灶門炭治郎一路上山也打了不少仗。


    因為他之前的訓練非常到位,又有主角光環加持,所以才能來到山頂。


    但是這並不代表他沒有受傷。


    拖著一個疲憊的身體,能跟鄧玉壺打那麽半天,已經說明他的實力了。


    不過他一個分神的機會,就被鄧玉壺抓住了,一拳就把他打趴下了。


    灶門炭治郎徹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鄧玉壺,好功夫!


    “把那箱子給我。”鄧玉壺說道。


    “沒門。”顏衝不知道他要幹什麽,但是他要搶禰豆子,肯定沒好事兒。


    你個龜孫兒剛才當著下弦之五的麵,都能跟鬼殺隊員打起來,你這不就是叛變了嘛!


    把禰豆子給你?


    誰知道你跟鬼舞辻無慘有什麽勾結?


    哦,其實我好像也有勾結。


    不對,我那是讓鬼舞辻無慘勾結我,而你是直接被勾結了,還是不一樣的!


    說來說去,邏輯有點混亂,但是並不影響顏衝的判斷。


    禰豆子絕對不能給他!


    於是顏衝隻是單手把楔丸橫在了身前,然後緩慢地把裝著禰豆子的箱子背在了身後。


    “這麽說,你是想動手了?”鄧玉壺道,“你以為你升柱了,就了不起嗎?”


    “你跟我打架贏過嗎?”顏衝反笑道,“是不是還想被關進安全屋裏,體會一下拚刺刀的快感?”


    顏衝一句話提到了鄧玉壺的傷心事兒。


    本來這件事兒他都已經快忘了,但是此時突然被顏衝揭開傷疤,頓時感到特別的疼。


    “你找死!”鄧玉壺再不猶豫,握刀就衝了過來。


    這個時候,一把刀斜次裏捅了出來,正捅在了鄧玉壺的肋條中間。


    像蝴蝶般飛舞,像黃蜂的叮刺!


    出手的正是蝴蝶忍。


    她不知道什麽時候也來到了山頂,看到鄧玉壺一拳打倒了灶門炭治郎,隨後竟然要攻擊顏衝,自然要出手解決他。


    鄧玉壺的動作一下就僵住了。


    這個時候,他已經衝到了顏衝的身前,但是刀卻再也無法揮下去。


    顏衝一抬腳,正踹在他的臉上。


    鄧玉壺直接就倒下了。


    然後顏衝可不管他死沒死,上去又是好幾腳,把鄧玉壺的臉都踩變形了!


    “同門相殘,大逆不道!”蝴蝶忍開口道,“殺無赦!”


    “也沒那麽嚴重了啦。”顏衝覺得鄧玉壺這人還挺好玩的,雖然討厭?但是還不想這麽快殺了他。


    “怎麽不嚴重呢?”蝴蝶忍連忙過來幫顏衝檢查傷勢?“你看你都受傷了。”


    “哦,我的傷跟他無關?是剛才跟下弦之五作戰時傷的。”顏衝道。


    “下弦之五?”蝴蝶忍道?“他人呢?”


    “在這兒呢。”顏衝拍了拍肩上的包袱,“如果不是為了抓活的?早就結束了。”


    他肩膀上的累雖然隻剩下了一顆腦袋,但是也能聽見他們說話。


    他心道:“你就吹牛嗶吧!要點臉行嗎?”


    但是這個時候?他的臉被包袱皮裹得嚴嚴實實的?根本就發不出聲音。


    而實際上,顏衝並沒有吹牛,如果他上來就用紫外線消毒燈的話,別管累用幾層網來防禦?直接就得消散。


    顏衝拍了拍身上的土?示意自己沒事兒,然後開始關心起了蝴蝶忍。


    顏衝在跟那個巨人鬼作戰的時候,蝴蝶忍其實已經把山下那棟房子裏的所有鬼全都清理幹淨了。


    那裏麵的人麵蛛都是被一個鬼控製的。


    他隻是毒比較厲害,本身的戰鬥能力並不厲害。


    所以無論在體術還是用毒方麵,他都被蝴蝶忍全麵碾壓?所以很快就死了。


    隻不過顏衝為了追那個白衣女鬼,跑的方向有些偏?他跟蝴蝶忍走得路線便分開了,一直到山頂上?這才重新相遇。


    “你跑得太快了。”蝴蝶忍嬌羞道,“我差點沒追上你。”


    “是咱們跑岔道了。”顏衝迴道?“論輕功?我哪比得上你啊?”


    看向顏衝的時候?蝴蝶忍又恢複了小女生的做派。


    他們兩個有說有笑的,別人如果不說,根本看不出這是兩個柱級高手。


    但是他們兩個出手的時候,可是又準又狠,非常的兇殘。


    顏衝一招白晝流星能秒了累,威力非常強大,而蝴蝶忍的突刺則快到根本沒給鄧玉壺留機會。


    即使是顏衝自己,也沒把握做到這麽好。


    旁邊的灶門炭治郎看了,真是又羨慕,又佩服。


    “你把他殺了?”顏衝這才想起來關心一下鄧玉壺。


    “沒有,我可沒有那麽殘忍。”蝴蝶忍道,“主要是一些麻藥,躺個幾天就能康複。不過中間可能會受一些苦,畢竟我沒時間清理刀上原本殺鬼的那些毒。那些毒對人類來說,殺傷力有限,主要是疼。”


    piu~亮!


    讓他疼,但是還不殺他。


    你這不叫殘忍,什麽叫殘忍?


    淩遲也不過如此了吧?


    但是讓鄧玉壺受些苦也好,顏衝抽出一條繩子,把鄧玉壺捆上,並在上麵貼了一張紙條,標注了這是一個以下犯上的犯人,讓隨後趕來的後勤人員不要把他放了。


    然後顏衝又過來檢查了一下灶門炭治郎的傷勢。


    隻是一個掏心拳的話,問題不大,但是他看起來情況卻不怎麽好。


    “我妹妹?”灶門炭治郎現在還說不出完整的話。


    “在我背後,很安全。”顏衝道,“不過你得跟我們迴去一趟。”


    “能不能不去?”灶門炭治郎問道。


    “我本來想放你走的。”顏衝道,“但是現在既然別人已經知道了這件事兒,紙裏是包不住火的,所以一切就隻能由主公來定奪了。”


    “你……唉。”灶門炭治郎想說什麽,但最後還是沒有說出口。


    “我早跟你說過,讓你早點兒主動跟主公說的。”顏衝道,“不過事到如今,就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說完,顏衝就把灶門炭治郎也綁了起來。


    不過標注不太一樣,標注是這個人身受重傷,一定要輕拿輕放。


    但是顏衝卻不敢現在就給他治好傷勢。


    灶門炭治郎現在是身體動不了,還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如果讓他恢複了,哪怕他打不過,也得過來跟顏衝拚命,搶禰豆子。


    一切,還是到產屋敷耀哉那裏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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