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九十一章 發展間諜
我在精靈世界當飼育屋老板 作者：百夜幽靈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雖說優迦已經答應幫忙調查弗拉達利，但實際上他對弗拉達利本人或者閃焰隊的事情並不那麽了解。
那麽此刻他就需要一個突破點，這個突破點就是帕琦拉。
根據前世的記憶，優迦知道，帕琦拉雖然同樣是閃焰隊的一員，但弗拉達利對她有所隱瞞，她的理念和弗拉達利以及閃焰隊並不一致，至少她並不想毀滅世界。
因此，為了得到有利情報，策反帕琦拉是最快，也是最有效的手段。
帕琦拉接到優迦電話的時候非常驚訝，在她的印象裏，優迦是弗拉達利想要拉攏的一個人，隻是她和優迦的交情有限，實在想不明白優迦為什麽要單獨約她。
“比翼市？好，我知道了，我會如期赴約的。”掛了電話後，帕琦拉握著通訊器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想到優迦特意提醒不要讓弗拉達利察覺她的行蹤，帕琦拉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這位道館館主在防備弗拉達利？
想到自己和弗拉達利的關係，帕琦拉陷入了迴憶，她是什麽時候投入閃焰隊的陣營的呢？
這大概要從十多年前說起了，那時候帕琦拉隻有十多歲，還不是卡洛斯聯盟威震一方的火天王，隻是個天賦初顯的普通聯盟訓練家。
她的出身並不高，父母是聯盟千千萬萬普通訓練家裏的一員，但父母的餘蔭還是有的，靠著父母在聯盟的關係，加上她本身又很努力，所以在聯盟的幾次任務裏，都有不俗的表現，可以說小有名氣。
但隨著在聯盟的職位越來越高，父母對帕琦拉的幫助就越來越小了，像她這樣的年輕女孩子在聯盟裏想要出人頭地，其實非常困難，漸漸的她看到了聯盟裏很多不為人知的黑暗麵，比如公器私用、公報私仇等等。
這些事情沒落到她身上的時候，她還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當真正遇到那些事的時候，帕琦拉當時隻覺得屈辱和無力。
尤其是在聯盟特戰隊任職期間發生的那件事，讓帕琦拉對聯盟裏一些人的不滿達到了極致。
聯盟擁有自己的軍隊，特戰隊就是其中非常特殊的一支。和監督局、搜查局這兩個不太為大眾所知特殊部門不一樣，特戰隊是聯盟民眾心中公認的守護神。
帕琦拉還沒當上四天王之前就曾經在特戰隊待過。那時候她年輕氣盛，事事都爭第一，就連無意中引起了別人的不滿和嫉妒也沒有發現。
一次任務中，帕琦拉憑借著優異的表現再次立下了一等功，以她原來的職位，隻要這件功勞報上去，她就一定會升職。
可功勞報上去之後，她的獎勵卻遲遲沒來，後來她才知道，功勞被冒領了，同隊的另一個隊員得到了獎勵，而他們的頂頭上司就是這個隊員的叔叔。
得知事情前因後果的帕琦拉有多麽憤怒可想而知。她想為自己討迴公道，可是所有的上訴都石沉大海，接著她就被打壓了。
受到打壓的帕琦拉在隊伍裏被孤立，接到的任務也都是無關緊要的小任務，想要出頭千難萬難。
她在部隊裏沒有深厚的背景，根本鬥不過那些人，隻能默默忍氣吞聲，把所有的不滿和屈辱都吞進肚子裏。
當時，幫她走出困境的就是弗拉達利。
弗拉達利是主動找上她的，他說他能幫她，但條件是需要她替他做事，甚至充當他在聯盟裏的眼線。
正好當時帕琦拉對聯盟心灰意冷，加上弗拉達利透露自己有意改變聯盟當時現狀，因此二人一拍即合。
後來帕琦拉就借著弗拉達利的關係調離了特戰隊，在其他部隊大放異彩。
帕琦拉本身就是個極具天賦的訓練家，後來又有了弗拉達利的幫助，她的路果然好走了很多。
當然，那期間她也替弗拉達利做了很多事，有好事，也有壞事。
後來聯盟發生了一件大事，合眾聯盟的分部主席因為陷害冠軍阿戴克下了台，因此不僅合眾聯盟遭到大清洗，其他聯盟也受到這股風波的影響，包括卡洛斯聯盟。
就這樣，帕琦拉還沒來得及報複她曾經的仇人，那些仇人就紛紛下台並得到了應有的懲罰。
那感覺，挺憋屈的。
不過仇雖然沒報成，但帕琦拉和弗拉達利的合作卻一直延續至今。但帕琦拉自己很清醒，她其實知道弗拉達利一直對自己隱瞞了很多事情，隻是二人合作了這麽長時間，她不想多問罷了。
坐在那裏想了很多，最後帕琦拉還是偷偷隱藏了身份，按照約定去了比翼市。
在優迦給帕琦拉打過電話後隔一天，二人在比翼市見麵了。
在市中心一家餐廳的包廂裏，帕琦拉進來後摘下了自己的墨鏡，她看向包廂裏正襟危坐的優迦說道：“據我所知，清水館主這次來卡洛斯是為了和比翼道館進行交流，我可不是草係訓練家，不知道清水館主約我來這裏有什麽事。”
“來，來，先坐下。”優迦笑著招唿帕琦拉坐下，然後指著一桌子的菜說道，“菜我先點了，雖然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麽，但這些都是這家餐廳的招牌，試試肯定沒錯。”
帕琦拉神色不定地拉開椅子坐下，將桌子上的筷子抓到手中，然後又放下：“清水館主，你有話就直說，如果一直這樣，請恕我沒時間奉陪！”
自從接到優迦電話的那一刻，帕琦拉的心裏就很不安，看到優迦後，這股不安感更強烈了。
她知道眼前這個人找自己肯定是和弗拉達利有關，但他到底想做什麽？
優迦笑了笑還是沒直接說自己的目的，先是給帕琦拉倒了一杯酒：“帕琦拉天王，嚐嚐看，據說這家的酒是用合眾地區鹿子鎮產的的墨莓果釀造的，口感非常獨特。”
帕琦拉深吸一口氣，端起酒杯無奈地淺淺抿了一口，然後定定地看著優迦。
優迦見帕琦拉真的不耐煩，知道心理戰到這裏就夠了，這才步入正題：“不知道帕琦拉天王是怎麽看待弗拉達利這個人的。”
帕琦拉收斂著神色問道：“什麽意思？”
優迦定了定神道：“就是字麵的意思。”
帕琦拉緊緊地盯著優迦說道：“你來卡洛斯是為了弗拉達利？你應該很清楚我是他的人。還有，你收過弗拉達利的好處，答應過他要替他做事，現在卻要反咬一口，是不是不太厚道？”
“送上門的便宜不占白不占。”聽了帕琦拉的話，優迦打了個哈哈，“再說了，你確定自己是弗拉達利的人？”
帕琦拉沒想到清水優迦這個人平時看著正經，內裏還是個無賴：“就像你說的，有便宜誰會不占？我是不是弗拉達利的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能給我我想要的。”
優迦聞言突然神色一正：“不知道帕琦拉天王想要的是什麽？權力？金錢？又或是名望？這些你應該都不缺才是。”
帕琦拉聞言怔了怔：是啊，自從當上四天王之後，這些她就都不缺了。她和弗拉達利合作的初衷是為了改變聯盟，可十多年前那次大清洗之後，卡洛斯聯盟已經沒了曾經的歪風邪氣。
她之所以現在還保持和弗拉達利合作，完全是出於這麽多年來的習慣，說實話，她對自己的現狀其實沒什麽不滿的。
也許這就是弗拉達利這麽多年來一直不和我交底的原因！帕琦拉如此想道。
見帕琦拉不說話，優迦繼續問道：“你知道弗拉達利成立閃焰隊的原因嗎？”
帕琦拉不假思索地迴答道：“當然是為了幫助更多需要幫助的人。”
帕琦拉其實一直覺得弗拉達利是個理想主義者，他想要讓這個世界變成一個沒有迫害，沒有貧困的理想世界，可那怎麽可能！
為了達到這個目的，帕琦拉知道弗拉達利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因為這些事情她也有參與一部分。
這也正是她佩服弗拉達利的地方，哪怕是需要做一些違心的事，讓自己的手沾上血腥和汙垢，他也依舊要推動這個世界發展。
這種奉獻的覺悟帕琦拉自問沒有，她是一個自私的人，隻能考慮到自己。
聽到帕琦拉的迴答，優迦意味深長地說道：“或許他的初衷的確是這樣。”
帕琦拉愣了一下問道：“什麽意思？”
優迦想了想說道：“弗拉達利一直致力於讓世界變成一個他理想中的世界。可這太難了，難到他自己都已經心灰意冷，因此他覺得世界隻有從毀滅中才能得到重生。”
“他已經從一個理想主義者變成了一個極端主義者。”優迦頓了一下又補充道。
“你的意思是他想要毀滅世界？”帕琦拉不可置信的說道，“那不可能，他也沒能力做到。”
優迦：“帕琦拉天王知道az和最終兵器的故事嗎？”
帕琦拉疑惑道：“卡洛斯曆史神話裏的國王az和最終兵器？”
優迦點點頭：“沒錯，弗拉達利已經帶走了az，目的就是為了借az之手再現最終兵器，利用最終兵器毀滅世界，然後在再創造一個他理想中的世界。”
帕琦拉臉色一變：“可az不是傳說中的人物嗎？怎麽可能真的存在！”
“唿啦！”
帕琦拉的話音一落，優迦的衣服裏就鑽出了一個小家夥，小家夥好奇地朝著帕琦拉看了看，嘴裏發出了可愛的叫聲。
“異色花葉蒂？”看到優迦懷裏鑽出一隻花葉蒂，帕琦拉驚詫地說道。
優迦指著花葉蒂說道：“這就是傳說裏離開了az的花葉蒂，相信以帕琦拉天王的眼力應該能看出這隻花葉蒂的不同。”
“竟然真的存在。”帕琦拉失神地看著花葉蒂喃喃道，此刻她不得不相信優迦的話，她的確能夠從眼前這隻花葉蒂身上感受到驚人的氣息。
弗拉達利有毀滅世界這種瘋狂的想法，帕琦拉做夢也沒想到。
沉默了一會兒，帕琦拉問道：“你是怎麽知道弗拉達利這麽多事情的？”
優迦笑而不語。
所謂說多錯多，優迦的表現果然讓帕琦拉沒再多問，其實優迦怎麽知道那些的對帕琦拉來說並不重要。
“你想我怎麽做？”最後帕琦拉問出了這句話，她對這個世界沒什麽不滿，並不願意看著它消失。
“我想你替我找到az的位置，最好還能找到一些弗拉達利犯罪的證據。”如果不是提前知道帕琦拉並不讚同弗拉達利的主張，優迦是不會冒險找上她的。
帕琦拉猶豫了好一會兒才開口道：“你說的話我還不確定是不是真的，所以我需要時間調查。如果調查結果和你說的一樣，我會幫你。”
優迦麵露喜色道：“當然，我等著你的答複。”
“還有一點。”帕琦拉又說道，“我不希望你把我和弗拉達利的事情傳出去。”
“好。”
優迦知道帕琦拉的意思，如果她和弗拉達利的合作關係暴露，一旦弗拉達利被抓，她這個四天王也做到頭了。
隻要帕琦拉沒有毀滅世界的想法，優迦並不介意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不過你不怕弗拉達利被抓之後會主動供出你？”優迦問道。
“隻要你沒暴露我幫過你的事，他不會的。”帕琦拉很了解弗拉達利，“還有，你說的事還不能證明都是真的，如果不是真的，我是不會幫你調查弗拉達利的，並且還會把你調查他的事情告訴他。”
不得不說，帕琦拉這個雙麵間諜做的很熟練。
優迦微微一笑：“當然。”這個女人賣起隊友來真是毫不留情！優迦心裏瘋狂吐槽。
“等我消息。”
見優迦要說的事情說完了，帕琦拉轉身就走，酷的不行，和她給外界的形象完全不同。
看著一桌子的菜沒動幾口，優迦隻好自己一個人把它們解決了。這些菜可花了優迦不少錢，不吃浪費了不好！
優迦迴到比翼道館後，福爺關心地朝他問道：“事情怎麽樣了？”雖然不知道優迦去見了誰，但他知道一定很重要。
“等消息吧。”優迦透過巨樹的樹冠望著碧藍的天空說道。
那麽此刻他就需要一個突破點，這個突破點就是帕琦拉。
根據前世的記憶，優迦知道，帕琦拉雖然同樣是閃焰隊的一員，但弗拉達利對她有所隱瞞，她的理念和弗拉達利以及閃焰隊並不一致，至少她並不想毀滅世界。
因此，為了得到有利情報，策反帕琦拉是最快，也是最有效的手段。
帕琦拉接到優迦電話的時候非常驚訝，在她的印象裏，優迦是弗拉達利想要拉攏的一個人，隻是她和優迦的交情有限，實在想不明白優迦為什麽要單獨約她。
“比翼市？好，我知道了，我會如期赴約的。”掛了電話後，帕琦拉握著通訊器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想到優迦特意提醒不要讓弗拉達利察覺她的行蹤，帕琦拉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這位道館館主在防備弗拉達利？
想到自己和弗拉達利的關係，帕琦拉陷入了迴憶，她是什麽時候投入閃焰隊的陣營的呢？
這大概要從十多年前說起了，那時候帕琦拉隻有十多歲，還不是卡洛斯聯盟威震一方的火天王，隻是個天賦初顯的普通聯盟訓練家。
她的出身並不高，父母是聯盟千千萬萬普通訓練家裏的一員，但父母的餘蔭還是有的，靠著父母在聯盟的關係，加上她本身又很努力，所以在聯盟的幾次任務裏，都有不俗的表現，可以說小有名氣。
但隨著在聯盟的職位越來越高，父母對帕琦拉的幫助就越來越小了，像她這樣的年輕女孩子在聯盟裏想要出人頭地，其實非常困難，漸漸的她看到了聯盟裏很多不為人知的黑暗麵，比如公器私用、公報私仇等等。
這些事情沒落到她身上的時候，她還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當真正遇到那些事的時候，帕琦拉當時隻覺得屈辱和無力。
尤其是在聯盟特戰隊任職期間發生的那件事，讓帕琦拉對聯盟裏一些人的不滿達到了極致。
聯盟擁有自己的軍隊，特戰隊就是其中非常特殊的一支。和監督局、搜查局這兩個不太為大眾所知特殊部門不一樣，特戰隊是聯盟民眾心中公認的守護神。
帕琦拉還沒當上四天王之前就曾經在特戰隊待過。那時候她年輕氣盛，事事都爭第一，就連無意中引起了別人的不滿和嫉妒也沒有發現。
一次任務中，帕琦拉憑借著優異的表現再次立下了一等功，以她原來的職位，隻要這件功勞報上去，她就一定會升職。
可功勞報上去之後，她的獎勵卻遲遲沒來，後來她才知道，功勞被冒領了，同隊的另一個隊員得到了獎勵，而他們的頂頭上司就是這個隊員的叔叔。
得知事情前因後果的帕琦拉有多麽憤怒可想而知。她想為自己討迴公道，可是所有的上訴都石沉大海，接著她就被打壓了。
受到打壓的帕琦拉在隊伍裏被孤立，接到的任務也都是無關緊要的小任務，想要出頭千難萬難。
她在部隊裏沒有深厚的背景，根本鬥不過那些人，隻能默默忍氣吞聲，把所有的不滿和屈辱都吞進肚子裏。
當時，幫她走出困境的就是弗拉達利。
弗拉達利是主動找上她的，他說他能幫她，但條件是需要她替他做事，甚至充當他在聯盟裏的眼線。
正好當時帕琦拉對聯盟心灰意冷，加上弗拉達利透露自己有意改變聯盟當時現狀，因此二人一拍即合。
後來帕琦拉就借著弗拉達利的關係調離了特戰隊，在其他部隊大放異彩。
帕琦拉本身就是個極具天賦的訓練家，後來又有了弗拉達利的幫助，她的路果然好走了很多。
當然，那期間她也替弗拉達利做了很多事，有好事，也有壞事。
後來聯盟發生了一件大事，合眾聯盟的分部主席因為陷害冠軍阿戴克下了台，因此不僅合眾聯盟遭到大清洗，其他聯盟也受到這股風波的影響，包括卡洛斯聯盟。
就這樣，帕琦拉還沒來得及報複她曾經的仇人，那些仇人就紛紛下台並得到了應有的懲罰。
那感覺，挺憋屈的。
不過仇雖然沒報成，但帕琦拉和弗拉達利的合作卻一直延續至今。但帕琦拉自己很清醒，她其實知道弗拉達利一直對自己隱瞞了很多事情，隻是二人合作了這麽長時間，她不想多問罷了。
坐在那裏想了很多，最後帕琦拉還是偷偷隱藏了身份，按照約定去了比翼市。
在優迦給帕琦拉打過電話後隔一天，二人在比翼市見麵了。
在市中心一家餐廳的包廂裏，帕琦拉進來後摘下了自己的墨鏡，她看向包廂裏正襟危坐的優迦說道：“據我所知，清水館主這次來卡洛斯是為了和比翼道館進行交流，我可不是草係訓練家，不知道清水館主約我來這裏有什麽事。”
“來，來，先坐下。”優迦笑著招唿帕琦拉坐下，然後指著一桌子的菜說道，“菜我先點了，雖然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麽，但這些都是這家餐廳的招牌，試試肯定沒錯。”
帕琦拉神色不定地拉開椅子坐下，將桌子上的筷子抓到手中，然後又放下：“清水館主，你有話就直說，如果一直這樣，請恕我沒時間奉陪！”
自從接到優迦電話的那一刻，帕琦拉的心裏就很不安，看到優迦後，這股不安感更強烈了。
她知道眼前這個人找自己肯定是和弗拉達利有關，但他到底想做什麽？
優迦笑了笑還是沒直接說自己的目的，先是給帕琦拉倒了一杯酒：“帕琦拉天王，嚐嚐看，據說這家的酒是用合眾地區鹿子鎮產的的墨莓果釀造的，口感非常獨特。”
帕琦拉深吸一口氣，端起酒杯無奈地淺淺抿了一口，然後定定地看著優迦。
優迦見帕琦拉真的不耐煩，知道心理戰到這裏就夠了，這才步入正題：“不知道帕琦拉天王是怎麽看待弗拉達利這個人的。”
帕琦拉收斂著神色問道：“什麽意思？”
優迦定了定神道：“就是字麵的意思。”
帕琦拉緊緊地盯著優迦說道：“你來卡洛斯是為了弗拉達利？你應該很清楚我是他的人。還有，你收過弗拉達利的好處，答應過他要替他做事，現在卻要反咬一口，是不是不太厚道？”
“送上門的便宜不占白不占。”聽了帕琦拉的話，優迦打了個哈哈，“再說了，你確定自己是弗拉達利的人？”
帕琦拉沒想到清水優迦這個人平時看著正經，內裏還是個無賴：“就像你說的，有便宜誰會不占？我是不是弗拉達利的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能給我我想要的。”
優迦聞言突然神色一正：“不知道帕琦拉天王想要的是什麽？權力？金錢？又或是名望？這些你應該都不缺才是。”
帕琦拉聞言怔了怔：是啊，自從當上四天王之後，這些她就都不缺了。她和弗拉達利合作的初衷是為了改變聯盟，可十多年前那次大清洗之後，卡洛斯聯盟已經沒了曾經的歪風邪氣。
她之所以現在還保持和弗拉達利合作，完全是出於這麽多年來的習慣，說實話，她對自己的現狀其實沒什麽不滿的。
也許這就是弗拉達利這麽多年來一直不和我交底的原因！帕琦拉如此想道。
見帕琦拉不說話，優迦繼續問道：“你知道弗拉達利成立閃焰隊的原因嗎？”
帕琦拉不假思索地迴答道：“當然是為了幫助更多需要幫助的人。”
帕琦拉其實一直覺得弗拉達利是個理想主義者，他想要讓這個世界變成一個沒有迫害，沒有貧困的理想世界，可那怎麽可能！
為了達到這個目的，帕琦拉知道弗拉達利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因為這些事情她也有參與一部分。
這也正是她佩服弗拉達利的地方，哪怕是需要做一些違心的事，讓自己的手沾上血腥和汙垢，他也依舊要推動這個世界發展。
這種奉獻的覺悟帕琦拉自問沒有，她是一個自私的人，隻能考慮到自己。
聽到帕琦拉的迴答，優迦意味深長地說道：“或許他的初衷的確是這樣。”
帕琦拉愣了一下問道：“什麽意思？”
優迦想了想說道：“弗拉達利一直致力於讓世界變成一個他理想中的世界。可這太難了，難到他自己都已經心灰意冷，因此他覺得世界隻有從毀滅中才能得到重生。”
“他已經從一個理想主義者變成了一個極端主義者。”優迦頓了一下又補充道。
“你的意思是他想要毀滅世界？”帕琦拉不可置信的說道，“那不可能，他也沒能力做到。”
優迦：“帕琦拉天王知道az和最終兵器的故事嗎？”
帕琦拉疑惑道：“卡洛斯曆史神話裏的國王az和最終兵器？”
優迦點點頭：“沒錯，弗拉達利已經帶走了az，目的就是為了借az之手再現最終兵器，利用最終兵器毀滅世界，然後在再創造一個他理想中的世界。”
帕琦拉臉色一變：“可az不是傳說中的人物嗎？怎麽可能真的存在！”
“唿啦！”
帕琦拉的話音一落，優迦的衣服裏就鑽出了一個小家夥，小家夥好奇地朝著帕琦拉看了看，嘴裏發出了可愛的叫聲。
“異色花葉蒂？”看到優迦懷裏鑽出一隻花葉蒂，帕琦拉驚詫地說道。
優迦指著花葉蒂說道：“這就是傳說裏離開了az的花葉蒂，相信以帕琦拉天王的眼力應該能看出這隻花葉蒂的不同。”
“竟然真的存在。”帕琦拉失神地看著花葉蒂喃喃道，此刻她不得不相信優迦的話，她的確能夠從眼前這隻花葉蒂身上感受到驚人的氣息。
弗拉達利有毀滅世界這種瘋狂的想法，帕琦拉做夢也沒想到。
沉默了一會兒，帕琦拉問道：“你是怎麽知道弗拉達利這麽多事情的？”
優迦笑而不語。
所謂說多錯多，優迦的表現果然讓帕琦拉沒再多問，其實優迦怎麽知道那些的對帕琦拉來說並不重要。
“你想我怎麽做？”最後帕琦拉問出了這句話，她對這個世界沒什麽不滿，並不願意看著它消失。
“我想你替我找到az的位置，最好還能找到一些弗拉達利犯罪的證據。”如果不是提前知道帕琦拉並不讚同弗拉達利的主張，優迦是不會冒險找上她的。
帕琦拉猶豫了好一會兒才開口道：“你說的話我還不確定是不是真的，所以我需要時間調查。如果調查結果和你說的一樣，我會幫你。”
優迦麵露喜色道：“當然，我等著你的答複。”
“還有一點。”帕琦拉又說道，“我不希望你把我和弗拉達利的事情傳出去。”
“好。”
優迦知道帕琦拉的意思，如果她和弗拉達利的合作關係暴露，一旦弗拉達利被抓，她這個四天王也做到頭了。
隻要帕琦拉沒有毀滅世界的想法，優迦並不介意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不過你不怕弗拉達利被抓之後會主動供出你？”優迦問道。
“隻要你沒暴露我幫過你的事，他不會的。”帕琦拉很了解弗拉達利，“還有，你說的事還不能證明都是真的，如果不是真的，我是不會幫你調查弗拉達利的，並且還會把你調查他的事情告訴他。”
不得不說，帕琦拉這個雙麵間諜做的很熟練。
優迦微微一笑：“當然。”這個女人賣起隊友來真是毫不留情！優迦心裏瘋狂吐槽。
“等我消息。”
見優迦要說的事情說完了，帕琦拉轉身就走，酷的不行，和她給外界的形象完全不同。
看著一桌子的菜沒動幾口，優迦隻好自己一個人把它們解決了。這些菜可花了優迦不少錢，不吃浪費了不好！
優迦迴到比翼道館後，福爺關心地朝他問道：“事情怎麽樣了？”雖然不知道優迦去見了誰，但他知道一定很重要。
“等消息吧。”優迦透過巨樹的樹冠望著碧藍的天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