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帳下,莫菲夫婦大眼瞪小眼。13579246810白清才突然而來的倒撲,如曠野中忽閃的白電,至壓抑已久的妄念星火般四起而燃。木榻架子適時發出的吱呀一響,更似幹柴劈裏啪啦地煆燒。

    此情此景,一場驚天肉搏,隨時都有可能一觸即發。白清才也知道,隻要自己再堅決一點,便可以一蹴而就,得償所願了。

    衝著一股腦熱,白清才剛伏下臉,眼看就要嚐到芳澤,不料莫菲玉指往他肩頭一抵,即責怪道:“你要幹嘛?”

    白清才愣了愣,張眼一看,懷裏的,雙膝並攏,兩足分擱。微縮的嬌軀上,一手護著抱腹,遮掩。她那如畫的眉目下,更是輕咬著櫻唇,現出三分羞憤,七分惹憐。

    穩了心神,白清才隻得愁眉苦臉地試探的心意:“花燭夜,咱們總不能啥都不幹吧?”

    莫菲何嚐不想放縱一迴?但為了家族利益,她一番深思,覺得還是再忍忍比較妥當。

    “明天再說吧!”念罷好好舒了一口悶氣,臉往外一撇,莫菲就耍賴。

    的聲音有些清冷,仿佛一盆冰水當頭灌下。白清才的心瞬間涼了截。但他不甘心啊!倆人都走到這份上了,怎能撒手?

    於是,他厚著臉皮就去討:“可是為夫難受”

    莫菲迴眸一瞪:“剛才給你的還不夠?”

    “真難受不騙你!”白清才委屈道。

    對於白清才的堅持,莫菲確實很為難。想來白清才心火正旺,的確不好受,雖隻為掛名夫妻,但她怎麽也得盡幾分義務的。

    隨即,莫菲牽強道:“你就這德行?躺下!”

    應聲一動,倆人很快互換了位置。看著假相公這戰戰兢兢的樣子,莫菲簡直哭笑不得,抬手就向他褲兜摸了去。

    “哎?”身子顫了顫,白清才有些慌。

    莫菲卻一本正經道:“怎麽?你還不樂意?”

    “不不是你也知道,為夫是頭一迴”摻著額上的汗珠,白清才結巴了。

    見勝券在握,莫菲便皎潔道:“要是你能過得這關,你要的奴家都給你!”

    “好,為夫都聽娘子的!”白清才深吸一口氣,繃著臉咬牙道。

    嘴角一揚,莫菲俯下身子就去親假相公的臉。美腿一曲,看似很隨意地還搭在了他的身上,隨後更是一番細細撕磨。挑逗之時,她的玉臂也不閑著,幾下摩挲,眨眼已探到了白清才

    兜裏。

    很快,魔指已反手套住了什麽。心頭一喜,莫菲掌蹼就是一番壓捋。她抬頭再看,白清才已是醉夢死。

    假相公正是魂不守舍,莫菲口香氣適時往他耳邊一吹。激靈下,玄關一開,白清才已是元神脫飛,不知天南地北。

    泄了一元氣後,兄弟瞬間蔫了一節。白清才也像被曬幹的蘆葦渣子一樣,即刻癱在喜帳下。這一刻,他終於明白,為什麽有人會在石榴裙下死掉。因為,那人沒能活著迴去啊!

    “褲子都沒扒,就完了?真丟人!”莫菲喃喃一聲,往白清才邊上一臥,背過身便睡了,並且還是理直氣壯的。

    白清才好不容易緩過勁來,就想再起風雲。可是,他剛支起身,就發現問題了。完了,兄弟不爭氣!我去!

    暗罵一聲,白清才腦門一拍,縱使抓亂了頭發,已後悔莫及。隻可惜,獨自搗騰了好一陣,他這位藏在兜裏的小神仙依然沒醒。直到他急臉繃得像猴子屁屁一樣,還是無濟於事。

    迴過神來,白清才張目一瞧,四下靜悄悄的。這時候,紅燭已經燒完了。再點,還有意義嗎?借著皎潔的月光,他再次審視起婚房內的布置,並反思今夜的疏漏。

    喜鵲窗花仍貼在風口,雙喜剪紙也還掛於門沿。八寶箱、雕紋櫃、木架桌椅,這裏所有的一切都是成雙成對的。唯獨他和莫菲,雖近在咫尺,卻活在各自的夢裏。

    白清才迴視喜帳,在鸞鳳花枕上,莫菲似乎已經睡了。為確認心中所想,白清才壯著膽子就往雙喜紅被下摸索。心頭咯噔一跳,下邊果然沒壓紅棗,也沒壓花。

    難不成娘子打從一開始,就沒打算和他個白胖娃子?怎會這樣?幾經波折,白清才和心上人終於成親了。孤杆隻影下,他卻覺得自己什麽都不是。

    這一刻,白清才真想哭,卻哭不出淚來。苦苦一笑,他帶著醉步,踉踉蹌蹌就往屋外走。正如許惜風所測,出門的時候,這位可憐書真沒抬起頭。

    許惜風倆隻狐狸遛得也快,眨眼的功夫已躲到廊道的另一側。

    “你在這盯著,我去找那小子聊聊!”許惜風安排妥當,不知從哪摸出來一個酒壺,拎在手上晃晃悠悠就朝白清才踱了去。

    “哎呀!白公子,原來是你呀!”醉步上去撞了一把,許惜風裝模作樣就驚。

    這瓷碰得很沒水平,險險讓白清才摔了個四腳朝天。迴了心神,正了衣冠,白清才這才拱手道:“原來是

    許大恩人,失敬了!”

    “這花燭之夜,你小哥跑出來幹嘛?”許惜風嘴上真不饒人,本還想來個猴子偷桃,他終究還是沒狠下心。

    迎著大恩人這唐突一問,白清才一聲短歎,便有氣無力道:“大恩人有所不知,這實在是一言難盡啊!”

    “正巧睡不踏實,走!到許某房間喝酒去!”許惜風嚷嚷一陣,神秘又道:“那,說話方便”

    白清才眼前一亮,即揚手相送:“白某自當奉陪,大恩人請”

    “有前途!”許惜風滿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倆人說罷攬起小腰,煞是親密地同向客房去了

    這時候,顧笑言本打算在廊道拐角打打醬油。沒想到,僅剩一人的婚房竟徐徐了動靜。

    原來,睡不著的並不止白清才一個。莫菲覺得白清才這位假相公脾氣一直很好,他很少會像今夜這樣一聲不吭地走開。

    想來待假相公確實太苛刻了,輾轉反側後,心中仍有不安,莫菲於是簡單套了件寢衣,就往外走。

    估計白清才是找什麽地方躲起來了,莫菲出門一看,廊道上果然水靜鵝飛。

    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如果爹還沒睡,真得找他談談。念罷,莫菲緩步就向老爺子住處踱了去。

    大夜,人怎麽都出來了?師兄這坑,是挖好的吧?讓我在這盯著,那不得熬通宵啊?顧笑言有些悶,縱身一躍,忙往假山背躲。待莫菲走了一段,他才躡手躡腳從後跟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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