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太攀對慕容凡的了解,慕容凡雖然風拂柳步法了得,但是,度卻絕對不是慕容凡擅長的,怎麽如今,變得快到如此驚人的地步,難道,這就是這件新煉製的衣服的功效?


    “哈哈,太攀,看到了沒有,這就是這件靈器寶衣的效用,而且,還不止是度上的效用哦,太攀,向我身上噴吐一些金剛烈焰試試!”慕容凡大笑著說道。


    “什麽?主人,您是讓我向您身上噴吐金剛烈焰?”太攀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金剛烈焰豈是鬧著玩的?那可是修真界排名第三的火種,普通物事沾上一點,就瞬間成了灰燼了。慕容凡竟然讓自己往他身上噴吐?


    “別擔心,太攀,你隻管來就是了!”慕容凡卻是談笑風生,再度吩咐道。


    太攀小眼睛骨碌碌轉了一圈,看慕容凡不像是看玩笑,才終於敢一張蛇口,噴出了一股帶著炙熱高溫的金色烈焰來。


    太攀心裏已然做好了打算,這一口火不敢噴實了,一旦噴到慕容凡身上出了意外,自己就馬上吞迴來。


    隻是,太攀卻是沒想到,它的擔心顯然是多餘的,那口無堅不摧的金剛烈焰,噴到了慕容凡那件看起來輕薄柔軟的衣服上,卻是根本沒有起到任何作用,那衣服甚至連顏色都沒有發生一點變化。


    “啊?”太攀大驚失色,這才明白,慕容凡新煉製的這件寶衣,當真是不同凡響。


    慕容凡哈哈一笑,即刻命太攀收了烈焰,雖然這寶衣水火不侵,但是,若是長時間地任由金剛烈焰灼燒,也不會有好下場。


    隻是,當前這份功效,卻也足以令太攀震驚的了。


    圍著慕容凡唿唿地飛了好幾圈,太攀才終於羨慕不已地問道:“主人,這寶衣竟然水火不侵,又有提升度的奇效,不知道,您給它起了什麽名稱呢?”


    慕容凡微微一笑,心裏早有主意,便開口說道:“這寶衣煉成之時,其上風獸與巨蛇齊舞,景象蔚為壯觀,又有龍吟鳳鳴,便喚作龍鳳寶衣吧,雖然俗氣了點,卻也形象!”


    “龍鳳寶衣,嗯,好名字,恭喜主人,賀喜主人喜得龍鳳寶衣!”太攀一如既往地大拍馬屁。


    “哈哈,小東西,嘴巴這麽甜,不過就是又嘴饞了吧?喏,這粒歸元丹,賞給你了!”慕容凡手指一彈,一粒龍眼大小的歸元丹便彈射向了太攀。


    太攀大喜過望,即刻精準地吞到了口裏,而後,迫不及待地去煉化藥力去了。


    而慕容凡也滿意地從靈玄葫蘆遁出,看看時間,自己這一番閉關,竟然已然過了一天一夜,此刻已經是第二天華燈初上之際了。


    慕容凡拿出了手機,卻是看到了上麵無數熟人的未接來電和短信。大略看了一下,無外乎是眾人對於慕容凡即將去英國為英女王看病的一些讚譽之詞,或者是祝一路順風之類的祝福短信。


    慕容凡也現在才知道,就在自己閉關這段時間裏,網絡上已然一片喧囂。


    查理王子悄然來到華夏降臨蕭家的消息,自然無疑是各大站的頭條。而查理王子麵對慕容凡時,那謙卑的態度,更是讓無數友震驚的同時,也大唿過癮。


    隻是,查理王子為什麽千裏迢迢來到華夏,對慕容凡一介醫如此恭敬,這讓大家深感驚異。


    不過,很快,就有知悉內情的人,來上進行了爆料,王子此番來華,其真實目的,其實是邀請慕容凡去為英國女王治病。


    這一消息一經傳出,更是全國上下一片震撼。


    “堂堂大英帝國的女王病了,竟然要來請一介醫?這是真的嗎?”


    國人的第一反應,無不是難以置信。


    要知道,當今世界,占據醫療主導位置的,那可是以科學嚴謹著稱的西醫啊,醫這種東西,國人都所信者無幾,醫這種被叫了很多年糟粕的東西,已然快被國人遺棄了。


    如今,一介醫竟然要被請去為英國女王治病?


    這到底意味著什麽?難道,古老的醫要重新被人認識了?


    而慕容凡這個近來炙手可熱的小醫,也徹底成了國民的驕傲,逸粉瞬間增加了成百上千萬。


    慕容凡用手機大致瀏覽了一下新聞,搖頭微微一笑,心裏有些無心插柳柳成蔭的喜悅,沒想到,查理王子此番來華,竟然起到了如此大的影響。


    好啊,凡是對振興醫有用的,能擴大醫影響力的,慕容凡都統統歡迎。


    而就在這時,一條短信傳到了慕容凡手機之上。是司徒曼的短信,寥寥幾字,盡顯女王風範:“晚上六點,聽海軒為你餞行!”


    慕容凡看看時間,已然快到六點了,便趕緊出門。


    對於司徒曼的邀約,慕容凡自然要去赴約的,車行一刻鍾,便到了海邊一處環境靜怡,小而優雅的會所。


    裏麵空氣清新,環境宜人,慕容凡按照指引,徑直上了二樓的一間雅間。


    輕輕敲了敲門,門即刻被拉開了。


    女神司徒曼,即刻出現在了門口,一襲簡約的紅色貼身短裙,包裹著玲瓏有致的嬌軀,把那豐乳翹臀襯托得前凸後翹。黑色的絲襪,包裹著勻稱的雙腿。一頭栗色的大波浪頭發,披散在肩頭。臉上化了精致的妝容,當真是眉眼如畫,風情萬種。


    “你來晚了!”司徒曼正手指間夾了一支女士香煙,一見了慕容凡,脫口笑道。


    “嗬嗬,下不為例!”慕容凡笑著說道,就要進門。


    哪知道,司徒曼卻是就勢斜倚在了門框上,抱了雙臂,一條著了黑絲的長腿,輕輕地蹺起來,堪堪抵在了另一側門框上,擋住了慕容凡的身形,斜睨著慕容凡,媚眼如絲般說道:“一句輕描淡寫的下不為例就行了嗎?”


    “那你要怎麽樣?”慕容凡哈哈一笑。


    “得罰!”司徒曼悠悠向著慕容凡吐出了一口煙圈,斜睨著眼睛,壞笑著說道。


    “哈哈,要怎麽罰,你說了算,我認罰!”慕容凡一邊說著,一邊從司徒曼手接過了那半截香煙,二指一彈,便精準地彈進了走廊上不遠處的垃圾桶內,而後,一伸手攬過了司徒曼的纖腰,一低頭,便把司徒曼的紅唇吻在了口。


    司徒曼一聲嚶嚀,嬌軀立時就軟了,伸手摟住了慕容凡的脖頸,熱烈地迴應。


    “妖精!”慕容凡笑罵了一聲,卻也不得不承認,司徒曼就是有這樣一種魅力,瞬間可以點燃你身體裏的全部激情。


    猛然一個公主抱,把司徒曼攔腰抱起,慕容凡邁步就向房間內走去。


    哪知道,就在此刻,房間內衛生間的門卻是一響,一個倩影就這樣突兀地走出了衛生間,出現在了慕容凡的視線之內。


    長發高挽,白襯衫,黑色短裙,襯衫的前麵被一對雙峰撐的幾乎爆開,身材豐滿霸道得讓無數女人嫉妒。眼前之人,不是雷芳,又是哪個?


    慕容凡也沒想到,雷芳竟然也在場,動作立時僵了下來,尷尬不已。


    雷芳更是沒想到,剛才去了衛生間,這剛一從衛生間出來,便正看見了慕容凡和司徒曼激吻的一幕,雷芳一張俏臉立時變得通紅,而後,又瞬即變白,扭捏著,不知道自己是該走開,還是繼續站在這裏。


    隻有司徒曼,卻是混不在意,腳尖一勾,就帶上了房門,掙脫下了慕容凡的胳膊,向房間內走來。


    迎麵看著雷芳惶然不知所措的模樣,司徒曼卻是走到了她的麵前,一伸玉指,捏上了雷芳的臉蛋,笑罵道:“裝什麽純情小女孩啊?沒見過男人女人親熱嗎?要不要,我教教你?”


    司徒曼說著,一張嬌豔欲滴的紅唇真的竟往雷芳的櫻桃小嘴上,印了過去。


    雷芳驚叫著閃開了,大聲叫道:“去你的,喜歡親,親你男人去!”


    “可是老娘現在突然想親個美女呢!”此處隻有三人在場,司徒曼不顧形象地張牙舞爪追著雷芳不放,到底是把雷芳追上了,撲倒在了那日式榻榻米上,好一通上下其手。


    二女玉臂輕抬間,一片春光晃動不已。


    慕容凡毫不費力,就可以大飽眼福。


    司徒曼卻是斜睨著眼睛,坐了起來,笑罵道:“喂,你看夠了沒?”


    慕容凡被她說的老臉一紅,卻也打個哈哈笑道:“是誰說要給我餞行來著,結果,卻隻顧著自己笑鬧,把我晾在這裏,是何道理?”


    “嗬嗬,倒是被你挑理了!”司徒曼嗬嗬一笑,站了起來,即刻走到門邊,衝外吩咐道:“可以上菜了。”


    一會兒工夫,伺者就送來了酒水,從紅酒到白酒一應俱全。


    司徒曼跪坐在榻榻米上,豪爽地拿過了一瓶紅酒,那赫然是一瓶82年的拉菲,司徒曼斜睨了一遍慕容凡和雷芳,笑著說道:“聽說你們曾經一起喝過這個哦!今兒,咱們就還喝這個!”


    雷芳聞言,卻是想起了,那是慕容凡幫著自己救治了那難產的產婦之後,自己請慕容凡吃飯時,確實喝過這酒,隻是,沒想到,司徒曼竟然知道,雷芳看著司徒曼,嘟囔道:“你怎麽連這個也知道?”


    “怎麽?你們有什麽不能讓我知道的嗎?”司徒曼為自己倒了一杯酒,巧笑著說道。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雷芳聞言卻是登時紅了臉,下意識地瞥了一眼慕容凡,忙給自己也倒了一杯酒說道:“說什麽呢?來,我們幹杯,為蕭,慕容凡餞行,祝你一路順風!”


    慕容凡也笑著選了一瓶自己喜歡的白酒,為自己斟上一杯,和二女碰了杯,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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