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蕪嘿嘿一笑, 道:“我這不是想起來以前在網上見過的生態養殖嗎?”“什麽?”敖木沒聽懂。楊蕪道:“咱們迴頭在二期地下租一片地中水稻。然後水裏麵養魚,稻田裏頭養鴨子。鴨子吃敗草和水稻根部的葉子。也可能吃小魚。然後小魚吃蟲子幼蟲和鴨子糞便。鴨糞和魚糞都是好肥料,能讓水稻長好。這純天然無汙染的多好。”“……”敖木半晌沒了言語。楊蕪那邊等了半天的誇獎都沒當道, 不禁胳膊碰一碰敖木。敖木深深看一眼楊蕪才道:“我現在才算相信你這腦子是退化了。”“嘖?幾個意思啊?這主意不好嗎?”楊蕪覺得自己這個想法不要太機製。“這避難所裏頭你什麽時候見過蟲子?”敖木開口問道,“更別提幼蟲了。現在種植用的土基本都是壓縮土還原的。外麵的土壤汙染太嚴重,淨化起來費時費力。所以在沒有土可用之前是不會輕易用的。就算種水稻也不會有敗草。你讓鴨子吃什麽?光吃稻苗?到時候鴨子吃完了稻苗和魚,你還生態養殖什麽?生態溫室鴨子?”“……”楊蕪好像真的沒想到這一點。單純的是想到這種生態養殖感覺很方便,應該不用人動什麽手。自然而然的相輔相成就行了。現在來看,好像也沒那麽容易……楊蕪上樓過程中都沒了聲音。好在又敖珍這個和事老,見楊蕪沒聲音了,開口訓敖木道:“你都沒試過哪裏知道不行了?再說有魚苗不久比沒有強嗎?這迴不是買了不少魚食嗎?咱們先喂著,能養多大就多大。實在不行沒有喂的了咱們煮一鍋湯不香嗎?”幾個人不禁都笑出了聲。有敖珍調節氣氛,剩下人相互看了一眼,也就沒把這話題繼續下去。敖木看一眼楊蕪,仿佛瞧見了那無形的塌下去的狗耳朵。等進了屋才不禁道:“其實你說的這個也不是不可行。把鴨子去掉,直接養魚。現在整個基地都缺乏陽光,總會有藻類滋生。到時候養在稻田地裏麵能吃海藻,再少喂一點魚糧應該能長不小。如果你賣的魚糧足夠多,或是以後有渠道一直購買魚糧,多樣兩天讓他們在到底裏麵自己繁殖也完全可以。”其實家裏現在吃的大米還是末世以前屯的。隻是敖木將這些大米放在錫紙做的自封袋裏,裏麵又放上了幹燥劑,又有冷藏。騙家裏說是儲存得當,所以大米才會跟新大米一樣好吃。可這也不是長久之計。如果能自己種出新大米來吃當然好。眼下避難所裏吃的是一件屯的陳糧食,吃的新種出來的主糧基本也是土豆地瓜一類產糧較高的食物。大米雖說產量不低,可點對與其他食物而言產糧顯然不夠看。所以在屯糧和養活整個避難所為前提下,大米眼下還沒有列入官方種植的行列。倒是有一些自己家承包土地種植的人家會種一點水田自家吃。其實以敖木家當前的人口,如果租一片地種水田,估計也隻夠自家吃的了。畢竟他們也不可能從官方手裏拿到太多的土地。敖木給楊蕪找迴了一點麵子,聽此言楊蕪不禁眼前一亮:“這個可以的!我明天就去問問!”這孩子沒救了……敖木沉默些許:“當前土地都中這東西呢。你租下來是打算把被人的作物都拔了弄水田?過兩個月全基地開始大規模收割的時候再去提。”楊蕪對敖木吐吐舌頭,一副:“就你懂。”的不甘心表情。其實楊蕪還真不能說是傻,隻是爛。開始懶得去思考一些事情。他當然有肆無忌憚的理由。不論他懶散的想法裏會有多大的漏洞,敖木都一定會發現。楊蕪又不是真的缺心眼。家裏沒有大魚缸,小魚苗們也是放在盆子裏頭養著。不論打小魚都給放了打氧機,大魚的個頭足夠,隻要保證他們不會餓死就行了,慢慢吃。就算一個星期喂一次也不怕什麽。小魚苗喂的勤快一點,讓他們跨快長大。等漲到一兩左右的時候,到時候自家新租的土地估計也下來了。到時候等插秧以後稻苗長得好一點,再把這些小家夥們放進去。這也算是用有限的土地去做更多的事情了。要是真養成了,來年再多承包一點。大米可以自己吃,魚完全可以賣出去。這樣不光自家吃新大米不愁了,往後魚苗也不用從外頭買了。反正避難所裏人口多,要是真忙不過來,雇兩個人幫忙就是了。等將東西分門別類分好了,各自領了自己的東西,然後將剩餘東西整理好。楊蕪讓敖木抱著他們自己的東西迴到自己臥房關起門來。見他猴急的樣子,敖木就知道這裏頭的東西不簡單。等二人洗漱好了坐在床上,敖木已經準備好心上楊蕪剁手迴來的戰果了。卻見楊蕪看著自己的目光非常的……淫蕩?大概是這個詞。敖木好笑道:“這迴又是什麽?”楊蕪嘿嘿一笑,打開了包,先從最上麵抽出了兩條紅色的……絲巾?對,就是那種十分普通的紗巾。用這個的人,一般都是兩個極端。要麽是跳廣場舞的大爺大媽,或是正經懂得穿搭知道怎麽應付的。絲巾這種對於女人來說,用好跟用好,完全是截然不同的兩種結果。敖木實在想不出來楊蕪買這個做什麽,綁手上當手卷?“這……有用嗎?”敖木滿腦袋的黑線。見敖木完全沒想到這東西怎麽用,楊蕪笑容愈發放肆:“你要是想不出來,這主動權可就在我這裏了。”“……能有什麽用?”敖木實在不明白楊蕪的腦迴路。眼顧問看看一眼敖木剛穿上的內褲:“脫了。”敖木用被子蓋住自己的小兄弟:“你先說明白!”“你不覺得,人不穿衣服的時候,身上胡亂綁著這個看起來特別有情趣嗎?”楊蕪揮一揮紅色的絲巾,又長又紅的絲巾襯托楊蕪奶白色的皮膚更加鮮嫩。那一瞬間敖木就明白了楊蕪的意思,也無比讚同他的說法。這絲巾要是綁在楊蕪的身上,哪怕是綁成個蝴蝶結也美爆了。敖木要伸手拿過來,楊蕪卻躲了一下:“這是我想到的,要用也是我先用。你!去!過去躺著,哥要好好試試我的想法能不能成立。”敖木忙轉移話題道:“那看看別的吧。”“不好使!”楊蕪直接按到了敖木,“咱們一個一個來。還別說,你這皮膚長久不見太陽,還挺好看的,等會兒,我先在你脖子上打個蝴蝶結。”二人接著有新“玩具”的新鮮勁,鬧到了午夜。直接導致第二天敖木在課堂上頻頻走神,險些睡著。幸虧他是助教,要是當老師,隻怕這一堂課都不在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