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有為,鑫天,曾罡,我看無需在繼續拆下去了吧。“

    漠悠塵自信的說道:“拆下去也是浪費大家的時間!”

    說著,便牽起蘇秀秀的柔荑,臉上容光煥發,猶如一個從戰場凱旋歸來的將軍似的。

    “葉天,感覺如何?從這一刻開始,你就是一個連未婚妻都守不住的廢物,一個無能到極限的男人,哈哈……”

    漠悠塵似笑非笑的掃視著對方。

    今日的局麵,雖然波折重重,但也讓他挫敗了幾個厲害的對手,最重要的是踐踏的葉天體無完膚,意氣風發呀!

    “相爺,這份禮物有點特殊!”

    就在此刻,蘇管家捧著一個長長的木匣子,似乎因為激動,雙手都顫抖起來。

    現場頓時一靜,針落可聞。

    葉天的瞳孔微微一閃,滿臉的錯愕。

    若他沒有記錯的話,這份禮物應該是他送的壽比南山圖吧。

    這份禮物尋常普通,根本就沒有什麽出彩的,為何蘇管家神色如此凝重?

    “這是……”

    當打開箱子,緩緩展開圖畫,這一刹,蘇鶴臉上徹底動容起來。

    在場無數賓客頓時轉頭看去。

    發現這圖畫泛黃,彌漫著濃鬱的歲月痕跡。

    而圖案上繪畫的乃是一副錦繡山河圖。

    畫功自然極好,波瀾壯闊,筆力蒼勁,但也僅僅如此呀!

    可下一刹那!

    隨著蘇鶴轉動圖畫,隻見圖案內那山,那水,那參天古樹景物竟然活了過來。

    這一刻,在場所有人仿佛能聽到圖案中的獵獵作響的上風,能聽到流水奔流的潺潺之聲。

    “啊?怎麽迴事?為何我感覺身上的衣裳都被圖案中的水流給打濕了,可迴過神來,卻沒有任何異常呀!“

    離的近的一些世家大佬紛紛發出了質疑。

    “鬼穀子的丹青圖?”

    當見到圖畫角落幾個作者親自寫的署名,饒是以蘇鶴的定力都倒吸了一個冷氣。

    禹王郡七十二屬國,若問誰是第一強者,毫無疑問是禹王。

    若問第一儒道大師是誰,那就是畫聖鬼穀子了。

    此人被譽為畫聖,靠作畫領悟儒道之力,聽聞百年前就破碎虛空了。

    而眼下這丹青圖內卻遺留了他的一生修煉感悟,對於其他的儒道修煉者來說,無疑是夢寐以求的隗寶了。

    “這,這份禮物是誰的,老夫,老夫受之有愧呀!”

    饒是以蘇鶴的定力,也是激動的語無倫次起來。

    “相爺,匣子的下方貼了送禮者的名字,好像,好像是葉天小姑爺的!”

    蘇管家斷斷續續的吐出了真相。

    “什麽?葉天?”

    石破天驚,在場數千賓客紛紛轉頭看著葉天,那犀利的眼神,充斥著震撼,驚詫,質疑……仿佛就要將葉天給看穿似的。

    葉紅袖,蘇美美,淩玉容,淩正豪……也是目若呆雞。

    這鬼穀子的丹青,可是有價無市的寶貝。

    所謂有價無市,那就是市場上價格叫上了天,也沒有人會出手之物。

    這等寶貝,完全不是能用晶幣來衡量的了。

    漠悠塵麵色陡然陰沉起來,那通紅的目光,仿佛要將葉天給硬生生撕碎似的。

    他實在無法置信,一個來自無雙城小家族的弟子,憑什麽能拿出如此珍貴的寶物,這份丹青到底哪裏來的?

    還有,隨著葉天亮出這丹青,他的狗屁墨塊就黯然失色了。

    那豈不是意味著他輸了,輸給了葉天?

    蘇秀秀怔怔地盯住葉天,半天不錯眼珠,她的眼珠仿佛是鉚死的,不會轉動。

    這個男人在這三年間到底經曆過什麽?

    層出不窮的玄寶,無所不知的能耐,眼下連這等曠世之物都能隨意拿出來送給了自己的爺爺?

    “葉天,你這是……”

    蘇鶴渾濁的眼睛裏露出一絲複雜和欣慰。

    他是看葉天越看越愛,可惜呀,和自己的孫女注定有緣無分。

    同時也為蘇家錯失這等曠世天才而感到悲哀,為蘇秀秀的愚昧感到傷痛。

    淩玉容,葉紅袖,淩正豪,蘇美美則是麵麵向覦,完全傻眼了。

    “小家夥,眼下你還看不出來嗎?康有為,鑫天,曾罡全部都是幕後之人的旗子,最終的目的就是拱托出你的牛逼來。“

    器靈嬌媚的聲音響起:“眼下輪到你裝~逼了,快爆發吧,若不抓住機會,連老天也不會放過你了。”

    “爺爺,這份禮物是我偶然所得,對我來說,也是無用,而今日乃你的大壽,我左思右想,將這張丹青送給你,希望你別嫌棄。“

    葉天又不是笨蛋,借坡下驢的說道:“至於讓秀秀的婚事出現波折,我也實在沒有預料到,抱歉了……”

    這方話說的擲地有聲,襯托出了葉天的瀟灑和坦蕩不羈。

    “好,葉天,就憑你能將這等隗寶送給蘇相爺,不張揚,從始至終都保持著平常心,如此心胸,如此情懷,如此視天下神物為無物,試問熱血少年誰能做得到?”

    “葉天,蘇秀秀看不上你,是他自己眼睛瞎了,她更是不配,我們愛你,愛死你了……”

    一群之前還倒戈漠悠塵的世家千金,紛紛鼓掌,紛紛獻媚起來。

    漠悠塵臉頓時黑的跟灰炭似的難看起來。

    他為了今日,花費了多少心血,而最終,大出風頭的竟然是葉天?

    這讓他如何能接受?

    “好了,這次的壽禮環節,葉天當之無愧為第一。”

    良久,蘇鶴迴過神,道:“按照之前的約定,蘇秀秀的自由和前塵,全在葉天一念之間,無論讓秀秀當丫鬟,當侍妾,蘇家都認了,絕不反悔!”

    “爺爺……”

    蘇秀秀一愣,哭的梨花帶雨。

    “別求爺爺,這都是你自己一手造成的。”

    蘇鶴意興闌珊的擺擺手,轉身雙手負在後背。

    甚至連多看蘇秀秀一眼,都覺得厭惡。

    “漠悠塵,看到這根簪子了麽?”

    不知何時,葉天手上多了一根玉簪,掰斷隨手丟在地上,道:“這簪子我玩膩了,也成了破貨,你跪在地上,撿起來,我便成全你和蘇秀秀!“

    聽得這句話,在場所有的賓客都麵露古怪之色。

    簪子比喻的無疑是蘇秀秀。

    那意思就很明顯了。

    蘇秀秀我玩膩了,你若想要我丟棄的垃圾,跪下來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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