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聽口音你也是京城的?”,和徐川說話的是一個三十歲出頭的男人,看起來和普通軍人完全不同,半長不短的頭發用一條頭巾包住,膚色黝黑,衣袖卷到手肘露出小臂上的紋身。


    這人臉上帶著微笑,遞過一根香煙,一口地道的京城口音,徐川擺了擺手,拒絕他的好意,笑著迴答,“我不會,我家在京城,不過我是津門人。”


    《我的治愈係遊戲》


    “那也算是老鄉了。”,看徐川拒絕這人也沒在意,給自己點上一根,然後跟徐川攀談了起來。


    這些人迅速的洗去臉上的油彩,脫掉身上的裝備,每個人看著都不像是士兵,更像是出來旅行的驢友,徐川讓他們換上俄軍的軍裝,還別說那個酒鬼飛行員弄來的衣服還挺合適。


    看著他們處理掉所有不能帶走的東西之後,“你們誰會開車?”,徐川掏出鑰匙拎在手裏,他實在是不想再開這坨破爛了,轉向助力等同於沒有,就這還算是車況比較好的一輛了。


    “我來我來。”,這位‘老鄉’眼神明顯閃爍了一下,接過鑰匙坐上駕駛室。


    七個人坐在後麵的車廂裏,徐川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而直到現在其他人也沒和他說過一句話,這位老鄉話說的雖多卻也連名字都沒提過。


    老鄉一邊啟動汽車,一邊和徐川說著話,“您別介意,他們平時話都不多,而且也是為了別給您找麻煩。”


    徐川點了點頭,他表示理解,出門在外還是小心一點比較好,就算是許正陽其實也無法真的保證什麽。


    隻是這幫人不說話,讓徐川挖角的想法直接泡了湯,做推銷的最怕什麽,不是拒絕,而是你不理他。


    徐川指著路,其實也沒什麽好指的,因為能走車的路隻有一條,順著開就行了。


    一路無驚無險的迴到前線機場,平澹的徐川都快睡著了,機場裏人多了不少,車上的幾個人明顯緊張了起來。


    徐川掏出司令部開具的通行證,守衛也就瞄了一眼就直接放行了,老鄉一邊開著車,一邊好奇的問著,“兄弟,你這路子夠野的。”,要知道這裏可是前線,就這麽容易把這些生臉孔放進來了,會不會太兒戲了一點。


    “給錢唄。”,徐川掏出一本證件,上麵有自己貼上去的照片,“我現在可是軍區參謀部的。”


    “佩服佩服,那您看咱們是不是抓緊時間離開,別耽誤您之後的事啊。”,老鄉討好的的笑著。


    徐川想了想,“也行,本來還想留你們吃頓飯的,我覺得這的食堂還可以,既然你們這麽急那就算了。”


    “沒事沒事,咱們迴京城再聚。”


    徐川把幾個飛行員找了迴來,認真的觀察了一下他們的神誌,確保這群酒鬼不會把飛機撞在山上。


    史密斯幾人看著徐川帶迴來的人也沒說什麽,心照不宣的事情而已。


    分別登上兩架飛機,阿爾伯特吃了兩片安眠藥已經睡了過去,派克把他綁在了座椅上,看來這就是他的宿命了,自己也檢查了好幾遍安全帶。


    已經加滿油的飛機向南方的邊境飛去,按照和許正陽的約定,把他們放到邊境附近就可以,哎,其實給他點時間,徐川能直接安排他們坐民航迴京城,哪用這麽麻煩。


    老鄉迎著直升機的氣流,揮了揮手,手裏還拿著徐川發給他們每個人的名片。


    這是一片大草原,這時節已經逐漸入秋,草已經微微發黃,幾十米之外就是界碑,隻要穿過就能迴家了。


    “龜兒子,一直不說話,可憋死我嘍。”,這是隊伍裏的一個毫不起眼的中年人,不管身高、長相還是氣質都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


    “老大,太謹慎了吧,這可是老許介紹的。”,和徐川聊了一路的老鄉走了過來,翻看著手裏的卡片,他口中的老許自然就是許正陽。


    “安全第一,你懂個錘子,趕緊跟上。”,幾人迅速的穿過邊界,朝著更南方走去。


    隻是沒走出兩公裏就被邊防巡邏隊發現了,他們身上穿著的俄軍軍服,差點讓邊防直接開了槍。


    “聯係你們的上級,我們的識別代碼是xxxxxxxxx,他們知道怎麽識別我們的身份。”


    邊防軍人保持著一定的距離成l型包圍了他們,手中的03式步槍始終指著這些人,沒有因為他們的話就放鬆戒備。


    一名上尉用對講機聯係了上級,把情況報告了上去,時間不長天空中就出現了兩架陸航的米17和兩架直9,飛機降落後從上麵走下來的竟然就是許正陽。


    紮卡耶夫的軍事基地中,俄軍正在清剿還在頑抗到底的死硬分子,不過離這場戰鬥的結束已經不遠了。


    傷員正在被送往戰地醫院進行救治,otan的聯軍也正在進行修整,現在的戰鬥已經不需要他們介入了,更多的俄軍士兵趕了過來,他們需要完全控製住這座基地才行,之後當局還要對這裏進行調查。


    這裏麵肯定還有很多可以用得上的情報,各國政府正在和俄方爭取調查權,隻是被堅定的迴絕了,仗還沒打完兩邊就差一點翻臉,最後俄方也隻是同意了公開調查的結果,不過所有人都知道,這樣就沒任何意義了。


    不過好在這次的軍事目的已經達成,之後的談判就是看能占多少便宜了,能占到最好,不能也不虧。


    三角洲合金小隊和sas幾乎人人帶傷,桑德曼的小隊成員麥考尹的腹部被一塊金屬條開了個洞,隻是幸運的沒嚴重傷到內髒,他們會被先送到俄軍醫院進行急救,然後再用專機運送迴國。


    “普來斯。”,桑德曼拍了拍老夥計的肩膀,“這次終於結束了啊。”


    普來斯拿出自己的雪茄,“是啊,結束了。”


    迪拜帆船酒店,一直在這裏養傷的弗拉基米爾·馬卡洛夫站在房間的落地窗前,看著窗外的海麵,左臂的位置已經裝好了假肢,他已經知道了紮卡耶夫的死訊,心情十分的複雜。


    “弗拉基米爾,都結束了。”,他的戰友尤裏在一旁說道,不知為何聽到紮卡耶夫已經死亡心裏竟然輕鬆了很多。


    “尤裏,還沒有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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