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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不是沒見過生死,也不是沒經過搏殺。可是之前的戰役衝擊力實在太大,完全不是他們的心理防線能承受的。眼看著自己一向以為強大的師父、師祖、祖師,被妖獸輕而易舉的絞殺,或者吞食,他們第一次生出了深深的無力感。而就在這時,夏顯率領手下猶如天神一般的出現,力挽狂瀾,給他們的印象也就猶如天神一般的高大無比。


    夏顯一一迴應,眼中也不由的潮濕了起來。


    這些都是人族的精英,在普通人勢必要被妖族徹底征服的情況下,他們都將是人族重新崛起,將來反撲迴去的火種。


    到這世界那麽長時間,他這是重新打開了已經封閉了的善心。


    “娘,娘!您也來了!爹呢?”


    經過的人群中突然有個熟悉的聲音響起,讓夏顯不由的忘了過去,卻發現竟然是白刃。


    沒想到他一個融靈期的修為竟然也在這場大戰中存活了下來。


    “刃兒,你還在,太好了,實在是太好了!快,快來叩謝掌教,是他在關鍵的時刻救了你爹!”


    那女子拉著他就往前擠,到了夏顯麵前自己跪下後,還將白刃也拉了下來。


    夏顯聽了有些納悶,不過當時大戰他救下的人實在太多,對於白刃的爹,他還真沒有什麽印象留下。


    白刃跪下了後一仰頭,突然見到了是夏顯,再看看站在旁邊的唐柔,心中頓時一沉。


    他實力低微,一直躲在屋內地下室中,等到出來後,就隨著大部隊開始了遷徙。


    以夏顯此時顯赫的身份,他竟然連見上一麵都有些奢望,


    “白刃叩謝掌教救命之恩,此前我有眼無珠,得罪了掌教和掌教夫人。罪該萬死,請掌教責罰!”


    白刃此時再沒了當年那種目空一切,囂張跋扈的樣子,頭低垂著。叩在地上,根本就沒臉抬起來。


    “什麽?刃兒,你是如何的罪掌教和掌教夫人的?你這孩子,都是我寵壞了你!掌教,掌教夫人。您……您就狠狠責罰吧!”


    上官愁一狠心,咬牙說道。


    她一見到唐柔的長相,就知道問題出在了什麽地方,心裏哪兒還有不明白的地方?如果平日她能管教的嚴厲一些,也不至於竟然犯下如此罪大惡極之行。


    旁邊一個元嬰期弟子隨即怒斥道:“打死這個目無尊長的畜生!”


    “是啊,掌教\掌教夫人就是我們升龍道的天!他竟然敢捅了天,簡直是活到了頭!”


    “畜生啊,畜生!掌教,您別動手,讓弟子來好好炮製他!哼。就是白家的又如何?弟子不畏強權,這就將他提到刑堂去!啊,不好意思,弟子忘了這已經不是我升龍道的地盤了……”


    “慈母多敗兒,此孽畜做出此等行為,作為母親的也責無旁貸!須一並治罪!


    周圍人三言兩語,開始對白刃和上官愁發起了攻擊。


    白刃麵色慘白如紙,渾身哆嗦個不停。


    這一眨眼的功夫,夏顯從當日被他追殺的小人物,已經成長成了如此龐然大物。他做夢也想不到!現在僅聽周圍憤怒的聲音,他就知道自己不死也要褪層皮。


    “嗬嗬,浪子迴頭金不換,你起來吧,但願從此以後洗心革麵重新做人。”


    夏顯淡然一笑,輕易便放過了他.


    雖說他是導致自己第一批將士死亡的間接兇手。可是這次大戰死傷的人又何止億萬?他即便再不寬容,此時身為掌教,也不能讓弟子們背後說出話來。


    白刃使勁的叩著頭,等到上官愁將他拉起來的時候,額頭都叩出了血。


    “刃兒,經過了這次教訓。你可是真心悔過了?”


    還是上官愁將他拉了起來,看著他額頭流出的血,硬著心腸沒替他擦。如果平常的時候,她早就刃兒長刃兒短的了。


    白刃點著頭,目光有些茫然的追著鬧騰的人群看去,隻見他早走出了數十米,周圍時時刻刻被數不清的弟子擁護著。


    上官愁暗暗籲了口氣,秀美的臉上終於生出了一絲安慰。


    先是和白千仞能逃入升龍道,然後白千仞又被夏顯救了一命。升龍道受了那麽大的侵犯還能再見到自己僅剩下的一個兒子。這一切不能不說他們一家還是幸運的。如今看兒子的狀況,似乎真的改頭換麵了,這更是僥天之幸,比她自己逃得了性命還要高興。


    “刃兒,你爹讓我前來拜見柳世伯,你跟著去吧,畢竟柳昕和你曾經定過娃娃親。如今雖然已經解除了,可是兩家的關係卻不能斷了。”


    上官愁這才替他擦去額頭的血,然後上了雪蛤膏。


    此時柳昕也不自覺的走到了升龍道所在的人群內.不知怎的,夏顯的影子便印入了她的心裏,揮之不去。


    “咦?這是……上官姨娘。”


    柳昕遙遙見到夏顯被人簇擁的身子後,自然而然的停了下來,卻見到白刃。她原本直接轉過頭去便要離開,可是在見到他身邊的一個美麗少婦時,下意識的出聲招唿道。


    上官愁一愣,卻見一個長得如花似玉的美麗少女正看著自己。


    “姑娘,你是?”


    她有些不能確定,因為這張臉是完全陌生的,可說是從來都沒見過。


    柳昕被她一問,頓時想起來了,迴來之後她就再也沒有帶過那張麵具,還以為自己還是原來的那副樣子呢。


    不過她也十分慶幸,如果當年不是戴著那副麵具,還不認識白刃這種人的真麵目,定然會上了當。


    既然被問及,柳昕也不想不承認,畢竟柳家和白家向來較好,尤其是白千仞,和他父親曾經都在大隋帝國的一處高等武校學習過行兵布陣,兩人是同窗,趣味相投,這才定下了娃娃親。


    “我是柳昕。”


    柳昕有些不太情願的說道。


    上官愁一聽,頓時吃驚的看著她,這一看才重新找迴了她小時候的影子,隻是比小時候更漂亮了多。


    柳昕不想再多做停留,對她展顏一笑,道:“我還有事,上官姨娘有事請自便。”


    說著她沒再多做停留,往前走去。


    白刃失魂落魄般的看向柳昕那張絲毫不弱於唐柔的臉,直到消失也沒有反應過來。


    這一天他經曆的意外實在是太多了,每一樣都足以讓他刻骨銘心的。


    第二天傍晚,天空又迎來了器鼎宗和九子門兩批要求準備傳輸出去的人。


    和大隋帝國抱著同樣的心思,在弄清了情況之後,這兩個宗門都暫時不打算直接傳送東玄域,而是選擇了靜候時機。


    原先器鼎宗還有些趾高氣昂的,畢竟每年四大宗門和他們的交易額可是不小。可是在見了大隋帝國楊文對夏顯也是客客氣氣的之後,也收斂了態度,看上去似乎也能擺正了自己的位置。


    並且,都已經淪落成了逃難者,還有什麽臉麵繼續桀驁?


    第三天到的一批人倒是讓夏顯有些興趣,是四十萬裏之外西麵方向的千符宗。


    天一宗護山大陣殘破,以他此時六級符紋宗師的水品,還是差了一點才有能裏施展補齊陣法的符紋。據說千符宗不乏符紋強手,補齊了之後,便能讓陣法重新運轉,萬一妖族來勢太猛,也好抵擋一陣子。


    可惜問過才知道,他們最強的也隻是六品巔峰,對於符紋的理解甚至還不如他自己。


    不過他們達到六品的符文宗師可真不少,足有十名,五級大師更是達到了五百名,數量十分驚人。


    第六天還是深夜的時候,器鼎宗從三十萬了外的北方風塵仆仆趕到了這裏。天一宗儼然出現了百年一次才有的盛況。可惜那時候是已經在大周帝國帝都通過甄選,有資格代表北玄域去東玄域參加四大玄域複賽,才使用的傳送大陣,而此時卻是為了逃亡,選擇這裏作為最後的港灣。


    此時此刻,夏顯也剛從符紋訓練室內迴到辦公室。


    這六天以來,除了第一天再接再厲,將浴火重生提升至完美之外,都在符紋訓練室裏了。


    以張平子無所不能的符紋造詣,夏顯終於如願以償的達到了七級符王的水品。


    算算時間,他發現自己化了接近100年才完成了這個華麗的蛻變。


    升到符王之後,他才發現許多天地本源的東西,這次連帶自己的修為都大大提升了一步,竟然不知不覺的進入到了出竅後期。


    之所以在這種時候還化那麽多時間在這上麵,是因為隻有護山大陣實在很重要。原先的護山大陣之所以很快頂不住用,是因為符紋存在的時間實在太長,早就應該重新刻錄了,可惜數千年來都沒人能有這個能力。


    其實最後一次花費的時間倒是不長,想了想後夏顯進了修煉室。


    “啼哭……我勒個去!”


    一想到他就不寒而栗,卻偏偏還躲不掉!


    空間內,隨著他的功法選擇,周圍場景頓時變幻了起來。一個多寶活靈活現的出現在了他的麵前,讓他忍不住就想揪住他的小辮子,然後狠狠踢他的屁股。


    不過仔細一看,這個多寶眼神倒是和那個多寶不太一樣。


    這一個雖然同樣的年紀,卻十分的老辣,還沒見他怎麽動作,他就開口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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