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墨殊垂眸看他,正想將人扶正,那邊男人忽然大手粗暴地撕開女人的衣服,聲音粗野,“小羽,給我……好難受……”


    席墨殊手一頓,慢動作一般轉過頭去,終於看到了蘭粟羽嫣紅的臉蛋從樂天懷中冒出來。


    她驚慌地捂住胸口,顯然有些沒有力氣,卻仍舊掙紮得厲害,“樂天,你喝醉了,放開我!”


    她拚命拍打著,胸前的衣服爆開,樂天的眼神一片猩紅,正要俯身下去,腿忽然受到劇烈撞擊,不由自主彎腰,放開了蘭粟羽。還沒等他反應過來,身後又一一腳踢過來,他力氣不支,倒在地上呻吟。


    “誰……”


    同時,不遠處的洗手間門口,羅翰星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無良的男人扔在了地上。而對方卻對醉酒要對蘭粟羽強來的大男孩熱血上腦,直接動手將人狠狠教訓一頓。


    羅翰星張大了嘴巴,酒立刻醒了大半,他感覺自己可能看到了一個假的席墨殊。


    蘭粟羽抱著自己的衣服,看著宛如鬼厲一般的席墨殊,對著樂天就是一頓好腳,頓時變了臉色,“席墨殊……”


    她聲音出口,卻仿佛抹了蜜,軟軟的,帶著情欲的誘惑。


    席墨殊長腿微僵,抬眸,眼神微黑,伸手將人抱在懷裏,伸手探了探她額頭的溫度,臉色一變,“該死,你吃了什麽?”


    地上的樂天仿佛被冰涼的地板刺激地恢複了一些理智,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在席墨殊懷裏掙紮,立刻要爬起來,“你放開她!”


    砰!


    可憐的樂天又被失去理智又酒精上腦的席墨殊一腳踹開,這一次直接昏死過去。


    蘭粟羽腦子漸漸昏沉,推拒的動作慢慢變成了挑逗和無意識的撫摸。


    席墨殊瞳孔如墨,直接打算將醉的一塌糊塗又中藥的蘭粟羽帶迴家。


    臨走之際,羅翰星從地上爬起來,有氣無力地開玩笑說,“你這是鐵樹開花,芳心大動了啊。難怪要借酒消愁呢!”


    羅翰星是酒後胡言亂語,他若是清醒,斷然不會以為一向冷心冷情的席墨殊會喜歡一個女人。


    隻是他的話卻意外讓席墨殊懂得了自己心中的異樣,他緊了緊懷裏的女人,抿唇,一語不發地離開。


    羅翰星捶門,委屈至極,“見色忘友啊。”


    夜色如墨。


    柔軟的豪華大床上,沉醉在睡夢中的蘭粟羽看到當初,她苦苦喊著席墨殊的名字,卻隻能看著那些惡心的男人撲上來,撕裂她的衣服,不顧她的哀求強行壓著她的身體……


    她流了很多淚,嗓子都喊啞了,看到的畫麵,卻是席墨殊抱著蘭粟涵關上門……


    她在生命最絕望的時候,不自禁喊了席墨殊的名字,“不要過來……席墨殊……求你……救我……席墨殊……”


    剛剛從浴室裏走出來的男人身體微僵,隨即大步流星地走到床邊,上身微微俯下來,靠近她唇邊,眉心微蹙。


    “席墨殊……席墨殊……”女人的唿喚深情中帶著絕望的怨恨,幾乎讓席墨殊愣在了當場。


    讓他聽到這樣的唿喚,席墨殊當即更加確認兩人之前是認識的,而且蘭粟羽應當……還喜歡他。


    觸手的冰涼讓席墨殊猛然迴神,夢裏的蘭粟羽顯然陷入了魔障,她不停掙紮著,眼角晶瑩低落。


    席墨殊心口忽然抽痛一下,他捂住胸口,低聲喊道,“蘭粟羽……”


    女人仿佛聽到了來自天邊的唿喚,眉心漸漸舒緩,她一把抱住近在咫尺的席墨殊,將自己滾燙的身體貼在他的懷裏,舒服地蹭了蹭,“席墨殊……你終於來了……”


    那聲音,委屈至極。


    席墨殊原本僵硬的身體柔軟開來,他踢掉拖鞋,就著被蘭粟羽緊緊抱著的姿勢上了床,靜靜看著她漸漸平靜的睡顏,眼眸變幻無常。


    第二天一早,蘭粟羽是在一身無法言喻的酸痛中清醒的。被身後清淺的唿吸震驚,她轉身,連尖叫都被咽了迴去。


    她見到席墨殊躺在自己身邊,而她的腿似乎還在他身上,蘭粟羽連滾帶爬地下了床就要離開,卻被席墨殊攔下。


    席墨殊仍舊是那一身浴巾,簡單地遮住了下半身,精壯的胸肌和腹肌讓蘭粟羽不忍直視。


    想到自己方才……


    蘭粟羽急不可耐,伸手一推,“你……讓開!”


    可是動作過猛,氣性太大,蘭粟羽腳下一軟,幾乎是以一種投懷送抱的方式跌倒在席墨殊懷裏。


    男人倒是不客氣,全盤接收美人香,將蘭粟羽扣在懷裏,她溫熱的唿吸灑在他赤裸的胸膛上,幾乎是立刻,席墨殊便想起那邊她氣憤地咬住了自己的感受。


    身體如過了電流一般興奮,席墨殊默默鬆開了蘭粟羽一下,懷中的人卻早已盯著他,僵硬地石化了。


    “咳……”


    即使是冷漠慣了,不代表席墨殊不會臉紅,他幹咳一聲,側過身子避開蘭粟羽僵硬的實現,免得自己更加興奮。


    “蘭粟羽……”


    “你別叫我!”


    蘭粟羽卻忽然瘋了一般清醒過來,瞪著席墨殊禁欲係的臉蛋,小臉不知道是因為憤怒還是害羞,總之比昨晚下了藥還要紅。


    “你個……流氓……臭不要臉的混蛋!”她摩挲著雙腿,感受自己身上的酸軟無力,眸子一酸,“昨天我中了藥,你……你對我……”


    席墨殊垂眸,看著她雪白的腳趾踩在地板上,眼神微變,大手一伸,直接將反抗的小女人抱上了床壓在身下,警告道:“你昨天高燒不斷,還敢光腳踩在地上!”


    蘭粟羽掙紮的動作一頓,總算是想起來自己渾身的酸軟得熟悉的感覺是從何而來。


    她體質很差,一旦發燒,就和大病一場一樣,渾身無力酸軟,症狀比常人更嚴重。因此,蘭父一直將她看得很好,極少發燒。


    蘭粟羽緊張得攪了攪腳趾,“席墨殊,你放開!”


    席墨殊沉默片刻,卻沒有立刻放開,而是微微抬起自己的身子給她留了一點空間,卻又讓人跑不了。


    蘭粟羽鬆了半口氣,盯著席墨殊嚴肅的臉,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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