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不用了。我朋友現在在第二人民醫院住著呢。這邊的醫療條件挺好的而且也方麵,以後要是有需求再說吧。你幫我問問有什麽在骨髓方麵有成就的專家,看看能不能安排一下手術就行。這邊骨髓配對也完成了,就差手術了。”


    “那好,我打電話去問問,你會告訴你。對了你舅媽工作安排過來了。她不想在家裏呆著,也不喜歡軍區的環境。所以還在圖書館當館長。進軍區這邊的手續有些繁瑣,一會我讓警衛員給你弄張通行證,有空的話你先去看看你舅媽吧。我聽小妹說你的嘴可很叼的,不過你舅媽做菜的水平不錯,有空去嚐嚐。”


    “知道了大舅,我這邊有空就去看舅媽。我這邊還有點事情處理,你要是打聽到的情況通知我一聲就好了。要是有什麽困難的話那就算了,反正隻是一台手術應該沒有什麽問題。”看到不遠處電梯打中有人想著這邊走來,為首的是幾個醫生年僅都很大,其中還有給閆妮剛才做檢查的哪一位,王福生開口說道。


    “你小子這是在將我的軍呀,好了不多說了。問清楚了給你信息。”莫天奎笑罵一句。


    剛掛了莫天奎的電話周占雄的電話又打了過來。


    “我已經和醫院打了招唿,一會院長會帶著在骨髓方麵很有成就的吳教授去給你朋友做檢查,然後盡快安排手術的。”


    “恩,我到他們了。有空一起出來喝酒他們過來了我就先掛了,這件事情謝了。”王福生說道,掛斷了周占雄的電話向著前麵迎了上去。


    “你就是王公子吧,你好我是第二人民醫院的院長白敬啟。剛才市長一定下達了任務,你有什麽需要的盡管吩咐。這位是我們醫院最好,也是在國際上享譽盛名骨髓方麵的專家,吳年吳教授。”走在最前麵穿著一身醫生的白大褂,年齡越五十多歲的男子對王福生說道。語氣十分的客氣。不過並不給人一種卑躬屈膝的感覺。


    “白院長客氣了,我叫王福生。您以後叫我福生就行,吳教授我認識。剛才還給我朋友做檢查呢。不過吳教授不會和吳主任有什麽關係吧?”王福生半開玩笑的說道,並且看向在一邊發傻的吳主任。


    看到院長對王福生這麽客氣,吳主任的確有點嚇傻了。尤其是白院長那一句市長下達的任務,更是讓吳主任五雷轟頂一時間眼冒金星似乎天地開始旋轉。他知道自己這次踢到了鐵板上,不對。這是一塊鋼板。而且還是帶著尖刺的那種。


    “可能五百年前是一家吧。”吳教授半開玩笑的說道:“王公子和吳主任認識?”


    “算是認識吧,剛才護士通知我朋友去做檢查。結果剛當檢查室的門口這個吳主任就帶著不遠處的那兩位去插隊。我們沒有讓這個吳主任很不高興呢。哦對了,我朋友得的是罕見的骨髓兵,現在隻能躺著稍微坐一會全身就會像針紮一樣的刺痛。


    而這個吳主任帶去做檢查的人好像隻是不小心扭到了腳踝。而剛才更有意思,這間病房我可是交了全款才拿到了房卡。剛到門口就被這個吳主任擋住的。說這間病房是他預定的。非要我把房卡交出來讓他帶來的人住,說這間病房是他先預定的。


    我就納悶了我在下麵辦手續前前後後有十多分鍾。也沒聽給我辦手續的人說病房被人預定走了呀。難道你們醫院高級的特護病房還準備分開使用一間病房賣兩家病人?”


    “這個,這裏麵可能有什麽誤會。如果吳主任有什麽做的不對的地方,醫院一定嚴肅處理。”看到王福生一副似笑非笑的樣子把這件事情說出來。白院長頓時感覺有些尷尬沒好氣的瞪了吳主任一眼。一個醫院的主人親自帶人插隊,還和病人搶病房,隻是因為一個腳踝不小心扭到的病人,卻插重症病人的隊,搶重症病人的病房。這件事情要是傳出去第二人民醫院的名聲可就毀了。


    “我還沒有說完呢。我發現一件更有意思的事情。前幾個月我關注了一起酒家肇事的案件。那個司機先是找人頂包,結果有直接證據被爆料出來,他不得不出麵認罪,好像是背叛了十年不得假釋。


    這半年時間還沒到呢,他竟然活生生的站在我麵前。而且看樣子活的挺滋潤的,能走能跑的不說。還有心情站在一邊看熱鬧。聽說服刑人員有醫保就醫一說。難道他是來第二人民醫院就醫的,而他醫保就醫的手續就是這個吳主任給做的?”


    如果說剛才王福生的話讓吳主任麵色蒼白像是死了爹媽一樣的話。那麽王福生把李公子的身份爆料出來,吳主任就瞬間麵如死灰了。如果僅僅隻是因為使用一些小手段得罪了王福生。吳主任最多被醫院處分,最壞的結果就是賠禮道歉不說最後還會丟了工作。但是如果辦理假的醫保就醫的手續,那不僅僅是丟工作,還要負法律責任坐牢的。


    “第二人民醫院的確是可以辦理醫保就醫的醫院,這個李公子雖然表麵上看上去沒事,但可能有什麽罕見病吧。這件事情我們肯定會調查清楚的,而醫保就醫的手續肯定不會出什麽差錯。”如果說王福生一開始的胡白院長還是比較支持的。準備處理一下吳主任給王福生出氣的話,那麽王福生這一段換就讓白院長有些不悅了。


    如果醫保就醫的手續真的被紕漏出來有什麽問題,吳主任作為主要人員肯定會負法律責任的。但是身為第二人民醫院的院長也會有責任。這個時候已經不是較好王福生的問題了,而是關係到自己前途的問題。白院長必須要站在吳主任這一邊。所謂的官官相護並不是因為當官之間的關係很好。而是因為處理人沒問題。但絕對不能影響到自己的利益。


    “嗬嗬,沒問題當然更好了。”王福生也知道自己當年說出這些話的確有失妥當。看了一眼原本一副高高在上一副不屑於搭理王福生隻是看熱鬧的李公子麵色大變。王福生笑著說道:“我朋友在病房中呢。希望醫院盡快的給安排手術。”


    “這個自然,如果骨髓配型已經做的好,這兩天檢查一下沒事的話就可以安排手術了。”看到王福生沒有在這件事情追究下去,白院長鬆了一口氣。他還真的有點怕王福生是一個不知進退的二愣子咬著這件事親不放。


    李公子的醫保就醫手續不是調查一下有沒有問題,而是不用調查白院長就肯定有問題,雖然現在的法律盡量做得了公正。但有錢人和有權的人總是會有那麽一些特權。這也是很多人默認的事情。所以白院長清楚這件事情不能認真。


    尤其是王福生不能認真,因為他身後可站著上海星的市長呢。如果市長認真的話,李公子可能會再次被送進牢房,而他們這些人也一定會受到牽連。所以隻要王福生不追究,你好,我好,大家好是最好的結局。


    此時李公子的麵色有些蒼白。如果說剛才他不屑於搭理王福生。因為在他看來自己是美玉,而王福生最多算是鍍了一層金的破銅爛鐵,這種小人物沒有和他說話的資格。但是王福生最後一段話一出,卻讓李公子恨不得直接奪路而逃。


    他自己身體有沒有問題他最清楚不過了,每天四次全身檢查各項指標都正常,最多就是有點酒色過度的虛弱而已。這半年來他連一次小感冒都沒有。能夠符合醫保就醫的標準那絕對是見鬼了。


    “李公子這件事情……”吳主任一臉慌亂的看著李公子,顯然這件事情要是曝光的話,那他的一切就完了還會坐牢。


    “這件事情嘴巴牢一點,我如果沒事你就沒事,我要是有事大家都跑不了。這件事情我會處理的,你現在不是受傷了嗎?就請假迴家好了避避風頭,記住不要亂說話。”李公子警告者吳主任。吳主任不斷的點頭。


    “那個……”吩咐完吳主任之後李公子拿出電話想要求助,不過發現四周還有那麽多人對自己指指點點的,李公子立馬按耐住自己心中的慌亂,準備先離開這裏再說。說道離開李公子突然想到自己身邊的女伴,但一轉身發現自己坐在輪椅上的女伴沒有了。


    “那位小姐剛才推著輪椅自己走了。”李公子的女伴很神秘,應該是某個明星。剛才李公子發呆的時候就自己推著輪椅走了,吳主任當時自身難保就沒在意,這個時候看到李公子找人連忙說道。


    “臭"biaozi"。不就是一個半紅不紅的戲子嗎,老子找人輪了你。還有那個小子,不要落到本公子的手中,不然哼哼。”李公子一臉的猙獰。


    王福生並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李公子記恨上了,即使知道也不在意。現在不管什麽人想要動他,都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不說周占雄和莫天奎的關係。即使王福生現在可以拿出手的合作項目,那都是很多人爭搶的對象。這些東西雖然沒有什麽專利權。但王福生卻有絕對的控製權,想要把王福生整倒自己摘桃子根本不可能,隻能巴結著。


    處理完閆妮的事情王福生鬆了一口氣,楊燕要留在醫院陪閆妮。看看還有時間王福生把車開到了公司。經過幾次慎重考慮之後。周倩終於決定幫王福生了,現在還是王旭的住手,等一切上手之後王旭才從公司抽身出去。陪周倩溫存片刻,一起吃了午飯。解決了一下公司中必須要自己處理的事情之後,王福生來到了張歡的辦公室。


    “航空局那邊的股份定下來吧?”王福生蹲著咖啡坐在張歡的對麵問道。


    “定下來了10%的股份。你現在可是銀河國際的絕對老板了。”張歡有些酸酸的說道,原本他想把球踢給王福生,讓王福生頭疼。誰曾想王福生是同意了,但是自己手中的股份一點不會出售。當初誰答應出售給航空局股份誰出售,不得已諾克公司不得分割手中的股份給航空局一部分,雖然價錢賣的讓本公司那邊很滿意,但張歡總是感覺有點憋屈。


    “不要說得好像航空局是明搶不給錢似得。你們公司總部對這次股份出售都沒有意見你糾結個屁呀。”王福生瞥了張歡一眼說道:“空間節點構建的怎麽樣了,到底能不能直接進行跳躍。”


    “暫時還不行,不知道為何銀河係的空間結構,和域外星域總是那麽的格格不入,即使打通了一點也會很快被空間亂流淹沒。現在想要通過這個節點去銀河星係之外的區域。隻有不到半成的成功幾率。並且現在我們遇到了瓶頸,無論找什麽地方建立空間節點,跳躍過程中都會遇到一段很長的空間亂流區域。


    這個就好像你駕著船想要穿過海洋去另外一個地方中間並不全是水,中間還有沙漠,有山丘,沼澤什麽的複雜地形。但你又不能把船給扔了步行過去。因為隻要離開船你會直接死亡,所以即使哪怕走沙漠。走沼澤,你都必須把船帶上。”


    “你的意思是說如果能夠建造出兩棲,甚至三棲的飛船就可以安全的跳躍了?”


    “理論是這樣沒錯,但因為是新的空間節點和銀河之外的星域,死亡率前期可能也會在一成左右。不過隻要解決跳躍中如何度過空間亂流的問題。一成的死亡率也是在可承受的範圍之內的。”


    王福生點了點頭和能夠完成跳躍之後十倍,甚至百倍的利潤相比。隻是一成的跳躍失敗幾率的確是微不足道的。別說十倍百倍。即使是兩三倍的利潤就足夠讓商人鋌而走險的了。


    “對麵也建造不出可以度過空間亂流的飛船?”王福生皺著眉頭問道,從上一次張歡帶給王福生的身體強化劑就可以看出。對麵的科技高出銀河係很多,應該是很強大才是。


    “一般的空間亂流他們自然有辦法,不是說了麽銀河係這邊的空間和銀河係之外的宇宙連接有些特殊。我們在陰河範圍之內空間跳躍,就好似以前的火車從隧道中穿過一樣,不用繞山而行可以省下不少的路程。他們再他們那片星空下跳躍也是這樣。


    但是無論是我們從銀河係向外,還是外麵向銀河係跳躍。空間都有些不對等,就好像我們不是一個宇宙空間的,而是異度空間的跨域。這個跨越就好似在兩個不同空間中打開了一條裂縫,而不同緯度的空間想要跳躍,中間因為維度不同而出現的空間裂縫,即使一個神進去也會被絞的粉碎。”張歡無奈的歎了口氣。


    “應該有解決的辦法吧?”王福生皺著眉頭問道,和外界溝通很危險,這個就好像是潘多拉的魔盒一旦打開就很難被關上。但現在主動的去打開。總比以後被人強行攻進來好。時代的更變陣痛是無法避免的,隻有積極的去應對去不斷的強大自己。才會逐漸的成長起來,不然銀河係就會變成好似當初人類走出地球征戰的那些土著一樣成為被奴役的對象。


    “這個當然有,聽說你要和韓華集團合作建造已經失傳的傀儡獸?”


    “這個有用?”


    “有用,簡直是太有用了。經過這麽長時間的研究和嚐試我們發現,單單是利用飛船金屬的堅硬來建造飛船想要通過這種特殊的空間亂流根本不可能。因為無論再堅硬的金屬遇到空間亂流,都會空間之力切割成碎片。


    比如說經過空間裂縫的時候。有可能一般的飛船還在現在這個空間中,而另外一半卻不知道去到了那個異度空間。這樣的力量不是人可以抵擋的,就算是神也不一定能夠抵擋。所以強行通過肯定不行,隻能借助一些東西。比如說上古的傀儡獸。


    這些天不斷的早空間亂流中探索我們發現了一種金屬。這種金屬摸起來很軟就好像果凍一樣。但是它卻能夠抵擋得住空間之力的切割,就好似你拿著一個韌性極強的彈簧。把它彎曲了,隻要彎曲它的力量消失之後它還能複原。


    這無疑是可以通過空間裂縫的利器,但是這種特殊的金屬和其他金屬無法相互融合很是獨立。所以隻能用鍛造機關獸的辦法,把它當做一種構建附魔紋的材料融入飛船之中。


    如果能夠用這樣的金屬構建出空間附魔紋,那就更好了。說不定即使沒有空間節點,在一些空間力量薄弱的地方也可以直接進行跳躍。這無疑就成了一種可以穿越空間的利器。如果能夠鍛造出來雖然銀河係的文明不如外界那些文明。


    但隻是憑借這一點成就,我們就有可能站在巔峰。不比在仰人鼻息,其中的利潤之大簡直無法想象。”張歡臉色激動的有些漲紅有些手舞足蹈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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