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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至此處,邵庸忽然發現眼前的許易不一樣了,忽地,他瞪圓了眼睛,“好小子,你,你,……三境了,這,怎麽可能!”許易也沒刻意遮掩氣場,隻是不曾將氣場外放,邵庸也沒仔細探查。


    直到此刻,他話說到此處,許易覺得有必要展現一下實力,這才顯露了氣場。邵庸這一驚非同小可,短短三年的時間,許易便從陰魚一境修到了陰魚三境,這簡直挑戰他的正常認知。


    便是他從陰魚一境到二境,也是花了十數年,從二境到三境,花的時間就更久了,不是他不勤學苦修,實在是資源跟不上。在他看來,許易要突破陰魚二境,非得有二三十年之功不可。


    道理很簡單,許易的天賦擺在那裏,更是凝聚出了金魚,衝境時,需要的資源定然更多。可他萬萬沒想到,許易竟在三年之內,便修得陰魚三境,這是要嫉妒死誰不可麽?


    “罷了罷了,我也不問你過程了,省得我滋生心魔,真的是強者恆強,奇者恆奇,遇到你這樣的人,任誰都要歎息吧。”說著,邵庸端起茶水一飲而盡,“要突破陽魚,非得極陰線不可。”


    “有道是,陰極而陽生,陰魚要滋生出陽魚,非得極陰線助力不可。而這極陰線,非是天生之物,乃是神圖大能,才能抽取,而南境之中的神圖大能,就隻有雲景宮和少一宮的兩位正仙。”


    “但極陰線實在難求,師兄十年前,便做好了衝擊陽魚的準備,但至今,沒有極陰線賜下。說來,也是可憐,就靠著極陰線,雲景宮,少一宮紋絲不動,便能卡死南境。”


    “其實,有時我也在想,第一個修到陽魚境的,又是從哪兒來的極陰線?想來,定是有旁的路走,隻是咱們沒找到正途。多少陰魚修士,終身渴求,不過一根極陰線。”


    “身在宗門,我們能指望的隻有季師伯那樣已經在雲景宮內,占據了有利位置的前輩。如今季師伯既然正位雲景宮使,我們的希望,自然就更大了。你說這個檔口,多少老家夥想要往季師伯夾袋裏鑽?”


    “哪裏還輪得著你。你這迴能在季師伯麵前,混個臉熟,已經算好機遇了。至於其他的,你還是莫作念想。”


    許易又替邵庸分一杯茶,“我不貪心,既然前麵的師兄們等不及了,他們先上就是了。對了,雲景宮咱們就一個季師伯是陽魚麽,少一宮就沒有?”


    邵庸道,“南境七洲,兩仙宮,像南極宗這樣的宗門極有近三十之數,有哪個宗門膽敢腳踏兩隻船的?至於,實在難得,咱們南極宗近三百年,也不過出了三位陽魚大能,其餘兩位已經隕落了。”


    許易奇道,“隕落了?莫非沒加入雲景仙宮麽?”邵庸道,“你以為加入了雲景仙宮就不會隕落了?仙宮也有征伐,季師伯能熬到如今,也著實不易,細說來,他也有五十多年,不曾迴南極宗了。”


    許易暗道,這肯定是個不好打交道的家夥,他以己度人,換作他從南極宗躍升到了雲景宮宮使的位置上,他是決計不會五十年不迴歸的。不過各人有各人的理由,人家作何選擇,也不是他能置喙的。


    “雖然季師伯很少迴來,但到底沒忘了我南極宗,我南極宗有一頭五階荒獸,是條泰坦龍蟒,你恐怕還沒見過,本來想帶你去見識見識,奈何被雲景仙宮的人帶走了。”邵庸敲著茶杯,示意許易續水。


    許易趕忙幫他把水續上,眼泛異彩,“五階荒獸,那該是何等恐怖,既然是咱們的,怎能被雲景仙宮帶走?”他可是心心念念著小狼狗,幾番探查,都沒了蹤跡,卻沒想到竟是那泰坦龍蟒被帶走了。


    邵庸笑道,“你想多了,我們南極宗怎麽供養得起五階荒獸,那是雲景仙宮寄養在咱們這兒的,準確說,季師伯在雲景仙宮負責放牧那頭泰坦龍蟒,後來,季師伯嫌麻煩,便把這活兒交了下來。”


    許易道,“卻不知我這迴去雲景仙宮朝貢,有沒有可能見到那條泰坦龍蟒。”邵庸這麽一說,他才覺得合乎情理,畢竟,南極宗的實力,的確不像是養得起五階荒獸的。那等級數的荒獸,威力之大,不敢想象。


    邵庸長袖一揮,卷動煙霞,揉進杯盞,茶水頓時變得靈氣四溢,“你真是想的多了,一條龍蟒有什麽好見的,不怕他狂性大發吞了你?你若想見,我南極宗的至寶太乙分光尺,你怕是還沒見過吧。”


    一提這個,許易的精神又振奮起來,“這寶貝,我還真沒見過,莫不是也在季師伯手中。”後天靈寶,哪怕是黃級靈寶,也是可遇不可求之物,他也中洲也算是折騰了不少地方,還真不曾遇見過後天靈寶。


    邵庸笑道,“我不過和你開個玩笑,你還當真了,那玩意兒是能隨便見的麽,我也不過是撞大運,才在宗門秘境見過一迴。師兄看管得極嚴,我那一次借光,都惹得他生好大的氣。你還是歇了吧。”


    許易道,“這就奇怪了,如此重寶,怎的季師伯不想著帶走,以他的地位和實力,便是宗主也不能反對吧?”說著,取出一個烤得酥紅的油肘子撕咬起來,光喝茶,嘴巴裏到底太過寡淡。


    邵庸連連掩鼻,“我實在見不得你這模樣,堂堂陰魚修士,你竟還吃肉?”許易三下五除二將肘子啃光,骨頭拋遠,“我就這點愛好,得,下次不在師兄眼前吃就是了,師兄趕緊著說,我還急著聽呢。”


    邵庸道,“其實也沒什麽好說的,那件太乙分光尺,是曆代祖師傳下來的,乃是宗門鎮山至寶,按照門規,隻能宗主持有,即便是宗主,不在宗門危急存亡之際,也不得動用此寶。”


    “季師伯地位雖高,但到底不是宗主,如何能持拿此寶。再者,倘若道涵師兄,想要入雲景仙宮發展,便得先退下宗主之位,交出太乙分光尺。嚴苛的門規,杜絕了宗門長輩和宗主獨占太乙分光尺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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