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陸衍不是他最疼*的弟子,秦越恐怕會忍不住冷笑兩聲,逐出師門?該說他太天真還是太愚蠢,得罪了慕琉璃,就算是無雙劍派也難保下他,現在他居然還想脫離師門?

    好好的被弄得師徒反目,秦越心裏對國師大人和慕樓主自然有怨,但是秦越是聰明人,到了這個地步,他並未想著要和慕樓主拚個魚死網破,而是主動提出要脫離落仙樓,理由自然是自己的弟子對慕樓主不敬,他沒有臉再依附落仙樓。

    慕樓主的目的也算是達到了。

    不過看著秦越的表現,國師大人卻有些不放心,秦越吃了這個啞巴虧,雖然聰明地忍氣吞聲,但是一旦有機會,他肯定會給落仙樓致命一擊。

    不過看慕樓主胸有成竹的樣子,想來應該是早有打算,他也就沒有多說什麽。

    秦越迴到自己的住處,便忍不住拍碎了一張桌子,終於將憋在心裏的怒氣發泄出來,“慕琉璃,實在是欺人太甚!”

    他做事一向很有分寸,無雙劍派依附著落仙樓,所以他對慕琉璃一直是客客氣氣的,但是沒想到慕琉璃現在居然絲毫不顧及情麵,用完就扔,實在是可惡!

    這一點不得不說是秦越失策了,他雖然表麵上給足了慕樓主麵子,但是在好處方麵卻是暗暗給慕樓主壓力,雖然他很有分寸地隻是爭取自己覺得應得的,但是慕樓主卻不認為他應該得到那麽多。

    無雙劍派雖然支持落仙樓,但是實際上卻沒有為落仙樓做什麽事,說白了就是一個放在身後的擺設,既是如此,有落仙樓擺在那裏,威懾那些和無雙劍派作對的人,就算是兩清了,誰也不欠誰。

    偏偏秦越貪心了一些,還想讓落仙樓漏點好處給他,可想而知,慕樓主怎麽會待見他?

    秦越坐了一會兒,才朝外喊道,“來人!”

    房門被推開,一人走了進來,恭敬地開口道,“掌門有何吩咐?”

    “去給我把陸衍叫來!”

    雖然秦越對陸衍的行為很生氣,但是卻沒有想要徹底放棄陸衍,畢竟這麽多年的師徒,放任他去送死,秦越還是有些不忍心的,所以想要好好教育他一下。

    但是偏偏陸衍不爭氣,秦越讓人去找卻沒有找到人,也不知道陸衍跑到哪裏去了。

    夜深人靜,慕樓主躺在國師大人懷裏,見國師大人一副思索的模樣,不由開口問道,“想什麽呢?”

    國師大人撫了撫她的背,語氣倒

    是依舊輕鬆,“朝中有些異動。”有些人是要狗急跳牆了。

    慕樓主並未太過關注朝中之事,所以還不知道朝中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現在聽國師大人這樣說,也隻是問道,“要急著迴去嗎?”

    國師大人湊到她唇邊吻了一下,“沒事,過兩天再迴去,不用擔心。”

    慕樓主知道他是在給她時間處理這些亂七八糟的事,看國師大人遊刃有餘的樣子,她也沒有拒絕他的好意,不過倒是沒有了玩鬧的心思,想著盡快解決這些事。

    此時,不見蹤影的陸衍,也終於迴來了,不過卻是喝得酩酊大醉,也沒有迴自己的房間。

    “砰……”

    房門撞在牆壁上發出一聲巨大的聲響,已經睡著的桑柔被驚醒,借著淡淡的月光,隻看見門口一個人影站在那裏,心裏不禁有些害怕,“誰?”

    門口的人沒有答話,隻是抬腳往屋內走來,桑柔捏緊了手中的被子,聲音帶上一絲顫抖,再次問道,“你是誰?”

    大半夜突然冒出個人來,一個弱女子自然會害怕,何況桑柔在江湖中呆了有些日子了,也知道慕樓主不好惹,所以她即便是和慕樓主搶人,也沒有做出太過激的事,而此時這人闖進她的屋裏,她卻不由得想到這人是不是慕樓主派來殺她的。

    隨著那人的不斷靠近,桑柔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心中想著她如果唿救的話,那些江湖大俠能不能聽見,又能不能及時來救她。

    那人又走了兩步,桑柔終於看清楚那人的樣子,瞬間鬆了口氣,“陸大哥,這麽晚了,你找我有事嗎?”

    夜半三更,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難免引人誤會,想到國師大人可能會誤會,桑柔不由皺了皺眉,開口道,“陸大哥,現在天色已晚,有事明天再說吧!”

    陸衍好像沒有聽到她的話一般,繼續朝著床靠近,桑柔隻覺得一陣酒氣撲麵而來,眉頭不由皺得更緊,“陸大哥……啊……”

    突然被撲倒在床上,桑柔不由驚叫出聲,然後不等她反應過來,陸衍便吻上她的唇,帶著一絲粗暴,啃得她雙唇發疼。

    桑柔心中十分害怕,不由伸手去推打身上的人,但是卻被陸衍抓住手腕,手臂被反剪到身後,陸衍抓住她身上的衣服一個用力,“嘶啦”一聲,白色的中衣被扯去一塊,陸衍順手便用手中的布條綁住桑柔掙紮的雙手。

    桑柔驚懼地扭著身子想要擺脫陸衍的鉗製,淚水已經溢出眼眶,

    這樣的陸衍是她未曾見過的,讓她覺得恐懼,“陸大哥,你清醒一點,我是桑柔啊!”

    但是她的哭喊卻沒有得到憐惜,陸衍三兩下扯掉她身上的衣物,通紅的雙眼掃視著身下的嬌軀,桑柔意識到可能會發生的事,害怕到了極點,一邊掙紮,一邊大聲叫道,“救……”

    才喊出一個字,便被陸衍點了啞穴。

    “吵死了!”

    感覺到身下的人不斷顫抖,陸衍又伸手摸了摸她的臉,嘟囔道,“別怕……”

    語氣帶著一絲溫柔,倒像是平時對待桑柔的態度,桑柔心中的害怕也因此減少了一分,開口想要說什麽,但是卻說不出來,心中一著急,眼淚便掉得更加厲害了。

    陸衍皺了皺眉,又說了一句,“別哭……”

    桑柔見他不再動作,以為陸衍即便喝醉了,也還是見不得她哭,當下眼淚不由流得更加洶湧,想著陸衍會因此放過她。

    而陸衍眉間的褶皺確實深了一分,然後隻見他伸出手,捂住了桑柔的眼睛。

    桑柔不由一愣,不明白他這是想做什麽,突然感覺腳腕被握住,桑柔抖了抖,本能地想要掙開,但是她的力氣太小,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下一刻,撕裂般的疼痛傳來,桑柔瞬間白了臉,本能地張開嘴,卻沒能叫出聲,隻是更多的眼淚滑出眼眶。

    桑柔咬著唇,連掙紮的力氣都沒有,除了痛還是痛,下體痛,被反剪在身後的手臂也壓得很痛,但是現在陸衍根本不清醒,毫不顧忌她的感受,隻是不斷地動著,發了狠地要她。

    終於一切停歇下來,陸衍翻身在她身邊躺下,雙眼看著她蒼白的臉,臉上帶著一絲戾氣,似乎是在問桑柔,又似乎是在自言自語,“為什麽不*我?”

    雖然陸衍一直以來都是一副隻要桑柔幸福就夠了的心態,但是心裏卻是不好受的,恰好又經曆了秦越的“放棄”,心中更是苦悶,所以才會去借酒澆愁,而現在喝醉了,壓在心裏的那些苦悶便毫無顧忌地全部發泄了出來。

    桑柔害怕地抖了抖,深怕被再次施暴。

    好在陸衍並沒有什麽動作,隻是瞪了她一會兒,又咬牙吐出三個字,“慕琉璃!”

    然後似乎是累了,終於閉上眼睡了過去。

    桑柔這才小心翼翼地掙紮著坐起來,身體傳來的疼痛讓她的臉色變得更加蒼白,額角也冒出冷汗,小心地掙紮良久,雙手才得到自由,被點的

    啞穴也已經解開。

    隻見她愣愣地看著那被染紅的床單,雙手抱膝,輕聲啜泣,眼中全是絕望,原本弈就不要她了,現在他更加不會要她了吧?這樣的事情就算是她想要瞞著,最終還是會被發現的,他那麽精明的人。

    事情為什麽會變成這樣?她不甘心!

    似是想到什麽,原本絕望灰敗的雙眼突然亮了起來,帶著魚死網破的決絕。

    桑柔帶著恨意看了眼床上躺著的陸衍,爬下床,隨意地穿了件衣服,便撐著疼痛的身體走了出去。

    剛剛入睡的國師大人突然睜開了眼,眼底一片清明,完全不像是剛剛醒來的人,聽著暗衛的稟報,眼中升起一抹寒意。

    利用傳音入密吩咐暗衛將人攔在院外,國師大人這才輕手輕腳地放開懷裏的人,隨意披了件衣服,出了門。

    桑柔被攔在院外,心有不甘,想要大叫,但是十分不幸的是,攔住她的不是普通暗衛,而是冥衣,身為國師大人的得力助手,冥衣對國師大人的心思還是清楚幾分的,國師大人對桑柔什麽態度,冥衣心裏有數,所以也不怕衝撞了她。

    國師大人讓人將桑柔攔在院外,不用說便知道是怕吵醒慕樓主,現在這女人還想大吵大鬧,冥衣自然不客氣,伸手掏出一個肉包子,直接便扔進桑柔嘴裏。

    別看就一肉包子,也別嫌棄那隨隨便便的一丟,要知道扔包子的可是冥衣,所以這肉包子扔得很有技術,剛好完全塞進桑柔嘴裏,堵住了她將要出口的叫聲,而且是吐不出來也咽不下去,隻能撐得腮幫子發疼。

    好難得來這裏溜達一趟的驚天小賊不巧看見這一幕,腳下一滑,直接從牆上滾了下來,然後立馬又蹦了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的灰,瞪著冥衣,抽著嘴角,無語道,“冥衣老大,你居然隨身帶肉包子!”

    這種事怎麽看都和冥衣那張冷臉不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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