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人真的不是一般的奇怪呢,怎麽說呢?這二人一模一樣但又迥然不同,雖然是對反義詞,但用到他們二人身上,兩個字貼切,三個字很貼切,四個字十分貼切呀。一個,猶如月亮一般,被光暈包圍著,像月一樣的外表盡顯溫柔,但又像月一般撲朔迷離,讓人捉摸不定。相貌就更不在話下,活脫脫一個日本漫畫裏走出來的王子,精致的五官,放在恰到好處的位置上,琥珀色的眼眸,閃閃發光,與生俱來的自信。每一個動作都是一個優雅的畫麵。

    另一個,有著相似的外表,但唯獨眼睛與前一個人不太一樣,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他的眼睛裏透露出濃濃的悲傷,好似被全世界遺棄一般,冰一般的性格,也注定不會有一雙溫柔的眼睛。但是他很真實,這與第一個人恰恰相反,仿佛暴露在外麵,等待著被拯救,可臉上卻掛上了,非誠勿擾此類標誌。因該說是個很可憐的人,又是很可悲的人,我不是在同情他,而隻是覺得他很可悲而已。

    “這位公子好,在下姓風,名瀾雨,見公子身手不凡,想與公子交個朋友,不知在下是否有幸。”風瀾雨很禮貌的打招唿,一舉一動都是一種藝術,一平一簇都是一個傑作。

    這個人很不簡單那,不但長相出眾,不,已經堪稱妙絕,談吐之間無不透露出他的學識,是個十分謙虛的人,但恰到好處,不過是敵是友,還不知道。我湊近落月問道,“落雨,你認識他們嗎?”我的聲音很低,保持在隻有兩個人能聽的見的響度。

    這兩個人,以前在宴會的時候沒見過,“不認識,四品以上的官職裏沒有他們,估計也不會是他們的家屬。”落月底下頭,剛好觸碰到飛螢的耳朵,這姿勢想不誤會,還是需要一定的技術含量的。

    風瀾雨的表情依舊平靜如水,溫柔似月,與此形成鮮明對對比的是,他弟弟風墨令的表情,除了不削還是不削。

    風瀾雨的嘴角微微上揚,飛螢和落月渾身一怔,因為他們有種被看穿的感覺,這種感覺也是最令人恐懼的。

    “公子不必擔心,在下隻是想和公子交個朋友,並無它意。”

    “哦,這位公子誤會了,隻是在下不確定是否有這等殊榮,都怪在下的好奇心旺盛,見公子風度翩翩,文才和武功方麵都有很高的造詣,甚是懷疑公子的來曆罷了,望公子不要見怪才是。”飛螢故作愧疚的迴答道。

    “這是哪裏的話,是在下佩服公子才是。”

    落月和風墨令甚是無奈,這兩個人的對話,有意思嗎?

    當然有意思,這個人來頭不小,我估計他沒學過心理學,單憑自身的經驗來說,他絕對在我之上,所以,這個朋友,是值得交的,孔夫子有句話說的好,無友不如己者,意思就是不和不如自己的人做朋友,同樣這也是我一貫的交友原則。

    “既然我們以朋友相稱,就省去那種繁瑣的稱唿好了我叫武夢,你們叫我夢好了。”飛螢把手搭子在風瀾雨的肩上,十足的痞子樣,好像他倆不是剛剛才相識,而是從小到大的玩伴一般。

    落月攥緊了拳,費了自小到大所有的自製力,忍住了把風瀾雨打飛的衝動。空氣中充斥著濃濃的醋味。

    風瀾雨看了看飛螢,有些無奈,但是很快就習慣了,不,不是習慣,而是被逼無奈。風瀾月看了看落月問,“不知這位是?”

    “他啊,他是落月,我的好兄弟。”飛螢拍了拍落月的肩膀介紹道。

    風瀾雨和風墨令同時一怔,落月這個名字。

    “內個,公子,不對,夢,我記得落月殿下是落夕國的五王爺,為人正直,平時深受百姓愛戴,難道她就是落月。”雖然風瀾月不太敢相信,但是落氏是落夕的國姓,一般人就是有豹子膽,也不會取這個名字,隻有兩種可能,一是,這兩個人也是異國來的人,不過基本沒可能。二是,眼前這個穿著女裝的人,就是落夕國五王爺,落月。

    落月的臉紅的像蘋果,從臉頰一直紅到耳根,再由紅到黑,那顏色就好像調料盤一般。

    飛螢俏皮的說道,“沒錯,這就是我們人間見人愛,花見花開,一笑傾人國,在笑傾神國的落夕朝五王爺,落月。”

    聽到這番話後,風瀾雨和風墨令同時呆住,平時自以為臉部表情已經掌控,但是,今日聽到這話後,臉部的表真是堪稱經典。

    飛螢用手在風墨令和風瀾雨的眼前晃了晃,“喂,傻了,迴神啦。”這倆人真是,又不是什麽大不了的是,至於嗎?

    “好吧,落月,這個給你。”飛螢不知從哪掏出一件男式衣服,遞給落月,“十分鍾,快點。”

    三人相視一眼,歎了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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