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父薑母聽後老淚縱橫,之後幾人去了停屍間,薑父薑母抱著薑南非的屍體痛哭。


    唐母看著看著,眼睛也紅了起來,然後輕輕啜泣。


    薑父老淚縱橫的看著薑南非的屍體,一臉的悔恨:“當初你沒和袁天真訂婚,就不會遭遇今天的事情。怪我,一切都怪我,若不是我逼你,你就不會和她分手,她也不會報複你。”


    在訂婚宴上,知道娶袁天真的代價是入贅袁家,薑父就不同意他們在一起,一心想讓薑南非和袁天真分手,所以隻要薑南非一迴家他就會在他耳朵叨嘮。


    有一次氣極了,他還放了狠話:你若入贅袁家,就不要認我這個爸。


    他不知道薑南非和袁天真解除婚約的真正原因是什麽,以為是薑南非是被他逼的,所以此刻腸子都悔青了。


    薑母邊哭邊道:“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麽用,南非他再也醒不來了。”


    唐父看向唐晉之,一臉嚴肅的道:“既然知道是袁天真幹的,那就不能讓她逍遙法外。”


    唐晉之沉重的點了點頭:“我知道。”


    —


    —


    吃過早餐,蕭鬱暖想到昨晚薑南非在宴會上消失的事,給薑瑟打了個電話,想問她找到薑南非了嗎。


    電話一接通,她就聽到薑瑟極為傷心,連忙問道:“瑟瑟,你怎麽了?”


    “我哥他……死了。”薑瑟哭的聲音都有點啞了。


    蕭鬱暖震驚,一雙眼睛瞪得大大的,驚愣了半晌後,訥訥的問道:“他怎麽會……發生了什麽事?”


    不會是他接受不了薑瑟是自己親妹妹的事實,想不開自殺了吧?


    容奕抱著小小,在逗她玩,聽到她問的話後,掀起眼睫看向她,見她一副呆若木雞的模樣,俊眉間閃著一絲疑惑。


    薑瑟哽咽不止:“是袁天真,是她害死了我哥。”


    蕭鬱暖呆愣,想問她袁天真為什麽要害薑南非,可聽到她哭的很難受,就沒有問。


    通完電話,她慢慢的從耳邊拿下手機,臉上還是一副不可置信和難以接受的表情。


    容奕問:“怎麽了?”


    她扭頭看向容奕:“薑南非死了。”


    容奕愣了一下,隨後斂去錯愕的表情,什麽都沒說,低頭繼續逗小小。


    蕭鬱暖沉默了一會兒道:“瑟瑟他們現在在去殯儀館的路上,我想去送南非哥最後一程。”


    容奕抬頭,盯著她不說話。


    蕭鬱暖抓住他的胳膊,彎了彎唇:“他雖然害了我,但也救了我,現在他人都沒了,咱就別計較那麽多了。我主要是去陪瑟瑟,她懷孕了,情緒波動太大對寶寶不好。我知道你擔心我的身體,還像昨天坐輪椅總行了吧?”


    容奕沒說話,抱著小小出去了,過了一會兒迴來,小小不見了,他走到衣櫃跟前,打開從裏麵拿出羽絨服和圍巾給她。


    見狀,蕭鬱暖知道他是準許自己出去了,高興的笑了起來。


    穿好衣服,容奕彎腰將她抱起,然後下了樓。


    羅嫂抱著小小在客廳裏,下了台階後,容奕沒有停留,抱著她出了客廳。


    車子在院子裏停著,張嬸等在旁邊,看到他們出來,拉開了車門。


    容奕將她入進車裏,關上車門又迴了客廳,過了片刻出來,推著空輪椅。


    他將輪椅放進後備箱,然後上了車,直奔殯儀館。


    “我已經穿的夠厚了,不用開暖氣。”蕭鬱暖熱的扯了扯圍巾。


    一直沒說過話的容奕,終於開了口:“醫生讓你臥床休息,三天兩頭的往外跑,你要是出了什麽事,我和小小怎麽辦?”


    他的語氣沒有半分責罵的意思,全是濃濃的擔心和害怕。


    蕭鬱暖聽出了他語氣裏的沉重,一本正經的道:“哪有三天兩頭,也就昨天和今天。我保證,從明天開始,一定在家好好休息。”


    容奕伸手關了暖氣:“記得自己說的話。”


    她要是再出點什麽事,他怕自己會扛不住,會崩潰。


    周末出行的人比較多,所以路上堵車,等他們到殯儀館時,薑瑟他們抱著薑南非的骨灰盒從裏麵出來了。


    薑瑟吸了吸鼻子,看著輪椅上的蕭鬱暖道:“你們怎麽來了?”


    蕭鬱暖道:“出了這麽大的事,我能不來嗎?”


    幾人中,除了唐晉之和唐父以外,其他人都是哭的眼睛紅紅的,包括唐母。


    骨灰盒在薑母的懷裏抱著,她還在哭,胸前的衣服被眼淚打濕了一大片。


    薑瑟和唐晉之原本計劃的是婚後第二天就去度蜜月,連機票都訂好了,可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他們自然是去不了。


    他們陪薑父和薑母迴了老家,給薑南非辦理喪事。


    薑南非下葬的當天,因蕭鬱暖答應容奕不再往外跑就沒去,她不去容奕自然也不會去。


    葬禮過後的第二天,唐晉之就將證據將到警察的手上,袁天真以故意殺人罪入獄。


    薑南非的死對薑父薑母的打擊很大,薑瑟留在老家陪她的父母。


    過了大概半個月,薑父薑母情緒好了一些,唐晉之才去將她接迴來。


    雖然已經過了半個月,可薑瑟沒心情去玩,就取消了蜜月。


    唐晉之雖然不太樂意,但還是依著她。


    蕭鬱暖在床上躺了三個月,終於可以下床走動了,臉蛋也恢複了之前的紅潤血色。


    容奕帶她去做了複查,醫生說身體恢複的很好,但抗排斥的藥還要繼續吃。


    下床的第一個星期,容奕規定她的活動範圍隻能在家裏,第二個星期,容奕見她狀態不錯,在她的軟磨硬泡下,終於點頭讓她外出。


    她高興極了,給薑瑟打了個電話,約她一起去逛街。


    因她要帶著小小,一個人不方便,就把羅嫂也帶上了。


    她之前的司機已經被辭退,重新換了一個,是她提出要換的。


    在她出事前,梁清池從薑南非那兒帶她走時,她的車當時就在樓下停著,她明明看到了司機就在車裏,可卻沒有救她。


    在那之前她就懷疑過一次,經過那次之後,她確定司機被梁清池收買了,所以在她出院迴到家,就讓容奕把他給辭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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