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給大家碼完4000…許久不動筆了,有些卡文。剛碼出了1500,就被母上大人逼著睡覺了。明日又到了要去瞧牙的日子了。哎,真是瞧牙的日子到了,又到了果醬想哭的一天了。明日約醫生約的早,雖然要跑兩個科室,但應該能中午就迴到家來,咳咳。明日一定日萬!=======


    “走、走火入魔?”


    鶯歌發出的聲音嘶啞極了,急促地喘息讓她的話語也都是斷斷續續的。


    鮫玉龍與裴仲的對話她聽得一清二楚,隻是靈魂被撕扯的劇痛讓她根本無法思考。


    她隱約覺得此事沒有所謂的走火入魔那麽簡單,可是她確實也沒有走火入魔過,無從比較。


    她開始懷疑雲初和鮫玉龍,此刻的境地卻又讓她不得不去信任和依賴這兩人。


    “對。玉陽,你再堅持一下,很快就會好的。雲初醫術高超,沒事的。”


    鮫玉龍摟著凰映月,一臉冷漠地靠著話語“關懷”著鶯歌。


    在鮫玉龍穩住鶯歌的時候,雲初已經悄聲繞到了“玉陽”的身後。


    說時遲那時快,雲初迅速出手,拔下了一直插在“玉陽”脖頸和腦後幾個特殊大穴上的銀針!


    這些銀針細小至極,拔出拿在手中,陽光下,不仔細去瞧都是發現不了的。


    也正是因為這些銀針的細小,才會一直插在“玉陽”的身體上都沒有讓鶯歌察覺到多大的異常和不適感,此刻拔下,那針眼也都是小到看不見的。


    雲初出手後,“玉陽”突然痛苦至極,好似猛然間經曆了比之前還要厲害多倍的劇痛一般,雙膝跪地,仰天長嘯,痛唿出聲,聲音嘶啞。


    “呃…啊啊啊啊啊啊!!”


    事情當真是詭異極了,明明是男子,但此刻這淒厲的喊叫聲卻是女人的聲音!


    比起其他三人的淡然,裴仲簡直要被嚇出心髒病,捂著胸口,神色驚恐地瞪著此刻已經蜷縮在地,渾身顫抖掙紮,痛苦嚎叫著的“玉陽”。


    “玉陽”掙紮痛唿時,雲初和鮫玉龍都是那麽的冷漠,就站在一旁觀看著,沒有任何救助的動作。


    其實沒有過多久,不到半刻鍾,但卻好似過了很久很久。


    “玉陽”掙紮著,掙紮著,就漸漸沒了聲音,起初身體還會因劇痛而輕微抽搐,但很快就連抽搐也沒了。他一切的反應都沒了,就那樣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猶如死人。


    這一幕,在裴仲的心中,留下了極深的陰影。


    痛唿過去,寂靜無聲。


    裴仲已經傻掉,呆愣愣地看著鮫玉龍,聲音抖地不成樣子,勉強率先開口了:“怎麽、怎麽迴事?”


    “應該沒事了。”


    鮫玉龍還是那麽的冷靜,但裴仲已經快被嚇瘋了。


    (沒事…沒事了!?死人了,確實沒事了,人都死了!在我裴府死人了啊!)


    “鮫人王,你們這…你們這究竟……”


    “裴兄,你先迴屋吧。事情經過我會跟你解釋的,隻是…現在還不行。”


    裴仲確實一刻都不想多呆了,勉強點了點頭,立馬就走了。


    他覺得他需要迴屋好好睡一覺:一定是做夢了!一定是!


    裴仲走後,雲初走到玉陽的身邊,探了一下脈搏,隨後向鮫玉龍點頭:“玉陽大將軍的身體沒有受到很大的影響,不過有幾個穴位還是在鶯歌修煉時被衝擊傷了。”


    “我為了壓製那秘籍的副作用,不得已刺了他幾個大穴,這幾個穴位也是受到衝擊最大的地方,損傷最為嚴重。恐怕,玉陽大將軍日後又要多調養一些時日才能再次下地活動了。”


    鮫玉龍鬆了一口氣,他剛才雖然看著鎮定,其實心中也是擔憂著的。


    直到此刻聽到雲初確認玉陽的身體走過這一遭,問題不大後,他緊繃的身體才稍稍鬆懈開來。


    鮫玉龍邁步,要去幫雲初抬起還躺在地上的玉陽,卻發現懷中的人兒不太配合,沒有隨著他挪動步伐。


    鮫玉龍一頓,側頭看向凰映月,卻發現她此刻正盯著某一處出神。


    那不是癡傻時呆呆的神情,而是帶著沉思與謀劃,藏著精明與果決的幽深眸色。


    鮫玉龍心思微動,沒有出言,而是也稍稍側頭,順著凰映月的視線望了過去。


    原來,凰映月一直盯著的,是”裴伯“,是那個已經沒了靈魂,無法再動用的機關獸。


    鮫玉龍微微斂眉,收迴視線。


    抬手,輕輕揉了揉凰映月的秀發,隨後鬆開還在盯著機關獸沉思的映月,走上前去,幫雲初抬起了玉陽……


    入夜.


    玉陽沒有沉睡很久,沒了鶯歌靈魂的阻礙,玉陽不到一天就靈魂蘇醒,重新掌控迴自己的軀體了。


    意識一迴籠,玉陽還沒有睜眼,開口就是對鶯歌的一句咒罵:“該死,鶯歌那個瘋子!”


    “小爺我用自己的身體居然還比登天難了,我……”


    睜眼後看清了陌生環境的玉陽有些迷茫。


    他知道這一定是鶯歌又用他的身體瞎走了,可是…眼前的屋中陳設當真一點也不像是在鮫國凰宮。


    “我去!小爺簡直要被這個瘋子給玩壞了啊!她這是走哪裏來了?我…哎喲!”


    玉陽想起身,突然身上的劇痛與頭內的暈眩感一起襲來。


    他剛剛蘇醒,還虛弱得很,根本承受不住,直挺挺地又倒迴到了床上。


    玉陽這迴簡直想罵鶯歌全家了。


    (這瘋子!用我身體幹什麽了!?嘶!真疼!這是被整個軍營的人都毒打了一頓不成?)


    一直在院中繼續研究著古籍的雲初聽到屋內的動靜,推門走了進來。


    “玉陽大將軍這是醒了?”


    “你…雲初?”


    玉陽渾身疼得無法再動彈,屋內也沒有點燃燭火,隻能借著月光勉強辨認來人。


    “對,是我。說來話長,不過…就你目前的傷勢來看。不養上個十來天,是不可能下地了。”


    “我,我怎麽了?這是哪裏?”


    雲初撇撇嘴,一臉無奈地走入房中,點起屋內燭火,坐到了椅子上,長歎一聲。


    “鮫玉龍當真算的挺準,好一個揭秘之夜啊。他跟裴公子解釋,留我跟你解釋,當真安排的明明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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