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民們就不會不滿?當然會不滿。在得知了國家的避難所開放以後。已經有受苦的人準備搬去避難所了。國家曾經也說過, 一旦有人願意前去避難所,國家方將會派人前來將人接入避難所。基地方表麵上大方的答應,可當打算離開的人達到一定數量以後, 新的規則繼續頒布了。最顛覆的一點, 莫過於賣淫合法化。同時還有一條, 娶媳婦, 基地方會出一筆物資補助。且就算離婚也不會收迴。這樣,無異於給普通人翻身了兩條出路。第一條, 你娶不上媳婦?沒問題, 你可以找女支女,完全合法。你沒有錢?隻要你家裏有一個女人,讓她去賣, 你全家都會在短期內身價翻倍。不願意?那就讓她反複嫁人,演戲也好, 騙來了基地的補助,兩邊的人可以對半分。而普通光棍,也可以利用這個辦法去積攢錢。這, 無疑是基地方給出的薅羊毛。頓時間,幾乎將所有人都留住了。人心是自私的,他們自然有各種各樣的辦法去鑽空子讓自己過得好一點。就算還有少數人選擇離開,也不怕什麽。更何況,這一規則,還給了單身男人們一個漏洞。那就是在假結婚騙取補助的時候,男女雙方是合法夫妻。那麽男方以丈夫的名義囚禁妻子,甚至轉手逼著□□,按照基地的規定,也是不違法的。不違法,也就是不犯法。很快就有人發現了這一漏洞。一時間,底層人員相互鬥爭,上位者自然是穩坐高位了。隻是這一規定,對女性,以及部分底層人士,無疑是剝削和侮辱。可這種時候,他們的聲音是微弱的。那些得意者的底層人,比那些所謂中產者更加熱衷於維護現狀。甚至於,他們眼裏,這樣的世界,會比官方的避難所更加自由。為了證明自己是對的,他們甚至還會給自己洗腦,說官方那邊,人們每個動作,每個決定都受到了監控入傀儡一般。他們才是真正的自由。而敖木後來跟敖成傑詢問,這個時候的敖家因為有鵪鶉,且成功繁殖了。成功擺脫了貧民身份,所以並沒有因此受困。隻是仍舊不敢讓沈雨荷出門,怕被當街撤走。以基地方當前薄弱的管理,這種事根本沒辦法管。長此以往,那些心疼自家女孩兒,不想她們成為工具受到傷害的人,也慢慢的開始聚集起來相互保護。甚至開始搬家集中居住。而其中有比較聰明的人,開始組織起來發展自己的生產經紀,爭取早一日拿到主動權。可他們忘記了,上位者從一開始的屁股就是歪的。這一年來,其實官方幾次過來審查,不過都被蒙混過關了。而這裏的居民們,也被提前教了要怎麽說。否則會被剝奪一切福利。經營基地不易,有些難言之隱,也是有可能的。誰都沒有往最壞的地方想。而最後讓人們崩潰的,是在這些僅僅四萬人裏,開始漸漸分割起來的各個組織,他們開始不甘心於末世種還有的階級,受夠的被氣壓,在有一定發展後,打算正式影響整個基地的決策,進而為自己爭取權利。這時候,算是給危機敲響了第一個警鍾。可已經習慣了打壓底層人的基地方並沒有做出讓步,而是直接開始加稅。尤其是對底層人士。以他們經受福利最多為由,開始給他們稅務加倍。而不願意加稅的人自然有了光明正大抓捕的理由。他們直接安上了囚犯的罪名,直接成了最底層人士。就如同隔壁某國家的賤民一般備受踐踏。而這時候再有人提出要離開基地前去避難所,上麵的人已經不去慣了。難以置信的是,底層人士還都隱忍了。寄人籬下,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他們忍了。發現他們的底線遠比想象中低得多的基地管理方,那裏還懂得收手?伴隨著官方的注意力放在避難所,進而對他們的監控放鬆,僅僅幾個月的功夫,就讓他們嚐到了土皇帝的甜頭。為了能夠擁有更好享受。他們無限提高自己的身份,壓榨底層人士同時,連同部分中產階級也一起坑害了。進而,打算正式頒發等級製度,相互之間不可染指,不可逾越。底層人隻能做最辛苦的工作,用最大的辛苦,換取最薄弱的薪水填飽肚子。人們開始抗議,敲響了第二次警鍾。可上位者依舊沒有理會。甚至於,嚐到甜頭的他們,感覺到自己無法迴頭了。而造成眼下混亂的,是他們最後一擊。他們,要從孩子們教育中奴役所有人。教育也開始分三六九等。底層人群的孩子,甚至連是上學的機會都沒有。從九歲開始,就要上繳工作稅,不去幹活,就由家長去交。中層人士的孩子可以上學,不過教學條件可以用敷衍形容。隻有精英的孩子,才可以接受最頂尖的教育。幾十年來,“再苦不能哭教育,再窮不能窮孩子”信念根深蒂固的華夏人民,怎麽可能接受這樣的結果?長期的欺壓如同被壓狠的彈簧。他反彈的一瞬間,就是爆炸的開始。隨後,整個基地,就亂起來了。街道被堵,遍地打砸。混亂激發人內心深處的罪惡。伴隨著底層人的反抗,那些原本就居心不良的惡人也加入進來。讓原本粉飾太平的基地徹底成了犯罪的培養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