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吧!”


    美人震驚地看著他,委屈嘟唇,“沈先生,我哪裏伺候地不好嗎?”她是客戶送給沈清源的女人,若是不把金主伺候好了,她的報酬就沒有了!


    想著,她岔開雙腿就要靠近沈清源,卻被男人陡然握住了手腕,淩厲地雙目落在她臉上,讓女人打了一個哆嗦,委委屈屈地不敢動了。


    “沈先生……”明明剛剛還好好的,她能看得出他對自己外貌身材的滿意,所以客戶才把她送給他迴了酒店,誰知道她洗了個澡出來,他竟然對她沒了興趣了?


    這不合常理!


    “別惹我生氣!”沈清源翻身坐起,將一張卡交給她,“滾吧!”


    女人滿意地收了卡,也不問數額,像他們這樣身在高位的男人出手一向闊綽,她玩得多了自然懂得門道,笑眯眯地俯身在唇上吻了吻,瞥見他不悅的眼神,連忙縮迴身子,穿好衣服悻悻地走了!


    沈清源躺在床上左思右想,愈發煩躁,腦海中哭泣著的倔強小臉讓他輾轉反側,咬牙切齒地想要趕她出去,卻發現她固執地站在腦海中一動不動!


    “該死的女人!”


    沈清源狠狠捶了一下床褥,一拳打進了棉花裏,激不起半點波浪,讓他愈發頹廢。


    沈清源正想著要不要打個電話問問國內的情況,免得自己胡思亂想,夜不能寐的時候,忽然有人送來了一份文件。


    “沈先生,我是沈夫人的私人律師劉青書。”男人西裝革履,一派從容不迫。


    沈清源對他有印象,在母親病重的時候,他經常出入母親的病房。他將人迎進來,心裏有自己的猜測,口中卻淡然,“有事?”


    劉律師笑了笑,好似看透了什麽卻又不說,“沈先生送來的結婚證我已經看到了,知道您一定想要早些解決,我特意趕過來給您送來這份文件。”


    沈夫人委托他要按部就班地分配文件內容,所以他在調查確認沈清源跟安一然確實已經結婚後,特地給他送來了文件的一部分。


    沈清源麵無表情,看不出高興還是不高興,他拿過保密文件打開看了一眼,眸光驀然沉了,“劉律師,這是什麽意思?”


    劉律師明白他的惱怒,笑著解釋,“這是您母親的意思,我隻是照辦!”


    沈清源扔了文件,淡淡地看著他,“我已經和安一然結婚了!”


    可是為什麽文件上隻是一部分內容?  陸律師點頭,解釋道:“按照沈夫人的要求,另外的一部分要等到孩子出生之後才能全部轉讓到您的手裏。您母親還說……如果您和您的妻子兩人一直沒有孩子,那您的妻子安一然就能擁有她名下的所


    有的股份。”


    “這個女人到底給我媽灌了什麽迷魂湯!”沈清源惱怒握拳,心裏對安一然的誤會就更加深重。若非是她處心積慮,他母親怎麽會賣了自己的兒子幫著一個恬不知恥的女人!


    股份他根本就不在乎,他在意的是真相!可是若是股份要是送到安一然手上,他更加厭惡和不甘心,哪怕是扔掉了或者送人,他也不想讓股份落到一個處心積慮的女人身上!


    沈清源迴來是在一個星期以後,安一然正在家裏研究菜譜,她是一個自我調節能力很強的人,否則也不可能忍受沈清源這麽久,換了常人,恐怕早就被他的喜怒無常和惡毒刻薄逼得無影無蹤了。


    沈清源臉色陰沉地踹門進來的時候,安一然還有些呆愣,甚至以為自己在做夢!


    這幾天,她每晚都能夢到沈清源,隻不過是噩夢罷了!


    直到男人的陰影籠罩在她臉上,安一然才驚喜地握著他的手,“清源,你迴來了!”


    雖然心底仍舊害怕他的喜怒無常,可是安一然說服自己一定要最大限度地包容他,讓他改變對自己的態度和看法。


    沈清源卻是冷哧一聲,一手奪過她手中的菜譜扔在了地上,一手撕開她的襯衣扣子,有一顆扣子甚至因為他暴虐的動作蹦到了安一然臉上,打的她生疼。


    “清源……啊……你怎麽了?”安一然不明所以,他怎麽一迴來就一語不發地要對她做這種事情?


    她匆匆地想要往後躲,卻被沈清源壓著唇直接扣到了床褥間,男人臉色冷漠,眼神陰鷙,壓根兒沒有半分被情欲影響的意思,讓安一然瞬間就想到了那一晚他的無情侵占和傷人的話,頓時反抗起來。


    “裝什麽裝!”沈清源終於開口說了第一句話,卻帶著凜冽的寒意,化作鋒利的刀子,一刀一刀割著她的心髒,讓安一然不知所措,隻能無力地承受著他的侵犯。


    “疼……清源!”


    安一然疼得臉色慘白,小手緊緊扣住他的肩膀,指甲都不由自主地陷入進去,“停……疼……”


    對於她的哭泣求饒,沈清源置之不理,即使他麵上冷漠冰冷,可是他的身體卻騙不了自己,一碰道她,那一種瘋狂的欲望就層層疊疊地撲過來,叫囂著。  男人近乎瘋狂的占有安一然,夾雜著憤怒惱恨讓安一然幾度昏迷過去,又被他狠狠折磨醒,早就沒有了感覺,她隻能無力地攀著他,盡力放鬆自己,既然心髒已經疼得不能唿吸,那她至少要讓自己少


    疼一點。


    終於,結束了!


    她迷迷茫茫地睜著眼睛,愣愣地看著他再一次冷漠地抽身離開,對她的滿身傷痕視若無睹,直接冷漠的轉身離開,不帶絲毫的感情。


    “沈清源……”安一然迴過神之後看著冰冷空洞的房間,癡癡地冷笑著,將頭埋入枕頭裏,掩藏住自己心中的淒涼。


    她甚至不敢動一動身子,隻要一動,便是撕心裂肺地疼。


    沈清源,你真的隻是把我當做一個沒有感情的泄欲工具了嗎?  次日上午就有醫生過來給安一然檢查,她起初還愣了愣,直到醫生和藹地笑著說;“沈太太,別緊張,你和沈先生的身體都很健康,平時生活上注意一些,好好調養身體到最佳狀態,很快就能懷上孩子


    了!”


    她似乎對安一然身上的傷痕視而不見,知道什麽該看,什麽不該看,一副笑眯眯的樣子,讓安一然的難堪漸漸散了一些。


    安一然迴過神來,笑得平靜,“謝謝你,醫生!”


    原來,是沈清源迫不及待地讓醫生來檢查她的身體狀態,免得他忍著厭惡耕耘她卻毫無收獲是嗎?  沈清源迴國之後一改往日恨不得和安一然終年不相見的態度,每晚下班之後都按時迴到別墅,兩人沉默地吃飯,沉默地上床,之後他再冷漠地抽身離開,留安一然一個人渾身冰冷地躺在臥室裏夜不能


    寐!


    之後的每個月都會有醫生過來給安一然檢查身體,及時調整她的身體狀態,三個月之間,沈清源每一次都在檢查之後打電話麵無表情地詢問結果,沒有懷孕,他就再接再厲。


    兩人仿佛隻是生育的機器,每晚強迫彼此生活在一起,原本是情人間最親密的事情,他們卻如同兩個陌生人一般冰冷糾纏。


    而在夏季珠寶大賽這一天,安一然忽然當眾昏倒,被蘭粟羽親自送到醫院。


    她終於懷孕了!  安一然知道蘭粟羽好奇她和沈清源的關係,但是現在一切都還是個未知數,她自己也在做最後的嚐試,所以暫時不打算告訴她現狀,畢竟,蘭粟羽最近經曆也挺多了,夠她心力交瘁的了,她不想再讓


    她操心,否則,席墨殊也不會放過她的。  “一然,你現在有了孩子,就不是一個人了,不管做什麽決定,你都要慎重,知道嗎?”蘭粟羽不知道安一然背後到底發生了事情,但是她記得當初安一然詢問感情的時候,那一雙亮晶晶的眼睛,就像


    是初生的嬰兒對外界充滿了好奇,又有些對陌生事務的害怕。


    她既然鼓勵安一然去追求自己想要的感情,就該為她負一分責任,而且,她不希望安一然受到傷害,哪怕對方是沈清源!


    蘭粟羽話外有話,安一然當然知道,她隻笑了笑,染著幾分淒慘的味道,“小羽,如果事情走到了最壞的結局,我可能會需要你的幫助。”


    蘭粟羽像是軍訓時候一樣,義正言辭,“我隨時準備著。記住,我永遠是你堅強的後盾。”


    她想,她隱約知道安一然口中最壞的結局是什麽了,如同小說裏最狗血的橋段,偏偏也是一種殘忍的現實。


    “謝謝你!”安一然抱了抱她,“公司裏,我暫時可能不會去了,這個孩子來之不易,我要好好保護他!”


    “好!身體最重要!”蘭粟羽勾唇,拍拍她的肩膀,“公司裏的總監位置,我一直為你留著。”


    安一然沒有推辭,這個時候,她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安一然看了一眼,還是接了起來。


    “太太,今天該檢查身體了,剛剛先生已經打電話詢問過了!”  “我懷孕了!”安一然直接道,聽到那邊準備和沈清源報告的聲音,她連忙請求道:“醫生,你先別告訴沈清源,我想……親口告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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