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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爹讓我喊他爹,慕容清清和我媽同時都笑了出來。我也覺得有點不好意思,說是我求他,但是聽起來像是後爹求我喊一樣。我當時嘴硬,迴應後爹:“等你辦成了,我再喊你也不遲。”後爹罵我:“你個小兔崽子,滾一邊去,老子才不稀罕。”後爹罵完我,慕容清清還捏我的臉蛋子,說我嘴太硬了。一家人和和氣氣的吃完這頓晚飯,我心情也是特別的好。


    後爹真的非常厲害,也不知道他是怎麽查到的,動手打我的那兩人不是什麽無業遊民,而是在造船廠上班。所以這次要報複的4個人都查好了,接下來就是如何報複他們。其實後爹早可以下手了,他遲遲沒動手就是做給我看的。放暑假的第二天,後爹說是帶我去見見世麵,開車帶我去了一家像現在保安公司的地方。


    這家公司專門幹什麽的,拆遷!要賬!安保!基本接的都是合法化的暴力活動,用後爹跟我說的話,人家是專業的。當然像打人這樣的事,人家是不接的。不過後爹有他的門路,說白了就是認識人而且有錢唄。公司老板是誰,後爹說他都不知道,但是路子絕對夠硬,但是公司的3個經理他都認識。


    後爹當天請了2個經理,還有一個組長和副組長一起出來吃飯。2個經理和那個組長都很普通,但是那個副組長麵相一看就屬於不像好人的那種。不過這4個人說話一個比一個狂,喝酒的時候,他們說起好像是最近他們才幹的一件事。從他們的對話中,好像是把人家打的不輕。


    說實話,我內心有一種想法,後爹還是不要跟這些人搞在一起比較好。我出來混屬於打打鬧鬧,這些人是有點帶黑的性質。吃完飯,後爹讓我先迴家,他跟著那幾個人再迴他們公司。晚上後爹迴來的時候很晚,一身酒味,不用想,肯定晚上又跟人家出去喝酒了。我很關心的問後爹怎麽樣了,後爹得意的對我說:“人你都看見了,你爹我什麽時候騙過你,你就等消息吧。”


    過了兩天後爹再次開車帶我去了那家公司,和上一次不一樣,這一次給我帶到公司裏的一間小屋裏,屋裏當時關著兩個人。這倆人不是大冬瓜也不是大高個,隻聽後爹指著那倆蹲在地上的人說:“這倆小子就是打你的,認認臉吧。”隻見這倆男的,身高都在175左右,年紀和大高個大冬瓜相仿,一副欠扁的樣子。


    我問後爹哪個是把我打住院休學的,後爹指著一個比較黑的男的問:“是你吧?”那男的從地上站了起來,跟我後爹說:“大哥,我真的不知道他是你兒,大哥,你能不能。”他剛說到一半,上次那個副組長,上來就是一拳,這男的直接躺吃了一拳摔在了地上。


    這一拳太突然了,嚇了我一跳。那副組長打完之後,還很客氣的問我:“沒嚇著吧。”我後爹替我說:“我這兒,天天在外麵也沒少惹事,嚇不到。”那副組長拍我後爹馬屁:“虎父無犬子啊。”然後副組長出了辦公室,沒半分鍾又迴來了,拿了個木樁子迴來。


    副組長問我和後爹,這雜碎是不是用這玩意打的。我被打的那天什麽都不知道,都是慕容清清告訴我的,反正慕容清清說的就是木樁子。後爹點點頭說:“差不多吧。”那副組長拿著木樁,帶點調戲的口氣問那男的:“你們還挺會玩的啊。”


    副組長說完用木樁子往那男的臉上就是一下,我當時都情不自禁的大叫一聲:“我靠。”這一木樁子打在了那男的臉上,就這一下,那男的兩顆門牙掉了下來。隻聽副組長說:“兩顆門牙,少了!。”說著又對著那男的臉上掄了上去。不過這一次人家用胳膊護住了臉,木樁子都打在了他的胳膊上。


    副組長打了幾下之後停了下來,迴頭對屋子門口站著的那些公司員工其中一人喊:“你來,我這兩天腰不太舒服。”然後這個接棒的公司員工就用木樁子不停的掄打那男的全身,打了有一陣,才停手。副組長問他的手下:“累了,累了換人。”


    然後又換了一個員工,繼續掄著木樁子往那男的身上掄,大多數都打在屁股和後背上。不過這麽打下去不死才怪,我有點擔心,轉頭看了一眼副組長。副組長看出我的意思了,很輕鬆的對我說:“沒事,還沒吐血呢。”後爹這時在旁邊跟我說:“要不你出去待會,等會再進來。”


    我說沒事,但是我心裏特別的慌,我想抽根煙的,但是後得在旁邊我又不敢抽。就如副組長說的,一直用木樁子把那男的打吐血,他們才停手。打完這個男的,輪到另外一個了。這時另外那個男的都已經嚇壞了,一個勁的喊我後爹大哥,說他當時沒動手打我,然後又喊我小兄弟,又來求我。


    後爹在我旁邊輕鬆的跟我說:“別心軟。”然後那副組長拿著木樁子走到我旁邊,把木樁子遞給我,對我說:“小夥兒,解解恨,用不用?”後爹幫我攔住了,對副組長說:“算了,他沒見過這場麵,你們打吧。”副組長立馬說:“也是,在旁邊看著就行了。”


    這時我突然開口,我對後爹說:“爹,我真想出口氣。”後爹眼睛睜的老大,一副很爽的表情,然後跟副組長笑笑說:“那讓我兒出口氣的。”副組長不知道我後爹高興什麽,然後往旁邊一閃把木樁子再次遞給我,我沒接木樁子,直接走上前對著半蹲在地上的另一個男的上前就是一拳。


    這一拳打的好爽,不過我的拳頭也很疼,可見我使了多大的力。我連續打了10多拳,每一拳打出去都在呐喊。泄憤的感覺太好了,壓抑在我心中的怒火完全都釋放了出來。我和幹姐小太妹最短暫最美好的校園時光都讓這倆畜生耽誤了,還有我和宋路希最需要溝通的時間,也毀在了這倆雜碎的身上,我今天都還給他們倆。


    揮了10多拳之後,我人往後退了幾步,然後腦子裏浮現出我們學校上屆畢業生黃忠的那招大刨根。於是我就學著黃忠那樣,對著那男的一個大刨根砸了下去。這個大刨根威力還真厲害,直接把他砸倒了。這男的剛剛倒地,副組長又衝了上來,拿著木樁子就往他身上乎。


    副組長連乎了十多下,才停下來跟我說:“你那麽打累,自己還疼,還得用這個。行了,在旁邊看著吧。”於是我閃到了一旁,副組長和他的手下又把另外一個男的也給打吐了血才停手。打完之後,副組長問這倆男的用不用報警。這倆人哪裏敢說報警,都說認了,說他們活該。


    副組長最後恐嚇他倆,說以後我如果再出什麽意外,他倆死定了,不管是不是他倆幹的,反正隻要我過的不好,他倆就別想過的好。然後一人給了10元錢,說是打車費,要死也別死在公司裏。這倆男的半弓著腰,就要往外逃,又讓後爹喊住了他倆。


    後爹吼著他倆說:“我讓你倆走了嗎?”這倆男的用那副特別可憐的神情看著我後爹,我後爹對他倆說:“以後要是讓我兒再看見你倆,就不是今天這樣了,你倆住哪,在哪上班,我都知道,你們讓我姓王過的不舒服,你們也別想活舒服了,知不知道?”


    這倆男的都跟我後爹保證:“大哥,我倆以後再也不敢了。”後爹一擺手,這倆男的頭也不迴的跑出了屋子。副組長在一旁說:“媽的,打輕了,走的挺快的。”後爹朝副組長笑了笑,然後走過去摟住副組長的肩膀說:“哥沒找錯人。”副組長一副客氣的樣子,跟後爹說這都不叫事。


    動手打我的這倆搞定了,接下來就是大冬瓜和大高個了。後爹告訴我,收拾這倆人我和他就不能露麵了,因為後爹要來個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不是他倆找人暗算我嗎,所以打這倆人也要玩陰的,而且下手要更重。當然還是副組長這個公司幫忙搞定。


    我一切都聽後爹的,說心裏話,今天之後我對後爹突然有了崇拜之情。後爹再也不是那個隻會喝酒吹牛b耍酒瘋的王紅臉了,而是一個黑白通吃有錢有腦的鑽石王老五!再來說大冬瓜和大高個吧,後爹這次的確玩了個狠的。大冬瓜讓後爹找副組長他們把他打了個半死,聽說用錘子把手指頭敲斷了一隻。而大高個,則是把鼻梁幹斷了,不比大冬瓜好到哪裏去。


    讓我休學半年的4個人最終都被我後爹一一找人報了仇,怎麽說呢,仇是報了,但是我的那段青春時光再也找不迴來了。後爹答應我的事,都照辦了,所以他也要求我答應他的事也能做到,那就是以後我不準再在學校裏惹事。讓我別以為他很厲害,我就可以在外麵為所欲為。


    至於我和後爹的稱唿,在家裏,我還是繼續叫他老王,反正那一聲爹,我已經叫過了,後爹也沒強求我以後都叫他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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