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狐皺了皺眉,見那女孩已被嚇得臉色蒼白,站在一旁身軀瑟瑟發抖。狠狠瞪了她一眼,轉身繼續喝自己的酒。

    血狐最討厭的就是這種女人。水性楊花,招搖撞騙。為了金錢,什麽都可以出賣。這種人屬於自甘墮落類型,自己不自重,還老糾纏別人。在血狐看來,這是可恥,可恥中的無恥。社會中的敗類,人類中的人渣。

    其實血狐以前也遇到過類似的事情。隻是那些人都已經開不了口了。留著她們,隻會禍害這個社會,敗壞社會風氣。所以還倒不如早些送她們歸西為好。當然了,血狐是從不出手殺女人的。這些事情當然也不會讓血影門去做。最多就是當地的黑道地下皇帝,黑道教父什麽的。保證事情辦得妥妥當當。

    而今的血狐,以不同往日,要是換著往日的血狐,恐怕那名妖豔女子早就命喪當場了。現在的血狐比之以前,改變了不少,也就是斥責幾句罷了。若是還不識相,在做打算。

    就在血狐繼續飲酒之時。那名妖豔女子氣鼓鼓匆匆離去。估計是怕了血狐這恐怖的眼神。幹她們這一行的,三教九流的人都見過不少,但是說要像血狐這種另類的角色,還真不多見。說白了吧,這也就是說有些男人還是犯賤的。好好的家裏老婆不抱,偏偏得出來沾花惹草。

    血狐一口一口的喝著,不時抽出一支香煙點燃,一番吞雲吐霧之後。繼續在喝。直到第二瓶紅酒下肚。血狐才覺得暢快許多。站在他對麵的服務員就想看怪物似的看著他,估計這哥們一直都這種表情吧。在這裏做了一年多,形形色色是人見過不少,可今天這位,居然把紅酒當老白幹喝,估計還是頭一個。

    突然,那服務員瞪大了眼睛看向門口,臉上露出驚恐的表情,急忙推了推正在喝酒的血狐,焦急說:”哥們,你還是快走吧,那女的叫人來了。“

    ”蒽?“血狐微微一愣,隨即扭頭一看,就在酒吧門口,數十名身穿筆挺西裝,帶著黑色魔晶正朝這裏走來。人群中就有剛才那名妖豔的女子。

    血狐皺了皺眉,心中暗笑,哼哼,偏偏要在老子不爽的時候來惹我,看來你們是活膩味了。血狐無奈的搖了搖頭。順手摸出手機。撥通了血淚的電話,一番交代之後。繼續轉身喝自己的酒。

    血狐可不屑動手對付這些小混混,以免髒了他的手,這些事情,都是交給血淚去辦,他也難得過問。

    見血狐不慌不忙,遲遲不肯離開,那服務員可著急了,顯得有些手足無措。看那臉上的表情,就差沒哭出來。他可知道那群人是什麽人。那可是真正的黑社會,不是自己這種平頭老百姓可以惹得起的。

    ”大哥,就是他,就是他欺負我。“那名妖豔女子的聲音在血狐身後響起。

    血狐緩緩轉身看了看。在他身後,站著不下二十餘人,都是同樣的黑西裝,黑色墨鏡。血狐心裏暗罵:靠,還真以為在拍戲啊。大晚上的,帶個墨鏡裝酷。看來這些都是h市混得比較差的那種黑社會成員。要是高級一點的。,絕不會這種打扮。

    為首的一個搞頭猛漢伸手取下黑墨鏡,抬手指著血狐,扭頭看向一旁的妖豔女子,沉聲問道:”就是他?一個小白臉?欺負你了?“

    ”對,就是他。“妖豔女子現在有人撐腰,底氣挺足。

    那高頭猛漢瞪著眼上下打量了血狐一番,嘿嘿笑了笑。”不錯,確實不錯。臨危不亂啊。哥們可知我是誰?“

    血狐握著酒瓶往嘴裏灌了口酒斜著眼看向那高頭猛漢,露出邪邪的笑容,搖著頭道:”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你囂張個屁“人群中一平頭青年見血狐如此囂張,揮拳就要打。不想被為首的那名高頭猛漢伸手給攔住了。

    那高頭猛漢帶著微笑看著血狐,輕輕的點了點頭。”看哥們也是道上混的吧,不如報個名號出來如何?

    另一名光頭怒視著血狐,見血狐一臉的不屑,怒聲咆哮道:“,小子,知道站在你麵前的是誰嗎?他是我們h市鼎鼎有名的金鷹哥,識趣的,起來配個禮,道個歉。”

    這光頭是話剛說完,血狐像看死人一般的看著他,突然起身,一個閃身。眨眼之間,以來到這名光頭身前,伸手捏住平頭的脖子,用力提起。隨著哢嚓一聲,這平頭的腦袋一偏,掛了。

    血狐在一個閃身,直接坐迴了原來的位置上。血狐這一係列的動作,簡直太快了,快到連肉眼都看不清楚,幾乎是在眨眼之間完成,就連眾人都未看清楚血狐到底動沒動。隻聽一聲悶響,那平頭已經口吐鮮血,癱軟在地。

    為首的那名高頭猛漢見自己的兄弟突然離奇死去。心中大驚。猛的扭頭看向血狐,眼中發出殺人般的目光。

    “是你殺了我的兄弟。”

    血狐幽幽的搖著酒瓶,喃喃道:“我討厭別人說我小子。記住,這就是下場。”

    “我媽,找死”人群中,一個瘦高個不知何時掄起一把明晃晃的砍刀,大叫著直撲血狐而來。

    血狐依然悠閑的坐在原地,見那名瘦高個朝自己撲來,嘴角勾起一絲冷笑。他的速度在血狐看來,太慢了,簡直慢到能和蝸牛有的一比。

    突然之間,隻聽砰的一聲悶響。本來急衝的那名瘦高個的身體如同斷線的風箏一般,直接從空中飛向門外,隨著乓啷一聲。重重摔倒在地。成為了一具死屍。

    “殺人呐殺人呐”

    這時酒吧中才有人反映過來,急忙驚唿道,開始四處奔逃。整個酒吧中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你…”那高頭猛漢在也沉不住氣了。抬手拔出一隻手槍著血狐怒喝道:“你是看不起我飛鷹幫?”

    “哈哈,飛鷹幫的幫主金鷹哥是吧,誒喲,好大的麵子。你飛鷹幫又怎麽樣呢。”這句話是從眾人身後傳來的。

    聞言,眾人紛紛扭頭看去。同時露出驚恐的表情。他們看到了誰?他們看到了h市地下黑道的神話級人物,也是h市現今的地下黑道教父溫建東。

    “東哥…”

    “東哥…”

    溫建東一路走來,無數人朝他點頭哈腰。但眾人都看見了,東哥的臉色不好看,估計要發生什麽大事。

    溫建東來到血狐身邊,突然一愣,瞪大了眼睛看著血狐,半響沒迴過神來。

    血狐往嘴裏灌了一口酒,翹著二郎腿歪著頭喝道:“看什麽看,沒見過?”

    被血狐這一聲暴喝,震得溫建東身軀一抖。“額血”

    “蒽?”血狐歪著頭冷冷的看著他。那意思好像在說,你小子要是敢透露身份,定要你當場斃命。

    看到血狐恐怖的眼神,溫建東額頭直冒冷汗,急忙改口。“額…老大…”

    嗡…

    全場眾人一聽從溫建東口中說出老大二字,同時一愣,驚訝的看著血狐。他們都在猜測,坐在椅子上那名帥氣男孩究竟是誰,看樣子也不過二十出頭。居然h市黑道地下教父管他叫老大。這真是奇跡,奇跡中的奇跡。

    血狐擺了擺手,將目光移到一旁手拿手槍的金鷹哥身上。喃喃道:“你的人要拿槍指著我呢,你看該怎麽辦呢。”

    “額老大,我知道該怎麽辦。”溫建東說完後,猛然轉身喝道:“把這有眼不識泰山的廢物拉下去,幹掉。”

    金鷹哥被兩名高頭大哥繳槍後,順勢架了起來。金鷹哥帶著驚恐的眼神看向溫建東,大吼道:“東哥…東哥,不要啊”

    可是溫建東居然連理也沒理他,靜靜的站在血狐旁邊,時不時還用手擦著額頭上冒出的汗珠。別說這是汗水,這是冷汗。這大冬天的,那來的汗水。

    溫建東現在也嚇得不輕,本來還在公司忙著談一筆業務,哪知道突然接到一個電話。直接就幾句話。

    “溫建東,你的小弟不規矩,要是我門主發火了,你洪門滅門,屠家是免不了的,趁著我門主現在還沒發火,自己馬上去日落酒吧搞定。”

    溫建東知道,這聲音是誰的聲音,誰才敢有這種口氣和自己這樣說話。他接到電話後,便急衝衝趕來。走到路上才想起電話中提到的門主是誰。那時候他幾乎嚇傻了。

    現在溫建東想起來還有些後怕。這位世界級的地下黑道皇帝居然就坐在自己身邊。而他,則是心中充滿了恐懼。開玩笑,這人是誰?是殺人不眨眼的血影修羅,你說這金鷹這家夥怎麽就這麽不開眼呢。誰不惹,偏偏惹到了太歲,這還了得。指不定自己也得被連累。

    血狐靜靜的看著已經嚇得臉色蒼白,手足無措的那名妖豔女子。血狐現在很想殺了她,但是她不能。至少現在的他,狠不下這個心。這女人也就是賣弄賣弄罷了。對自己也沒什麽威脅。

    血狐再次往嘴裏灌了一口酒。順手從兜裏摸出一張卡遞給身後的服務員。沉聲說:“結賬吧。”

    “額…”那名服務員現在已經被嚇傻了,那裏還知道動。

    血狐楞了楞,抬手在服務員麵前揮了揮,提高聲音說道:“結賬了。”

    “老大,我來結賬,我來結賬。”溫建東急忙摸出一張卡遞給服務員,朝他使了個眼色。輕輕把他推走了。

    血狐歪著頭看向溫建東,突然露出邪邪的笑容。這讓溫建東站在原地,連大氣也不敢喘上一口。自覺背後一陣發涼,額頭直冒冷汗。

    血狐並沒有多花,提著那半瓶紅酒,拍了拍溫建東的肩膀,在他耳邊小聲說:“謝謝你的紅酒。”

    說完後,血狐提著酒瓶瀟灑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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