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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清清那倆堂哥聽我叫他倆出去,立馬一陣輕狂的彪笑。我心想你倆笑個屁啊,等會我耍耍你倆的,讓你倆哭出來。那個王華森對我說:“你自己找死的,別怪我以大欺小。於是我們屋子裏的人全都來到外麵的後院空地上。


    慕容清清知道現在是勸不住我們了,就要去前麵大屋找後爹,結果讓她堂姐給叫住了。說是不給我這個不懂事的外人一點教訓,以為他們老王家沒有規矩了。其他的堂姐堂哥也跟慕容清清打眼色,意思是不用管我。


    這時王波跟王華森說:“輕點打,有點分寸。人家毛還沒長齊,別給打殘了。”王華森答應了一聲好,然後點了一根煙。他抽了兩口煙,就把煙遞給了王波。然後說了句:“給你們玩一個溫酒斬華雄,煙滅之前,不讓他躺在喊爹,我跟他一個姓。”


    這個彪王華森,還溫酒斬華雄呢。自從上了初中後,我就知道越是話多的人越沒有本事,看他的樣就知道不能打。


    王華森搖頭晃腦的朝著我走過來,我在他離我還有3步距離的時候,突然往前邁了一大步,迅速的右手摁住王華森的肩頭。同時左手抓住了他的右手手腕往後一扯,緊接著下麵的右腳勾住他的腿。右手用力往下一摁,下麵再使勁一勾,一個標準的大外刈使了出來。


    王華森當時還以為晃晃悠悠過來,打我兩拳,踹我兩腳,然後把我摁在地上。他哪裏會想到我能有這麽矯捷的身手,而且我當時用的還是柔道,所以他沒有任何反應,就算反應過來,也根本不會防我這招。


    咚的一聲,慕容清清堂哥王華森瞬間被我放躺。我這一下沒用多大力,也沒有繼續打他。我就是故意要羞辱他,氣氣他,讓他剛剛笑我,讓他剛剛狂的都知道天有多高。


    王華森第一下被我突然襲擊之後,立馬從地上爬了起來,又朝我撲了過來。他剛剛被我摔倒後,有點惱羞成怒。這一下可是拚了命了,也不嘚瑟了,像一條瘋狗一樣。


    我不慌不忙的又使出了畢生所學第二招,兔子蹬鷹。


    在他撲過來的一瞬間,我身子往後一仰,同時上麵雙手抓住了他,下麵用腳朝他的肚子一蹬,大叫一聲:“你媽!”一下子王華森就飛了出去。


    這一下可給王華森摔的夠嗆,隻聽他叫了一聲,其他的圍觀親戚也都跟著叫了出來。我起身一看,王華森此時坐在地上,用手摸著嘴。好像剛剛他的嘴磕在了地上,下吧和嘴唇都破了,全是血。


    當時所有人都圍了過去,我也有點嚇壞了。因為這招有點屬於借力打力,所以對方撲過來越猛,傷的越重。而且這一招和剛剛的大外刈不太一樣,不容易控製力度。我剛剛蹬他的時候使出了全力,我怕一旦力道不夠,那我可就慘了,他就會騎在我的身上。


    王華森被我2招之內搞定,而且摔的這麽慘,那王波不讓了,要替王華森報仇。隻見他跑到一旁,從院子角落抽了一根大木棍,就對著我掄了過來。慕容清清大堂姐對著王波大喊,讓他別打了,王波根本不聽。


    我當時看準王波手上的棍子輪下來的軌跡,往旁邊一個閃身。然後抓住他拎木棍的手臂,我一撅腚,對著他的腰部一頂,又叫了一聲:你媽。一個過肩摔就給王波摔了出去。


    摔完王波,我走過去一不做二不休,準備給他來一個巴西蹴拍蒼蠅。結果有人在後麵蹬了我一腳,我一個踉蹌就往前晃了幾步,趴在了地上。我一看,是慕容清清家最大的堂哥。他踹完我後,沒有繼續打我,隻是指著我說:“反了你了。”


    此時慕容清清的大堂姐像死了爹一樣,大聲喊叫:“都別打了,趕緊去找人,把華森送醫院去。”


    王波這時從地上爬了起來,對我喊了一句:“你死定了。”就往前屋跑了過去。大堂姐突然眼淚含眼圈的向我走過來,二話沒說就是一大巴掌扇在了我的臉上。我也沒敢還手,慕容清清在旁邊看著也沒有敢出聲。


    大人們聽說我和王華森打起來了,都從前屋跑了出來。我後爹直奔我過來,一腳蹬在我肚子上,就給我踹躺了。我媽在遠處朝我大喊大叫的,然後去安慰王華森。家裏麵亂作了一團,尤其是後爹的家的女姊妹,一個個像潑婦一樣的在罵街。


    要不是看我是孩子,我感覺後爹一家人都能過來把我撕了。我們之間那根本不是親戚關係,好像我和我媽是他們一大家的殺父仇人一樣。孩子之間的打架,讓他們變成了這樣的結局,我也是無奈。


    我當時挺後悔的,不應該用這一招兔子蹬鷹,明明可以用過肩摔的,這樣就不會把王華森摔的太慘。我媽苦苦經營的家庭關係,也被我這一招兔子蹬鷹給弄沒了。那個王華森去醫院在嘴唇那縫了3針,醫藥費都是我後爹掏的。不過後爹家的親戚還放話,要是毀容的話,就也把我的嘴扯爛。


    迴到家,我被後爹又一次打了屁股。和每一次挨打一樣,好幾天睡覺都不敢平躺,坐凳子都得撅著屁股坐。慕容清清倒是沒有怪我打了她的堂哥,反而問我怎麽會這麽厲害。因為她平時看我練這些招式,都以為我是在胡鬧,沒想到打架時會這麽的實用。


    我告訴她,那天我用的都是柔道,對付一些沒練過的功夫的普通同齡人,基本上都是輕鬆放倒對付。慕容清清笑我吹牛b,還提上次在遼師大學被何添天打的往事。我說:“正因為上次輸給何添天,我才經常用你的電腦看空手道。”


    慕容清清說她也想學一學簡單的防身,這一下可把我難道了,不過我還是答應了慕容清清。我準備等開學後,找師兄同孟鑄教幾招適合女生的柔道招數給慕容清清用來防身。好好的一個年,就在這件事中結束了。


    今年過年的壓歲錢,我買了一個書包,當時學校裏100個學生99個都背單肩包。說真的你背個雙肩包來學校,不是書呆子就是腦子有問題。單肩包的壞處就是累,包帶容易斷。我上一個書包包帶我媽都給我縫了3次了。我讓我媽給我買新的,就是不給我買,沒辦法自己花零花錢買了一個新書包。


    不知道你們上學時有沒有一種特殊能力,就是看到書包就能認出是誰。反正我那時就有這個能力,每次看到一個背著小熊書包,和背著星星書包的男女生在一起走。我就知道是熊安妮和劉世淩。所以我這一次我的新書包圖案就是一隻小熊,稍微有一點像女生背的書包,不過為了熊安妮我也是買了。


    慕容清清嘲笑我竟然會花壓歲錢買書包,我就告訴她,我為了熊安妮才買的這個書包。結果慕容清清拿出了兩個舊書包,上麵的圖案都是小熊。慕容清清還氣我說:“早知道,我就把我的書包送給你背了,反正都是好的。”


    我當時腦子靈機一動,就問慕容清清要了一個她的舊書包。慕容清清也沒想到我真的會要她的舊書包,問我為什麽不用新書包。我說我想把這個新書包送給熊安妮當禮物,慕容清清露出一副看不起我的表情。我跟慕容清清說:“你不用這麽看我,你不懂我對熊安妮的感情,而且要不是熊安妮,說不定咱倆還不會認識。”慕容清清嗯,嗯的應付我,她不想聽我說我和熊安妮的事。


    慕容清清問我開學後,有什麽打算,她指的是我怎麽混。因為我已經把小太妹轉學的事告訴了她,她知道我現在沒了靠山。慕容清清問這話的意思我明白,她是想幫我。不過我不想讓慕容清清幫我,說來也很奇怪,同樣是靠女人混,我寧願接受小太妹,卻不願意接受慕容清清。


    寒假還有幾天就結束了,今年的寒假招記,我一次都沒有去學校,估計開學就得被老師罵。最後一次招記,就是這兩天的事。聽慕容清清從學校迴來告訴我,新學期初一的十狼和十虎要重新組人。慕容清清問我有沒有興趣參加,她可以幫我介紹,就算以前有什麽不愉快的,大家成為好兄弟之後,也都不算什麽。


    我隻給慕容清清一句話:“在我們學校,有那劉世淩,就沒我鍾鵬。”這算是慕容清清第二次要提議要帶我混了,不過還是被我拒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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