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藥費留著給你自己買棺材吧,動手。”受傷的男子一臉的猙獰。


    “小子,是不是皮癢還想再鬆鬆骨頭呀。”雖然想要和解對方不同意,而且還一副喊打喊殺的樣子,這讓仇戰幾人都有些火大,畢竟這件事情這邊已經打算賠錢道歉了對方還這樣不依不饒的,在他們看來的確有些過分了。畢竟昨天的事情誰先動手的還以不一定呢,說不定是對方先挑釁的。


    “嗬,好大的口氣。馮軍你站著別動,我看看這個人是怎麽給你鬆骨頭的。”一聲嘲諷的聲音從人群後邊出來,聽到這個聲音艾雅的身體猛然僵硬一下,然後又想著王福生身後躲了躲。


    堵在門口的人群分開,錢飛從後麵走了進來。看到身高體健的仇戰錢少愣了一下,畢竟這樣一個大漢站在麵前的確有壓力,不過隨即臉上帶的更多的是冷笑。原本看到艾雅的男子湊到錢飛耳邊說了幾句,錢飛麵色瞬間變得猙獰起來


    “艾雅你怎麽會在這裏?老子辛辛苦苦追了你這麽久,你竟然對老子不理不睬的。現在竟然和這個男人鬼混在一起,md老子真的夠傻的還把你當貞潔烈女了。給我打斷他們的腿,把那個女的剝光丟到床上去;我要好好的在他們麵前玩這個女人,一會兄弟們見者有份。”錢飛猙獰的咆哮著,艾雅的身體瑟瑟發抖。


    迴身看了一下身體僵硬扶著自己才站穩的艾雅,又看了看一臉猙獰的錢飛。王福生似乎明白了一點什麽。但同時錢飛的話也讓他皺起了眉頭開口說道:“都扔出去,打電話給這家會所的老板。如果他就是這樣保護客人安全的,讓他們關門好了。”


    “不要。”艾雅大喊道。


    但被人堵在門口叫囂的仇戰三人已經一肚子火了,王福生既然說了動手,那就沒有不動手的道理。於是三個人好似下山的猛虎一樣撲了過去,就連做事謹慎的鄭齊下手都變得狠辣起來。


    原本不想把事情鬧大,但是既然對方不同意,那就鬧到好了。仇戰拎著一個人直接向著對麵房間的門丟去,大門被砸開房間裏麵發出驚叫的聲音。幾個一絲不掛的男女一邊尖叫,一邊找東西擋住自己的身體。


    王福生轉頭看了看外麵的太陽,又看了看電話上的時間,上午9:00。這個時候就一群人在一起幹這種事情,這讓王福生皺起了眉頭,對這個會所變得厭惡起來。不過想了一下又變的無所謂起來,人家怎麽經營這家會所管他屁事。不招惹他就行。


    “你快點走,快點走。快點離開燕京。”被驚嚇到的艾雅終於反應過來開口說道,當看到錢飛已經被打的頭破血流的時候,麵色更是被嚇得麵無血色不斷推著王福生讓他快點離開。


    “那個家夥的身份不簡單?”王福生看著被重點照顧的錢飛,被仇戰一巴掌打飛了幾顆牙齒,臉腫的像豬頭一樣開口問道。


    “他……他……”艾雅顯然被眼前的景象給驚呆了不知道說些什麽。雖然仇戰幾人下手很有分寸,看上去頭破血流吐血三升,但大部分都是表麵傷害,除了幾個倒黴的偷襲仇戰的時候被震斷了幾根肋骨之外,其實都是皮外傷看似淒慘沒有性命之憂。但艾雅什麽時候見過這樣的場麵。所以剛才是恐懼錢飛的身份臉色慘白,此時是被嚇的臉色慘白。


    戰鬥結束的很快。沒有喝多的仇戰三個人可以說是虎入羊群,一個人就能把所有人都撂倒,更別說這是三個人一起動手。把最後一個人一拳放到之後仇戰迴頭看了王福生一樣,王福生對著走廊上邊的監控器抬了抬下吧。仇戰眼睛一亮然後向著外麵走去。


    這個時候保安終於趕了過來,不是他們屍位素餐來的慢。而是錢飛過來的時候被叮囑過不要過來,等他們從監控器中看到錢飛鮮血橫流樣子的時候急急忙忙就跑了過來,但仇戰幾人動手太快他們剛走出電梯戰鬥就結束了。


    看到仇戰兇神惡煞的走過來保安舉起手中的警棍想要把仇戰放倒。仇戰目光好似惡狼一樣掃視了一眼趕來的保安,想要動手的保安身體僵硬一個個麵帶恐懼的呆立當場忘了動手。


    “警察來了。”不到兩分鍾的時間仇戰就走了過來對著王福生點了點頭,告訴王福生監控錄像已經毀了。


    “來了正好,看看這些人民公仆是怎麽處理這些人的,一大早的不是打殘、就是強jian這麽有恃無恐的,我還真的要好好的堅實一下這些公仆的處理手段。”王福生臉上帶著冷笑。


    王福生最大的怒火就是自己在前線拚死拚活,這些仗著家裏有些背景的公子少爺,在後麵胡作非為。自己戰鬥是想要祖國和平強大的,不是為了這些家夥構建一個為所欲而的和平環境的。


    “站在那裏雙手抱頭不準動。”不到三分鍾的時間警察衝了上開,看到走廊上錢飛等人淒慘的樣子,瞬間拔出槍對著仇戰。


    “我勸你最好把槍收起來,不然會發生什麽事情我也不知道。”仇戰冷豔看著拿槍對著自己的警察,從衣兜裏摸出一個小本子扔了過去。仇戰絕對不是開玩笑,像他這種不知道在生死邊緣徘徊了多少次的人,對於危險身體會有應激反應。如果警察不是先大聲喊話再把槍,讓仇戰有了一個緩衝的時間,此時警察已經倒在地上了。


    “長官好!”警察用手腕上帶著的電子器在仇戰扔過來的證件上麵掃描了一下,打開證件時候看到上麵信息的時候警察鬆了一口氣,因為證件上麵雖然是大校的軍銜,但是管理的卻是後勤倉庫。


    這種軍銜很高但卻沒有實權的高級軍官。並不怎麽可怕,因為文藝兵軍銜都不低。但去隻是表麵現象而已,時間上連一個擁有實權的小連長都不如。可是當看到電子器上麵顯示出來無數無權查閱的絕密信息標誌的時候。這個警察愣了一下,瞬間反應過來軍隊中一些秘密部隊的掩蓋手段,臉上的的汗滴好似小溪一樣往下流,這樣部隊中的大校,他已經無法想象了。


    “我和我的幾個朋友過來玩,這群人堵在踹開了我們的門要打殘,強jian的。你說這件事情怎麽處理?哦對了,看看對麵。這還是上午呢,現在的年輕人愛好還真夠特殊的,喜歡幾個人一起玩。”仇戰臉上帶著戲虐的笑容,對著對麵房間中拿著被單裹著自己一個個瑟瑟發抖連衣服都忘記穿的男女說道。


    “這件事情……”看到仇戰挑下巴,原本想要把這件事情無視過去,專門處理這件鬥毆案子的警察知道。仇戰想要給會所添堵。而且手段關明正大,會所中的那些齷齪事誰都知道。但在還要不弄的太過分,都是睜隻眼閉隻眼的。


    但知道是一迴事,親眼看到是另外一迴事。所以看到仇戰想要惡心一下這家會所,警察有些頭大。因為能夠在燕京開這麽大一家會所有屁股想也能夠想到會所背後老板的背景不簡單。可是事情就在眼前,被仇戰死死的盯著。警察隻能硬著頭皮讓身邊的警察進去拍了幾張照片。


    “給我複製一份,雖然不符合規矩不過我有這個權限。”看到幾個警察把現場都錄了下來,仇戰伸手對著拍攝的警察說道。那個警察有些為難的看向自己的頭。這些東西在自己手中,那麽處理的主動權就在自己手中。等到上麵的人發話這件事情自己按照上頭的意思辦就成,可是東西要給仇戰複製一份。那麽雙方鬧起來這件事情他們就會被夾在中間難做人。


    “長官,這件事情……”領頭的警察有些為難。


    “不想惹麻煩你最好讓我複製一份。到時候誰有理就站在誰那邊,要用一些齷齪的手段。我保證你這身皮肯定沒得穿了。”仇戰冷笑著說道。


    “給他複製。”領頭的警察咬了咬牙說道,現在他的場子都後悔青了,自己今天出門肯定沒有看黃曆。不然怎麽會大上午的出勤就遇到這麽難整的事情,到時候雙方爭執起來自己肯定在中間受夾板氣。雖然現在法律十分的嚴謹,但還有法外人情一說呢,前者可以按部就班的來,後者就複雜太多了。


    “不要。”看到仇戰複製東西,會所的經理尖叫著衝了過來。不過等她過來的時候仇戰已經複製完成了,經理想要長著自己是女人上去搶,但看到仇戰冷冷的眼神中之後下意識的退了兩步不敢上前,目光焦急的去看領隊的警察。但此時這個警察抬頭看著走廊上的燈,似乎那裏麵有什麽世界奇觀一樣。


    “具體發生什麽事情,你可以去問問這裏的保安。至於他們這些人,你應該知道公然圍攻一個現役軍官的罪名就不用我重複了吧?這是我的電話,如果有需要你可以帶我去警局問話,不過前提是要我的掌管同意,並且有國安局的同誌在旁邊。這樣如果泄露什麽國家機密的話,我們都依據可查不是?”仇戰笑了笑說道。


    看著領隊的警察和那個女經理麵色都蒼白起來,仇戰把目光看向王福生。能夠連問個話都牽扯到國安的軍官,警察已經背後冷汗浸濕了衣服,而那個有些見識的女經理也明白自己這一次得罪了不小的人,她身後的老板都不一定得罪得起。於是領頭的警察打電話請示自己的上級,而女經理打電話請示自己的老板。


    “沒事,我們就走吧。剛出門就遇到這樣的事情可真夠晦氣的。”王福生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說道。


    “不能讓他們走,無論對方是誰都給我扣下。被打的是錢公子,嚴首長的外甥。”領頭警察這邊剛打通電話還沒有說兩句,自己的上司就大聲的咆哮起來,根本不給領頭警察說話的機會就掛了電話,顯然正在向著這邊趕來。女經理似乎也接到了什麽指示。原本站在遠處的保安包圍過來。


    “仇戰你好像在執行公務身上攜帶著機密文件吧?”看到警察和保安的反應,王福生臉上的笑容更濃於是向著仇戰眨了眨眼睛。


    “這個……”仇戰愣了一下。不過看到王福生麵上的笑容,沒有在說什麽抓起電話撥打了起來:“我手機上麵有定位係統,讓三連包圍這裏路口戒嚴並且禁空,同時以軍方的身份向這個地區的警局進行協調,我可能要用到他們。”


    仇戰掛了電話原本蠢蠢欲動的警察和保安都好似見鬼一樣的向著遠處退開,領隊的警察和女經理一臉驚恐的看著仇戰。即便一個普通人也知道在燕京這個地方調動軍隊,甚至封鎖路口和禁空是多麽嚴重的一件事情。可是這個軍官毫不猶豫的就這麽做了,他們腦袋嗡嗡響。已經失去了思考能力。


    “錢少呢,錢少在哪裏?”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人剛走出電梯就一臉的焦急,頭上為數不多的頭發拚命向著中間聚集,但依然無法掩蓋中間沒有露出頭發部分的頭皮。


    “誰把錢少打成這個樣子,你們傻愣在這裏幹嘛,還不叫救護車。還有兇手在哪裏抓起來沒有?”三步並做兩步挺著啤酒肚的中年人衝過來之後一眼就認不出不打的向豬頭一樣的錢飛,王福生在旁邊一臉的詫異。因為連他都不一定分辨的出來被打成豬頭樣子的是錢飛。不知道這個中年人怎麽一眼認不出來的。


    “你所說的兇手有可能就是我。”看到中年人的表現仇戰的眉頭皺了起來,雖然知道官場中有不少獻媚的齷蹉事,甚至還有利用了老婆上位的破鞋事,可是知道歸知道,親眼看到之後還是感覺十分的惡心。


    “胡東你還站在那裏幹嘛,不想幹了是不是?”仇戰湊過來讓中年人嚇了一跳身體連忙向著後麵退去。但是抱著錢飛的手沒有鬆開,也不知道他腦滿腸肥的身體此時怎麽那麽有力氣,竟然抱著錢飛退了一段距離。


    “局長,這件事情……”被稱作胡東的領隊警察,一時間支支吾吾不知道怎麽解釋。


    “你想帶走我最好問問你後麵的人同不同意?”仇戰臉上帶著戲虐的笑容指了指中年人的身後。


    中年人向後看了一眼發現一對全服武裝的士兵竟然戒嚴了這樣。麵色猛然一變似乎察覺到了這件事情的不妥。但想到自己懷中錢飛的身份,中年人又找到了底氣:“這件事情發生在城市中是警察的職責範圍。胡東把他們給我抓起來。”


    “上尉,這個局長和他懷裏的那個人想要刺探國家機密,一起帶迴軍營中。敢反抗者就地擊斃。”仇戰釋放出了自己的殺氣,局長抱著錢飛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是長官。”上尉連長一揮手身後出來兩個大頭兵,一人一掌把被嚇的發呆和"shenyin"著的錢飛打暈,然後扛在肩膀上向著電梯快速走去,胡東張嘴想要說些什麽,但看到身邊一個個兇神惡煞的士兵沒有說話,而女經理已經嚇得癱軟在了地上。


    仇戰看了王福生一眼點了一下頭揮手收隊離開,海風和鄭齊對視一眼也跟著仇戰離開。既然軍隊都出動了,他們是現役的軍官必須隨著隊伍一起離開,不然要是被弄到了警局即使自己有理也會被上司狠批的。


    “那個我不是軍人,現在已經退役了隻是一個普通的公民,如果你要帶我迴去問話的話,我會配合的。”看到人都走光了,而且為了避免麻煩仇戰還都是做軍用飛機離開的。王福生開著胡東說道。


    “把你的電話留下,你的也留下。事情沒有處理好之前不能離開燕京。”傻子也知道能夠和隨隨便便就敢在眼睛調動部隊,並且禁空軍官在一起的王福生不簡單,現在事情已經升華了,不是他一個小隊長可以處理的,所以隻能做好自己本職的工作,其他的事情就留給上司頭疼去吧。


    皇都會所這邊發生的事情瞬間讓整個燕京都喧嘩起來,不少媒體開始報道。不過都是安撫性的說是在進行反恐演習,普通民眾自然相信了這個解釋,畢竟這種演習一年總會來上那麽幾次,規模都比這大的多,最多隻是平添幾分談資而已。可是真的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的人,一個個麵色凝重。


    在軍區之中仇戰筆直的站著,他的頂頭上司在辦公室來迴踱著腳步,煙灰缸中全是煙蒂顯示出主人的焦急。走了幾步已經頭發花白的男子去拿桌子上的煙,發現煙盒已經空了。仇戰連忙獻媚似的遞上一根煙並且殷勤的點著。


    “你這麽做值得嗎?知不知道這樣很有可能毀了你一輩子的前程?”狠狠的瞪了仇戰一眼,男子抽了一口煙,然後神色緩和下來看著仇戰問道。


    “值得。至於後果當時沒有想那麽多,你也知道我在他手下當了幾年兵,當時他以示意我就下意識的執行了。現在想想賭上一輩子的前程似乎風險太大了,可是事情都已經發生了我隻好硬著頭皮走下去。”仇戰一副被坑了十分後悔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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