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君,這些是我家家主送予您的禮物,感謝這段時間鳴人君對我家小姐的照顧。雛田小姐近期開朗了許多,以後還要拜托您。”一名黑褐色長發、白眼的袍服男子極有禮儀得這樣言說道,極具大家族的氣度風儀。


    在他的身後,自然有一群仆人將眾多的禮物搬送進屋。


    另一個時空,鳴人雖然也救過日向雛田,但因為雛田性情羞澀內向,雖然因此對鳴人抱有極大的好感,但一直沒有勇氣與其接觸,對其表白。


    而這個時空,因為性情的區別導致事態的發展產生了與之相對應的變化。


    鳴人不得不和雛田聯手打了一架,有了這份並肩作戰的情誼,再加上其後的晚餐、夜市,在這個時空中,鳴人與雛田的關係進展要比在另一個時空中快得多。


    在那一天之後,日向雛田她隻要一有餘閑就來找鳴人玩,正常來說,像日向家這樣的忍界豪族,其家風管束是極為森然的,然而雛田的父親日向日足,他也不知道是出於何種考慮,卻並沒有對自己女兒的行為過多幹涉,隻是要求雛田的修煉功課不能落下。


    而有了“與鳴人君一起出去玩”這個理由作為動力,雛田的日常修煉反而變得更加專注刻苦了,修行強度、修煉進度不退反進。


    在工作的時候,要全力以赴、全神貫注的工作,在玩樂的時候,要肆意暢快玩得痛快,這才是一種最為理想的狀態,隻是絕大多數人做不到罷了。


    在與日向雛田一起修行遊玩的過程中,鳴人也結識了跟隨保護宗家長女的分家長子日向寧次,這家夥比雛田大兩歲,現在的形態還是一個熱血妹控,還未曾經曆人間慘事,變成那個冷若冰雪的分家天才忍者。


    這個時候的寧次,還隻是一個一心一意保護“雛田妹妹笑容”的好哥哥。對鳴人頗有知音,隻不過,很快就被對方用美食給俘虜了。


    在地球上,中國人能夠用平底鍋征服陽光下每一寸土地,在火影世界,鳴人用來征服日向雛田、日向寧次的胃當然也是輕而易舉。


    “鳴人君,我們告辭了。”那名日向家的管家禮儀森然得跪施一禮之後,他便帶著家仆們退下了。


    片刻之後,鳴人走上前去打開那些禮品盒,隻見其中盡是各式各樣的名貴食材,見此,他不由得因此長舒了一口氣。


    “還好日足對自己女兒的食量心裏有數,不然我真的得去賣血了。”修煉更加努力,玩得也更加開心,再加上漩渦鳴人來自於異世界的中華神技,日向雛田的食量與日俱增!


    (不過我這麽個喂法,雛田長大後不會變成一個胖妞吧?)腦海中想象出雛田胖得雙下巴的畫麵,鳴人因此嚇得一個哆嗦,趕緊打消了這方麵的聯想。


    在有了木葉豪族日向家的資助後,自己每個月的生活費基本就可以完全省下來了。


    因為在給雛田寧次兩兄妹做食物的時候,自己順手嚐嚐每道菜的鹹淡也就飽了。其實鳴人本人也是胃口很大的類型,隻是這種事得看跟誰比。


    將日向家送來的那些禮物全都收好,該放在冰箱裏的放在冰箱裏,該放在背陰處的放在背陰處,然後鳴人開始自己每天的晚課修煉。


    他先是迅速結了兩遍十二基礎忍印,然後開始對著月亮吐納行氣,修煉《炁體源流》內功。


    全真教的內功分為早課晚課兩部分,早課兩個小時,晚課兩個小時,因為這種內功修煉可以一定程度上溫養精神,因此在一定程度上可以縮短睡眠時間。


    開始修煉這套內功後,鳴人每天睡六個小時就自然清醒了,因此實際上每天消耗的修煉時間可以視之為兩個小時。


    經過這段時間的日練與月練,鳴人的自覺自己的內功還是沒什麽顯著的進步,至少遠遠趕不上太陰那個家夥引導自己那個月,體內洶湧澎湃的真息氣感。


    自己修煉時,氣感增強之緩慢之微乎其微,幾乎讓人懷疑那到底是不是錯覺。


    不過這段時間的修煉也並非是沒有收獲的,鳴人發現自己體內的氣感在自己結手印的時候,會與之發生極微弱的波動擴散,因此變得更加“活潑”一些。


    因此,他就養成了每日早晚課前,先修煉十二基礎忍印的習慣,行功前練兩遍,行功後再練兩遍,每天不算專門修煉十二基礎忍印的時間,鳴人每天也要練它們至少八遍。


    (在地球的記憶中,無論是佛道,修煉手印的作用都是“內修已身,溝通天地”這樣想來,十二基礎忍印可以促進內功修煉也是正常的了,畢竟內丹術的基礎目的也是這個。)


    大手印基礎理論是“十指連心”,意思是人體十個手指頭,和人身體內的各個器官有著緊密聯係。就像通過足療保健一樣,是相同的理論體係。


    因此,運用靈巧的手指做出各種手印姿勢,以此來運動人身體內的各個器官,使身體的各個器官也像手指頭一樣靈巧,這樣就可以達到內壯五髒,延年益壽的目的。


    大手印進階理論是“天人合一”,密宗認為外界自然有大宇宙,人身體內有小宇宙,通過手印修煉來不斷調節自身小宇宙與外界自然大宇宙的和諧,小成則可激發諸多神通異能,大成則可以突然虹化,人身化為彩虹,消失得無影無蹤,達到佛陀的境界。


    道家同樣也有自己的手印修持法,隻是不過不像密宗那樣極端重視,而是將之視之為一種輔修手段,道家各門各派,終究還是以內外丹法為主,甚少有專門鑽研這種由外而內修煉法的。


    在完成十二基礎忍印與固定的內功修行功課後,鳴人體內的精氣大半煉化,但他的心靈精神卻因此平和圓滿至極,因此起身稍稍洗漱後,倒在床上很快就睡覺了:沾枕頭就著,睡眠質量極好,這也是他睡六個小時就完全足夠的原因。


    在地球的時候,因為每天打遊戲、玩手機,精神始終被刺激得異常亢奮,躺在床上一兩個小時睡不著,結果每天睡八九個甚至十來個小時,睡得渾身酸痛,結果起來之後還是顯得疲倦。


    即便那些注意養生的人,每天睡前一個小時關閉電腦、放下手機,可也控製不住自身的心猿意馬,想象什麽事、想得或喜或悲或哀或怒了,躺在床上反而更睡不著。


    這種情況下,不如參考一些道家秘功,平複心靈、休養精神,稍加修持就能倒頭就睡,沾枕頭就著,而且還很少會做夢。(注1)


    “噫?這裏是哪裏?”往常,自修煉道家內功以來,幾乎不會做夢鳴人,今晚睡覺之後,發現自己又一次進入了一座破碎扭曲的城市。


    整座城市飄飛懸浮於半空中,天空中可能飄著馬桶甚至大型建築,整個空間無上無下無左無右,奇妙玄異至極。


    “太陰!太陰!你又把我拉到這裏來做什麽?你不是說十六年內你不會對我出手嗎?”


    “太陰!太陰!你給我出來。”鳴人在這個不斷變化得空間中漂浮著,大聲喊叫,然而並沒有人迴應他。


    “難道並不是那個家夥拉我進來的?”也不知道怎麽出去,喊太陰對方也不出來,鳴人隻能在這奇異的心象空間中自己漫步、行走。


    這裏極為巨大,包裹在一片金紅色的霧氣中,當鳴人漂浮靠近某一處大型建築的時候,重力就會產生,整個人就會落下。


    拋去其它方麵的心思,這是一場十分奇幻的旅行,整個城市都是扭曲的,但碰觸上去卻還是有實感,看不到太陽,但卻有溫暖陽光的照射感。


    落在一處浮島般的大型漂浮上,重力產生,感受著腳踏實地的實感,鳴人拉開一扇懸浮建築的木門向內走進去,隻見類似教堂建築風格的裏麵,卻是一條學校的走廊。


    因為無法離開,金發藍眼的少年便走了進去。


    那空曠的學校內靜悄悄得沒有絲毫聲音,陽光從一側窗戶照射進來,而陽光照射不到的那一部分,卻顯得有些陰沉沉的。


    緩緩行走,同時向兩側張望尋找著。


    當走到一間教室機房時,鳴人發現裏麵並沒有人,但卻有一台電腦明亮著。


    “喂,有人嗎?”


    喊了兩聲,沒有人迴答,鳴人推門走入進去,整個教室或者說整片學校空蕩蕩的,空無人一。


    “反正暫時也出不去,這個也算是線索吧?”坐到那台唯一明亮的電腦前,鳴人驚訝的發現這台電腦居然連著網。


    他第一個反應是趕緊打開網頁搜索火影忍者,想要把整部火影忍者看完。


    結果,動漫火影忍者出來了,但這長達七百集的動漫就隻有前麵一百二十九集是白色的,後麵的數百集全部都是黑的。


    “搞什麽啊?前麵的一百二十多集我都看過,我要看的就是後麵的那幾百集!”惱火得一砸鼠標,但下一刻,鳴人突然想到了什麽,他用鼠標點開qq企鵝,隻見聊天工具點開了,但無論他向自己昔日的朋友、下屬那邊發送什麽訊息,對麵都沒有任何迴複。


    這一刻,鳴人隱隱明白過來了。


    “並不是連網了,而是連接了我的記憶?我以前的時候曾看到過一篇研究,說人的一生經曆,無論巨細,其實都是記錄在你自己的大腦裏的,所以人死亡的時候,可以迅速想起自己的一生,哪怕你以為自己已經遺忘……每一個人事實上都是過目不忘的,隻不過尋常人無法主動使用這種能力。”


    “因此,火影忍者我隻看過一百二十九集,這裏就隻有一百二十九集,我看過的,它可以重新放給我看,但我沒看過的,自然不會憑空出現?”抱著這樣的想法,鳴人又搜索了幾部電影、電視劇,果然,自己以前看過的,那麽就有,自己以前沒看過的,那麽就是黑字,根本就點擊不開連接。


    “唿,這樣也好。至少我可以重新複習一遍火影忍者,還有螺旋丸這個術,據說是高級大威力忍術中相對最為簡單的,動漫中有詳細的修煉描述,我卻根本記不清了,現在卻是可以重新看一遍。”點開火影忍者,他又重新一集一集的看了起來,這種自己俯覽自己記憶的感覺很奇妙。


    怎麽形容呢?


    就像當年看《工作細胞》時,感慨這麽多又努力又優秀的細胞在共同維持著我這麽個廢宅生存,有一種非常愧對他們的感覺。


    現在在自己的記憶裏重新看一遍已經被自己忘卻大半的火影忍者,鳴人也有一種好愧對自己大腦的感覺,明明大腦都這麽清楚的記住了,但自己卻想不起來,腦兄,我對不起你啊!


    重新看一遍火影忍者,重新體驗一遍當年的熱血與感動,然而一集一集點擊播放的鳴人,卻並沒有注意到隨著時間的推移,自己身後的學校走廊內,原本明媚的陽光正在逐漸暗淡,黑暗,降臨。


    “哈哈哈哈……”雖然以自身為代入後,看到火影忍者中的許多名場麵會覺得很羞恥,但當看到好玩搞笑的部分的時候,還是會忍不住大笑。


    然而,已經頗長時間沒使用過電腦的鳴人並沒有注意到,隨著自己身後黑暗凝聚,在那黑灰色的霧氣當中,漸漸憑空生成出周身黑灰霧氣縈繞的螳螂形存在。


    它,緩緩而悄無聲息得走到還在傻樂的鳴人背後,緩緩得高舉起自己上肢足鐮,猛揮而下。


    “我去!”


    在足鐮臨頭的最後一刻,鳴人猛然伏身躲避開,那台唯一亮著的電腦哢嚓一聲被斬成兩斷。


    剛剛,若不是屏幕上隱隱倒映出這個螳螂人的影像,這台電腦就是鳴人自己的腦袋。


    (怎麽迴事?這個世界怎麽還會有這玩意?這裏不是我的精神空間嗎?)憑借著身形靈巧與對方一擊不中,鳴人翻滾躲避到牆角一側,與對方拉開了一定的距離。


    但他可以確定,自己平生絕對絕對沒見過眼前這麽個東西,否則自己絕對不可能一點印象都沒有:周身黑灰色的霧氣縈繞包裹,有甲殼包裹體表,造型上有那麽一點像七龍珠裏的沙魯,隻不過纖細一些,其雙手從手臂變成了類似螳螂的足鐮。


    隻是眼下的情境也根本就由不得鳴人再想其它,因為對方嘶嚎一聲,直接就再次撲上來了。


    刀光破風,既兇且疾!


    (做個夢還得玩命?)


    四周根本就沒有其它生路可走,進來的門被對麵那頭螳螂人堵住了,硬闖,明顯是闖不過去的。


    完全沒有得選,在這種情況下,鳴人隻能咬牙抱頭翻滾跳躍,然後猛然衝撞向電腦機房內的窗戶。


    也幸好自己這段時間除內功與手印的訓練外,也沒有忘記每天的體魄鍛煉,否則的話,這一整套抱頭、翻滾、跳躍動作,自己未必能流暢得做完。


    可即便是這樣,鳴人的背脊依然被那疾揮的快刀足鐮給砍到了,初時不疼,但火辣辣得感受很快便傳遞過來了。


    砰、嘩啦,一瞬之間硬生生得將堅固的窗戶撞得破裂、粉碎,這一刻鳴人才發現這裏距離下麵至少有五六層樓那麽高,頓時間幾乎就嚇尿了。


    蹦極的人明知道自己摔不死,也會在跳得過程中被嚇得夠嗆,而鳴人這一刻完全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被摔死,他隻是沒得選,跳了未必會摔死,而不跳必然會被身後那個怪物給砍了。


    一刀得手見血,那頭螳螂人的殺意與兇性在這一刻被完全激發了,它的動作更加迅猛,殺性更加熾烈得追撲而上,要砍死這個黃頭發的小子,緊隨其後的飛躍出窗外。


    隻是前文已經提到了,這一次的心象世界,生命體是有重力的,雖然城市內的建築依然破碎漂浮,但鳴人與它卻是有重力的,鳴人撲出窗外,螳螂人緊跟著追殺躍出,然而跳在前麵的鳴人卻意外抓住了一漂浮過來建築物的邊角,而那頭更加沉重的螳螂人,卻在半空中揮刀兩下之後,嘶吼一聲,極盡不甘得掉落下去。


    唿……砰!


    僅僅隻是造型像沙魯而已,畢竟並不真的是沙魯,五層樓的高度,那頭笨重的螳螂人摔得死死的,黑紅色的血漿擴散,殷紅色的光粒飄飛,伴隨著它的死亡,原本已經被黑暗充斥的心象世界,又一次了明亮起來。


    “唿唿。這次完全是走大運啊。”喘息著,單手抓著那漂浮的建築物,一直到教學樓的近處,鳴人鬆手,落在了教學樓樓頂的的平台上。


    “到底是怎麽迴事?這麽痛,還是迴不了現實?”觸碰一下背脊處的傷中,鳴人疼得直打哆嗦,他走到欄杆邊緣看了看那摔個瓷實的怪物,緩了口氣。


    然後,他一步一挪,從天台走下教學樓,來到了那具螳螂人的屍身一旁。


    死去螳螂人的身軀在陽光照射下就像被燒焦了一樣,幾乎已經化灰了,而在其背心處,有著一團深紅血色的光球。


    “太陰,別玩我了。既然你不守信用,要殺要剮隨便吧,你出來,你出來啊!”


    “…………”


    連續喊了幾遍,而四周,依然是一片靜寂無聲。


    鳴人搖了搖頭,他四顧尋找一下,然後從一旁找了根樹枝去碰觸那光球,毫無反應。


    最終,在幾經猶豫後,鳴人還是伸出手去碰觸那團光球,那深紅血色的光球在接觸手掌的一瞬間,便光芒一盛,與其徹底融為一體了:


    一片漆黑色的暗夜中,山林密林間,傳來一陣陣極盡詭異的笛聲與連綿喊殺慘叫。


    “九幽攝神曲?陰散人!”


    “太陰真人,我們南洋術士一向與中土道門井水不犯河水,對天師府一脈更無半點不敬之處,您為何屈駕降臨,施術殺人?”


    在一片混亂當中,突然間有一道蒼老雄渾的聲音衝林而起,同時,那一陣陣喊殺、慘叫聲也被大為抑製,卻是以音破音,南洋降頭一脈的大降師暫時壓下了九幽攝神曲紊亂精神之效。


    “早聞南洋術士一脈,至今都還保存著當年玄奘法師遺留下來的‘讖’書秘卷,南洋降頭術也由此根源而來,如今中土佛道衰微,本座心慕‘讖’書秘卷久矣,乞一觀妙旨,還請大降師成全心願。”


    “……堂堂正道大派法師,竟然還貪圖我們南洋小術?”


    “噫,此言差矣。大道猶如長江黃河,滔滔無盡,但卻從來不忌納入旁支小溪,以壯其大勢,隻要不本末倒置,棄江河而入小溪,又何必忌諱大道小術之別?”


    那黑暗當中,除了猶如從四麵八方傳來的低聲笑語外,還有陣陣風吹落葉之聲。


    再下一刻時,猶如透明鬼魂般處身於虛空中的鳴人就見眼前滿林的樹葉猶如狂瀾般飛舞,旋風般包裹向身處其中幾位殘餘未死的降頭術士,葉片掠過處,就猶如鋒利刀鋒一般,切割肌體,碎裂肉身,千萬林葉斬過,猶如淩遲酷刑。


    “太陰,你不得好死!”在那名最後的南洋大降師,被滿林唿嘯的紅葉徹底撕碎身軀前,他絕望得發出生命中最後的詛咒,卻被於四周霧氣中緩緩走出的道人揮袖一擊破去了。


    “以身許道,何來好死?”


    “世人皆畏南洋邪術的詭秘兇奇,卻不知正是這種畏懼增幅了你們的實力。今日一見,卻也不過如此,讓人失望。”揮手一招間,一卷散放著淡淡金光的古卷從大降師屍身上飄出,落在太陰真人的手上。


    在太陰這種人看來,自己隻有兩種命運,要麽得證仙道,證永恆,得自在,要麽殞身於劫煞之下,魂飛魄散,幹幹淨淨,因此南洋大降師的詛咒,在太陰真人看來若清風拂麵,真的就那麽一迴事。


    而鳴人所能看到的畫麵,也至此結束了。


    在一睜眼一閉眼間,鳴人發現自己已經迴到了心象世界中,同時,在教學樓的第七層處,有股淡淡的金光透射而出。


    (你我命魂糾纏,記憶互通,這段時間我除了修複自身陰神以外,也已經看過……命魂糾纏,記憶互通!原來不僅僅是太陰可以看我的記憶,我也可以看他的記憶。)不及再繼續細想了,鳴人趕緊跑向身旁教學樓第七層,金光透射而出處。


    因為他發現,隨著時間的推移,心象世界內的陽光又一次漸漸得暗淡下來了。


    再一次入夜,天知道自己還會遭遇到什麽。


    追尋著金光透射,鳴人衝入了教學樓的校長辦公室內,隻見辦公桌上放著兩張擴散著淡金色光芒的薄紙,而當鳴人把它們抓在手中的時候,兩門道術的訊息,自然而然的就出現在他腦海中:


    法術:亂魄攝神。


    法術:狂葉刀舞。


    再下一刻時,鳴人整個人就被彈出心象空間世界。


    現實世界,雨水擊打玻璃窗,啪啪作響的聲音傳來,一向早起早睡生活作息規律的鳴人,今天一直到中午才捂著額頭勉強從床上爬起來,走下地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咕噥,咕噥,喝下一杯溫水後,方才覺得精神清爽了許多,揉著額頭,迴想著出現在自己腦海中兩門道術,鳴人的嘴角不自覺得勾起了。


    (命魂糾纏?好一個命魂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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