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燦爛,綠草蔭蔭,晶瑩的露珠掛在青翠色的葉片上,更顯剔透奪目,蟬鳴之聲不絕。


    隨著時間的不斷推移,鳴人也總算漸漸從穿梭異位麵世界的死亡壓力中解脫緩和過來,至少在表麵上如此。


    忍者學校,室外,忍具使用課。


    忍校教員水木此時正認認真真得教導著眼前孩子們“殺人伎倆”,而這些年紀不過六七歲大的忍者學員們也在用心聽著。


    “雖然使用忍具往往不如直接使用忍術威力大,不及使用體術那麽簡捷直接,不及使用幻術那麽變化多端,但事實上,無論對手是誰,無論對手有多強,一支插入進要害的苦無,都足以要他的命。”


    “因此,你們要好好學習忍具使用,這可能是你們未來最為常用的戰鬥方式,無論你們未來會成為什麽級別的忍者。好了,佐助,你過來演示一下苦無連擲術。”


    “是的,老師。”


    一個黑色頭發長得帥帥的冷酷小夥,他在應答之後走了上去,佐助站在鏢靶前,略一閉目吸氣,下一刻睜開雙眼,猛然從麵前拿抓起三支苦無,連續投擲出去。


    錚錚錚。


    那三支苦無飛鏢,盡皆都精準無比的釘在木樁鏢靶上。


    “嗚嗚,佐助好帥好可愛哦!”


    “愛了,愛了。”


    精彩的表現,讓四周傳來一陣的女孩尖叫聲,一方麵是火影世界的女孩早熟,另一方麵是宇智波家族的顏值天團至少領先木葉二十年,年紀小小的佐助黑色短發、瓜子臉,小小年紀便模樣俊俏得一塌糊塗。


    “這家夥好厲害!”


    “是啊,不愧是宇智波家族的人。”


    “漩渦鳴人,你也來試一試。”水木抱著雙臂於懷中,目光掃視之時,他發現幾乎所有學生都對佐助的投擲術麵露驚歎之色,唯獨鳴人沒有,水木沉吟一下便這樣言道。


    “是的,老師。”


    鳴人聞言,看了水木一眼,在記憶當中眼前這個家夥是一位“帶著好人麵具的卑鄙野心家”,並且似乎過幾年就不當老師了,但現在嗎,還得服人家的管束。


    來到木樁平台前,看了看木樁上擺著的苦無與麵前的鏢靶,鳴人右手於木樁平台上掃過,下一刻甩手間將三支苦無投擲出去。


    錚錚錚,這三支苦無同之前佐助投擲出去的苦無一樣,穩準無比的釘在了木樁鏢靶上麵。


    “哇,他怎麽也這麽利害?”


    “之前的忍術課也是,他的手印結得又快又準!”四周,又一次隱隱傳來學生們隱隱的驚歎,一群小孩子,還不懂得如何掩飾情緒。


    不同於上一世的鳴人,這一世,畢竟是擁有成年的人意誌力與專注度,再疊加上之前一年的自學,現在鳴人在忍校的各科目成績都極為優異,甚至超過同班所有人。


    “嗯,鳴人同學的苦無投擲力道,還要更在佐助同學之上,基礎真的很好。”


    品評過後,水木開始教導在場的學生投擲與連續投擲的技巧,然後進行演示。


    “好了,如果都記清楚了,大家可以各自練習了。無論是練習投擲還是熟悉其它忍具都可以,但是要記住,絕對不允許將忍具對準自己的同學,無論任何理由!”


    “嗨。”聽話的學生們齊齊的應是,然後便開心得散開了。


    這個班級裏的大多數孩子才六歲,適當練習即可,現在的課程更多的是讓他們熟悉。


    “水木老師,我想修學基礎劍術。”就在水木走到樹下打算休息一會的時候,鳴人卻抱著兩柄長劍走上來了,小家夥這樣仰頭言道。


    “呃,好啊,既然你有興趣學。”水木聞言愣了一下,不過他反應過來還是笑著道,這個男人在沒有暴露本性之前,是整個忍校裏最好說話的教師了,他的風評甚至比更加盡心盡職的伊魯卡還要好。


    因此,短時間內,鳴人打算盡可能多的在他身上掏出一些技能來。


    “木葉流基本劍術,共有九個基本動作,段構:高舉長劍,做劈砍之勢(分左上段、右上段)。中段構:劍尖對準對手麵部或喉部。下段構:劍尖對準對手左膝蓋處。脅構(肋構):劍斜放於腰部,正麵看不見劍,這是個佯降而欲突擊的劍勢。八相(八相之構):扛劍於肩上嘴與劍柄平行。平青眼(平睛眼):指劍尖指向對手左眼的中段,通常是對付上段時使用。霞構:以劍尖對住對方的右手,劍尖下沉而向後傾,和指向左眼的平青眼不同,通常是對付右上段或正二刀時使用。同時還有二刀流,但那種刀術太難了,你們了解那種劍式還太早。”


    中國劍術,將基本劍式分為十三式,而日本劍術,因為雙手執握,因此在靈活性上簡化太多了,但它將劍勢分為段構,中段構,下段構三個攻擊方向,更利入門,更易學習,更容易形成戰力。


    鳴人想學,水木就很好說話得教,並且還教得盡心盡力,很嚴格的指導著鳴人的基礎動作。


    鳴人頂著個小孩子的模樣,心智上卻是成年人的,他能判斷出水木的確在好好教他基礎劍術,因為鳴人有意識得反複問過幾個基本動作的要訣,水木都毫無停頓的對答如流。


    但這個家夥眼底藏著一抹狡詐,讓鳴人隱隱感覺到,對方雖然教自己東西,但卻在某個方麵暗害著自己。


    隻是,目前為止,鳴人還想不通是哪個方麵。


    “水木老師,我也想學劍術。”似乎是因為受到之前的事刺激,自尊心超級強的宇智波佐助這個時候也湊過來,還吸引過來一些本來對修學劍術沒什麽興趣的男女同學。


    對此,水木也並不嫌麻煩,來者不拒,也都好好教導,從最基礎之處開始講解,然後再到自身之演練。


    時間一晃,在忍校學習的數月生涯就這樣過去了。


    由於漩渦鳴人的功課在忍校裏幾乎門門都是第一,因此即便忍族的子嗣幾乎都被告誡:“別靠近那個黃頭發的小子”,但小孩子哪有那麽聽話的,如果鳴人是個萬年吊車尾也就罷了,鳴人的成績偏偏還很好,對於這樣的人,不是你帶他玩不玩的問題,而是人家願不願意和你玩的問題。


    更何況鳴人和班級裏的雛田、天天相處的很好,同高年級的李洛克、日向寧次相處的很好,人家本身就有自己的交際圈子,大多數學生想融入進去都不容易。


    數月時間過去,文化課由影分身去上,忍具課、體術課由真身去上,忍術課、幻術課鳴人也往往真身去上,因為真的能從老師的身上,切實學到實實在在的忍者知識。


    因鳴人、佐助帶起來的修學劍術熱潮,隨著時間的推移很快就淡化下去了,相比投擲術,劍術太過枯燥辛苦,現在依然還能堅持的,就隻有鳴人與佐助兩人了。


    這兩人日複一日的一起打著劍樁,即便性子都談不上特別熱情,時間長了,也就漸漸熟絡起來了。


    隻是,佐助對於自己一直被鳴人的成績壓著,成為全年級的萬年老二,感到頗為不爽而已。


    (那個家夥啊,他修煉起來簡直就像是在發瘋一樣,好像不知道疲憊為何物。)越是和鳴人相處,佐助便越是忍不住這樣抱怨。


    在佐助看來,能夠次次考年級第一已經很強了,但漩渦鳴人那個家夥,就好像背後有一條狼在追一樣,上午考完試,下午繼續瘋狂鍛煉,佐助幾乎不明白,這個家夥在追趕什麽。


    今年,才剛剛六歲的佐助,他有著幸福的家庭,溫柔的哥哥,興盛的家族,他很好強沒錯,但現在的佐助還是沒辦法理解鳴人那種近乎瘋狂努力的動力。


    這一天,因為是火之國的節日,因此忍者學校上午上課,下午時就把學生們放迴家去了。


    現在是和平時代,同戰爭時代那種學生直接上戰場,活著迴來就晉升下忍的世道,畢竟不同,要寬鬆舒適太多了。


    李洛克近段時間鍛煉過度,練得肌肉拉傷,因此先一步迴家了,鳴人則一個在學校,執握著一柄木刀,一招接一招地劈斬在自己麵前的劍靶上,他並不練習其它,就隻練九式木葉流基本劍式,想要將基本劍式練得純熟,刻錄進自己的肌肉記憶。


    “鳴人,這麽刻苦,你還在修煉啊?”就在鳴人以一式正段構斬在劍靶頭顱上的時候,突然聽到了這樣的話語聲,汗水順著臉頰流淌而落的鳴人側過頭,看向雙手插在口袋裏走出來的伊魯卡。


    “原來是伊魯卡老師,哈哈,我迴去也沒什麽事,因此就在學校繼續鍛煉了。”


    “嗯。你已經很出色了,其實可以多花點時間陪陪家人朋友……呃,我知道你和小李、寧次他們的關係很要好,甚至和佐助的關係也很不錯。”說到這裏時,伊魯卡停頓了一下,然後他繼續道:“鳴人,想吃拉麵嗎?我請你吃。”


    “啊?好啊。”雖然會浪費半天鍛煉時間,但對於伊魯卡老師的邀請,鳴人還是並沒有拒絕,伊魯卡老師吞吞吐吐的,他明顯是有什麽話想要說。


    二十分鍾後,一樂拉麵館。


    因為今天過節,因此拉麵館裏麵的客人不是很多,伊魯卡與鳴人點的麵很快就端上來了。


    濃鬱甘美的拉麵,香氣撲鼻,在厚實得拉麵覆蓋下,明顯有著豐富的蘊藏,並且除了鹽含量稍高以外,拉麵的營養也很豐富。


    “我開動了!”雖然換了心魂內核,但舌頭畢竟還是那條舌頭,鳴人還是非常喜歡吃拉麵,並且他食量驚人,平常人一碗就能吃飽的大碗拉麵,鳴人每次來一樂麵館至少要吃上五碗。


    “鳴人,你在修煉邁特凱上忍的剛拳,還有日向家的柔拳吧?”


    “是啊,伊魯卡老師。”


    “那你知道剛拳和柔拳的區別嗎?”吃著麵,伊魯卡這樣言道。這樣鳴人心神一凝,放下手中的拉麵大碗。


    “剛拳與柔拳,便是木葉體術的兩大流派,前者是造成對手骨折、撕裂等傷害,即為剛拳;後者則是使用查克拉破壞對手的內髒經絡等組織,此種為柔拳。優點是發動迅速,缺點是在攻擊遠距離的對手時會有困難。而且,難度高、威力強的爆發類體術會對施術者的身體造成極大負荷。”


    “嗯,你這種認知也算不上是錯的。但鳴人,我長年做教師,你知道我對剛拳與柔拳的認知嗎?”注視著眼前的學生,伊魯卡繼續說了下去。


    “剛拳,先易後難,易於修成,易於形成下忍之戰力,日後循序漸進鍛煉得法的話,修煉者的體魄會越來越強,雖然這條路很難,但能夠堅持走下去的人,可以成為強者。但這一點並不容易,我所認識的人裏麵,幾乎隻有邁特凱上忍做到了,這是需要極強大毅力的。”


    “柔拳,先難後易,易出高手,日向一族也是憑借著柔拳,成為木葉最強體術一族的,柔拳在學徒、下忍手中的威力最弱,這也是為什麽日向家的人很少有人可以在忍校超越宇智波一族的人,當然,寧次則是個例外,他的天賦在日向與宇智波兩族中,也算是很高的。柔拳難練,難以形成威力,但練成之後,威力更在剛拳之上,並且有促進查克拉凝煉的效果,尤其日向家的人擁有白眼血繼,他們家的人天生就擁有強化查克拉凝煉的能力,反過來促成柔拳修成,因此日向家的人幾乎沒有不能成為中忍的,日向家柔拳在忍界也是赫赫有名的。”


    日向一族,幾乎放棄忍術、幻術,專精柔拳體係,也是因為這樣的家族政策,讓日向一族雖然難出影級強者,但卻人才鼎盛,精英中忍、上忍層出不窮,在這個方麵甚至還要超過宇智波一族。


    出影級強者,這種事情太考驗個人天賦、培養水平,甚至是運氣了,而日向家可以確保自己家族始終有大量上忍不絕,這便是確保家族始終興盛的最大倚仗。不像宇智波一族,在一線上忍強度上恐怕還稍稍弱於日向家,但一旦蹦出一個超級強者,就強得令整個忍界都很不舒服。


    “呃,伊魯卡老師,您是覺得……我學得太雜了嗎?”


    “鳴人,你真的很聰明。你現在兼修柔拳、剛拳,因此拳法多變,的確是很厲害,甚至這種優勢可以保持到下忍階段,但鳴人你甘心僅僅止步於下忍階段嗎?你這樣既難以練成剛拳的精純強大、體魄強橫,也難以練成柔拳深厚積累、查克拉凝煉,我注意到你最近居然又開始兼修劍術了,好學是好事,但貪多卻不是,雖然鳴人你的確很刻苦努力沒錯,但一個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我擔心你這樣下去什麽都能練卻什麽都練不成。”


    聽著伊魯卡掏心掏肺的告誡,鳴人刹那間想明白了水木對自己的算計了。


    這犢子,真tm的陰險啊!


    伊魯卡能夠看出問題所在,這段時間一直都在教導自己劍術的水木,他難道會看不出來嗎?


    不,水木當然能看出來,隻是他不告訴鳴人,你想學我就教……我好吧?至於你自己把自己練廢了,那不關我的事,我又不是僅僅隻你一個學生要教要管,有所疏忽太正常了,火影大人都怪罪不到我頭上。


    多年之後,次次年級第一的漩渦鳴人,那麽刻苦努力的漩渦鳴人,連中忍都無法突破,水木見到後會明麵上會各種惋惜,背後,他做夢的時候都能笑醒。


    夜晚,鳴人拉著手提袋,帶著兩碗拉麵飛躍於樹間返迴家裏,他腦海中還在迴憶伊魯卡老師的話。伊魯卡老師,的確是一位好老師啊,雖然自己並不會聽他的話,也就是了。


    …………


    夜晚,在把一樂拉麵帶給李洛克後,鳴人返迴自己的房間看了會小說,消化食物,然後從八點開始繼續修煉。


    家裏,私人練功室。


    醜-戌-辰-子-戌-亥-巳-寅:影分身之術!


    召喚三個影分身後,鳴人的真身在練功室的中央站起馬步,雙手握拳放於腰間,輕喝道:“來吧!”


    聞言,那三個鳴人影分身點點了頭,他們相互看了一眼,然後便各自取出練功室裏的浸藥藤條,從三個方向各自用力向鳴人僅僅隻穿著短褲的身軀各處抽打而去,除罩門以外的身軀各處,全無不放過。


    啪啪!


    啪!


    啪啪!


    藤條抽打皮肉上的聲音不斷,劈啪作響。


    若按照常理來說,伊魯卡老師的告誡絕對是正確的,貪多嚼不爛,與其千招會,不如一招精。


    邁特凱修煉體術一輩子,核心就隻有一門八門遁甲之術,卡卡西號稱複製忍者,擁有千門忍術,但他最核心的能力依然是寫輪眼與雷切。


    但自身的情況不同,漩渦一族強大的體魄生命力與九尾查克拉的供應,讓自身在修煉剛拳時毫無後顧之憂,尤其封元斂息術與道化鐵布衫,前者瑜伽練柔、後者硬功練剛,像這樣的身體基礎,隻練剛拳或者柔拳中的一門,那絕對是在暴殄天物。


    至於查克拉凝煉方麵,自身雖然沒有白眼血繼,但卻有《炁體源流》這門全真教最強內功。


    有炁體源流所形成的真氣運行體係,別說體內能量凝煉,就連自身體內九尾的查克拉幹擾,都被鎮壓許多。


    火影忍者的原著當中,為什麽木葉一直都沒有強化培養九尾人柱力?木葉的底蘊儲備難道還會比砂忍差?


    當然不是。


    而是火影三代目猿飛日斬,轉寢小春、水戶門炎這些高層他們很清楚,九尾存在的本身,就是對鳴人最好的鍛煉,如果說小李的負重訓練是畢業之後,跟隨阿凱之後才開始的,那麽,鳴人的“負重訓練”就是他出生那一刻就已經開始了。


    漩渦一族,天生體質生命力強橫,查克拉多,但其實也不應該多到鳴人那個地步,先天資質,後天鍛煉,鳴人其實是兩者都不缺的,而現在,他又獲得來自另一個世界的仙道修煉體係。


    啪!


    啪啪!


    啪!


    啪啪!


    用藥水浸泡過的藤條抽打,疼而不傷,鳴人此時此刻周身赤紅浮現,如同一隻被煮熟的大龍蝦。


    同時,鳴人不斷施展著各種手印法訣,借著周身痛楚打熬著自身鐵布衫的功力,同時也是在磨礪著自身的意誌力。


    (不夠,不夠,遠遠不夠,像這種程度的努力擊敗不了那個家夥的!我與他的差距,除了功力上的,還有心靈精神上的,太陰此人求道如魔,我雖然恨他,卻不得不承認,此人身上有一股大道漫漫,生死可畏,漫步其間,卻毫不畏懼,要逆轉生死,要逆改天命的求道者氣質。)


    天若罰我,我便破天!


    地若阻我,我便裂地!


    國若困我,我便滅國!


    彈指之間,山河色變,漫步前行,無所畏懼。這便是太陰真人帶給朱鵬的壓力,那種最純粹修道人的絕世風采。


    在這種人麵前,心靈精神上的差距若無法挽迴,至少逼近,那麽即便功力更強過對方,往往也要死在對方手上。


    (東瀛劍術,精純唯一,孤道獨行,雖然失之於極端,但我卻要以此斬滅自己心中的猶豫,懦弱,懈怠與無能……修道無修心,我不可以沉迷,卻未嚐不可以駕馭。)


    “喝啊!”


    周身痛到了極致,驀然低吼一聲,赤著大半身軀的鳴人猛地前衝,向自己的影分身出手。


    砰砰砰,那三個影分身各自竭力反擊,卻還是在數招之間被鳴人真身以剛柔拳術逐一擊爆。


    三種死亡痛楚,由此傳入鳴人的心神中,卻被他以道化鐵布衫的磨心鎮痛心法給鎮壓下去。


    修學一年,才僅僅六歲而已,但鳴人卻可以確定,經曆過學園默世錄世界後,再經過這段時間的苦練後,整個忍者學校的高年級學生,也已沒有幾個人是自己的對手了,尤其是生死搏殺之下。


    以自身目前的拳法劍術、決斷與忍痛能力,其實不大適合在和平安寧的木葉修學,更適合在水之國血霧之裏繼續進修。當然,若是那樣的話,繼再不斬的屠班慘案之後,霧忍村恐怕又要麵臨一場屠校慘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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