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彌大封印！
這是周山在收取了大禪寺祖師‘禪’後所得到的絕學。
這門絕學，雖然不如光明曼荼羅胎藏大結界和黑暗曼荼羅胎藏大結界相融合後的光暗大結界，但也是無上封印之術，蘊含著極為高深的空間之道。
空間之力，四處彌漫，周山拍出的手掌之中，仿佛是蘊含著一個世界一般，將第十八層入口處的守護僧人所籠罩著。
守護僧人，抬頭看去，便是發現自己身處在一個陌生的世界當中，已經是離開了天龍塔地下第十七層，天空有著無限廣闊，一眼根本望不到盡頭。
不管他怎麽攻擊，將佛門金身催動到極致，渾身綻放出璀璨佛光，光耀千裏，都是無法探知到這片世界的盡頭所在。
周山直接是將守護僧人封印，然後催動鴻蒙寄生訣，周山的精神力化為一條條鴻蒙之蟲鑽入到這位守護僧人的腦海當中。
這次的主要任務是解救李玄通。
但是經過這件事，與天龍寺的仇恨算是結下了。
所以，萬事要早做打算，這位守護僧人達到法天境巔峰，並且還修成佛門金身，將其控製住，安插在天龍寺內，說不定可以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鴻蒙之蟲鑽入到守護僧人腦海當中後，周山便是將守護僧人扔在一旁。
“是誰闖入了第十七層大牢，救我們出去！”
“不錯，隻要救我們出去，必有厚報！”
“我乃太上魔教三長老，救我出去，太上魔教必有厚報。”
“……”
周山與守護僧人動手所產生的動靜，立即是驚動了十七層大牢中被鎮壓的魔頭。
這些魔頭，被鎮壓在這裏不知道多少年了，一個個氣血都是衰敗的厲害，而且法力也是差不多快要枯竭了，一副要死的模樣。
如果沒有人來解救他們，那麽不出十幾年，他們的法力精氣就會全部流失殆盡。
一揮手，周山直接將這些大牢的禁製打開，然後精神化為一條條鴻蒙之蟲，也是鑽入到這些人的靈魂元神深處。
至於這些人能不能夠逃脫，周山沒空去理會。
能夠逃脫是最好，反正這些人都被他種下了鴻蒙之蟲，一念間就可以控製他們，甚至是直接進行寄生，成為他的身外化身。
第十七層通往第十八層的入口，那裏黑壓壓一片，空間模糊，扭曲不定，裏麵蘊含著強大的空間之力，與前十七層的入口完全不同。
前十七層的入口，雖然有著強大的結界封印，但絕對沒有這麽強大的空間扭曲之力。
這就仿佛天龍塔地下第十八層好像是通往另一個世界般。
周山渾身包裹著內天地之力，身軀一動，便是進入到了天龍塔的最深處。
天龍塔第十八層大牢。
隨著光芒一閃，周山來到了一個長長的甬道之中。
“這便是天龍塔地下十八層，破碎的神國碎片？”
周山目光四下掃射。
這裏的環境與前十七層截然不同。
整個地麵都是以一種奇異的金屬打造，並且上麵布滿了神秘莫測的文字，這些文字，不像是現在的文字，而是數萬年前上古時代的文字。
關於天龍塔地下第十八層的信息，周山早就通過六扇門查到了。
以他現在的身份實力，可以查探一些絕密消息。
並且，隻要有一些蛛絲馬跡，他就能夠通過未來之主推算出來。
天龍塔下的十八層大牢，其中十七層是天龍塔自己建立起來的，就是為了鎮壓這第十八層大牢，這第十八層說是大牢，其實是一個獨立的小世界。
並且，這個獨立的小世界還是一塊神國碎片。
八荒大世界，從太古到上古，基本上就劃分為兩大勢力，分別是修煉內世界證道法的仙庭和修煉外世界證道法的神庭。
在這兩大勢力當中，還有著無數的小勢力，不管是仙庭之主還是神庭之主，修為之強大，都是要超過普通的金仙星神。
上古大劫，慘烈程度超乎想像。
哪怕是神靈可不斷的凝聚出神之化身，但虛空魔靈仿佛無窮無盡一般，許許多多神靈的神國都是被虛空魔靈衝入，神國都是被打得破碎。
這些破碎的神國，散落在八荒大世界各處，有的喪失所有神性，化為一片廢墟，有的則是還保留著微弱的神力，誰能夠獲得這些神力便是逆天機緣，實力大增。
天龍塔地下的第十八層大牢，就是一塊神國碎片打造而成。
嗚嗚嗚——
周圍的通道四通八達，有著恐怖的陰風，從這些通道深處吹出，伴隨著無比濃鬱煞氣翻滾，裏麵似乎蘊含了毀天滅地的力量，煞氣衝天，令人驚悸。
周山調動法力守護自身，將這股煞氣隔絕在外。
他目光忽然注意到了一扇厚重的陰木門，緊緊閉合，陰氣森森。
心中一動，周山立即掠到了陰木門前，將門打開。
隻見木門後方是一片幽森的通道，陰風嗚嗚刺耳，死氣繚繞，惡臭撲鼻。
“有生靈闖入，吃了他。”
“殺了他，吃了他，美味的血食，好久沒有吃東西了。”
“哈哈哈，將他撕碎，吃了他，哈哈哈哈！”
“……”
周山推開陰木門，頓時裏麵有著詭異的黑霧湧出，傳來懾人心魄的魔音。
緊接著，一頭頭恐怖的怪物從詭異黑霧當中出現，那是一群背生黑色雙翼，渾身上下都長滿了嘴的怪物。
這些怪物，咧開大嘴，露出了猙獰而滿是鋸齒的尖牙。
一股無比暴戾，瘋狂，破壞，黑暗……等等一切負麵絕望的氣息，從這些怪物身上散發出來，仿佛是匯聚了一切的陰暗麵，要吞噬一切，毀滅一切。
“虛空魔靈？！”
周山麵色不由變得凝重起來。
沒想到，過去了數萬年了，在這神國碎片當中，居然還蘊含著虛空魔靈的存在，或者說是這裏的陰暗負麵能量，孕育出了新的虛空魔靈。
在這黑霧當中，生活著無窮無盡的虛空魔靈，周山的精神剛釋放出體外，但立即又收迴來了，因為擴這黑霧蘊含著無比可怕的汙染和腐蝕之力，哪怕是聖境的精神也會遭受到汙染和腐蝕，就算是內天地之力短時間內也是難以驅逐這股染汙和腐蝕之力。
這樣的力量太過可怕了，恐怕也隻有真正的世界之力，才能夠抵抗黑霧所攜帶的汙染力和腐蝕力。
不過若是在這裏待得時間長了，哪怕是內天地晉升成為小千世界，中千世界，還是會被汙染腐蝕，這塊神國碎片就是最好的例子。
這根本就不像是神國碎片，神國當中的所有神性都消失了，反而是布滿了詛咒，陰暗力量，這些陰暗力量，由此滋生出各種各樣的詭異。
這群虛空魔靈，最弱的都是相當於達到靈橋境的大宗師，一些強大的虛空魔靈，更是堪比金丹境的修為，這還隻是神國碎片當中的陰暗負麵能量孕育出的虛空魔靈。
如果是那些域外由宇宙負麵能量所孕育出的虛空魔靈，恐怕最弱的都是擁有金丹境的實力，一些虛空魔靈之王，足以比肩金仙星神。
“天帝印！”
周山沒有時間與這些虛空魔靈糾纏，直接祭出天帝印，恐怖的神能爆發，虛空中出現萬神虛影，特別是其中有著五大神王本源之力，光芒通天徹地。
但凡是接觸到這光芒的虛空魔靈，通通是化為飛灰。
周山祭起天帝印，快速的在這片黑霧當中穿梭著。
數十息後，離開了這片黑霧，那黑霧當中的虛空魔靈，卻是沒有追擊出來。
這些外貌恐怖，無比詭異的虛空魔靈，仿佛無法離開這片黑霧。
“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吞噬著我的精氣和法力。”
剛剛穿過了黑霧，周山便是感覺到自身的精氣和法力在被吞噬著。
這片區域之中蘊含詭異的力量，能夠抽取人體內的精氣，就算周山是聖境強者，可以鎖住自身精氣，但也是無法完全的抵抗這股詭異力量，體內精氣和法力還是在緩慢流失。
雖然這種流失速度很緩慢，但是上百年，數百年，甚至是上千年下來，肯定會流失殆盡，怪不得天龍寺會將李玄通關押在這裏。
一旦自身的力量被封鎖了，然後被關押在這個時時刻刻都吞噬著精氣的地方，時間一長，那麽就算是聖境強者，也隻有死路一條。
而且自身力量被封鎖，也不可能逃離出第十八層大牢。
外麵黑霧當中蘊含著的虛空魔靈，就可以吞噬一切，撕碎一切。
並且，這片大牢的空間也是堅固得難以想像，在外界以周山的實力，隨意一拳就可撕裂空，吐一口氣出來，比起雷霆還要快，可以擊穿大山，一跺腳就能引發大地震。
但是在這方小世界內，破壞力卻是減弱了百倍，精神力也是受到影響。
四周充斥著無比濃鬱的死氣，處處都是死亡氣息，恐怖陰森。
這根本就不像是神國碎片，反而更像是一處魔土冥地，無間地獄。
周山沒有過多的探究是怎麽一迴事，外麵此時正在大戰，他必須盡快找到李玄通，將李玄通解救出去。
不然其餘三大佛門聖地收到消息，馳援天龍寺的話，僅憑沈青天等六位聖境，可擋不住，隻要三大佛門聖地各派一位聖境前來，沈青天等人都隻有敗退。
周山走出了黑霧，沿著前方的通道向前行走。
隻見通道兩側，是一間間狹窄漆黑封閉的銅室，隻有門前留下了一塊觀察窗口。
通過這些觀察窗口，可以看到銅室之內掛滿了鎖鏈，鎖鏈上則都是一具具枯骨，也不知道死了多久，濃鬱的怨氣從觀察窗口當中清晰地傳遞而出。
“天龍寺居然關押了這麽多的聖境？”
周山覺得不可以思議。
這一種走來，看到的銅室牢房至少有五六十間了，如果每一間當中都是關押著聖境的話，那未免也太過恐怖了一些。
不過從這些枯骨上來看，這些枯骨存在的時間，至少有上萬年了，有的時間甚至還要更久，很有可能是天龍寺在發現這塊神國碎片時，裏麵還有人存活，但是神國碎片當中的人已經被這裏的死亡之氣所侵蝕，失去了神智。
所以，天龍寺的人才將神國碎片打造成大牢，用來關押犯人。
周山心中這樣猜測著。
深入了數裏遠，周山終於是感覺到了有活人存在。
不過這些人，一個個氣息都是無比兇戾，眼神詭異，氣息狂暴。
“殺殺殺殺，殺盡天下一切。”
“有血食，美味的美食，快來給我咬一口。”
“餓死老子了，快過來給老子吃一口，讓老子將你撕碎。”
“老子沒瘋，老子的神智沒有被侵蝕，清醒著呢，可惡的禿驢，快放老子出去，老子就是太餓了，快給老子準備一百萬血食。”
“好，好大一塊肉啊，小子你過來，快讓我咬一口，我很久都沒有吃過肉了，都不知道肉是什麽滋味了，你走過來，我就咬一口，就一口。”
“……”
一個個銅室當中，發出瘋狂的怒吼聲。
通過觀察窗口，周山看到這些銅室內，都是鎖著一個枯瘦的人影，這些人影披頭影發，氣息兇戾，眼神都是散發著幽幽綠光，詭異恐怖。
在第十七層大牢，為了給天龍寺找麻煩，周山可以釋放那些被關押的魔頭，但那是因為那些魔頭還有著人性存在，並且這些魔頭都是被他種下了鴻蒙之蟲，掌握一舉一動。
如果做出什麽天怒人怨的事情，一念間他就可以讓鴻蒙之蟲吞噬他們的靈魂，進行寄生，變成他的身外化身。
但是這些人，周山從他們感受到與虛空魔靈同源的氣息。
這些人的神智，已經是被侵蝕了，根本就沒有人性一說，一旦放出去的話，那就是天下生靈的浩劫，他們可不管人族是不是他們的同類，恐怕也會將人類當成血食。
周山施展出鴻蒙寄生訣，一條條鴻蒙之蟲鑽入他們的腦海當中，但卻是直接被一股黑暗的力量所吞噬，根本就沒辦法操控他們。
既然無法控製這些人，那麽這些人是絕對不能夠放的。
這是周山在收取了大禪寺祖師‘禪’後所得到的絕學。
這門絕學，雖然不如光明曼荼羅胎藏大結界和黑暗曼荼羅胎藏大結界相融合後的光暗大結界，但也是無上封印之術，蘊含著極為高深的空間之道。
空間之力，四處彌漫，周山拍出的手掌之中，仿佛是蘊含著一個世界一般，將第十八層入口處的守護僧人所籠罩著。
守護僧人，抬頭看去，便是發現自己身處在一個陌生的世界當中，已經是離開了天龍塔地下第十七層，天空有著無限廣闊，一眼根本望不到盡頭。
不管他怎麽攻擊，將佛門金身催動到極致，渾身綻放出璀璨佛光，光耀千裏，都是無法探知到這片世界的盡頭所在。
周山直接是將守護僧人封印，然後催動鴻蒙寄生訣，周山的精神力化為一條條鴻蒙之蟲鑽入到這位守護僧人的腦海當中。
這次的主要任務是解救李玄通。
但是經過這件事，與天龍寺的仇恨算是結下了。
所以，萬事要早做打算，這位守護僧人達到法天境巔峰，並且還修成佛門金身，將其控製住，安插在天龍寺內，說不定可以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鴻蒙之蟲鑽入到守護僧人腦海當中後，周山便是將守護僧人扔在一旁。
“是誰闖入了第十七層大牢，救我們出去！”
“不錯，隻要救我們出去，必有厚報！”
“我乃太上魔教三長老，救我出去，太上魔教必有厚報。”
“……”
周山與守護僧人動手所產生的動靜，立即是驚動了十七層大牢中被鎮壓的魔頭。
這些魔頭，被鎮壓在這裏不知道多少年了，一個個氣血都是衰敗的厲害，而且法力也是差不多快要枯竭了，一副要死的模樣。
如果沒有人來解救他們，那麽不出十幾年，他們的法力精氣就會全部流失殆盡。
一揮手，周山直接將這些大牢的禁製打開，然後精神化為一條條鴻蒙之蟲，也是鑽入到這些人的靈魂元神深處。
至於這些人能不能夠逃脫，周山沒空去理會。
能夠逃脫是最好，反正這些人都被他種下了鴻蒙之蟲，一念間就可以控製他們，甚至是直接進行寄生，成為他的身外化身。
第十七層通往第十八層的入口，那裏黑壓壓一片，空間模糊，扭曲不定，裏麵蘊含著強大的空間之力，與前十七層的入口完全不同。
前十七層的入口，雖然有著強大的結界封印，但絕對沒有這麽強大的空間扭曲之力。
這就仿佛天龍塔地下第十八層好像是通往另一個世界般。
周山渾身包裹著內天地之力，身軀一動，便是進入到了天龍塔的最深處。
天龍塔第十八層大牢。
隨著光芒一閃，周山來到了一個長長的甬道之中。
“這便是天龍塔地下十八層，破碎的神國碎片？”
周山目光四下掃射。
這裏的環境與前十七層截然不同。
整個地麵都是以一種奇異的金屬打造，並且上麵布滿了神秘莫測的文字，這些文字，不像是現在的文字，而是數萬年前上古時代的文字。
關於天龍塔地下第十八層的信息，周山早就通過六扇門查到了。
以他現在的身份實力，可以查探一些絕密消息。
並且，隻要有一些蛛絲馬跡，他就能夠通過未來之主推算出來。
天龍塔下的十八層大牢，其中十七層是天龍塔自己建立起來的，就是為了鎮壓這第十八層大牢，這第十八層說是大牢，其實是一個獨立的小世界。
並且，這個獨立的小世界還是一塊神國碎片。
八荒大世界，從太古到上古，基本上就劃分為兩大勢力，分別是修煉內世界證道法的仙庭和修煉外世界證道法的神庭。
在這兩大勢力當中，還有著無數的小勢力，不管是仙庭之主還是神庭之主，修為之強大，都是要超過普通的金仙星神。
上古大劫，慘烈程度超乎想像。
哪怕是神靈可不斷的凝聚出神之化身，但虛空魔靈仿佛無窮無盡一般，許許多多神靈的神國都是被虛空魔靈衝入，神國都是被打得破碎。
這些破碎的神國，散落在八荒大世界各處，有的喪失所有神性，化為一片廢墟，有的則是還保留著微弱的神力，誰能夠獲得這些神力便是逆天機緣，實力大增。
天龍塔地下的第十八層大牢，就是一塊神國碎片打造而成。
嗚嗚嗚——
周圍的通道四通八達，有著恐怖的陰風，從這些通道深處吹出，伴隨著無比濃鬱煞氣翻滾，裏麵似乎蘊含了毀天滅地的力量，煞氣衝天，令人驚悸。
周山調動法力守護自身，將這股煞氣隔絕在外。
他目光忽然注意到了一扇厚重的陰木門，緊緊閉合，陰氣森森。
心中一動，周山立即掠到了陰木門前，將門打開。
隻見木門後方是一片幽森的通道，陰風嗚嗚刺耳，死氣繚繞，惡臭撲鼻。
“有生靈闖入，吃了他。”
“殺了他，吃了他，美味的血食，好久沒有吃東西了。”
“哈哈哈，將他撕碎，吃了他，哈哈哈哈！”
“……”
周山推開陰木門，頓時裏麵有著詭異的黑霧湧出，傳來懾人心魄的魔音。
緊接著，一頭頭恐怖的怪物從詭異黑霧當中出現，那是一群背生黑色雙翼，渾身上下都長滿了嘴的怪物。
這些怪物，咧開大嘴，露出了猙獰而滿是鋸齒的尖牙。
一股無比暴戾，瘋狂，破壞，黑暗……等等一切負麵絕望的氣息，從這些怪物身上散發出來，仿佛是匯聚了一切的陰暗麵，要吞噬一切，毀滅一切。
“虛空魔靈？！”
周山麵色不由變得凝重起來。
沒想到，過去了數萬年了，在這神國碎片當中，居然還蘊含著虛空魔靈的存在，或者說是這裏的陰暗負麵能量，孕育出了新的虛空魔靈。
在這黑霧當中，生活著無窮無盡的虛空魔靈，周山的精神剛釋放出體外，但立即又收迴來了，因為擴這黑霧蘊含著無比可怕的汙染和腐蝕之力，哪怕是聖境的精神也會遭受到汙染和腐蝕，就算是內天地之力短時間內也是難以驅逐這股染汙和腐蝕之力。
這樣的力量太過可怕了，恐怕也隻有真正的世界之力，才能夠抵抗黑霧所攜帶的汙染力和腐蝕力。
不過若是在這裏待得時間長了，哪怕是內天地晉升成為小千世界，中千世界，還是會被汙染腐蝕，這塊神國碎片就是最好的例子。
這根本就不像是神國碎片，神國當中的所有神性都消失了，反而是布滿了詛咒，陰暗力量，這些陰暗力量，由此滋生出各種各樣的詭異。
這群虛空魔靈，最弱的都是相當於達到靈橋境的大宗師，一些強大的虛空魔靈，更是堪比金丹境的修為，這還隻是神國碎片當中的陰暗負麵能量孕育出的虛空魔靈。
如果是那些域外由宇宙負麵能量所孕育出的虛空魔靈，恐怕最弱的都是擁有金丹境的實力，一些虛空魔靈之王，足以比肩金仙星神。
“天帝印！”
周山沒有時間與這些虛空魔靈糾纏，直接祭出天帝印，恐怖的神能爆發，虛空中出現萬神虛影，特別是其中有著五大神王本源之力，光芒通天徹地。
但凡是接觸到這光芒的虛空魔靈，通通是化為飛灰。
周山祭起天帝印，快速的在這片黑霧當中穿梭著。
數十息後，離開了這片黑霧，那黑霧當中的虛空魔靈，卻是沒有追擊出來。
這些外貌恐怖，無比詭異的虛空魔靈，仿佛無法離開這片黑霧。
“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吞噬著我的精氣和法力。”
剛剛穿過了黑霧，周山便是感覺到自身的精氣和法力在被吞噬著。
這片區域之中蘊含詭異的力量，能夠抽取人體內的精氣，就算周山是聖境強者，可以鎖住自身精氣，但也是無法完全的抵抗這股詭異力量，體內精氣和法力還是在緩慢流失。
雖然這種流失速度很緩慢，但是上百年，數百年，甚至是上千年下來，肯定會流失殆盡，怪不得天龍寺會將李玄通關押在這裏。
一旦自身的力量被封鎖了，然後被關押在這個時時刻刻都吞噬著精氣的地方，時間一長，那麽就算是聖境強者，也隻有死路一條。
而且自身力量被封鎖，也不可能逃離出第十八層大牢。
外麵黑霧當中蘊含著的虛空魔靈，就可以吞噬一切，撕碎一切。
並且，這片大牢的空間也是堅固得難以想像，在外界以周山的實力，隨意一拳就可撕裂空，吐一口氣出來，比起雷霆還要快，可以擊穿大山，一跺腳就能引發大地震。
但是在這方小世界內，破壞力卻是減弱了百倍，精神力也是受到影響。
四周充斥著無比濃鬱的死氣，處處都是死亡氣息，恐怖陰森。
這根本就不像是神國碎片，反而更像是一處魔土冥地，無間地獄。
周山沒有過多的探究是怎麽一迴事，外麵此時正在大戰，他必須盡快找到李玄通，將李玄通解救出去。
不然其餘三大佛門聖地收到消息，馳援天龍寺的話，僅憑沈青天等六位聖境，可擋不住，隻要三大佛門聖地各派一位聖境前來，沈青天等人都隻有敗退。
周山走出了黑霧，沿著前方的通道向前行走。
隻見通道兩側，是一間間狹窄漆黑封閉的銅室，隻有門前留下了一塊觀察窗口。
通過這些觀察窗口，可以看到銅室之內掛滿了鎖鏈，鎖鏈上則都是一具具枯骨，也不知道死了多久，濃鬱的怨氣從觀察窗口當中清晰地傳遞而出。
“天龍寺居然關押了這麽多的聖境？”
周山覺得不可以思議。
這一種走來，看到的銅室牢房至少有五六十間了，如果每一間當中都是關押著聖境的話，那未免也太過恐怖了一些。
不過從這些枯骨上來看，這些枯骨存在的時間，至少有上萬年了，有的時間甚至還要更久，很有可能是天龍寺在發現這塊神國碎片時，裏麵還有人存活，但是神國碎片當中的人已經被這裏的死亡之氣所侵蝕，失去了神智。
所以，天龍寺的人才將神國碎片打造成大牢，用來關押犯人。
周山心中這樣猜測著。
深入了數裏遠，周山終於是感覺到了有活人存在。
不過這些人，一個個氣息都是無比兇戾，眼神詭異，氣息狂暴。
“殺殺殺殺，殺盡天下一切。”
“有血食，美味的美食，快來給我咬一口。”
“餓死老子了，快過來給老子吃一口，讓老子將你撕碎。”
“老子沒瘋，老子的神智沒有被侵蝕，清醒著呢，可惡的禿驢，快放老子出去，老子就是太餓了，快給老子準備一百萬血食。”
“好，好大一塊肉啊，小子你過來，快讓我咬一口，我很久都沒有吃過肉了，都不知道肉是什麽滋味了，你走過來，我就咬一口，就一口。”
“……”
一個個銅室當中，發出瘋狂的怒吼聲。
通過觀察窗口，周山看到這些銅室內，都是鎖著一個枯瘦的人影，這些人影披頭影發，氣息兇戾，眼神都是散發著幽幽綠光，詭異恐怖。
在第十七層大牢，為了給天龍寺找麻煩，周山可以釋放那些被關押的魔頭，但那是因為那些魔頭還有著人性存在，並且這些魔頭都是被他種下了鴻蒙之蟲，掌握一舉一動。
如果做出什麽天怒人怨的事情，一念間他就可以讓鴻蒙之蟲吞噬他們的靈魂，進行寄生，變成他的身外化身。
但是這些人，周山從他們感受到與虛空魔靈同源的氣息。
這些人的神智，已經是被侵蝕了，根本就沒有人性一說，一旦放出去的話，那就是天下生靈的浩劫，他們可不管人族是不是他們的同類，恐怕也會將人類當成血食。
周山施展出鴻蒙寄生訣，一條條鴻蒙之蟲鑽入他們的腦海當中，但卻是直接被一股黑暗的力量所吞噬，根本就沒辦法操控他們。
既然無法控製這些人，那麽這些人是絕對不能夠放的。