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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陽一絲絲把真氣渡入風清揚體內,但無異於杯水車薪,過的許久,風清揚體內的寒冰真氣依舊大作,整個人身體外已經結出了一層淡淡的薄冰。


    蘇陽有八成把握,寒冰真氣和玄冥神掌有幾分類似,用九陽神功絕對可以克製,但從哪裏去找九陽神功?幾個副本之間沒什麽固定的路,自己一隻都是隨意而行,未必就能走到倚天劇情,就算是找到張無忌,再趕迴來,風清揚隻怕已經凍死了。


    由此可見張三豐功力之深厚,居然憑著自身功力替張無忌續了幾年的命。


    風清揚終於開口了,道:“我好很多了,你不用在消耗內功,這般消耗下去,沒個盡頭。”


    蘇陽心裏擔憂,卻笑道:“既然好很多了,那就說明有效。”心道我總不能看這你給凍死吧。


    風清揚擺擺手:“我說的有效,不是指你的功力有效,而是我體內的功力已經漸漸的恢複了兩三成,可以勉強抵抗這股寒氣。而你的功力卻很難進入我體內,再這麽下去,無非是多消耗時間罷了,事倍功半。”


    不用風清揚說,這一層幹係蘇陽也是知道的,就像一個功力再高的人,遇到一麵冰牆,最多也隻能把冰牆打碎,可對於牆內冰凍著的人卻沒有絲毫辦法,可現在這麵冰牆就是風清揚的身體,內功輸入的少了無濟於事,全力輸出,卻直接損傷他的**。他又這把年紀了,隻怕不等寒冰真氣化去,就先要了他的命。


    蘇陽忽然想到一件事。問:“您說吸星**成不成?”


    “吸星**?”風清揚眼睛一亮。


    “不錯!”蘇陽想到了當日令狐衝幫助任我行治療寒冰真氣的情景,道:“既然輸入無效,用吸星**,把你體內的寒氣一點點抽出來,抽到我的身體裏,然後再化解。反正你自己的真氣已經被凍住了大半,我一絲絲的朝外抽。抽入我體內的一小部分也凍不住我。”


    “這倒是個辦法。”


    風清揚點頭,但隨即又苦笑道:“可是你從哪裏找吸星**?江湖之中隻有日月教前代教主任我行會這門功夫,且不說他已經失蹤多年。就算他健在,也未必會幫我這個忙。”


    “我自有辦法。”蘇陽哈哈一笑,既然到了這個劇情,不把吸星**弄到手。自己都對不起自己。吸星**的滋味。令狐衝和自己都想知道。


    不多時,何鐵手已經迴來了,身後跟著一群華山弟子,其中幾個都是自己在劉正風金盆洗手大會上見過的。思過崖上的屍體已經被扔下了懸崖,隻有蘇陽和令狐衝坐著,田伯光自知不能在華山露麵,拿了何鐵手給的所謂‘解藥’之後,已經腳底抹油先閃一步。


    令狐衝編了個謊話。唬住了一群師弟,然後和蘇陽在山洞裏嘀嘀咕咕一番。風清揚的行蹤暫時不好暴露,若是被嶽不群知道了,說不定比左冷禪還要危險,因此這田伯光又背了一次黑鍋。


    目標,吸星**。


    ………


    怎麽樣才能得到吸星**!這是個問題。


    原劇情裏,令狐衝和向問天結識,兩人前去梅莊營救任我行,令狐衝懵懵懂懂不知所以然被忽悠了一次,代替任我行被關在梅莊地牢裏,從地牢的鐵床上學到了吸星**。


    問題就在於找到向問天,但誰知道向問天現在哪裏?


    況且梅莊地牢可不是好地方,深入湖下,四麵都是鐵壁,令狐衝進去了能出來,自己未必就也能出來,說不定運氣不好,弄巧成拙被關在裏麵幾年。


    “你不是說帶我去見我們五毒教的前代教主?”何鐵手忽然說。


    前代教主,藍鳳凰?


    蘇陽哈哈一笑,怎麽把這件事給忘了,向問天找不到,難道任盈盈還找不到?洛陽城外綠竹巷又不會自己長腿跑了。


    “上馬!”蘇陽朝何鐵手一招手,把她拉上了老酒。


    但去洛陽之前,還有一樁要緊的事要做一做,須得繞一個大圈子,何鐵手馬慢,要耽擱上兩三天,一起騎老酒,隻用一日功夫便可。


    這一日,福建福威鏢局老宅之中,驟起大火,將老宅燒成一片灰燼。城中眾百姓感概唏噓,都道這江湖之中,今日出豪傑,明日化黃土,想這福威鏢局當年好大的聲勢,短短一年時間,家破人亡,連宅子都化成飛灰,當真是興亡不定,相比之下,還是老老實實的當個老百姓來的安穩。又有城中豪強,明取暗奪,將這大一片廢墟納入囊中不提。


    第二日,蘇陽和何鐵手已經至洛陽城中,城內繁華不下於長安,蘇陽下馬牽著老酒在前麵,何鐵手坐在馬上,笑道:“你倒是真舍得。我也聽說了,那什麽辟邪劍法乃是天下一等一的武功,居然你就一把火燒了,看也不看一眼。”


    蘇陽頭也不迴的淡淡道:“不敢看,不敢看,看了就要出大問題。”


    嶽不群、東方不敗,這些人都是何等的英雄了得,若論心思深沉,自己未必就能比他們強,可他們看到葵花寶典和辟邪劍譜之後,明知要沒有小**,卻依舊克製不住,萬一自己看了,腦子一熱,做出點什麽糊塗事來,那可是終身的遺憾了。


    這種事絕不能賭一賭,更不能有僥幸心理,因為賭注實在太大,輸不起。眼不見,心不煩,燒了這混蛋武功,江湖之大,不缺這一兩門奇功。


    “這種絕世的武功你都不要,卻怎麽稀罕那本紫霞神功,我看了,這武功雖然號稱神功,但似乎有些欺世盜名的嫌疑。”何鐵手道。


    原來她當日擒住勞德諾之後,在勞德諾身上搜到了一本紫霞神功的抄本。交給了蘇陽,蘇陽倒是覺得頗為意外驚喜,之前總以為紫霞神功就是門普通內功。最多和混元功相等,可是用獻祭手鐲一試之下,居然發現這也是一本‘上佳’品質的功法,熔煉的話,需要五十顆武俠之心,比起混元功還要高出一籌。


    不過想來也是,這門內功隻怕是出自華山那位偷看了葵花寶典的前輩之手。說不定就是葵花寶典內功部分的一個微縮簡化版本,威力大些也屬自然。


    好不容易送出一塊二等令牌,武俠之心重新達到了55顆。熔煉之後,又隻剩下五顆,但三江心法提升至上佳第九成,隻差一絲便能突破。


    找人問了問綠竹巷的所在。朝洛陽東城外走去。不多時果然看見有一條小巷,順著巷子朝裏走,巷子盡頭,好大一片綠竹叢,迎風搖曳,雅致天然。


    剛踏進巷子,便聽得琴韻叮咚,有人正在撫琴。小巷中一片清涼寧靜,和外麵的洛陽城宛然是兩個世界。何鐵手低聲道:“住在此處的人。好會享福啊!”


    蘇陽笑道:“你若是能凡事看的開些,也能一樣享福。”


    何鐵手淡淡的歎了口氣,也不知在想寫什麽,她們苗家女子和中原人,很多事上本就完全不同。


    便在此時,錚的一聲,一根琴弦忽爾斷絕,琴聲也便止歇,一個蒼老的聲音說道:“貴客枉顧蝸居,不知有何見教。”


    緊跟著就有個七八十歲的老者從房內走出,正是綠竹翁。


    蘇陽道:“冒昧打擾,求見貴主人,我這有一本琴譜簫譜,送給貴主人。”


    綠竹翁道:“什麽貴主人,這裏隻有個老篾匠,閣下隻怕是認錯人走錯路了吧。”


    蘇陽笑道:“有沒有走錯路我可不知,就算錯了,也是曲洋錯了。”


    綠竹翁沉默了片刻,道:“你把譜子拿來我看。”


    蘇陽遞過笑傲江湖曲譜,綠竹翁接過看了幾眼,便走迴房中,接著隻聽得琴聲響起,幽雅動聽,彈不多久,突然間琴音高了上去,越響越高,聲音尖銳之極,錚的一聲響,斷了一根琴弦,再高了幾個音,錚的一聲,琴弦又斷了一根。


    緊跟著又是簫聲從綠竹叢中傳了出來,初時悠揚動聽,情致纏綿,但後來簫聲愈轉愈低,幾不可聞,再吹得幾個音,簫聲便即啞了,**波的十分難聽。


    就在此時,院子裏傳來了一個低沉的女聲:“綠竹,將曲譜拿來我看。”


    聽到這聲音,何鐵手忽然撲哧一笑。


    “你笑什麽?”蘇陽問。


    何鐵手小聲道:“我笑這女人,明明隻有二八年華,卻偏要裝出一副老太太的聲音,難道你們中原女子都愛讓自己顯得老一些?”


    “你聽的出來?”蘇陽暗奇,裏麵這女人當時就是任盈盈,她故意裝成老太婆,生意低沉嘶啞,若非自己知道事情,乍一聽也分辨不出來,怎的何鐵手一聽便知?


    何鐵手笑道:“女人家的事你不懂。這些小把戲騙騙你們男人還行,我和她都是女人,誰都騙不了誰。”


    這時綠柱翁應了一聲‘是’,不多時,琴音又響起,初時所奏和綠竹翁相同,到後來越轉越高,那琴韻竟然履險如夷,舉重若輕,毫不費力的便轉了上去,時而慷慨激昂,時而溫柔雅致,奏了良久,琴韻漸緩,似乎樂音在不住遠去,倒像奏琴之人走出了數十丈之遙,又走到數裏之外,細微幾不可再聞。


    琴音似止未止之際,卻有一二下極低極細的簫聲在琴音旁響了起來。迴旋婉轉,簫聲漸響,恰似吹簫人一麵吹,一麵慢慢走近,簫聲清麗,忽高忽低,忽輕忽響,低到極處之際,幾個盤旋之後,又再低沉下去,雖極低極細,每個音節仍清晰可聞。漸漸低音中偶有珠玉跳躍,清脆短促,此伏彼起,繁音漸增,先如鳴泉飛濺,繼而如群卉爭豔,花團錦簇,更夾著間關鳥語,彼鳴我和,漸漸的百鳥離去,春殘花落,但聞雨聲蕭蕭,一片淒涼肅殺之象,細雨綿綿。若有若無,終於萬籟俱寂。


    “綠竹,請兩位貴客進來吧。你在外麵守著。不要讓人前來打擾。”院子裏又傳來任盈盈低沉沙啞的聲音。


    隨著綠柱翁穿過一片竹林,走進小院,隻見那院子裏有一間大房,四麵都用青帳曼簾遮住了,透過簾子,可以看到房間裏坐了個人,偶然有微風吹過。吹動了簾子的一角,卻看不清裏麵人的身形模樣。


    院子裏屋前有坐案,蘇陽和何鐵手坐在案前。綠竹翁奉上茶水之後,便離了院子,到外麵守護,蘇陽和何鐵手通了姓名。就聽簾子後那人說道:“蘇公子適才說什麽曲洋。和這曲譜有關係嗎?”


    “這首曲譜正是曲洋和劉正風兩位合撰。”


    簾子後那人沉吟半晌,說道:“劉正風是衡山派中高手,曲洋卻是魔教長老,雙方乃是世仇,如何會合撰此曲?此中原因,令人好生難以索解。”


    蘇陽簡單把劉正風和曲洋相交之事說了,簾子後那人又道:“你適才說什麽就算錯了,也是曲洋的錯。莫非是曲洋讓你來此處的?”


    任盈盈在此隱居,曲洋未必知道。蘇陽搖頭道:“這倒不是,隻不過他說,除了他和劉正風之外,天下能奏此曲譜的人寥寥無幾,日月神教之中,就有一位,我多方打聽之下,才找到此處。”


    “日月神教,怎的,公子以為我是日月神教的人?”簾子後那人道。


    何鐵手忽然笑道:“是不是什麽神教的不知道,不過大姑娘冒充老太太我卻知道。”


    簾子後的人一愣,片刻後道:“看你穿著打扮,是藍鳳凰的屬下?”


    何鐵手無可無不可的淡淡應道:“算是吧。”


    她一說話,一邊隨手使出一招,正是五毒教的獨門武功。


    簾子後那人嗯了一聲,自言自語道:“藍鳳凰這妮子怎麽什麽都說。”


    原劇情雖然沒有直接提起,但字裏行間可以看出來,藍鳳凰和任盈盈兩個人之間的關係,有些閨蜜的味道,蘇陽帶著何鐵手與曲洋的曲譜來,便是要增加可性度,否則一開口就是‘我帶你去找你爸爸’,任盈盈能相信才怪,這又不是爸爸去哪兒。


    果然,任盈盈的聲音已經變了,不再是沙啞低沉,恢複了少女應有的聲色,問道:“兩位這次來,似乎別有他事吧?”


    “正是,曲洋前輩臨歸隱之時,請我幫忙留意日月神教前代任教主的下落,我最近已經打探清楚,他被東方不敗囚禁在西湖梅莊地牢之下。”蘇陽道。


    “東方叔叔!”簾子後的聲音低唿道,東方不敗繼位幾年來,對任盈盈不錯,尊榮備至,況且東方不敗的教主大位也是任我行親傳,她萬萬沒料到害他父親的竟然是東方不敗。


    “我消息來源準確,應該不會錯。”


    蘇陽說完,便閉口不言,端起茶來慢慢的品著。上趕著的不是買賣,易地而處,如果自己處在任盈盈的位置上,也要考慮考慮眼前這人是不是值得相信,說不定還要聯係向問天,才能做決定,此時自己要是主動提出救人,那就更顯得有疑點了。


    就在此時,院子外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綠竹翁問了句‘誰’,緊跟又道‘是你’,看來和來人認識。


    “盈盈可在!”院外的聲音急切道。


    “在,在,隨我來。”


    不多時,綠竹翁就迴到了院子裏,身後跟著個容貌清臒的老者,老者一身黑衣,頦下疏疏郎郎一叢花白長須垂在胸前,行走之間腳步有力,一對眸子閃閃發光,一看便知是個高手。


    “這兩位是?”老者看到蘇陽和何鐵手奇道。


    蘇陽長身而起,率先道:“天王老子向問天?”


    老者眼神一淩:“你認得老夫?你又是誰?”


    “在下蘇陽,曲洋前輩曾經我和提過日月教中的出色人物,說起過你的相貌。”蘇陽道。


    “蘇陽?”向問天哦了一聲,道:“你就是劉正風的侄子吧?難怪,難怪。怎的,你們五嶽劍派也要來撿便宜?”


    蘇陽笑道:“撿便宜?若是要撿便宜,怎麽會隻有我一個人帶了個五毒教的姑娘來?”


    臉上在笑。心裏卻不解,撿什麽便宜?


    向問天看了看蘇陽,對房間裏的人說:“盈盈你這裏不能留了。教內有變,楊蓮亭已經翻臉,派人故意泄露出你的消息,不少正道中人正朝這邊趕來。”


    正道和日月神教相互攻殺百年,之間已經結下了不死不休的仇恨,得知魔教的聖姑所在,敢來圍殺這並不足為奇。但楊蓮亭和東方不敗一直都把任盈盈捧的很高,怎麽會忽然之間變臉?


    “任教主是不是出事了!”蘇陽忽然想到這點,如果殺了任我行。那麽的確沒有再留著任盈盈的必要,正好借正派之手除掉,到時候楊蓮亭再借機朝正派發難,演一出為聖姑報仇的好戲。徹底收攏教中人心。


    大屋外的簾子嘩啦一聲被揭開了。從裏麵走出一個人,不過十七八歲年紀,容貌秀麗絕倫,正是任盈盈。


    “向叔叔,這人說我父親被困在西湖梅莊。”她對向問天道:“可是實情?”


    向問天有些意外:“你又如何得知?”


    “曲洋前輩臨走之前已經查到了一些端倪,我順著線索查下去,種種跡象表明,梅莊裏的確有大人物。八成就是任教主。現在既然楊蓮亭既然已經動手,隻怕任教主那邊也有危險。”蘇陽道。


    向問天疑惑道:“不錯。我也是才得到的消息。不過你是衡山劉正風的外甥,怎會幫我們?”


    “幫你就是幫我自己。”蘇陽道:“一方麵是曲洋所托,另一麵,我有兩塊英雄令牌要送給你和任教主。”


    向問天道:“我還是不能相信你。”


    蘇陽望著向問天一陣,忽然仰頭大笑。


    向問天奇道:“你笑什麽?”


    “你以為我也是來要任姑娘性命的正道中人,故意編假話來誑你的,是不是?”蘇陽道。


    “僅僅和曲洋相識,並不足以證明你自己。”向問天道。


    蘇陽抽出血劍,功力灌注劍身,長劍陡然閃過一絲紅光,不等向問天說話,隻見劍尖上陡然冒出一尺來長的劍氣,血劍刷的一下,朝小院中的一塊半人高的假山石砍去。


    這一下幾乎無聲無息,蘇陽收劍之時,假山石從中轟然變成兩半。


    “我若是要殺人,何必誑你,剛才你沒來之前,就已經動手了。”


    蘇陽露了這一手驚世駭俗的功夫,果然鎮住了向問天,他自問單以劍法而論,就是任我行也不如此人,正巧在他營救任我行的計劃之中,需要一個劍法高超的人,一橫心,暗想這也就是死馬當成活馬醫了,若此人真是有其他圖謀,大不了自己自刎以謝任教主便是。


    接下來蘇陽拿出一塊三等令牌,讓向問天更加相信這人的確沒有惡心,英雄令一事在江湖上大為傳播,傳聞發英雄令的人是從海外仙島而來,想必不至於參與武林紛爭。


    不過這塊三等令牌,蘇陽和向問天兩人倒是各有想法。


    在蘇陽看來,僅僅以武功高低而論,向問天的武功必然高於胡一刀,說不定比袁承誌也要高,豪情也絲毫不比別人弱了,但他畢竟不像胡一刀袁承誌等人,沒有主角光環,這就是向問天先天的劣勢所在。


    如果把金庸世界裏所有的人都做一個排行,沒有主角光環的向問天恐怕很難進入前三十五,第一二三等令牌都沒他的份,大概可以在四等令牌中屬於中前的位置。但從經過了兩三個劇情之後,蘇陽發現金庸世界太大了,每一段劇情片段前後也有世間相隔,自己也不可能在一個劇情裏停留幾年,因此並不是每個高手自己都能遇到。


    單單一個笑傲裏,譬如方證衝虛之流就未必能見到,還有武功大成之後的令狐衝,學了辟邪劍法的林平之、嶽不群,至於東方不敗,就是有機會自己也不想見,見到了就是玩命,八成還玩不過。


    分發令牌的過程是一個遊曆的過程,而不是讓所有人在自己麵前排隊讓自己來挑選,因此這就存在一個機緣的問題,與其到最後牌子送不完,不如有合適的就出手,所以向問天一塊三等令牌,也勉勉強強過得去了。


    而向問天卻又是另外一番想法,他外號天王老子,自然是心比天高,在笑傲裏也是勉強能和衝虛比肩的人物了,暗道以老子的武功隻給我一個三等令牌,這小子也太狂了吧。


    不過這也說明蘇陽沒什麽陰謀詭計,這次為了教主,說不得隻能委屈委屈了,隻要救了教主出來,跟著教主縱橫天下,什麽三等二等一等令牌,那還不都是狗屁,最後還是看誰的拳頭大,哪個王八羔子敢拿一等令牌,老子趕過去宰了他就是。


    這兩人各自有心事不提,綠竹翁略作收拾,五人就離開了綠竹巷朝洛陽城外走去,一路之上果然看見不少武林人士朝綠竹巷的方向趕去。


    等到出了城,迴頭再看,綠竹巷的方向居然大火衝天,濃煙滾滾,被人一把火燒了。


    “這幫王八羔子,殺人放火。”向問天破口罵道。


    蘇陽臉上一紅,殺人放火這種事,自己好像也常做。


    ps:二更,一大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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