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長歌捂著肩膀，肩膀方才那一跌撞到了。
加上她肩膀本來就有舊傷，疼得不行。
周圍沒人，就算衛察覺到她不見了，趕來也遲了。
“我也不想，可是形勢所逼。”
“現在四王妃可後悔救朕了？”
齊宣詢問，蕭長歌搖頭。
“我從不做後悔的事，既然救了就是救了，隻是沒有下一次。”
“四王妃真是好度量，若是朕，定會後悔。”
齊宣誇獎。
蕭長歌打量齊宣，跟幾月前的他是天差地別，如今他的臉上多了一份成熟跟狠絕，那雙眼也銳利萬分。
若她落到齊宣手上，他肯定不會放過她。
她以為齊宣會是個明君但沒想到他會選擇跟燕無患合作，燕無患是什麽樣的人齊宣難道還不清楚嗎。
當初楚永碩那件事上他不願隱忍不願娶楚永碩屍首就能看出他是個什麽樣的人，若是跟劉紫旬合作她還能理解，跟燕無患，她理解不了。
“不過四王妃要後悔的話也隻能去黃泉路上後悔了。”
齊宣莞爾，臉上浮現一抹戾氣，拔起刺在地麵的長劍迅速往蕭長歌跟前刺去。
蕭長歌皺眉，從方才跟齊宣說話時她就在算能躲開的幾率，但她發現躲不開這一劍。
她不會武功跑也跑不過齊宣，打更打不過。
一劍，刺在蕭長歌的肩膀上，血染紅劍尖，疼得蕭長歌額頭上的汗直流。
齊宣見狀，嘴上笑容越發燦爛，握著的劍又刺深了些。
“啊。”
蕭長歌忍不住啊了聲。
新傷加舊傷一起宛如骨頭跟肉被撕開一樣。
天曉得為什麽這些人總喜歡刺肩膀。
第三次，第三次傷到同個地方。
“這叫聲不夠好聽。”
“聽聞楚國太子將你當成眼中釘肉中刺，你說若是朕將你這項上人頭獻給他的話會如何？”
長劍拔出，血從肩膀處流出，蕭長歌咬牙，臉色煞白。
劍尖抵在她脖子邊上，隻要輕輕一動就能砍了她頭要了她命。
“嗬，縱你將我人頭送給他，他也不會放過你。”
蕭長歌冷聲一笑。
若是將她人頭送給楚言的話，他一定會跟上一世一樣笑得高興吧，就像折磨她時一樣高興。
“衛，白楚呢！”
李勇將那幾個燕軍的人解決掉後朝衛大喊。
他看了周圍隻聽得燕軍那些人叫喊聲卻不見白楚。
他本以為白楚武功高強但看他走路步伐穩重根本不像會武功之人。
他雖是莽夫但腦子也沒生鏽，再看蕭將軍那麽看重白楚，他猜測白楚不是普通人，而身邊又有衛這等高手護著。
“不知，她說別小瞧她。”
衛冷聲迴答，雖心裏擔心但他相信蕭長歌，什麽大風大浪都過來了，不過一個齊宣的話她應該能有辦法。
應該…吧…
衛想著，可不確定。
“把這些人都解決了再去找她。”
衛掃向一波又一波衝上來的燕軍，這些人就跟不倒翁一樣打完一批又有一批。
他們布置的陷阱早用完了，現在也隻能自己上。
“他奶奶滴，兄弟們，今兒個我們幾個要把燕軍打的落花流水。”
李勇抹掉嘴角的血，朝地上啐了一口，赤手空拳上去，以一打十。
這幾個人是越戰越勇，甚至為自己這麽能打而自豪。
城門緩緩打開，蕭永德騎著馬手握銀槍出了城門，身後跟著不少士兵，可是比起燕無患帶的手下，數目差距不是一般大。
“蕭將軍終於肯出麵了，朕還以為就是個縮頭烏龜呢。”
燕無患嘲諷，蕭永德麵無表情。
“你方才說的可是真的，一對一若是本將軍贏了你便退兵百裏？”
蕭永德有些動搖，這百裏看起來差距不大但對他來說卻極有用。
退出百裏的話，縱是要攻打都要多走百裏的路能消耗他們的體力。
“當然，朕一言既出駟馬難追，這裏的人都能作證。”
燕無患張開手噗嗤一笑，身邊的副將將燕無患的長槍遞給他。
“若是不退兵百裏，朕也可以用你那乖兒子當賭注，可若是你輸了，你這城門便要老老實實給朕打開，迎接朕入城。”
“哼，本將軍從未輸過！”
蕭永德冷哼一聲很是自信，他從未打過敗仗更未輸給別人。
“這次可未必。”
“都說朕長劍使的好可朕這長槍使的更好，從小就聽聞蕭將軍的厲害，朕對你也非常崇拜，若讓你丟了性命朕也覺得惋惜，不如你敗了的話歸降朕可好？若是歸降，朕也就不強迫你打開城門了。”
燕無患詢問，而這話反像是在踩扁蕭永德。
“將軍就怕有詐。”
一人湊近蕭永德身邊提著意見，燕無患不是選擇白天來而是選晚上來，這其中必定有原因。
“有詐也晚了，既出了城門就迴不去了。”
蕭永德清楚，他明白燕無患此刻來目的不單純，但若真不開門，他們真能直接闖入。
現在城內的百姓都奄奄一息地，餓肚子的餓肚子，沒了的沒了，他們的兵馬也分成兩波，一波跟著楚墨去了，留守在城內的人，現在李勇跟蕭長歌也不知去哪。
“蕭將軍，請賜教。”
燕無患說完，手緊握長槍朝蕭永德挑來，蕭永德雖上了年紀但也是身經百戰，躲開了燕無患的攻擊。
兩柄長槍在火光中互相摩擦著，哐哐聲響，眾人注意力都被兩人吸引。
燕無患騎著馬後退：“蕭將軍好功夫。”
剛誇完，又快速往前攻。
打的卻不是蕭永德而是他的馬，蕭永德似看出燕無患的想法，處處防著。
這人是想將他打下馬！
蕭永德突然從馬上起身，雙腳一墊，站在馬背上，燕無患也站起來。
兩人打著，一看就知是蕭永德占盡上風。
他的武功比燕無患高，內力也深厚，燕無患終究稚嫩了點。
幾輪下來，蕭永德已氣喘籲籲，他是不服老也不行。
燕無患雖滿頭大汗但沒蕭永德喘得厲害。
“蕭將軍可是不行了？若是不行那可輪到朕了。”
說完，燕無患手拍著馬背從馬背上起身，輕功一飛落在蕭永德馬背上，蕭永德一刻也歇息不得，又跟燕無患打了起來。
若燕無患再磨煉個幾年，肯定是個出色的人。
山
林內，月雲遮蔽，蕭長歌看著齊宣，他的神情有些複雜。
“若你是男子該多好。”
齊宣惋惜道。
若是男子他便能將她招安，讓她歸降自己，可她是個女兒身。
“嗬，每個人都對我說這種話，我是女子又如何，我縱是個女子也能運籌帷幄將你的手下逼入絕境。”
蕭長歌冷笑，這種話她聽了不下數百次。
若她是個男子如何如何，這種話聽多了容易厭倦。
“運籌帷幄？你現在可在我手上，是殺是剮任憑我做主。”
齊宣蹲下，挪開長劍反用手掐著蕭長歌的脖子，那張俊美的臉上猙獰萬分。
蕭長歌眉頭緊皺，疼痛不已。
“若你想殺我最好盡快，若不然你的下場會跟葉子元一樣。”
“我是在你手上，但我的人定能將你所帶的燕軍殺個一幹二淨，你殺了我，我的人殺了你的手下，一人換千餘人，不虧。”
嘴角輕揚，蕭長歌從容道。
“好大的口氣。”
齊宣手緊了幾分，朝蕭長歌冷聲道。
“咳咳。”
“你可知在這與你們周旋的共有幾人？加上我隻有八人，八人拖住你們千餘人。”
“你聽你那些手下的叫聲可好聽？”
蕭長歌不怕死道，繼續惹怒齊宣。
齊宣沒想到在這裏隻有八個人。
而他那麽多手下竟連八個人都抓不住反被玩弄鼓掌中。
齊宣看著蕭長歌，若沒猜錯這些人肯定是以蕭長歌為首。
八個人拖延住千餘人，而且怕是解決掉不少人。
齊宣咧嘴，饒有興趣看著蕭長歌。
“朕改變主意了，不殺你。”
“朕要留住你，將你帶迴齊國去，楚鈺能給你的朕也能給你，甚至能讓你當貴妃。”
“若是將你捆綁在朕身邊，你便是朕的人，一輩子都要為齊國未來著想。”
齊宣陰鷙道，讓蕭長歌身子一顫。
“皇後？我還真多謝齊帝寵愛，不過區區一個貴妃我可看不上，若是要當，我便要當皇後，隻有皇後才是高高在上的，可齊帝你能給嗎？你不能。”
薄唇輕張，蕭長歌嘲諷道。
他縱是想娶，那些大臣們也肯定不樂意甚至會拿這事開刀將齊宣推下台。
她已是楚國四王妃，若讓他們知道齊宣帶了個楚人還是嫁國人的，定會讓人貽笑大方。
而且為了鞏固自己的地位，齊宣隻能納朝中最有權利之人的女兒。
像楚言選太子妃那樣，隻能從幾個比較有權利的大臣內選他們家的女兒，齊宣也一樣。
“你是癡人說夢，朕能給你個貴妃已是最大恩惠。”
齊宣怒罵，怎會有這麽不知知足的人，竟還想著當皇後。
“貴妃，我看不上。”
“若是當不了皇後，齊帝不如一刀殺了我。”
蕭長歌閉眼，沒跟齊宣說太多，現在的他跟以前不一樣。
城外，燕無患本以為消耗完蕭永德的力氣就能贏，但現在他好像小看蕭永德了。
這人真倔強，若是老老實實倒下不就完事了。
沒想越耗費他的體力快被透支完了。
“是你逼我的。”
加上她肩膀本來就有舊傷，疼得不行。
周圍沒人，就算衛察覺到她不見了，趕來也遲了。
“我也不想，可是形勢所逼。”
“現在四王妃可後悔救朕了？”
齊宣詢問，蕭長歌搖頭。
“我從不做後悔的事，既然救了就是救了，隻是沒有下一次。”
“四王妃真是好度量，若是朕，定會後悔。”
齊宣誇獎。
蕭長歌打量齊宣，跟幾月前的他是天差地別，如今他的臉上多了一份成熟跟狠絕，那雙眼也銳利萬分。
若她落到齊宣手上，他肯定不會放過她。
她以為齊宣會是個明君但沒想到他會選擇跟燕無患合作，燕無患是什麽樣的人齊宣難道還不清楚嗎。
當初楚永碩那件事上他不願隱忍不願娶楚永碩屍首就能看出他是個什麽樣的人，若是跟劉紫旬合作她還能理解，跟燕無患，她理解不了。
“不過四王妃要後悔的話也隻能去黃泉路上後悔了。”
齊宣莞爾，臉上浮現一抹戾氣，拔起刺在地麵的長劍迅速往蕭長歌跟前刺去。
蕭長歌皺眉，從方才跟齊宣說話時她就在算能躲開的幾率，但她發現躲不開這一劍。
她不會武功跑也跑不過齊宣，打更打不過。
一劍，刺在蕭長歌的肩膀上，血染紅劍尖，疼得蕭長歌額頭上的汗直流。
齊宣見狀，嘴上笑容越發燦爛，握著的劍又刺深了些。
“啊。”
蕭長歌忍不住啊了聲。
新傷加舊傷一起宛如骨頭跟肉被撕開一樣。
天曉得為什麽這些人總喜歡刺肩膀。
第三次，第三次傷到同個地方。
“這叫聲不夠好聽。”
“聽聞楚國太子將你當成眼中釘肉中刺，你說若是朕將你這項上人頭獻給他的話會如何？”
長劍拔出，血從肩膀處流出，蕭長歌咬牙，臉色煞白。
劍尖抵在她脖子邊上，隻要輕輕一動就能砍了她頭要了她命。
“嗬，縱你將我人頭送給他，他也不會放過你。”
蕭長歌冷聲一笑。
若是將她人頭送給楚言的話，他一定會跟上一世一樣笑得高興吧，就像折磨她時一樣高興。
“衛，白楚呢！”
李勇將那幾個燕軍的人解決掉後朝衛大喊。
他看了周圍隻聽得燕軍那些人叫喊聲卻不見白楚。
他本以為白楚武功高強但看他走路步伐穩重根本不像會武功之人。
他雖是莽夫但腦子也沒生鏽，再看蕭將軍那麽看重白楚，他猜測白楚不是普通人，而身邊又有衛這等高手護著。
“不知，她說別小瞧她。”
衛冷聲迴答，雖心裏擔心但他相信蕭長歌，什麽大風大浪都過來了，不過一個齊宣的話她應該能有辦法。
應該…吧…
衛想著，可不確定。
“把這些人都解決了再去找她。”
衛掃向一波又一波衝上來的燕軍，這些人就跟不倒翁一樣打完一批又有一批。
他們布置的陷阱早用完了，現在也隻能自己上。
“他奶奶滴，兄弟們，今兒個我們幾個要把燕軍打的落花流水。”
李勇抹掉嘴角的血，朝地上啐了一口，赤手空拳上去，以一打十。
這幾個人是越戰越勇，甚至為自己這麽能打而自豪。
城門緩緩打開，蕭永德騎著馬手握銀槍出了城門，身後跟著不少士兵，可是比起燕無患帶的手下，數目差距不是一般大。
“蕭將軍終於肯出麵了，朕還以為就是個縮頭烏龜呢。”
燕無患嘲諷，蕭永德麵無表情。
“你方才說的可是真的，一對一若是本將軍贏了你便退兵百裏？”
蕭永德有些動搖，這百裏看起來差距不大但對他來說卻極有用。
退出百裏的話，縱是要攻打都要多走百裏的路能消耗他們的體力。
“當然，朕一言既出駟馬難追，這裏的人都能作證。”
燕無患張開手噗嗤一笑，身邊的副將將燕無患的長槍遞給他。
“若是不退兵百裏，朕也可以用你那乖兒子當賭注，可若是你輸了，你這城門便要老老實實給朕打開，迎接朕入城。”
“哼，本將軍從未輸過！”
蕭永德冷哼一聲很是自信，他從未打過敗仗更未輸給別人。
“這次可未必。”
“都說朕長劍使的好可朕這長槍使的更好，從小就聽聞蕭將軍的厲害，朕對你也非常崇拜，若讓你丟了性命朕也覺得惋惜，不如你敗了的話歸降朕可好？若是歸降，朕也就不強迫你打開城門了。”
燕無患詢問，而這話反像是在踩扁蕭永德。
“將軍就怕有詐。”
一人湊近蕭永德身邊提著意見，燕無患不是選擇白天來而是選晚上來，這其中必定有原因。
“有詐也晚了，既出了城門就迴不去了。”
蕭永德清楚，他明白燕無患此刻來目的不單純，但若真不開門，他們真能直接闖入。
現在城內的百姓都奄奄一息地，餓肚子的餓肚子，沒了的沒了，他們的兵馬也分成兩波，一波跟著楚墨去了，留守在城內的人，現在李勇跟蕭長歌也不知去哪。
“蕭將軍，請賜教。”
燕無患說完，手緊握長槍朝蕭永德挑來，蕭永德雖上了年紀但也是身經百戰，躲開了燕無患的攻擊。
兩柄長槍在火光中互相摩擦著，哐哐聲響，眾人注意力都被兩人吸引。
燕無患騎著馬後退：“蕭將軍好功夫。”
剛誇完，又快速往前攻。
打的卻不是蕭永德而是他的馬，蕭永德似看出燕無患的想法，處處防著。
這人是想將他打下馬！
蕭永德突然從馬上起身，雙腳一墊，站在馬背上，燕無患也站起來。
兩人打著，一看就知是蕭永德占盡上風。
他的武功比燕無患高，內力也深厚，燕無患終究稚嫩了點。
幾輪下來，蕭永德已氣喘籲籲，他是不服老也不行。
燕無患雖滿頭大汗但沒蕭永德喘得厲害。
“蕭將軍可是不行了？若是不行那可輪到朕了。”
說完，燕無患手拍著馬背從馬背上起身，輕功一飛落在蕭永德馬背上，蕭永德一刻也歇息不得，又跟燕無患打了起來。
若燕無患再磨煉個幾年，肯定是個出色的人。
山
林內，月雲遮蔽，蕭長歌看著齊宣，他的神情有些複雜。
“若你是男子該多好。”
齊宣惋惜道。
若是男子他便能將她招安，讓她歸降自己，可她是個女兒身。
“嗬，每個人都對我說這種話，我是女子又如何，我縱是個女子也能運籌帷幄將你的手下逼入絕境。”
蕭長歌冷笑，這種話她聽了不下數百次。
若她是個男子如何如何，這種話聽多了容易厭倦。
“運籌帷幄？你現在可在我手上，是殺是剮任憑我做主。”
齊宣蹲下，挪開長劍反用手掐著蕭長歌的脖子，那張俊美的臉上猙獰萬分。
蕭長歌眉頭緊皺，疼痛不已。
“若你想殺我最好盡快，若不然你的下場會跟葉子元一樣。”
“我是在你手上，但我的人定能將你所帶的燕軍殺個一幹二淨，你殺了我，我的人殺了你的手下，一人換千餘人，不虧。”
嘴角輕揚，蕭長歌從容道。
“好大的口氣。”
齊宣手緊了幾分，朝蕭長歌冷聲道。
“咳咳。”
“你可知在這與你們周旋的共有幾人？加上我隻有八人，八人拖住你們千餘人。”
“你聽你那些手下的叫聲可好聽？”
蕭長歌不怕死道，繼續惹怒齊宣。
齊宣沒想到在這裏隻有八個人。
而他那麽多手下竟連八個人都抓不住反被玩弄鼓掌中。
齊宣看著蕭長歌，若沒猜錯這些人肯定是以蕭長歌為首。
八個人拖延住千餘人，而且怕是解決掉不少人。
齊宣咧嘴，饒有興趣看著蕭長歌。
“朕改變主意了，不殺你。”
“朕要留住你，將你帶迴齊國去，楚鈺能給你的朕也能給你，甚至能讓你當貴妃。”
“若是將你捆綁在朕身邊，你便是朕的人，一輩子都要為齊國未來著想。”
齊宣陰鷙道，讓蕭長歌身子一顫。
“皇後？我還真多謝齊帝寵愛，不過區區一個貴妃我可看不上，若是要當，我便要當皇後，隻有皇後才是高高在上的，可齊帝你能給嗎？你不能。”
薄唇輕張，蕭長歌嘲諷道。
他縱是想娶，那些大臣們也肯定不樂意甚至會拿這事開刀將齊宣推下台。
她已是楚國四王妃，若讓他們知道齊宣帶了個楚人還是嫁國人的，定會讓人貽笑大方。
而且為了鞏固自己的地位，齊宣隻能納朝中最有權利之人的女兒。
像楚言選太子妃那樣，隻能從幾個比較有權利的大臣內選他們家的女兒，齊宣也一樣。
“你是癡人說夢，朕能給你個貴妃已是最大恩惠。”
齊宣怒罵，怎會有這麽不知知足的人，竟還想著當皇後。
“貴妃，我看不上。”
“若是當不了皇後，齊帝不如一刀殺了我。”
蕭長歌閉眼，沒跟齊宣說太多，現在的他跟以前不一樣。
城外，燕無患本以為消耗完蕭永德的力氣就能贏，但現在他好像小看蕭永德了。
這人真倔強，若是老老實實倒下不就完事了。
沒想越耗費他的體力快被透支完了。
“是你逼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