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隱村首領的辦公室。


    等待了一段時間通報,兩人成功地見到了湯隱村首領。


    一個頭發花白,看起來約莫有五六十歲的老者,單單隻是看外表,特別是皮膚的話,倒是略微偏向年輕化。


    估計是因為湯隱村內到處都是溫泉,每天泡一泡,天天十年少。


    進入辦公室後,對於一個隱村的首領,哪怕隻是小隱村的首領,舍人應該擁有的尊敬還是有的。


    “首領大人,在下奉三代火影大人之命,護送河野太郎先生迴到湯之國湯隱村任務完成!”


    舍人微微行禮後,不卑不亢地說道。


    湯隱村的首領,麻吉卡,一位年齡高達五十幾歲的老者,真要算輩分的話,他甚至比猿飛日斬都要高一倍,也就當初的千手柱間和千手扉間的能與之相比。


    作為從曾經忍界之神年代走過來的人,他無疑見識過曾經木葉最輝煌時候的人。


    忍界之神千手柱間再加上唯一能與之媲美的宇智波斑,兩人憑借實力蓋壓整個忍界的盛況。


    也是從那時候開始,上一任的湯隱村首領,就堅定不移地選擇跟隨木葉的腳步,而他則同樣繼承了上一任首領的意誌。


    正是因為首領的態度,以及湯之國所處地理位置等種種原因加起來,才讓整個湯隱村乃至整個湯之國的人都向往和平。


    麻吉卡看到舍人,立刻露出了菊花般燦爛的笑容,並且在看到了被他背於身後的猩紅鐮刀時,臉上的笑容更甚。


    倒是在看到河野太郎在,這位湯隱村科研部部長時,沒有舍人想象中的熱情。


    不過想想也是,湯隱村崇尚和平,但河野太郎他們所研究的東西,一旦出現和有可能就會破壞這個和平。


    他之前同意讓河野太郎去木葉學習,也是認為他們的實驗不會成功,就算是有足夠的理論基礎,沒有實質性的結果也沒有用,並且短時間內應該是不會出現成果。


    隻是沒想到才離開沒幾年,河野太郎就迴來。


    視線從河野太郎身上離開後,再次迴到舍人的身上,笑著說道:“不知道三代火影的身體怎麽樣?是不是還健朗?”


    舍人笑著點點,“多謝首領關心...”


    兩人繼續寒暄幾句。


    “看來舍人小哥你們這次來的路上也並不太平。”


    視線轉移到舍人背著的猩紅鐮刀上。


    聞言,舍人眉頭一挑,看來這個湯隱村的首領應該是知道這個邪神教的存在。


    將背上的鐮刀拿在手中,於半空輕輕的揮舞了幾下。


    鐮刀發出清脆的金屬與空氣震動的聲音。


    嗖嗖嗖——


    感知到辦公室內的動靜,三名帶著麵具的忍者瞬間出現於辦公室內,警惕地盯著手持猩紅鐮刀的舍人。


    看著出現的三人,舍人眉頭一挑,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看向年邁的湯隱村首領麻吉卡。


    仿佛是感覺到舍人看穿了這些人的意圖,麻吉卡輕咳一聲化解了自身的尷尬,揮揮手遣散了這三名忍者。


    “舍人小哥,讓你見笑了。”


    舍人不以為意地擺擺手,詢問道:“首領似乎認識這柄鐮刀?或者說認識這柄鐮刀背後所代表的東西與組織?”


    麻吉卡的神色變得有些複雜,看了河野太郎一眼,得到他無聲的同意後才緩緩開口。


    倒是舍人對於他們兩人之間的關係覺得有些意外。


    “舍人小哥你也知道,我們湯之國,湯隱村,擁有‘忘卻戰爭的村子’這個稱號,所以我們國家內的,無論是普通居民還是忍者們都崇尚和平,並且從幾十年前開始就一直維持著這樣的情況。


    因為湯之國所處的地理位置比較特殊,所以湯之國還算富饒。


    但有些人開始不用為了生活而奔波的時候,一種名為‘野心’的東西便開始滋長。


    湯之國的一個名門望族,河野一族,從大約七八年前,開始不甘於這樣的平靜,首先是向我進言,希望我能夠成為湯隱村的第一位影,成就一代目湯影,以渴求將湯隱村躋身進入五大隱村的行列。”


    聽到這裏,舍人的表情變的有些奇怪,望向河野太郎。


    河野一族?


    影,從理論上來說,是每一個隱村最高首領所專屬的稱號,比如說木葉的火影,雲隱村的雷影的,岩隱村的土影,還有風影以及水影,這些人分別是五大隱村的最高首領。


    但目前為止,已知的用了影這個稱號的,就隻有這五大隱村的首領而已,其餘就再也沒有人使用了。


    就算是擁有“半神”稱號的雨之國雨隱村的首領山椒魚半藏,都隻是用首領自居,而沒用有雨影。


    為什麽?


    一旦用了“影”這個稱唿,就是在告訴五大隱村,告訴整個忍界,他們將淩駕於所有小隱村之上,成為與五大隱村並駕齊驅的存在。


    如果真的有這樣的實力還好說,但如果沒有這樣的實力去嚐試打破忍界幾十年下來的平衡,毫不客氣地說,這就是在找死。


    但凡是有點智商和心中有點數的人,都不會選擇用“影”這個稱號。


    看著舍人臉上的奇怪表情,麻吉卡也知道這件事情聽起來有點搞笑,“我知道這聽起來是有點荒謬,但當時的河野一族的確是這麽進言。


    不過我當場就言辭拒絕了。


    本以為這件事情就是他們腦子突然抽風,之後他們也的確沒有再提起過。


    但慢慢的,還是發現了異常。


    湯隱村內來來往往的各國人員不少,同時村子內的人也不少,但開始頻繁地出現人員的失蹤,緊接著開始出現一些身穿黑袍的人開始宣傳什麽邪神教,宣傳什麽邪神大人。


    幸虧發現得早,及時地發現了河野一族在湯之國內做的事。


    我們發現...我們發現...”


    湯隱村的首領麻吉卡覺得有些難以啟齒。


    “發現在做人體實驗。”


    開口的不是麻吉卡,而是旁邊一直聽著的河野太郎。


    麻吉卡口中所說的這個湯之國的名門望族河野一族,當然就是河野太郎所姓的河野。


    就是不知道為什麽這個河野太郎沒有和那個河野一族在一起,舍人心中有些疑惑。


    不過麻吉卡看到河野太郎開口,他的神色複雜的地沒有開口。


    隻聽見河野太郎淡淡地說道:“當時河野一族進行人體實驗時,那個首席研究員就是我,也是我統籌的全局,河野一族目前的族長是我父親。”


    人體試驗?!


    舍人眼睛眯了起來。


    果然不管是在哪個地方,都有這種血腥的東西。


    這是這個世界導致的,為了追求力量,沒有什麽事情是不能做的,並且因為這個世界中充滿了太多神秘的血繼限界,人與人之間的差別太大,有些後天不足的人就隻能通過這種非常規手段來後天提升自己。


    湯隱村雖然說是向往和平的村子,但向往和平卻並不代表不向往力量,這兩者並不對立,擁有更多力量才能更好地擁有和平,這也不矛盾。


    所以...


    舍人看向麻吉卡以及河野太郎,作為一個隱村的首領,真的不知道在自己的隱村內發生了什麽事情嗎?


    最開始可能的確是不知道,隨著時間的流逝,不可能一點異常都沒有發現。


    說不定,河野一族最開始進行的人體實驗還是麻吉卡默認的,隻是到後麵邪教出現,他實在是有些兜不住,才不得不出手。


    否則現在站在這裏,並且掌握著人體實驗核心技術的河野太郎,怎麽可能安然無恙。


    “隻不過,邪神教的出現,所有的一切都變了。”


    “邪神教?也就是昨天晚上對我們發起攻擊的那群人吧?那群瘋狂歇斯底裏的的人,就算是死的時候,也麵帶笑容的人吧?”舍人開口道。


    “沒錯,邪神教非常恐怖,並且這個邪神並不是虛構出來的,它真實存在!


    甚至它的出現,我還親眼見識過。


    但這個邪神教,它教義很血腥:光身邊的人,讓他們擁抱邪神懷抱!


    為了保護裕子,我選擇了脫離河野一族,並且將這件事告訴了首領...”


    聽起來,仿佛河野太郎是為了女兒而改邪歸正,而湯隱村首領動用力量推翻了這個家族,並且將這個邪神教趕出了湯隱村。


    一切真的就這麽簡單?


    估計兩人多多少少的都隱瞞了一些東西。


    隻是舍人畢竟是外村人,能讓他知道這些,也隻是因為湯隱村的首領麻吉卡希望通過他的口來讓猿飛日斬知道,湯隱村依舊是那個還好和平的隱村,湯隱村的那些破事都是這個邪神教做的。


    看來這個湯隱村的首領,對於木葉的畏懼的確是發自內心。


    再次交流了一段時間,並且讓舍人帶去對猿飛日斬的問候後,兩人離開了首領的辦公室。


    從窗戶上看著離去的兩人,麻吉卡的臉上帶著些許無奈,“既然失敗了,那麽就一直失敗下去吧,我的時間似乎並不允許我再擁有那種無謂的野心,還是將未來交給下一代...”


    被成為“忘卻戰爭的村子”的湯隱村,就真的所有人的想法都這麽統一,連一個擁有鞋野心的人都沒有嗎?


    不見得...


    與河野太郎離開後,舍人腦中思考的,並不是關於人體實驗的事,而是一直在計算時間。


    “六七年左右,這並不是一個準確的時間,但如果往大了算,也就是七年甚至再稍微多一點的話,好像就能夠吻合了。”


    舍人在計算什麽時間?


    “如果沒有算錯的話,七年多前,應該是處於二戰後期,也是木葉壓力最大的時候吧?


    如果我是霧隱村的水影和雲隱村的雷影,肯定是選擇這個時候對渦潮隱村發起攻擊,那麽似乎就有些對應得上了。


    湯隱村也出手了?


    還是說就隻有湯隱村的這個河野一族動手了?”


    之所以會讓舍人產生這樣的懷疑,實在是因為邪神教的這個所謂的邪神,和漩渦一族的那個死神有太多的相似之處。


    並且如果河野太郎說的不假的話,他可能的確是見過這個邪神,將來作為曉組織最年輕的成員,從邪教走出的飛段,也說見過邪神大人。


    所以,舍人有充分的理由懷疑,這個邪神教的邪神是不是就是根據漩渦一族的死神才創造的?


    再加上飛段要使用邪神之力時,就必須通過血液、陣式,這不就是血液簽訂契約,陣式召喚邪神之力嗎?


    隻不過漩渦一族所創造的死神更加正規,方法更加正統。


    河野一族可能隻是得到其中一部分,東拚西湊就弄出這麽一個邪神。


    一個需要人的生命才能存活下去,才能發揮作用的邪神。


    就一個偽神都算不上的存在。


    估計真實情況應該和他猜測得差不多。


    “河野太郎先生,我們一開始約定好的。”舍人開口道。


    河野太郎表情一滯,旋即僵硬地點點頭,“好,請跟我來。”


    說著,加快了腳下的步伐,朝著湯隱村一片豪華的宅邸走去。


    隻不過這從遠處看非常豪華且龐大的宅邸,靠近之後卻發現大都是斷壁殘垣,有些殘破不堪,並且裏麵沒有任何一個人。


    但河野太郎卻好似很熟悉,七拐八拐的之後就來到中心處,最大的宅邸中。


    並且主動解釋道:“這裏就是河野一族曾經的族地,當初父親說發現了一些很神奇的東西,希望我和弟弟能夠進行研究。


    隻是進行到後來才知道,原來這次的實驗居然這麽血腥,但為了裕子,我忍了下來。


    可當邪神教出現,實在是接受不了他們的教義,我不能讓裕子和我一樣承受這種壓力,所以...


    那次事情發生後,我付出了一切,甚至包括我那一身的查克拉。”


    兩人打開暗格走下樓梯,一邊走一邊還講述著這些情況。


    緊接著,兩人來到地下最深處。


    舍人被眼前的景象給震撼到了。


    理論上來說,以他大蛇丸弟子的身份和閱曆,再加上自己本身也開始接觸人體試驗,沒有道理會被嚇一跳。


    但這種情況還是發生了。


    一個巨大的地下基地中,陳列著幾十個上百個的玻璃缸,裏麵填充滿了綠色的營養液,以及這些營養液和剝離缸中裝著的,那一個個失去了生機的人。


    最讓人毛骨悚然的是,這些失去了生命的人,臉上非但沒有任何痛苦的表情,反倒是滿臉詭異的笑容。


    “是不是感覺整個人都有種毛毛的感覺?當初我第一次見到的時候,也是如此。


    我想你和他們交過手,應該明白我選擇脫離他們的原因,這與所謂的忠誠和家族榮譽感無關,我隻是不希望有朝一日我的女兒這樣被關在裏麵,或者是她看到我被關在裏麵。”


    說著,兩人來到中心的實驗台,隻見河野太郎輕輕地在實驗桌上東敲敲,西按兩下,一個小巧的暗格出現在兩人麵前。


    “這裏麻吉卡首領都沒有來過,所以這裏這麽恐怖的景象也沒人收拾,我估計以後很長一段時間還是會如此。”


    河野太郎從暗格中拿出一疊文檔交到舍人說中,繼續道:


    “我父親他們一直在尋找我的蹤跡,或者說尋找這個實驗的這些報告,之前我們遇到的襲擊就是他們派出的人,並不擔心他們會殺了我,就是因為他們想要的東西還未到手。”


    “我在後來的那次襲擊中,遇到了這柄紅色鐮刀的主人,一個年輕的男子,他有一種特殊能力,那就是怎麽打也打不死,甚至於斬斷了他的手臂都能在很短的時間內修複過來的。


    這個男人,就是你們的研究成果吧?”


    河野太郎神色複雜。


    “鐮刀,是我們河野一族的標誌,所以麻吉卡首領在看到這把鐮刀的第一眼,就認了出來。


    不過那個人並不是研究成果,真要說的話,隻能算是半成品,最多就隻能存活一個月的時間,超過一個月後,就會直接死亡。”


    停頓片刻後,他繼續解釋道:“當初,我作為這項實驗的首席研究員,而我的弟弟則是副手,當我發現情況不對後,立刻將研究成果藏了起來,所以他們的隻是半成品,是殘次品。”


    “這麽說,你在去木葉之前,就已經將這個實驗完善了?”舍人略帶詫異地問道。


    河野太郎點點頭,“就差一點。”


    “那你去木葉也不是為了所謂的學習,純粹就隻是為了躲避你父親和弟弟,躲避這個邪神教吧?”


    “沒錯!隻是作為外來人員,就算擁有麻吉卡首領的推薦信,停留的時間也有限。


    本來我的想法是帶著裕子迴到湯隱村後,將她交給首領,然後我就帶著這些秘密安靜地離去。”


    “隻是你沒想到,我這個木葉上忍居然在無意之間,也盯上了這些東西。”舍人似笑非笑地說著。


    聞言,河野太郎沉默。


    他不知道舍人純粹隻是好奇於他的研究成果,還是知道些什麽東西。


    當時兩人避開所有人談條件時,舍人的條件就是希望能夠得到他的這些研究成果。


    “其實,在一開始你也並不是真的想要將這些東西給我,你的想法大概是迴到村子後,將裕子交付給首領,隨後你無論是生是死,就關係不大了是吧?


    隻是沒想到後來邪神教的人突襲,我展現出來的實力,讓你驚訝,所以你想將裕子托付給我,讓我帶迴木葉肯定比在湯隱村更安全。”


    舍人也差不多將這件事情以及河野太郎心中的算計看穿多,直接點出了他的計劃。


    從他手中拿過那疊厚厚的研究資料。


    “不管怎麽說,交易繼續。”


    聽到舍人這麽說,河野太郎輕輕鬆了一口氣。


    “那位年輕的朋友,不知道能不能將你手中的東西交給我們?邪神大人會記住你做出的貢獻!”


    就在舍人準備翻看資料時,一個蒼老的聲音突兀的地響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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