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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節目一經播出,瞬間就在倫敦乃至英國,甚至全世界上下,引起了強烈的震動。


    就在一個星期之前,絡上媒體上,還是對中醫的一片聲討之聲,以至於好多英國人,都是因為這起醜聞,才知道了中醫這個行當的。而今,短短的幾天過去了,卻是風頭急轉,竟然出現了bbc這個世界上最富盛名的媒體,對於中醫的全麵詳實的介紹,這讓大家不明白,到底是怎麽一迴事兒。


    而與之前的批評中醫的新聞相比較,如今珍妮放出的這則爆炸性新聞,卻是顯然圖視頻並茂,明顯更具可信性一些,而且,還不要說,是出自bbc公司呢。


    一時間,更是輿論嘩然。


    “到底什麽是中醫?中醫到底是好是壞?是害人的巫術騙術,還是可以治病救人的神奇醫療手段?”這成了所有英國老百姓心裏的同一個問題。


    當然,除此之外,最最具有震撼性,還是那個“慕容凡醫生利用中藥,成功救治了一例禽流感患者”的重磅新聞。這讓所有陷入了恐慌的倫敦居民,於黑暗看到了一抹曙光。


    “一介中醫竟然治好了一例禽流感?這是真的嗎?”


    “如此說來,這場來勢洶洶的禽流感終於有救了?”


    大家滿心激動,質疑的同時,卻是無限希望這是真的。


    慕容凡可以治療h9n11禽流感的消息,就如同一陣風一般,迅地傳了出去。


    還沒等皇室和內閣做出任何反應之際,居民們便已經改變了就醫策略,一旦發生了疑似病例,再也不第一時間去醫院接受隔離了,而是第一時間不顧一切地趕到喬治街的杏林堂,求助於慕容凡。


    就在慕容凡從倫敦皇家醫院迴來的那一天,喬治街就從平日裏無比冷清的狀態,瞬間變得水泄不通。


    慕容凡的杏林堂外,更是人滿為患,排起了長龍。


    這一下子,倒是意外地帶動了喬治街的經濟,老牛的飯館,以及周邊的商鋪,這一天的營業額激增,都快趕上平時一年的收入了。


    眾人無不心花怒放,再一次慨歎,慕容凡真是大家的貴人,是福星啊,而對於眾多禽流感疑似患者的到來,眾人也毫不為意,因為,有慕容凡在,有什麽值得擔心的呢?一家家商鋪,都趁著這機會,賺了個盆滿缽滿。


    慕容凡重生以來,遭遇過數次大規模瘟疫了,此刻,應對起來,也是有條不紊。為所有患者開具麻黃湯的同時,也順帶著讓病人家屬捎迴去幾個特製的香囊,防止人和人之間的傳染。


    司徒曼超然的經濟頭腦,卻是讓她很迅地從這裏看到了無限商機,第一時間責成國內玉肌國際集團,按照慕容凡提供的秘方,星夜加工趕製這種防禽流感的香囊,而且特意設計了香囊的包裝,一個藕荷色的刺繡絲綢打造成的精致香囊之上,打上了顯著的“玉肌集團”的logo,比之慕容凡用一塊紅布簡單包紮起來的香囊,不知道要好看了多少倍。


    司徒曼更是計劃,要以每一個五英鎊的價格出售。


    慕容凡看著她算計著大發英國國難財,搖頭暗笑不已,不過,卻也沒有阻止,這種香囊,即便是禽流感過去了,放在家裏也有一定的扶正祛邪的作用,五英鎊實在是物超所值。


    而慕容凡在倫敦治療禽流感的消息,也第一時間傳迴了國內,上至總理,下至中醫協會,乃至於任何一個中醫的擁護者,都是歡欣鼓舞。


    誰也沒想到,在那一片反醫的浪潮,慕容凡輕而易舉地,便再度造成了這樣的轟動。


    什麽叫力挽狂瀾?這就叫力挽狂瀾!


    就在這一片喧囂之,倫敦泰晤士河畔的一棟豪華莊園內,那位威廉公爵卻是正端了一杯紅酒,立在寬大的落地窗旁,聽著自己特別助理的匯報。


    “公爵先生,已經打聽明白了,那位司徒曼小姐,是華夏一位將軍的嫡孫女,家世顯赫,是位京城名媛,追求者眾。隻是,此番來英國,卻是跟著那個叫慕容凡的醫一起來的,這幾天都住在貧民區的那家醫館裏,與慕容凡……”助理說到這裏,沒敢繼續往下說,而是抬起頭來,緊張地看了一眼麵陳似水的公爵。


    “說!”威廉公爵一聲冷哼。


    “與慕容凡同居,據,據當地老百姓說,這個慕容凡醫術確有幾分可圈可點……”威廉的助理,小心謹慎地措辭,大氣不敢喘地匯報到。


    “哼,一個中醫,再怎麽折騰,還能折騰出什麽花樣來?”威廉不屑地哼了一聲。


    “可是,公爵……”助理想要告訴公爵,剛剛有消息說,慕容凡剛剛成功治療了一例禽流感。


    “沒有什麽可是!”威廉卻是根本不想再提這個毫不起眼的小醫,而是眉頭微皺,繼續問道:“我送去的那些禮物,司徒小姐她真的連看都沒有看一眼嗎?”


    “這個……是的。那位司徒小姐都原封不動地給退了迴來。有一次,甚至,甚至……”


    “說,甚至什麽?”威廉沉聲喝道。


    “甚至當著我們的麵兒,扔進了垃圾桶!”助理說完這句話,額頭的冷汗倏然而下,這麽多年,隻見過公爵身邊走馬燈似的換各色女人,每一個不是投懷送抱,也是欣喜萬分,何曾見過這種對公爵不屑一顧的啊?


    威廉公爵聽了助理的話,眉頭微皺,唿吸漸漸地變得沉重起來,狠狠吸了口氣,穩定了一下情緒,才繼續說道:“無妨,若她不是這樣,我倒是對她不會如此勢在必得呢!她平日裏在那醫館都做些什麽?”


    “這個,司徒小姐一直給那個叫慕容凡的小醫打下手,做藥工!”助理抬了一下眼皮,看了一眼威廉,之後迅地說道。


    “什麽?你說什麽?華夏最負盛名的京城名媛,為那個小子做藥工?”威廉聽了豁然轉身,臉脹的通紅。


    “迴公爵,就是這樣的。”助理身體已經開始發抖了,跟了威廉這麽多年,他感覺到了一種暴風雨前的壓抑氣氛。


    “啪!”那斟滿了美酒的杯子,被威廉狠狠地摔到了對麵的牆上,一蓬血紅色的酒液迅地沾染了質地考究的壁紙,威廉一張俊朗的臉孔,因為強烈的嫉妒,而變得一片扭曲。


    死死握緊了拳頭,威廉狠狠咬著自己的後槽牙,一字一句地說道:“她寧可給那小醫當藥工,也不肯接受我?那個小醫到底有什麽好?”


    “這……”助理原本想說的話,也都嚇迴去了,額頭汗如雨下。


    “去,把他給我帶過來!立即,馬上!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是個什麽東西!”威廉公爵的臉上已然是一片猙獰。


    “是!”助理哪敢多言,趕緊答應了一聲,躬身退出了房間。


    威廉頹然地坐到了寬大的沙發裏,眼睛一片赤紅,強烈的嫉妒灼燒著他的內心,讓他巴不得立即把慕容凡除掉,而後抱得美人歸。


    狠狠吸了一口氣,威廉漸漸平靜了下來,冷靜地思考了一番,卻是覺得慕容凡這個對手,簡直是微不足道的。以自己一國公爵的強大勢力,要除掉一個來自異國他鄉名不見經傳的小醫,那不是易如反掌?


    而對於這一切,杏林堂裏的慕容凡和司徒曼,卻是毫無所覺。


    慕容凡正坐在診桌之後,沉心診脈。司徒曼一如既往地為病人看病抓藥,幾天下來,以司徒曼的聰慧,業務倒是熟練了許多。


    一眾病人們看著慕容凡司徒曼郎才女貌,都是豔羨不已。


    隻是正在這時,杏林堂外卻是傳來了一陣由遠及近的警笛聲,隨即,幾個荷槍實彈的皇家警察,就一擁而入。


    眾人見了這架勢,無不吃了一驚,惴惴地看向了幾個警察。


    司徒曼更是急忙放下了手的活計,快步迎上前去,冷聲問道:“你們有什麽事兒?”


    “誰是慕容凡,涉嫌非法行醫,請跟我們走一趟。”警察頭目冷聲說道。


    “非法行醫?你們開什麽玩笑?慕容凡有正規的行醫資格證,怎麽就成了非法行醫了?”司徒曼一聽了這幾個警察的話,就是柳眉倒豎。


    可是,那幾個警察卻是顯然不和司徒曼囉嗦,一個個端著槍,牢牢地把慕容凡圍在了當,錚亮的手銬,也被那為首的年警察拎在了手。


    室內等候看病的患者們,一見了這架勢,都大吃一驚,本來有想上前為慕容凡求情的,如今,也被那黑洞洞的槍口,嚇了迴去。


    可是,再看看慕容凡,卻是臉上的表情都不曾變過一分,依舊雙眼微眯,沉心為病人診好了脈,細致地開好了單子,淡然地對那早已經驚魂不定的患者說道:“你這是氣虛的症狀,這五服藥迴去就煎服,很快就會好了!”


    說完,才從容地把高挽的袖口放了下來,淡然起身,越過了麵前那幾柄黑洞洞的槍口,看向了那幾個警察,微微一笑說道:“怎麽了?有什麽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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