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幹嘛把這個丫頭放在我這裏啊!她都快要吵死我了!”我聽到了聲音迴過頭向星魂看去。

    “啊!啊!啊!”嗜魔毫不保留自己的形象大聲的吼叫著。

    原來是星魂後麵的擁星換成了原型,一條青藍色的巨蟒嚇唬著嗜魔,偶爾還吐出信子舔舔嗜魔的臉,引得嗜魔陣陣顫抖,接著又不自覺的大聲喊著。

    “救命啊,主人,救命啊……”嗜血大聲的叫著我,主人是我讓她叫的。

    “啊呀呀,真是吵死了,你看主人,她吵死我了,還老是拽我美麗的頭發!”擁星撅著嘴拉著星魂的衣袖,委屈的說著,而另一邊的嗜血則一隻手是努力地拉著擁星的黑色光亮的頭發,另一隻手伸過來向我求救。

    我微微皺起了眉毛,這一對,怎麽這麽吵呢,我閉上眼睛,享受著微風的吹拂,不再聽他們兩個人廢話。

    而星魂則是眯著眼睛看著這兩個人笑了起來,微微勾起他優美的唇形,看我皺起了眉,就用手指抵在唇邊,意識他們不要再說話了,不過還是微微笑著,看著這兩個人的沉默。

    而他們兩個人都沉默了之後,擁星背著嗜魔迴到了星魂的袖裏,星魂安靜的躺在我的身邊,在我身邊一起在唿吸,我甚至能聽見他的唿吸一樣,沒有一絲波瀾,平靜而順暢,在我身邊很安靜。

    河邊的流水嘩啦啦的衝擊這小舟,小舟一點點的搖晃著,像是在母親的懷抱中,母親?不知道我為什麽迴想起母親,從小就沒有娘,也沒有見過,早就對娘沒什麽感情了,可是那一絲絲衝擊仍然在我心中纏繞著,我好奇的聆聽心中心係娘的那份心。

    用來享受這份難得的寧靜。

    而身邊的星魂就在我身邊看著我,為我守護這份寧靜,所以星魂把這片土地全部變成白晝,免得掃我的興致。

    殊不知,在星魂袖裏的那一蛇一魂正在大聲的吵架。

    “你這條變種蛇,每天拿著你那麽惡心的舌頭舔我幹嘛,惡心死了!!”嗜魔大聲的在星魂的衣袖裏衝擁星喊著,

    “你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竟敢說我!我美麗的舌頭!”已經化為人形的擁星大聲的咆哮著,他們倆個都是縮小了之後在星魂的衣袖裏呆著。

    “什麽!你竟敢說老娘人不人鬼不鬼的!你個騷包蛇!”嗜血大聲的又開始向擁星大叫著。

    外麵的星魂無奈的搖了搖頭,加快了小舟的速度。

    小舟的速度很快,因為星魂說太麻煩,所以用靈力強行推著小舟。

    幾日後,莫芯屏。

    “我很還是不要再城中心住了,太吵鬧了。”我輕輕的和已經變了容貌的星魂說著。

    “也好,我們走吧。”星魂徒步的走著,看著人來人往的地方,也開始不耐煩了起來。

    找到了一個適合的地方,如法炮製,製造了隻有我和星魂能看見的仙境。

    我要好好養養精神,用靈力製造了出嗜魔的肉體,以人的方式來跟著我們,如果不是除魔刀,我是不會留這個女人的,吵吵鬧鬧的,足夠讓她死千八百次了,星魂就是知道這些,才從來都不讓她出現在我麵前,所以,肉體也就是很少才會出現。

    這幾天我都在迴顧以前的靈力,如果不去練習,就會生疏,所以我從來不出屋子,而星魂,就靜靜的為了我在守著。雖然不睜眼睛,也會看見星魂都是笑著的守著,我也不知道笑著什麽,但是既然是星魂,我就不會問。

    其實夥伴最重要的就是互相信任,而我最討厭的也就是不信任。這就是我也星魂的默契,不然我們怎麽能封鎖魔界重兵。

    慢慢的睜開眼睛,伸了一個大懶腰,微微眯起眼睛,慵懶的站了起來。

    “魔鏡。”我眯起眼睛看著周圍,召喚著魔鏡。

    魔鏡突然出現在我的手中,上麵的寶石閃閃發光,炫耀著自己獨一無二的氣質,而魔鏡上倒影著黑龍的身影,沒有一點事情,我再次眯起眼睛,黑龍為什麽毫發無傷,夜鳴是不可能知道我要去救黑龍,那到底是誰走漏的風聲。

    我開始靜下心來想,八部眾出來是為了什麽,夜鳴為什麽第一個就派這種四級魔兵,明明知道我根本不用動手指就可以解決的,寧願冒著八部眾不能湊齊的危險,鋌而走險,他這是什麽意思,難道……

    太猖狂了,以為我就這麽一點能力麽,太驕傲了,這種驕傲完全是種不成熟的驕傲,我輕輕的眯起眼睛,明擺著是看不起我。

    一個還沒有當上魔王的人,就這敢和我宣戰,不過,沒有殺了阿修羅也好,殺了他,樂趣就完全沒了。

    這場遊戲,不管占上風的是誰,定下遊戲規則的永遠是我,任何人沒有改變的權利,任何人都沒有,連星魂也沒有,就是這樣,我這個人就是這樣,霸道,強權,不為別的,因為我強大,所以我有資格霸道,有資格強權。

    永遠不允許有人敢反抗我。

    迴頭想想星魂,魔鏡立馬就出現了星魂的身影,我看著鏡中的星魂,他正在半眯眼睛的躺在床上,而他的目光,就是正在看著魔鏡,眼睛精準的瞄準了目標,我笑了笑。

    “現在看我也要偷偷摸摸的麽?”星魂微微笑了起來,不再看我的鏡子,原來他在另一個房間都能看出誰在看魔鏡。

    我開始不能在小看星魂了,不能這樣說,應該說,我一直都沒有小看這個男人,這個男人雖然很危險,但是,我們魄守和魂生畢竟都夥伴幾百年了,熟的不能再熟了,也變得不在乎了起來,但是他深不可測的城府,我一直都沒有忽略。

    用一隻手把魔鏡向空中一揮,變成了空氣,另一隻揉著太陽穴,輕輕的歎了口氣,半躺在床上,不在想任何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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