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冬迷迷糊糊的醒來,覺得今日的枕頭硬的有些膈人,想翻個身換個姿勢,卻猝不及防撞進了一個厚實溫暖的胸膛。

    幾乎是瞬間,於冬驚醒了過來,順著臂彎的主人,看見了夏風溫柔的眼神。

    “醒了?”夏風低下頭輕吻了一下於冬的額頭。

    於冬眨了眨眼,昨晚的記憶開始迴籠,在夏風溫柔的眼神下,慢慢紅了臉。

    “嗬…”見於冬害羞的樣子,夏風忍不住悶笑出聲。

    “你笑什麽?”於冬有些不自在的掙開了夏風的懷抱,剛想要坐起來,滑落的被子卻泄露了胸前的春光,於冬又一聲驚唿,躺了迴去。

    夏風對於胸前的柔軟滿意至極,摟著於冬笑的更歡暢了。

    於冬對於自己一早的窘態也很是無語,隻能一口咬在夏風的胸前,發泄一下自己鬱悶的心情。

    “好了,不鬧了,起來吃飯,吃完飯我們該出發了。”再有兩天就過年了,夏風和於冬是計劃著今天開車去於冬老家的。

    “那你先起來。”於冬眨巴著大眼睛糯糯的說道。

    這可愛的樣子,讓夏風一下沒忍住,抱著於冬轉了個身,就著這個姿勢給了於冬一個深吻,才艱難的起身先去衛生間洗漱了。

    於冬捂著狂跳的心髒,看著滿地淩亂的衣衫,趁著屋裏沒人,撿了一件大一點的衣服裹著自己逃迴次臥去了。

    夏風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看著空蕩蕩的大床,忽然有些不能適應,用毛巾擦了擦濕漉漉的頭發,去廚房幫於冬準備早餐去了。

    大約過了半小時,於冬也穿戴整齊的出來了,見到餐桌前擺放早餐的夏風時,還是不爭氣的紅了臉。

    “過來吃飯。”夏風抬頭見於冬站著不動,於是喊道。

    “哦……”於冬有些僵硬的走了過去。

    一早起來的於冬沒什麽胃口,吃了兩口荷包蛋之後,就拿著牛奶慢慢喝,夏風見她滿嘴的奶泡,忍不住伸手過去幫她擦了擦。

    於冬沒舍得躲開,但是害羞的眼神來迴亂飄。

    “以前怎麽沒發現你這麽害羞。”夏風忍不住問道。

    “我哪有?”作為一個重生的黃金剩女,於冬是堅決不會承認自己對於昨晚的事情,隻是理論的巨人,實踐的矮子的。

    夏風就著於冬揚起的小嘴,又是一口啃了上去,嗯……有牛奶的味

    道。

    “你……”

    “別勾引我了,要不然趕不上嶽母的晚飯了。”夏風坐直身體,繼續吃早飯。

    於冬覺得自己輸了,深深的輸給了對麵男人的厚臉皮,不過,咳……有點喜歡他厚臉皮怎麽辦?

    @@@

    於冬的老家在江西的中部,火車過去要10個小時,但是因為於冬居住的村子沒有公交車,所以下了火車還得轉好幾趟公交。

    於冬就提議兩人開車迴去,走高速過去時間也差不多,而且這樣東西也好帶。最重要的是,如果被路媽媽掃地出門,夏風還有個交通工具可以去市裏找賓館住。

    “你就那麽肯定你媽會不喜歡我?”一邊開著車子,夏風一邊問道。

    “現在還真不好說。”於冬想著,如果是十年後,哪怕五年後,我媽看見你都得高興的敲鑼打鼓放鞭炮呢。

    “你放心,嶽父嶽母無論做什麽我都不會離開你的。”夏風說道。

    “你敢!”睡完就想跑,想得美。

    “不敢!”夏風忍不住笑道,眼神掃過於冬手指上的指環,眼裏都是暖意。

    @@

    路家,晚上七點,於媽媽和於爸爸從六點鍾開始就每隔十分鍾問一次於鬆,於冬到哪裏了。

    可憐的於鬆隻能每隔十分鍾向於冬要一次定位,內心不斷吐槽,明明知道還有一個小時的車程,非逼我十分鍾問一次,是要鬧哪樣。

    “媽,菜有些涼了,要不您去熱熱,要不然等冬冬迴來就不好吃了。”於鬆看著坐立不安的母親,忍不住提議道。

    “吃什麽吃,離家出走迴來,還想我供著她啊。”於媽媽怒道。

    “是是是。”於鬆內心翻白眼吐槽道,那您這半年別每隔一個禮拜就問我他的近況啊,一聽說冬冬要帶男朋友迴來,把藏了兩年的新衣服都翻出來穿了。

    於媽媽嘮叨歸嘮叨,但還是端著菜迴去又熱了一遍。

    “冬冬的男朋友怎麽樣?她跟你怎麽說的?”於爸爸見於媽媽去廚房了,這才小聲的向兒子打聽。

    “爸,這我也不清楚,你說我一男的也不好過分關注妹妹的感情生活吧。”於鬆迴答道。

    “你還能幹什麽?”於爸爸嫌棄的坐迴椅子上。

    於鬆覺得自己就是被殃及的池魚,這關我神馬事情!!

    這時一道強光照射進了

    於家的庭院,於家三人立刻都奔出門外,於鬆一看車牌開心的喊道:“來了,來了,是申城的車牌。”

    於爸爸和於媽媽先是一喜,然後又各自淡定的迴客廳的迴客廳,迴廚房的迴廚房。

    於鬆無語的扯了扯嘴角,裝什麽裝,剛剛那奔跑的速度比我都快。

    車子很快停好,於冬率先下了車,看見自己依然年輕還沒有被房貸和家庭壓的滿身疲憊的哥哥,忍不住撲過去抱住了他。

    “怎麽了?是不是他欺負你了?”本來還在好奇打量自己未來妹婿的於鬆,見妹妹一下車就紅著眼撲向自己,頓時怒了。

    於爸爸本來還在屋裏裝逼,一聽兒子的聲音,頓時抄著把椅子腿就出來了,那兇狠的架勢看得夏風都倒退了一步。

    於冬也發現自己的失態,搖了搖頭,鬆開了哥哥,有些不好意思道:“就是好久沒見你,有些想你了。”

    真的是好久沒見你對我笑了。

    “嚇我一跳!”於鬆沒好氣的敲了一下妹妹的腦袋,而後又重新開始打量夏風。

    “爸!”重生前,逼婚自己最少的是父親,他總是白著頭發,抽著煙,用憂愁的眼神看著自己,於冬每次看見的他佝僂的身影,就會覺得自己沒有嫁出去,是一種極大的罪惡。

    於爸爸見是一場誤會,於是咳了一聲,淡定的放下椅子,直接坐在院子裏了。

    於冬迴頭招了招手,夏風乖覺的走了過去。

    “爸,這是我男朋友夏風。”於冬笑著介紹道。

    “叔叔您好,我是夏風。”夏風笑著問候。

    於爸爸上下打量了夏風幾眼,輕輕的嗯了一聲,沒有發表任何意見。

    這是喜歡呢,還是不喜歡呢,平常做手術都不帶抖一下的夏大夫,此刻內心忐忑不已。

    “媽媽呢?”於冬又問自家哥哥。

    “在廚房給你熱吃的。”於鬆指了指廚房的方向。

    於冬猶豫了一下,還是去了廚房,雖然重生前,自己和母親已然成了見麵就吵的相處模式,但是於冬還是懷念的,那種沒有爭吵的,母親無私的愛。

    “哐啷”一聲響,嚇了院子裏相對無言的三個男人一跳。

    “你還有臉迴來,你怎麽不死在外麵,看我不抽死你。”

    “媽,媽,我錯了,你別打了。”

    於媽媽中氣十足的聲音,伴隨著於

    冬的哀嚎,響徹整個小院。

    於鬆和於爸爸一對視,半點反應沒有。

    夏風聽見於冬淒慘的哀嚎,實在是忍不住,幾步就走了過去,正好見於冬從廚房跑了出來,後麵於媽媽拿著一根藤條,劈頭蓋臉的抽。

    夏風也不敢攔於媽媽,隻是把於冬護在懷裏,擋住了於媽媽劈頭蓋臉的藤條。

    於媽媽失手打了兩下,就發現打錯人了。不過眼珠一轉,又狠狠的抽了好幾下才停手。

    “你沒事吧!”夏風先是關切的問於冬。

    於冬搖了搖頭,冬□□服厚,於媽媽又是都往身上抽,哪裏會疼,隻是叫的大聲罷了。

    夏風這才安心,轉過身,見一個和於冬長的有幾分相似的於媽媽,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阿姨您好,我是夏風,於冬的男朋友。”

    本來對於他危難時刻衝過來護住於冬的行為有幾分好感的於媽媽,聽完夏風的自我介紹頓時不淡定了:“夏風?你男朋友不是叫方華嗎?”

    “那個……早分手了。”於冬小聲的說道。

    “你個……死丫頭!”剛覺得打的差不多的於媽媽,頓時又掄起了藤條。

    夏風一見一下又把於冬護進懷裏。

    於鬆和於爸爸窩在一起看熱鬧,於鬆點評道:“看來是真喜歡冬冬那傻丫頭,就是太黏糊了。”

    於爸爸深表同意,看於媽媽教訓的差不多了,於是說了一句:“好了,別鬧了,先吃飯。”

    於媽媽本來打的也有些累了,扔了手裏的藤條,迴廚房去了,臨走斜了一眼女兒:“過來端菜。”

    於冬乖乖跟上。

    夏風有些不放心的看了一眼於冬,但也知道此刻不適合跟進去。迴過神來,嶽父和大舅哥也迴了客廳,空蕩蕩的庭院就剩他一個人。

    夏風摸了摸鼻子,迴到車上,把之前買好的禮物一樣一樣的拎了進去。

    夏風把煙酒單獨拎了出來,有些討好的衝於爸爸說道:“這是我和於冬一起給您買的。”

    “喲,這煙不錯啊,美國的吧!”於鬆看了一眼煙的牌子說道。

    於爸爸眼神一閃,矜持的嗯了一下,於鬆知道這是於爸爸對於禮物還算滿意。

    從進來於家,唯一對自己沒有太大抵觸情緒的就是自己這個大舅哥了,夏風乘機拿出早就買好的手表遞給於鬆:“於冬說你喜歡手表。”

    “我去……浪琴的。”於鬆兩眼放光的盯著手表。

    “嗯哼!”於爸爸瞥了一眼不爭氣的自家兒子。

    “可惜我不是很喜歡這個牌子!”於鬆也發覺自己這樣似乎不大好,搞得自己好像很貪錢一樣,於是默默的把手表放迴了桌上。

    就算再喜歡,堅決不能給妹妹丟臉。

    夏風剛放下一半的心又懸了起來,站在客廳,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大冬天的汗都出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雖然你們都說是玩具車,但是開成這樣已經用了作者的洪荒之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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