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夫人。”
人未到，聲音先傳入薑素素耳中。
“哎呀夫人你怎麽了？”
折雨轉彎，才剛開口便見薑素素坐在水井旁邊，神情異常，驚魂未定，似被什麽給嚇到了。
折雨趕忙走過去扶起薑素素，可她搭在她手上的手竟還顫抖著。
“夫人？”
冷的薑素素唇角都打顫，疙瘩疙瘩的聲音從嘴裏傳出。
她忘不了方才那一幕，也忘不了紅袖說的話。
她如今可是楚詠的側妃卻因一個卑賤丫鬟的話而發顫害怕。
她早說過紅袖會變成跟她一樣的人，不料比她想象中的還狠幾分。
那句來日方長，是威脅也是警告……
“紅袖，沒死！”
薑素素咬牙切齒道，折雨雙眸轉了轉，薑素素已往外走去，折雨匆忙跟了上去。
紅袖？
她腦海中閃過在蘆葦邊上的紅袖，她走時可聽到身後傳來的叫聲，怎…怎還活著！
“夫人，夫人。”
折雨提著裙子追了上去，可薑素素卻魂不守舍。
殿內歌舞還跳著，有些人已聊開了天，有些人嘖吟詩作賦起來。
趙高元本就好麵子，一聽吟詩作賦也加入其中。
楚言掃了掃桌上的人，再看向楚皇帝身邊竟沒了苦無，有些好奇。
不管到哪楚皇帝都帶著苦無，怎今日不見他？
奇了怪了？
“六弟，你可算迴來了，他們可在吟詩作對，現在可輪到你表現的時候了。”
楚詠見楚緒推著輪椅從外頭進來就跟見到救星一樣。
“五哥。”
楚緒被楚詠這突然一推，有些慌。
隻見楚詠將他推到趙高元跟前，拍了拍他肩。
“我六弟可是個文人，讓他來讓他來。”
楚詠起哄，趙高元拍了拍大腿來勁兒了。
楚緒眉毛輕蹙，一看就知是怎麽迴事了。
楚鈺望著楚緒，又看了眼從外頭走進來的薑素素。
薑素素神色不對勁，走到他跟前時還抬頭看了眼楚鈺的方向。
鳳眸微眯，楚鈺輕飲口酒。
白靈兒見那些人玩的熱鬧，可楚鈺卻沒半點興趣。
“王爺為何不與他們一同玩呢？”
這可是個好機會，若玩得好能讓人注意到他，定能讓人印象深刻。
“本王不喜熱鬧。”
楚鈺放下酒杯，理了理衣服。
紅袖抬頭掃向薑素素，薑素素也看著她。
她莞爾，薑素素心裏一顫。
手緊緊握著裙角，雖裙角上的汙跡洗幹淨了可方才在水井邊的事她可忘不了。
紅袖這一笑，更讓薑素素擔心。
這人比她還狠，比他還可怕。
“久聞六皇子大名，今日不如與我比試一番？”
趙高元雖看起來像流氓不像個皇子，可他肚子裏還是有幾分墨水的。
“在下才疏學淺，就不在這出醜了。”
楚緒拱手淺笑，溫和道。
“五弟，你這要是才疏學淺那我們算什麽呀？今日友誼第一比試第二，你便不要推脫了，都是圖個樂趣罷了。”
楚詠拍著楚緒背後，一副親昵的模樣。
他卻沒見楚緒那張臉神色微微一變。
他向來不喜歡有人碰他，特別是不熟的人。
他與楚詠的關係可沒好到可以讓他隨便亂碰的地步。
楚緒強撐笑容，趙高元一聽雙眼亮了幾分，更覺楚詠是誇大其詞，若不然楚緒怎想著退縮呢？
“楚國文化早傳外邊，這周圍的鄰國當屬楚國才子文人最多，今日人多，若六皇子不比一番，怕是要讓人失望了。”
趙高元說完，咳咳兩聲又端起跟前的茶杯輕飲一口潤了潤喉。
這話中明顯有挑釁的感覺，有些人因趙高元輕蔑的模樣而生氣了。
楚國文人當屬許湛最厲害又受人尊敬，可他今日沒來宴會，見趙高元這般得意他們可咽不下這口氣。
“既六皇子不開那就我先開？”
趙高元低頭問，見楚緒不語，趙高元挺直腰板，手放身後昂首挺胸。
楚永碩本還與楚勻說些什麽，見這邊熱鬧圍著的人也越來越多也被吸引了。
“那邊是怎麽迴事？”
楚永碩指著圍著的人，不解地問。
楚勻笑笑道：“你五哥說想比賽吟詩作賦，誰知被趙國皇子給趕下台子了，這會兒該是將希望放在你六哥身上了。”
“二哥你不參與？這個可好玩，有趣有趣。”
楚永碩點點頭，讚歎道。
“你看你太子哥哥跟你四哥都不參與，我這俗人參與什麽呀？”
楚勻甩甩袖，對那些文人做的事不感興趣。
楚永碩才想起楚勻是個武人，對這些根本不感興趣。
“我去看看，等我迴來再與二哥說說是怎麽迴事。”
說罷，楚永碩起身往那些人身上湊。
那些人見楚永碩擠進，連忙讓開條路。
而那些奔著楚永碩來的人見楚永碩也湊熱鬧，也都被吸引過來了。
瞬間，殿上已不成規矩。
“五言絕詩，施施施施主之才。”
楚緒在趙高元說完上聯後立即說下連，趙高元本信心十足可現在卻有些慌了。
“這般好玩不如加我一個如何？”
齊照從人群內外走進來，風度翩翩道。
見眾人看著他時，他視線落在楚永碩身上。
“在下齊國二皇子齊照，見過永碩公主。”
楚永碩上下打量，露出一笑微微點頭。
“原是二皇子，久仰久仰。”
楚永碩也不拘束，拱手豪爽道。
這份豪爽更讓人覺著楚永碩平易近人，那些人對她好感多加幾分。
“看這邊這麽熱鬧真令人羨慕，可否加我一個？”
楚緒看向齊照，眉毛微挑。
他對齊照不如對齊宣了解的多，他本以為今日出現在這裏的會是齊宣，沒想會是齊照。
若是齊宣的話該能入楚永碩的眼。
“這般比著沒意思，不如我們加個玩法如何？”
漆黑的眼眸轉著，機靈機靈地，讓人不知她心裏在想些什麽。
“不知妹妹要如何玩？”
楚緒看向楚永碩，寵溺道。
“早前碩兒去過賭坊，裏頭有賭大小那些，雖是賭也有賭注，相信各位去過賭坊的都該知裏頭的規矩。”
楚永碩慢條斯理地說了起來，那些去過賭坊的早知楚永碩想說什麽了。
“這般比太單調了，不如我們也賭錢如何？”
“公主，這萬萬不妥，可有規矩大臣們不得賭。”
楚永碩提出這規矩時有些人炸鍋了，連忙勸阻。
條例都是曆代皇帝定下的，怎能輕易改？又怎能在天子跟前做這種事？
“這有何不可，小賭怡情大賭傷身。”
有人拍了拍大腿起哄。
這些人裏頭有多少常去賭坊的一眼便能看出，常去賭坊之人一聽賭連眼神都變得不一樣了，連臉色都精神不少了。
太後坐在高堂，見底下擠在一起也好奇發生什麽事。
“海公公，這這是在做什麽？”、
“啟稟太後，公主與諸位殿下他們正在跟人比對對子呢，公主又加了規矩說是要賭錢，幾位大臣不肯，幾人正爭論著呢。”
龐海屈著身子，在太後身邊道。
底下本有條有序，可連楚永碩都參合進來，底下的人早一片亂了。
剩下幾個坐在自己桌上不動的，都是對這些不感興趣的。
楚墨隻是看著，楚鈺的興趣隻有跟前的酒，而楚言則看著楚鈺。
他一直在猜，猜測楚鈺對白靈兒的感情是真是假。
“哦？賭銀子？哀家可從未見過連對對子都能賭的。”
“皇上，您看這……”
龐海看向楚皇帝，話事權都在楚皇帝手上，能不能賭隻要他一句話便能讓他們停止爭吵。
底下分成兩撥吵個不停，要再這麽吵下去這迎宴可要成打鬥現場了，還有這麽多人看著，可真丟楚國的臉。
而且楚永碩是個姑娘家家，現在跟一群男人爭論，難免有些傷風敗俗。
“今日是碩兒迴來的大喜之日，碩兒最大，碩兒說什麽便是什麽。”
渾厚的聲音迴蕩整個大殿，楚皇帝這一發話，那些人都停了嘴。
連楚皇帝都發話了，他們還能說什麽呢？
“諸位可還有什麽要說的？”
楚永碩咧嘴而一笑，比了個勝利的手勢。
那些大臣還能說什麽？也隻能同意。
那些其他國來的人早打算在楚永碩麵前展示一番，所以怎會放過這個好機會呢？
“既沒有，那由我來定規矩諸位可有意見？”
楚永碩定規矩，那些人肯定沒意見。
哪怕是輸了，他們都覺得值，隻要能博美人看他們一眼就夠了。
“由我開頭，若是能對出來便由那人出上聯而後指定別人對下聯，若是對不上那人不僅要交一千兩還要淘汰。”
“這主意好！”
趙高元第一個拍手叫好，那些人見他跟風也都讚同。
“最後若那人贏了，銀子統統歸他。”
在座的人最不缺的便是銀子，他們想的不過是博得美人一笑，讓楚永碩級對他們有好感。
這不是銀不銀子的問題而是麵子的問題。
楚鈺望著酒杯內的倒影，莞爾一笑。
白靈兒皺眉，不解楚鈺在酒中看出什麽端倪來，竟笑得這麽溫柔。
楚鈺搖搖頭，若是蕭長歌在，聽得有銀子可拿，肯定會參加。
在座的女子都學識淵博，隻可惜那是男人爭高下的地兒她們不會去，要是蕭長歌就不同了。
為了銀子她可以連臉都不要。
這不是詆毀而是誇獎。
人未到，聲音先傳入薑素素耳中。
“哎呀夫人你怎麽了？”
折雨轉彎，才剛開口便見薑素素坐在水井旁邊，神情異常，驚魂未定，似被什麽給嚇到了。
折雨趕忙走過去扶起薑素素，可她搭在她手上的手竟還顫抖著。
“夫人？”
冷的薑素素唇角都打顫，疙瘩疙瘩的聲音從嘴裏傳出。
她忘不了方才那一幕，也忘不了紅袖說的話。
她如今可是楚詠的側妃卻因一個卑賤丫鬟的話而發顫害怕。
她早說過紅袖會變成跟她一樣的人，不料比她想象中的還狠幾分。
那句來日方長，是威脅也是警告……
“紅袖，沒死！”
薑素素咬牙切齒道，折雨雙眸轉了轉，薑素素已往外走去，折雨匆忙跟了上去。
紅袖？
她腦海中閃過在蘆葦邊上的紅袖，她走時可聽到身後傳來的叫聲，怎…怎還活著！
“夫人，夫人。”
折雨提著裙子追了上去，可薑素素卻魂不守舍。
殿內歌舞還跳著，有些人已聊開了天，有些人嘖吟詩作賦起來。
趙高元本就好麵子，一聽吟詩作賦也加入其中。
楚言掃了掃桌上的人，再看向楚皇帝身邊竟沒了苦無，有些好奇。
不管到哪楚皇帝都帶著苦無，怎今日不見他？
奇了怪了？
“六弟，你可算迴來了，他們可在吟詩作對，現在可輪到你表現的時候了。”
楚詠見楚緒推著輪椅從外頭進來就跟見到救星一樣。
“五哥。”
楚緒被楚詠這突然一推，有些慌。
隻見楚詠將他推到趙高元跟前，拍了拍他肩。
“我六弟可是個文人，讓他來讓他來。”
楚詠起哄，趙高元拍了拍大腿來勁兒了。
楚緒眉毛輕蹙，一看就知是怎麽迴事了。
楚鈺望著楚緒，又看了眼從外頭走進來的薑素素。
薑素素神色不對勁，走到他跟前時還抬頭看了眼楚鈺的方向。
鳳眸微眯，楚鈺輕飲口酒。
白靈兒見那些人玩的熱鬧，可楚鈺卻沒半點興趣。
“王爺為何不與他們一同玩呢？”
這可是個好機會，若玩得好能讓人注意到他，定能讓人印象深刻。
“本王不喜熱鬧。”
楚鈺放下酒杯，理了理衣服。
紅袖抬頭掃向薑素素，薑素素也看著她。
她莞爾，薑素素心裏一顫。
手緊緊握著裙角，雖裙角上的汙跡洗幹淨了可方才在水井邊的事她可忘不了。
紅袖這一笑，更讓薑素素擔心。
這人比她還狠，比他還可怕。
“久聞六皇子大名，今日不如與我比試一番？”
趙高元雖看起來像流氓不像個皇子，可他肚子裏還是有幾分墨水的。
“在下才疏學淺，就不在這出醜了。”
楚緒拱手淺笑，溫和道。
“五弟，你這要是才疏學淺那我們算什麽呀？今日友誼第一比試第二，你便不要推脫了，都是圖個樂趣罷了。”
楚詠拍著楚緒背後，一副親昵的模樣。
他卻沒見楚緒那張臉神色微微一變。
他向來不喜歡有人碰他，特別是不熟的人。
他與楚詠的關係可沒好到可以讓他隨便亂碰的地步。
楚緒強撐笑容，趙高元一聽雙眼亮了幾分，更覺楚詠是誇大其詞，若不然楚緒怎想著退縮呢？
“楚國文化早傳外邊，這周圍的鄰國當屬楚國才子文人最多，今日人多，若六皇子不比一番，怕是要讓人失望了。”
趙高元說完，咳咳兩聲又端起跟前的茶杯輕飲一口潤了潤喉。
這話中明顯有挑釁的感覺，有些人因趙高元輕蔑的模樣而生氣了。
楚國文人當屬許湛最厲害又受人尊敬，可他今日沒來宴會，見趙高元這般得意他們可咽不下這口氣。
“既六皇子不開那就我先開？”
趙高元低頭問，見楚緒不語，趙高元挺直腰板，手放身後昂首挺胸。
楚永碩本還與楚勻說些什麽，見這邊熱鬧圍著的人也越來越多也被吸引了。
“那邊是怎麽迴事？”
楚永碩指著圍著的人，不解地問。
楚勻笑笑道：“你五哥說想比賽吟詩作賦，誰知被趙國皇子給趕下台子了，這會兒該是將希望放在你六哥身上了。”
“二哥你不參與？這個可好玩，有趣有趣。”
楚永碩點點頭，讚歎道。
“你看你太子哥哥跟你四哥都不參與，我這俗人參與什麽呀？”
楚勻甩甩袖，對那些文人做的事不感興趣。
楚永碩才想起楚勻是個武人，對這些根本不感興趣。
“我去看看，等我迴來再與二哥說說是怎麽迴事。”
說罷，楚永碩起身往那些人身上湊。
那些人見楚永碩擠進，連忙讓開條路。
而那些奔著楚永碩來的人見楚永碩也湊熱鬧，也都被吸引過來了。
瞬間，殿上已不成規矩。
“五言絕詩，施施施施主之才。”
楚緒在趙高元說完上聯後立即說下連，趙高元本信心十足可現在卻有些慌了。
“這般好玩不如加我一個如何？”
齊照從人群內外走進來，風度翩翩道。
見眾人看著他時，他視線落在楚永碩身上。
“在下齊國二皇子齊照，見過永碩公主。”
楚永碩上下打量，露出一笑微微點頭。
“原是二皇子，久仰久仰。”
楚永碩也不拘束，拱手豪爽道。
這份豪爽更讓人覺著楚永碩平易近人，那些人對她好感多加幾分。
“看這邊這麽熱鬧真令人羨慕，可否加我一個？”
楚緒看向齊照，眉毛微挑。
他對齊照不如對齊宣了解的多，他本以為今日出現在這裏的會是齊宣，沒想會是齊照。
若是齊宣的話該能入楚永碩的眼。
“這般比著沒意思，不如我們加個玩法如何？”
漆黑的眼眸轉著，機靈機靈地，讓人不知她心裏在想些什麽。
“不知妹妹要如何玩？”
楚緒看向楚永碩，寵溺道。
“早前碩兒去過賭坊，裏頭有賭大小那些，雖是賭也有賭注，相信各位去過賭坊的都該知裏頭的規矩。”
楚永碩慢條斯理地說了起來，那些去過賭坊的早知楚永碩想說什麽了。
“這般比太單調了，不如我們也賭錢如何？”
“公主，這萬萬不妥，可有規矩大臣們不得賭。”
楚永碩提出這規矩時有些人炸鍋了，連忙勸阻。
條例都是曆代皇帝定下的，怎能輕易改？又怎能在天子跟前做這種事？
“這有何不可，小賭怡情大賭傷身。”
有人拍了拍大腿起哄。
這些人裏頭有多少常去賭坊的一眼便能看出，常去賭坊之人一聽賭連眼神都變得不一樣了，連臉色都精神不少了。
太後坐在高堂，見底下擠在一起也好奇發生什麽事。
“海公公，這這是在做什麽？”、
“啟稟太後，公主與諸位殿下他們正在跟人比對對子呢，公主又加了規矩說是要賭錢，幾位大臣不肯，幾人正爭論著呢。”
龐海屈著身子，在太後身邊道。
底下本有條有序，可連楚永碩都參合進來，底下的人早一片亂了。
剩下幾個坐在自己桌上不動的，都是對這些不感興趣的。
楚墨隻是看著，楚鈺的興趣隻有跟前的酒，而楚言則看著楚鈺。
他一直在猜，猜測楚鈺對白靈兒的感情是真是假。
“哦？賭銀子？哀家可從未見過連對對子都能賭的。”
“皇上，您看這……”
龐海看向楚皇帝，話事權都在楚皇帝手上，能不能賭隻要他一句話便能讓他們停止爭吵。
底下分成兩撥吵個不停，要再這麽吵下去這迎宴可要成打鬥現場了，還有這麽多人看著，可真丟楚國的臉。
而且楚永碩是個姑娘家家，現在跟一群男人爭論，難免有些傷風敗俗。
“今日是碩兒迴來的大喜之日，碩兒最大，碩兒說什麽便是什麽。”
渾厚的聲音迴蕩整個大殿，楚皇帝這一發話，那些人都停了嘴。
連楚皇帝都發話了，他們還能說什麽呢？
“諸位可還有什麽要說的？”
楚永碩咧嘴而一笑，比了個勝利的手勢。
那些大臣還能說什麽？也隻能同意。
那些其他國來的人早打算在楚永碩麵前展示一番，所以怎會放過這個好機會呢？
“既沒有，那由我來定規矩諸位可有意見？”
楚永碩定規矩，那些人肯定沒意見。
哪怕是輸了，他們都覺得值，隻要能博美人看他們一眼就夠了。
“由我開頭，若是能對出來便由那人出上聯而後指定別人對下聯，若是對不上那人不僅要交一千兩還要淘汰。”
“這主意好！”
趙高元第一個拍手叫好，那些人見他跟風也都讚同。
“最後若那人贏了，銀子統統歸他。”
在座的人最不缺的便是銀子，他們想的不過是博得美人一笑，讓楚永碩級對他們有好感。
這不是銀不銀子的問題而是麵子的問題。
楚鈺望著酒杯內的倒影，莞爾一笑。
白靈兒皺眉，不解楚鈺在酒中看出什麽端倪來，竟笑得這麽溫柔。
楚鈺搖搖頭，若是蕭長歌在，聽得有銀子可拿，肯定會參加。
在座的女子都學識淵博，隻可惜那是男人爭高下的地兒她們不會去，要是蕭長歌就不同了。
為了銀子她可以連臉都不要。
這不是詆毀而是誇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