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的,你能答應幫忙,可是解決了我們的燃眉之急。”秦峰轉向了慕容凡,誠懇地說道。


    “這都是應該的!既然這裏沒什麽事兒,我就先去醫院了。”慕容凡淡淡說道。


    “好,來人,快,送蕭醫生!”秦峰急忙安排。


    慕容凡卻擺了擺手說道:“不必了,我有朋友來接我了。”


    說完,笑著看向了司徒曼。


    司徒曼星眸微眯,笑著挽上了慕容凡的胳膊,兩人大步向外走去。


    “哦,對了,秦叔,這裏還有段錄音,是剛才那個胖警察刑訊逼供時說的話,還有,王所長的最中間的抽屜裏,還有一張蘇浩宇剛剛簽下的八萬元支票,不知道這些東西對於秦叔處理這些人,有沒有幫助?”慕容凡說著,遞過了自己的手機。


    啪地一下,播放出了一段錄音:“嘿嘿,這種手搖電話機,搖一圈,就產生120伏的高壓……”


    正是那個胖警察的聲音。


    而王林至死也沒想明白,自己抽屜裏的支票,慕容凡是怎麽知道的?


    “王林,沒想到,你們桃山路派出所竟然能幹出這種事情?知法犯法,不知道有多少冤假錯案在你們手裏產生了吧?你隨時等著檢察院的傳票吧!”秦峰憤然說道。


    王林此刻卻是一點反映也沒有了,隻是堆坐在地上,雙眼無神地看著前方,如同行屍走肉一般。


    “慕容凡,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一個說法!”秦峰信誓旦旦地說道。


    慕容凡點了點頭,淡然說道:“那就麻煩李市長了!”


    說完,和司徒曼一起,向門外走去。


    一出門,一個少校軍銜的年輕人,馬上就笑著迎了上來,笑著說道:“司徒曼,解決了?”


    “程鬆,今晚謝謝你了,迴頭跟你們家老爺子說,他上次招惹我的事兒,我既往不咎了。”司徒曼巧笑著說道。


    “嗬嗬,老爺子知道司徒曼你向來沉穩,這次這麽大動幹戈,肯定是有讓你過不去眼的事兒了。隻是,這麽多年,能讓你司徒曼動大氣的人,還真是不多啊!”程鬆一指慕容凡,笑著說道。他自幼和司徒曼熟識,也因此才能隨意地開司徒曼的玩笑。


    司徒曼聞言瞥了一眼慕容凡,把那一對顫巍巍的雙峰,緊緊地壓在了慕容凡的胳膊上,吐氣如蘭般說道:“你說得對,值得我司徒曼動氣的人,還真是不多!”


    “嗬嗬!老弟,我對你,真是羨慕嫉妒啊!”程鬆看著司徒曼的模樣,神情複雜地一笑,伸手拍了拍慕容凡的肩膀,眨了眨眼睛,露出了一抹隻有男人間才懂的神情。


    之後,轉向了司徒曼說道:“那好,既然事情都解決了,我也就迴去向司徒司令複命了,再見,司徒曼!”


    程鬆說完,一聲令下,帶著四大卡車的士兵,絕塵而去。


    “今晚謝謝你。”慕容凡一邊坐進了司徒曼的悍馬車,一邊笑著說道。


    司徒曼深深地看了一眼慕容凡,沒有說話,一腳油門,悍馬車轟鳴著飆了出去。


    桃山路派出所內,不約而同地響起了一聲唿氣聲,剛才在那群士兵的槍口下,所有人都是噤若寒蟬。直到此刻,才終於微微鬆了一口氣。


    “那小子到底是誰啊?能讓部隊來撈人?”所有人問出了同一個聲音。


    “別管他是誰了,反正是咱們惹不起的人,還是想想咱們自己的事兒吧。老王這迴可是徹底完蛋了,咱們也要被集體記大過!”


    “是啊,先想辦法抱住自己的飯碗吧!”


    眾警察竊竊私語,惴惴不安!


    “王秘書,桃山路派出所的事情,一定要從嚴辦理,給慕容凡一個滿意的交代。”秦峰並沒有過多地停留,轉身邊走邊對王秘書說道。


    “是”


    “還有,記住讓這裏的每一個人管好他們的嘴巴,今天的事情,不要透露出去!”


    秦峰說完,帶領著一行人駕車離開了桃山路派出所。


    王林一直癱坐在地上,直到兩個警察上前把他扶起來,他依然兩腿發麻,渾身癱軟。默默地摘下了自己的胸牌,王林掙紮著走出了派出所行政樓。


    一跨出門口的那一刻,倏然意識到,自己今後再也沒機會在這裏作威作福了,心裏一陣狂跳,一跤跌倒,再也沒爬起來。


    “所長!”眾警察扶起了王林的那一刻,卻是發現,他已經口眼歪斜,渾身抽搐了。


    大家七手八腳地把王林送進了醫院,同時也把蘇浩宇送迴了仁心堂。


    蘇浩宇已經停止了那可怕的哀嚎,隻是,整個人已經被折磨得聲嘶力竭,簡直脫了相,一身名貴的運動服,被汗水浸的,簡直如同剛從水裏撈出來的一般。


    蘇正和蘇淮驟然一驚,急忙搶到了蘇浩宇身邊,痛聲問道:“這是怎麽了?”


    “是,是,慕容凡……”蘇浩宇氣若遊絲般說道。


    “慕容凡?又是慕容凡?慕容凡,我和你不共戴天!”蘇淮一掌排向了門口的石獅子,竟把手掌拍的鮮血淋漓。


    “老爺子,恐怕難啊!”兩個送蘇浩宇迴來的警察,大略地把剛才部隊和省領導同時出動,營救慕容凡的經過說了一下。


    “啊?”蘇家兩個家主俱都是渾身一顫,簡直就要立時暈倒。


    倆警察自顧不暇,沒說什麽,轉身離去了。


    “怎麽辦?”蘇正顫聲問道,“不能就這麽白白地再忍下這口氣吧?”


    蘇淮目光呆滯地看著遠方良久,突然一口血直直噴了出來,一跤跌倒。


    “老爺子,老爺子……”仁心堂裏亂做了一團。


    另一麵,司徒曼已經送慕容凡來到了醫院,一進醫院就看到馮正中和幾個醫生急衝衝的迎了上來。


    “馮老”慕容凡淡淡一笑,對馮正中問道:“我已經來了,敢問我們從哪裏開始?”


    馮正中忙答道:“有一個病人非常棘手,咱們江市楚氏集團的家人,這一發病,一家人急壞了。”


    慕容凡嘴角輕撇,淡淡說道:“果然是她!”


    “怎麽?慕容凡,你認識他們?”馮正中一驚,問道。


    “認識!”慕容凡點了點頭,卻繼續說道,“不過,他們家的事兒,我不想插手,尤其是那個叫楚娜的女病人,我更不會去治她。咎由自取,就讓她多受點苦楚吧。我們先看別的客人吧!”


    “啊?”


    這迴不但馮正中驚訝了,即便是他身後的幾位年輕醫生也是吃驚地抬起了頭,看著慕容凡。心想這慕容凡也太能裝逼了,楚氏集團,那也算是海城的名門望族,多少人想上杆子巴結呢,這慕容凡竟說不治。


    吃驚過後,馮正中倒是拍了拍慕容凡的肩膀,說道,“慕容凡,你不去,一定是有你的苦處。老實說,我看那個叫楚娜的女病人,也是跋扈得很,說起來,和她一起來就醫的另一個小女孩,就是被那個楚娜生生地傳染上的。能狠毒到這種程度,慕容凡你讓她多受些苦楚,也是應該的。”


    隻是慕容凡一聽了這話,卻是心裏一動,皺眉問道:“那個小女孩叫什麽?是不是叫若雪?”


    “是啊!就是那個楚娜,硬是擠破了自己的毒瘤,沾染到若雪身上的。慕容凡你也認識她?”馮正中吃驚地問道。


    慕容凡一聽,濃密的眉毛簡直就豎了起來,一股怒氣瞬間從周身迸射出來。


    一定是那個楚娜惱了若雪得到了玉肌膏,變本加厲地折磨她,甚至把自己的惡疾,傳染給了若雪。


    楚娜這個陰毒跋扈的女人,真是死有餘辜!不過,若雪,慕容凡卻是不能不管。


    想到這裏,慕容凡對馮正中說道:“馮老,我跟你去,那個若雪是舊識,我不能坐視不管!”


    “哎,好好,那就走吧!”馮正中一聽慕容凡此言,馬上大喜過望。


    司徒曼鬆開慕容凡的胳膊,微微一笑,說道:“慕容,我先走了,不過,記得你今天欠我個大人情哦。”


    說完,星眸微眯,嫵媚一笑。


    慕容凡聞言,會意一笑,說道:“也好!”


    轉身,慕容凡跟著馮正中,來到了醫院的傳染病區,這裏的病患都是被臭名昭著的黑莓菌毒瘤感染的病患。


    一走上傳染病房的走廊,慕容凡就看見了兩個熟悉的身影,楚娜的父母,說起來也算是慕容凡的舅舅楚天翔,舅媽劉靜,赫然都正等待在病房外,滿臉的著急,倒是如出一轍。


    隻是,一見了這兩個人,慕容凡的腦海深處,就又是一陣翻騰,那是前身揮之不去的記憶的烙印,這兩個人對自己父母的種種,慕容凡粒粒在目。一股怒氣,毫無征兆地從周身迸射出來。


    “慕容凡,你怎麽了?”一旁的司徒曼感覺到了慕容凡身上淩厲的氣息,關切地問道。


    “沒什麽!”慕容凡擺了擺手,心裏卻再度提醒自己,和楚家的矛盾,必須早日一一解決,否則,心中鬱結不除,勢必影響到將來的修煉。


    跟在馮正中身後,慕容凡冷冷得走向了那兩人。


    而楚天翔和劉靜,此刻也看見了馮正中,急忙迎了過來,劉靜尖著嗓子,率先開了口:“馮院長,你說去為我們娜娜請專家來治,專家呢?”


    劉靜是個四十多歲的女人,平時保養地比較得當,看起來比實際年齡要年輕。但是,不張口還好,一張口,那常年養尊處優的囂張跋扈勁兒就露了出來。那尖酸刻薄的語氣,和一臉過於精雕細琢的妝容,著實是讓人看了就心生討厭。


    馮正中臉現不悅,卻也沒和她過多計較,退後一步,站到了慕容凡身邊,一指慕容凡說道:“這就是我請來的專家!整個江市怕是除了他,沒人能治得了黑莓菌毒瘤!”


    楚天翔和劉靜,這才看見了慕容凡,隻是,兩個人卻是瞬間張大了嘴巴。楚娜和楚俊雖然見過慕容凡,甚至兩人都在司徒曼的誤會上被一陣羞辱。隻是,這些丟人事兒,楚俊卻並沒有和父母提及。所以,楚天翔和劉靜,這還是在慕容凡前身離家出走後,第一次看見慕容凡。


    “是你個小雜種!”一股惱羞成怒的表情,就不可遏止地浮上了劉靜的臉,一指馮正中,劉靜就叫開了,“馮院長,你搞什麽?這就是你請來的專家?他不過是我們楚家養的一個忘恩負義女人生的小雜種而已。本以為,他早就死在哪個角落裏喂狗了,哪知道,還跑到這裏來冒充專家……”


    “啪!”慕容凡一抬手,毫無征兆地就給了劉靜一個大嘴巴,和當日扇楚娜的那個,簡直就如出一轍。


    “你,你敢打我?”劉靜滔滔不絕的怒罵被這一巴掌扇的,徹底中斷了,一隻塗著猩紅指甲油的手,捂著腮幫子,難以置信地叫道,眼睛都快瞪出來了。


    “混蛋,慕容凡,你敢動手打人?你瘋了!”楚天翔大怒。


    “雜種不雜種的,還輪不到你來說,誰知道你生的兩個子女,是不是雜種?”慕容凡看著劉靜,冷冷說道。


    “你……”劉靜簡直氣得七竅生煙,楚天翔也是氣得臉一陣紅一陣白的。


    “你女兒縱欲無度,水性楊花,才終於報應不爽,得了黑莓菌毒瘤。推女及母,想來,你也好不到哪去。一雙兒女是雜種,也未可知!”慕容凡毫不留情,直斥劉靜。


    “你,你個小雜種真是氣死我了!”劉靜發了瘋一般地向慕容凡撲了過來。


    卻被馮正中一把阻在了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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