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蕊兒有李治當時間證人,自然洗脫掉謀害桃紅的嫌疑。關於殺害桃紅的兇手,宮裏傳言不斷。

    蕭蕊兒迴到景德宮聽說那日李恪和楊淑妃也有去嘉延宮,隻是比李治晚來一步,心裏滑過一絲暖流,心暖暖的,飽飽的。

    李治及時趕到,加上李恪命人送來的宮庭金瘡藥,兩日她便可以下床走動,再過幾日,她就行動自如了。

    趴臥休養的這兩日,蕭蕊兒仔細分析了桃紅暴斃一事。種種跡象表明,武媚娘有很大的嫌疑,隻是她的動機究竟是什麽,她還真猜測不出。

    李泰的交易,桃紅暴斃,後宮的爭鬥,皇子的爭鬥,她覺得生活在這皇宮之中,真的很累。要算計,要防範,要爾虞我詐,把人的心都弄複雜了,而這一切都是她自己所選擇的不是嗎?既然選擇了就要接受,她不想害任何人,但也不想被任何人迫害。

    “傷好的挺快,看樣子明日就可以當差了”李恪望著站在窗戶前發呆的蕭蕊兒說道。

    蕭蕊兒轉身迎上李恪邪魅的雙眸,自從那日李恪強行將她帶迴景德宮養傷,兩日來,她第一次見到他。

    李恪冷冷的說道:“怎麽?修養了兩天,尊卑禮儀就全忘記了”

    蕭蕊兒收迴視線,欲向他福身行禮“奴婢參見。。。啊。。。”話還未落下,腰椎上的筋骨拉動屁股上還未全愈的傷口,她一手支撐著窗台,發出叫喊的聲音。

    就在同一時刻,李恪大步上前,扶住她另一隻手。蕭蕊兒凝望著李恪突如其來的溫柔體貼,心五味雜陳。

    四目相交,鴉默雀靜,氣氛中迷漫著曖昧的氣息。

    李恪眸光一變,隱忍著某種情緒,驟然鬆開扶住蕭蕊兒的手,恢複剛才的冷酷說道:“那日你為何會去太液池?”

    李恪的忽冷忽熱,讓蕭蕊兒心裏極度不爽,淡淡的迴答他道:“晉王不是已經幫奴婢證明了麽?奴婢在那是幫晉王找小白”

    敢情他今日前來是想興師問罪,他懷疑她殺了桃紅?她與桃紅之間的事,他應該最清楚不過,他盡然懷疑她。

    “那一套騙的了韋貴妃,騙不了本王”李恪目光冷峻,仿佛要將蕭蕊兒看穿。

    “吳王懷疑桃紅是奴婢所殺?”蕭蕊兒迎上他冷峻的目光,她沒有殺過人,不會懼怕他的眸子。

    “本王並未說桃紅是你所殺,隻是問你為何去太液池”

    蕭蕊兒心中一怔,莫非那日她與李泰的交易,李恪已經知道?隱忍著內心的慌亂,不動聲色的說道:“奴婢不懂吳王的意思”

    “先是接近太子和愔兒,然後要求去伺候母妃,再在家宴上引起父皇注意,現在又和晉王混在一起,你的目的究竟是什麽?”

    蕭蕊兒冷哼一聲道:“奴婢真是不得不佩服吳王的想像力”在他心裏,她就這麽陰險?做任何事,接近任何人都有目的。本以為近一個月的相處,他對她已經改觀,已經了解她的為人,沒想到反爾變本加厲誤會她,心底莫名湧起一抹苦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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