑白和反應能力,確認跟那個綠茶女是親姐弟了。眼瞧著綠茶男當街開罵,敖木也沒客氣,抬腿就是一腳直接點男人胸口上。敖木是沒楊蕪那麽強的腳力,可這麽近的一記窩心腳也夠綠茶男受得了。那綠茶男哀嚎一聲,張口也不知是要叫罵還是求饒,楊蕪已經抬腿補上了一腳,直接踢踢掉了對方的一顆牙,一邊踢還一邊罵:“你們姐弟倆欺負人沒完了是吧!你妹勾搭我男人,還特麽給我潑髒水說我陷害她一個小三還沒當上的狐狸精,你過來欺負我姐,拉著我姐往沒人地方走還說是要保護人家!怎麽嘴就長你們家人身上了!怎麽就你冤枉,說什麽就是什麽!欺負人還壞人名聲,社會怎麽就有你這種占便宜還罵娘的渣滓!我看你是找挨揍還沒夠!”楊蕪一邊一頓猛踹一邊罵,周圍的人看足了熱鬧,加上聽了楊蕪說的這麽一發話,也不知道是誰開頭叫了聲好,然後整個校門口都響起了此起彼伏的叫好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