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敲門聲很急促,顯然敲門的人心情非常的激動。


    “吱……”


    方牧打開門,看到來人之後,嘴角微微抽搐。


    說實話,在監天司沒有他不想見的人,唯獨麵前這個人,讓他有些無語。


    房屋外,一個年輕人正一臉興奮。


    年輕人穿著黑色的製服,在他腰間掛著一柄長長的刀。


    這個年輕人不是別人,正是嚴銑。


    已經很久不見了,可是嚴銑還是老樣子。


    講道理,方牧最不想見到的就是嚴銑。


    因為以前和吳司長吹牛的時候,說了一套什麽斷情刀法,沒想到被嚴銑偷聽到了,還信以為真。


    後麵不管他如何解釋,對方也都不相信,甚至還以這套刀法太過於有難度,認為他是在委婉的讓自己別練。


    對此方牧根本沒有辦法,更是被對方腦補出斷情先有情的方法。


    好在方牧夠機智,擔心嚴銑做出什麽欺騙感情的事,所以就把所有的注意力轉向另一個對象——刀。


    看著門外的嚴銑,方牧覺得有些無奈。


    “進來坐吧。”方牧讓開後,道。


    不管怎麽說,兩人也是一起並肩消滅過詭異,方牧這次一定要把嚴銑的想法給掰迴來。


    嚴銑興衝衝的走了進來,當他看到阿黑時一愣,趕緊護住自己的刀:“別擔心,我不會被任何女人所打動。”


    阿黑:“???”


    主人的這個朋友,是不是腦袋有點問題?


    方牧滿頭黑線的道:“你刀上這個是什麽東西啊?”


    他早就發現不對勁的地方了,關鍵點在嚴銑手上的刀把。


    刀把上用紅色的絲帶綁了一個特別好看的花,說實話挺好看,可是配在刀把上顯得有些不倫不類。


    嚴銑摸了摸刀把,眼中竟然帶著一絲憐愛:“我給刀娘做的頭飾,刀娘可喜歡了。”


    “嘶……”方牧倒吸一口涼氣,後退了兩步。


    如果他沒有看錯的話,剛才的眼神中帶一種熱戀的狗糧味道。


    方牧懷疑的道:“刀……刀娘?”


    “沒錯啊。”嚴銑歡喜道:“刀娘可是這把刀的器靈呢……”


    隨意嚴銑說完這句話,長刀開始微微顫抖起來。


    方牧以手扶額,頗為無奈。


    果然,事情已經發生到現在這個步驟了,完全超出了掌握。


    方牧陷入沉思,他在想到底有什麽方法把對方現在的想法拉迴來。


    “其實我這趟過來,是有更重要的東西要說。”嚴銑還不等方牧說話,開口道:“方兄弟是我刀法路上的引路人,同時也是玩刀的,我覺得這個有用的信息要和你分享。”


    方牧本來還在想辦法,聽到嚴銑這麽說,來了興趣:“什麽?”


    “我發現有情刀比無情刀更有用。”嚴銑一臉嚴肅的道:“我現在已經進入了行雲境,全靠有情刀法,所以我過來告訴方兄弟,千萬別練斷情刀法。”


    方牧很想說,隻有你會練。


    但是聽到這種說法,他開始覺得自己可能沒必要說透徹了。


    人家已經走出了自己的道路,何必強行給對方掰迴來呢?


    而且看情況好像很正確,嚴銑已經步入了行雲境。


    方牧想到這裏,擺手道:“你放心,我自然不會亂學的。”


    嚴銑又握了握刀把,動作非常的輕柔。


    方牧見到這副模樣,無語道:“你這是在秀恩愛嗎?”


    “秀什麽?”嚴銑一臉疑惑。


    方牧打了個哈哈,道:“沒什麽,對了,剛好你來了,我還有個問題要問。”


    嚴銑愣了愣:“啥問題?”


    “我來了這麽久,也沒見到我師尊。”方牧道:“我見到這幾天,你們似乎很神秘,我師尊的婚禮是不是有什麽特殊的東西?”


    嚴銑聽明白了,左右看了看,就像做賊一樣。


    方牧無奈道:“在這裏你還怕人偷聽什麽,有話就直接說啊。”


    越是表現得離譜,方牧的好奇心就越來越重。


    嚴銑在確定沒有人之後,這才神秘的道:“這是吳司長安排的,具有特色的儀式。”


    方牧用手撐著桌子,好奇道:“別賣關子了,到底是什麽事?”


    “吳司長說……”嚴銑稍微頓了頓,吊足了胃口,道:“婚可以結,但是得用搶的。”


    “搶啊……等等。”方牧反應過來,詫異的道:“你說什麽?搶?”


    “對啊。”嚴銑攤手道:“吳司長說他是寨主,那結婚就得用搶婚的形式,不然就不結了。”


    方牧豎了個大拇指:“高!”


    不愧是他師尊,這結婚的方法都如此清麗脫俗。


    搶婚還是頭一次見,如果不是現在聽到了,方牧都懷疑自己聽錯了。


    嚴銑又握了握刀把:“高確實是高,但是洛司長那邊不樂意了。”


    “哦?”


    似乎還有更勁爆的,方牧趕緊催促嚴銑快說。


    嚴銑苦笑道:“洛司長脾氣也不好,就說咱們就看誰搶誰,於是乎一場婚禮變成了比賽,安排在外麵表麵上是為了避免意外,實際上都是為了兩方騰位置。”


    方牧摸了摸下巴:“兩方?他倆不會親自出手吧?”


    聽這意思,人還挺多。


    “就是他倆安排人。”嚴銑無奈道:“監天司有空的自發站隊,在野外安排了領地,誰先攻進去,誰就贏了,實不相瞞,我站在吳司長這一隊。”


    方牧聽完了所有的來龍去脈,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突然產生一種不祥的預感,問道:“我也在安排中?”


    嚴銑用一種你真了解的眼神看過來,掏出一封信,道:“這是地圖,吳司長說了,讓你奇襲他們領地。”


    方牧木然的接了過來,問道:“我可以拒絕嗎?”


    嚴銑一副不行的表情。


    方牧打開信封,看到上麵彎彎曲曲的地圖,上麵有個著重的標識。


    這樣說來,還是個重要任務。


    “對了。”嚴銑解釋道:“這次監天司的一位擅長治療的司長維護,隻要不打死,斷手斷腳都可以治好。”


    方牧將信封收好:“這還真是結婚訓練兩不誤啊。”


    嚴銑點頭,作出你懂得的表情。


    既結了婚,又能夠訓練,簡直一箭雙雕。


    “什麽時候出發?”方牧問道。


    嚴銑道:“現在就可以,他們已經開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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