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山將蠻橫的大渝求親使團教訓了一頓,自然是大快人心,最重要的是與言豫津和蕭景睿這對老朋友相遇了,再加上梅長蘇,自然又是另一番欣喜。

    大渝求親使團灰溜溜地離開,而看熱鬧的百姓對著邵山再三行注目禮之後,也逐漸散去,不過這些人自此又多了一件吹噓的資本,而趕來的百名士卒亦在邵山隨從的帶領之下,到了一樓用餐,如此之下,整個酒樓的二層隻剩下了邵山幾人而已。

    “邵兄剛才可真是威武霸氣啊!”言豫津滿臉佩服之狀,“這些大渝人實在是太過囂張了,現在真是大大的解氣啊!”。

    蕭景睿亦是讚同地點點頭:“邵兄剛才一番作為確實是大快人心啊!”

    就連蕭景睿這樣的溫潤公子都如此說了,可見這些大渝之人是何等的不得人心了。

    “哈哈,你們兩個別給老子來這一套!”邵山爽朗地大笑道,一人給了一拳,繼而雙目炯炯地看向梅長蘇,“還是蘇先生的一番處置恰到好處,不卑不亢,果然不愧為琅琊榜首,麒麟之才!”

    言豫津和蕭景睿亦是讚同地點點頭,梅長蘇讓大渝的求親使團迴國求取一份國書,隻這一條就能讓大渝正使受到應有的懲罰,而且還是借大渝皇帝之手,可謂是一舉數得,其思維之敏捷不可謂不快。

    “邵侯爺過譽了,蘇某倒是對侯爺頗為佩服!”梅長蘇謙和地說道。

    “哦?”邵山頗為好奇地看著梅長蘇。

    梅長蘇幽幽一歎,說道:“現在大梁朝中擁有如侯爺一般的氣度和膽魄之人卻是不多了!”

    言豫津和蕭景睿深有同感地點點頭,他們俱是從小生長在帝都的貴家公子,即使從來都不涉朝政,但是耳聞目睹之下,對大梁朝堂之事亦是看的明明白白,現在的大梁文不思政,武不思戰,身居高位者俱是一些投機鑽營之輩。

    而一些真正有能力之人卻是處境堪憂,在朝廷六部之中被打壓的正直良臣就不說了,身份如七皇子蕭景琰,照樣因為赤炎之案一直不受梁帝待見,即使戰功赫赫也得不到晉升,而雲南穆王府的霓凰郡主更是因為戰功赫赫而受到猜忌,所以才有了這一次的公開擇婿,這一切的一切無異於自毀長城。

    而後,言豫津目光炯炯地看著邵山,他算是與邵山接觸最多之人,親眼見過靖邊侯府的窘迫之境,相識邵山於落魄之時,但是到了今時今日,邵山的變化實在是太大了,不論是身份地位還是自身的能力氣度,簡直是天與地的差別,要不是情誼不變,言豫津都不敢向前相認了。

    “哈哈,好了,在此相遇就是莫大的喜事,就讓那些不愉快煙消雲散吧,今天大家可要開懷暢飲一番!”邵山爽朗地說道。

    “對對對,邵兄此言甚合我意!”言豫津滿臉讚同地點點頭,繼而歎息一聲,“不過可惜這裏不是金陵,要不然有歌有舞就更完美了!”

    “你就知足吧你!”蕭景睿沒好氣地打趣了言豫津一句,繼而轉身向著掌櫃的吩咐道,“請給我們準備一桌上好的酒席,就在這二樓之上吧!”

    “好的,小老兒立刻就下去操辦!”酒樓的掌櫃也知道在場的都不是一般人,連忙小心翼翼地伺候著。

    邵山與言豫津、蕭景睿算是久別重逢,自是開懷暢飲,直至盡興為止,隻有梅長蘇因為身體原因,隻是淺嚐輒止,滿臉微笑地看著幾人談天說地,偶爾插嘴幾句,這一頓酒席直至很晚方才結束,邵山幾人俱在此休息一晚,第二天一起踏上了迴返金陵的路途。

    梅長蘇因為身體原因不便騎馬,趕路之時直接坐進了馬車之中,而邵山、言豫津以及蕭景睿三人騎馬同行,幾人首先出城匯合了早已準備就緒的八百士卒,方才踏上路途。

    梅長蘇看著邵山身後那軍容整齊威嚴的八百軍卒,眼神微凝,他曾經也是征戰沙場的少年將軍,自然能看出這些軍卒的不同,不僅個個身強體健,最重要的是每一個士卒身上都是煞氣凜然,一看就是久經沙場的悍卒。

    這些人也許一個人拿出來還沒有什麽,但是八百軍卒聚在一起,其軍威氣勢之盛瞬間達到了頂峰,如果再有個悍將統帥,八百人衝擊萬人隊也未嚐不敢。

    邵山自然看到了梅長蘇的表情,不過也隻是微微一笑,沒有多說什麽,有這八百軍卒在身邊,就算是皇家最精銳的禁軍將士,他都敢戰上一場。

    “蘇先生,你那小侍衛呢?昨天還能感應到在周圍徘徊,今天確實是不見了!”邵山好奇地問道。

    “邵兄也知道飛流啊!”言豫津插嘴驚歎道,“飛流的武功實在是詭異莫測,第一次見到之時,真是把我嚇了一跳!”

    “是啊,飛流武功確實出眾,實在是難以想象,小小年紀居然能達到如此程度!”蕭景睿亦是感歎道。

    梅長蘇淡淡一笑,溫和地說道:“飛流的武功在邵侯爺麵前又怎麽敢談一個高字呢!”

    “哦?”言豫津機靈地問道,“難道邵兄和飛流比試過嗎?”

    “比試倒沒有,隻不過當時初見之時,見獵心喜,忍不住試探了幾招而已!”邵山微笑著說道。

    “飛流居然能與邵兄一戰,這也太驚人了吧!”言豫津暗暗咂舌道,要知道現在的邵山可是位列琅琊榜第三位,也就是在全天下的武林之中,那也是絕頂的存在,言豫津雖然知道飛流武功高強,但是沒想到居然都到了這個程度。

    “豫津別太誇張了,飛流的武功哪裏能與邵侯爺相比,當初邵侯爺不過是隨手試探而已,做不得數的!”梅長蘇淡淡地推辭道。

    “不不不!”邵山連連擺手,說道“當初隨手試探是真,但是飛流的武功高也是不容置疑的,最重要的是,飛流的年紀還小,將來的成就如何誰又說得準呢!”

    話語一頓,邵山突然向著梅長蘇問道:“飛流不會是不想看到我吧!”

    在這個世界上能夠讓飛流在意的東西不多,唯有一個梅長蘇而已,而如果非要找出另一個的話,那就是武功了,所以邵山才會有此一問。

    梅長蘇尷尬一笑:“不會,當然不會!”

    “哈哈……”言豫津誇張地大笑出聲,“邵兄,你可是把飛流得罪了!”

    邵山唯有無奈地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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